第1章 一边楺着眉心
灯光摇晃,生意上的朋友婚期临近,发来请帖的同时还不忘调侃陈淙月,讲他眼光太高,二十五岁身边还无女友,问他是否需要介绍相亲。这条消息发来的时候陈淙月正站边,被他亲生妹妹扯着领带索吻。
他手则抵在她间,要为她拉开链子,剥去衣裳。明淡做的时候总爱害羞,明明每次都是她主动,搂着脖子要亲吻,跨坐人腿上把器蹭到发硬,等真剥光了衣裳要做,却又忸怩。
桌子上不行、沙发上不行,一定要在上,关紧门、上好锁,帘拉得严严实实,至多留一盏夜灯,她自己先个干净。
而陈淙月抬手解衬衫的时候,瞥见她捂着眼,手指又分开隙,从那隙里望他,他漫不经心伸手,握住她脚踝,把人往边一拉,她坐不稳,手慌张地落下,撑着,一双眼瞪得很大,那手被陈淙月握住,按在带:“自己解。”
金属的卡扣拨开的时候发出啪嗒一声,明淡的脸也越发红,等眼看着那赤红器跳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就后缩一下。
陈淙月不紧不慢地握着她脚踝,把人拉回自己身边,膝盖顺着弯下去,撑着沿,倾覆在她两腿边,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二天他就去约着做了结扎手术…吃药对身体伤害太大。
而避孕套有不能确保的几率,他从来不习惯把小妹置于不可控的危险里,于是心甘情愿自己承担。
于是省了戴套这程,明淡下面早被得透,器在边蹭了几下,蹭出她几声连绵不迭的叫声来后就了进去,层迭的一下子纠上来,把器含住。
前端的头撑得口变了形,内里的推推挤挤,着那上头的沟壑,箍着他望,后头还有大半截器在外头,明淡发出断续的一声息,伸手搂住陈淙月的脖子:“哥哥,唔…”她舌尖抵出,口起伏,白的晃,上扬,鲜红的珠贴在他口,人也紧紧贴上来,吻着他。
陈淙月分出一只手,扣在她脑后,没急着再往里,她太紧窄,人又极娇气,于是要一寸寸慢慢进去,好叫她有闲隙适应。
于是一点点磨,慢蹭。手指在上、上、小腹上,在她感的侧和上辗转,最后在小小的、可怜的蒂上,轻慢捻着那充血发硬的器官。
他练大提琴,手指带茧,弹拨她蒂时候,刺得她讲不出话来,仰着颈子长叫一声,眼前发白,小腿肚子也跟着打颤,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淌,下面的水儿也出来。
透半边单。被托抬起的大腿儿上也迸上了水,划过瓣,在单上。凉得人一灵。明淡被适才那一声长叫惹出无穷的羞窘,手背搭在眼皮上,把眼紧紧捂住,红晕从耳烧到眼尾,紧咬到苍白。
可偏偏陈淙月趁她透了的时候,把那器长驱直入地全捣了进去,顶在里面,得小腹都隆起,着情的形状,得她波晃。明淡忍不住,也渐渐咬不紧,轻轻哼着,溢出声,可怜兮兮叫着哥哥。
陈淙月把手指在她上,撬开那紧闭的牙关,要她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扣住她细瘦伶仃的手腕,叫她从眼前抬起,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在头顶。
她整个人被迫着舒展开,手臂抬在发顶,面容无遮无挡,颈子微微后仰,下面袒着白净的、鲜红的尖、平坦紧实的小腹和被得合不拢的腿心。
她睁着一双明亮却无措的眼,眼神羞怯又欢喜,和那灯光一样朦胧:“哥哥…”打着颤、混着的叫声。
她身体生来就弱,皮肤白、语调轻、嗓音细,个子不算矮,骨架却小,脆弱得仿佛可堪摧折的花枝,却又总在他担心她受不住、要停下的时候,把腿紧上他,拉得他再回来。
她仰着头,闷哼一声,亲着他,不许他走开。“哥哥,哥哥…我舍不得哥哥…”她哼唧着,手被扣住。
就用脸颊蹭他,蹭得他脸亮晶晶的泪珠,又低头,去咬他喉结,力气不大,像出生小牙的狗,把他喉结抵在牙间慢磨着,在含糊间喊着他:“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哥哥。”
陈淙月的手指在她眼尾,给她把眼泪擦掉:“我忙完就回来。”又无奈地笑:“要你和我一起,又不愿意。”明淡盯着他,瘪了瘪嘴,要讲些什么,陈淙月没听清,耳朵凑过去,要仔细再听一遍的时候,却猛地从梦里惊醒。
夜灯昏黄的灯还照着,酒店套房整洁而冷淡,桌上的电脑已进入待机状态,窗外的天才蒙蒙亮。这是他出差的最后一天,也是他梦见明淡的不晓得多少次,陈淙月无可奈何地一眉心,摁亮手机,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
聊天记录停留在他絮絮叨叨的嘱咐里,告诫她晚上出去玩要注意安全,回家的时候记得发消息告诉他一声,她还没回复。陈淙月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他今天回家,她似乎不太会在外面待那么久,是回家太累直接休息了。
所以才没回消息?家里的防盗门上装着接了摄像机的门铃,在手机上可以远程查看来客,陈淙月皱着眉打开软件,却只找到了明淡出门的记录,他皱眉,拨通了与明淡的电话。
***“喂,陈总?”“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耳机里传来困倦的声音,陈淙月微皱着眉,温和且耐心地道歉,他不喜欢占用员工的休息时间。
在早上六点给人打电话、打扰人休息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我联系不上明淡了,她好像也没有回家,能麻烦你帮我去看一下吗?”顿一顿。
他补充:“等等到工作时间后,我会告诉公司那边,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不影响全勤,全天薪资给你按加班来算。当然,你如果不方便的话…”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电话那边忙不迭回答:“我方便的,您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发我,我这就去看看!”
陈淙月又道谢一回,挂掉电话后把相关信息发给了对面的人,自己则往登机口走去,他的飞机原本是下午,中午还准备去赴朋友的婚宴。
然而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于是干脆改签了最早一班,匆忙从酒店赶到了机场。长途飞行从来消耗人精力,陈淙月昨夜并没休息好,又一路牵挂小妹,下飞机的时候难免憔悴,他一边着眉心,一边开机看是否收到了明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