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个女大学生犹如琵琶半遮面、含羞答答的,如穿花蝴蝶那样,一只接一只飞入飞出,衣穿衣,阿狼金睛火眼地瞧看,犹如要将她们吃进肚子里。她们大多来自北方的省份,身材比南方姑娘高挑、丰。
而且皮肤白净、细滑,白中透红,房、部也比一般香港少女大得多。阿狼如梦游仙境,直至山东大汉进来问道:“先生,你喜欢第几个?”
阿狼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十个女大学生之中,他对其中两个特别入,钱在阿狼眼里不算什么,于是说:“我要两个可以吗?”山东大汉喜不自胜说:“自然可以了。多多!”
“那么我要第三个和第八个吧!”阿狼答道。想了一想又道:“我可以玩到天明才离开吗?我不喜欢一见面便打真军,那样太没情趣了!”那山东大汉想了想答道:“可以的。
不过钱要加多一倍,两个共要八百元港币,而且我们学校清晨七时许就有人走动了,你必须在七时之前离开,我六时三十分来接你,好吗?”
阿狼看看腕表,才是晚上十时多一点,漫漫长夜,足够玩个痛快了,于是由口袋里取出八百元港币交给那山东大汉,不一会,阿狼所喜欢的两个女大学生入来了,红着脸儿低着头坐在沿上。
她们大概是大学一、二年级学生,十分年轻,只有十八、九岁,刚才阿狼在看全相时,已看出她们是不同类型女的典型。
第三个是玉腿修长,肢很幼,房是竹荀型,不十分大,但胜在够坚。第八个则娇小些。
但波大股大,浓密,成个战斗格。至于样貌,高的酷似当年的日本美星村上丽奈,较矮的则像过气波霸叶王卿。
阿狼为了想消除陌生、隔膜的感觉,制造些气氛,强自抑制着熊熊火,逗她们谈话,也介绍自己。
从谈话里知道高的姑娘是辽宁大连人,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在学校读外语系,名字叫莲生,矮的叫小兰,山西人,她们是同系同班学生。
她们对远在南方千里以外的香港很感兴趣,你一嘴我一舌的,滔滔不绝问香港的一般情况,回归了有什么分别。就这样,双方消除了隔膜,阿狼左拥右抱地介绍着香港。
但阿狼对女大学生卖身接客,感到十分奇怪,于是问道:“莲生、小兰,你们为什么会出来接客赚钱呢?很多女同学都干吗?”
莲生口齿较为伶俐,她说:“国内自从改革开放后,就变得一切和资产主义社会、和香港一模一样。
一切向钱看,大家都笑贫不笑娼,家里又有一个政府工“下岗”了,负担我们的学费和住宿费已经很吃力,零用钱很少,我们又希望能拥有精美的外国化妆品、丝袜,以至时装、手袋、皮鞋,再加上我们很多人已经和男同学发生过关系,于是便利用自己原始本钱缣钱了。”
阿狼打蛇随上道:“啊,你们喜欢这些东西,我由香港带来了很多意大利、法国时装、手袋,我住在附近招待所二零三号房,明天晚上,我请你们吃晚饭,顺便送些给你们。
两个女孩子大喜若狂,狂吻着阿狼的左右面颊,阿狼相信下了这番嘴头,待会儿她们定会千依百顺。阿狼又问道:“你们不怕怀孕吗?已经和多少客人干过?”
小兰道:“国内实行节育,避孕药是免费派发的,干了大半年,只接过十个八个客人,因为我们不接本地客,故此不多!”
“客人待你们好吗?他们是什么人呢?”莲生道:“多数出手都很阔绰,客人大多是港澳同胞,也有些台湾客和老外,小兰接过一个黑鬼,因为她的功夫才能应付得了他!”阿狼奇怪地问:“为什么?”
莲生接着说:“因为黑鬼的东西又长又,其他人都怕了,而他又愿意出很多钱,小兰在家乡从小受过母亲训练教导,道能收能放,故她不怕具长。”阿狼望着小兰问道:“那是什么功夫?”
小兰红着面答道:“在我们家乡大同,女人要取悦丈夫,才能得到爱惜,故此,家乡的女人如果生下女儿,到了六岁,就教女儿坐瓦罐、忍,增强部肌,和学会随心所地运用道肌。”
阿狼知道那就是男人渴望得到的鲤鱼嘴,那是形容女人的两片和道,能够一张一开地夹着。
而使男人得到至高无上的快。真想不到十步之内就可遇到芳草,阿狼高兴得不由自主地用力地握了一下小兰丰的房。谈得差不多了,阿狼站起来,剥去了大连妹的t恤和牛仔。
接着是替山西妹小兰去了连衣裙。她们大概是为了方便,两人都没有戴上罩和穿上内。剥去了内衣后,两只雪白羔羊便呈现在大狼眼前。
阿狼觉得十分算,他好不容易方选了一堂大连妹莲生和山西妹小兰,要不是他能力所限,他真想试试连打十q的滋味。现在,阿狼已剥清了莲生和小兰的衣服了。
最令地惊奇的,是知道了山西妹小兰从小受母亲训练,有一个收放自如的鲤鱼嘴,这种能令男人仙死的工夫,阿狼是听过的,但从未遇到,真有点喜出望外!
阿狼唯一遗憾之处是缺乏一张好褥,这里是大学女生宿舍,不是酒店房间,空调固然没有,洗手间也要走到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最要命是房里只有两张单人双格,令到阿狼有在地痞茶楼吃山珍海味的感觉!
莲生和小兰大概在这间房接待过了客人,看见阿狼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两人由边站起来,将两张单人褥拉出,并排铺在地板上,然后说:“我们在这干吧!”
阿狼望着房间环境,知道这已经是这房间最舒适的做地方了,阿狼仰天躺在薄薄的地板垫上,拖了小蔺和莲生躺下,指指膛下。
她们知道豪客当前,服侍得满意,定有奖赏,于是小兰轻轻地伏到他下,用那双厚厚软软滑滑的小手,着阿狼的袋和,而大连妹则伸出舌头,轻轻地着阿狼前那两颗黑黑大大的头。阿狼舒服极了。
左右手忙个不停,左手玩大连妹那圆的房,山西妹的手下脚上,刚好又白又圆又弹手的股对着他,阿狼的右手抚摸着圆月,然后穿过圆月,直达桃源口,伸出指头扣挖着。
阿狼火迅速标升,山西妹正拿着他那条巨,啜着头,他再不能忍受了,霍地站起来,叫大连妹和山西妹并排像狗儿趴在地上,将雪白圆滑的大股高高耸起。
然后站在大连妹身后,将那条火辣辣的入她的玉里。大连妹从未遇过这样又又长的子,了入去,简直顶心顶肺,有点既痛又过瘾的感觉。
她想将身体缩前些,以免子得太深入,太顶心顶肺,然而她的娇躯才向前微微移动,她的一对竹荀型坚实的房就痛得更厉害,原来,阿狼不让她闪避,两只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房,把她的身躯拉回贴近自己的子。
大连妹哎哟、哎哟在呻着,小小的桃源被的子膨得、摩擦得很难受,却不敢大声呼痛,因为这是宿舍,惊动了其他人后果会很严重,她只好咬实着自己的牙关在苦撑!
原本趴在地上的山西妹很乖巧,她见未轮到她,为了讨好阿狼,增加他刺,增加他的快。
这时她已紧贴在阿狼的身后,用那对软滑的房摩擦阿狼的背部。背脊俗称“大阵”是人体神经中枢,阿狼受到这强烈的挑逗,更加兴奋了。
得更大力、更快速,这可就苦了大连妹,但这也并非全是痛楚,可以说痛中有乐,而且痛越来越轻,乐却越来越大,大连妹从未被这样大而硬长的子过,她遇过的客人,多是中年人老年人,他们大多骑在她身上,一会儿便完事了。
故此,她除了在自己的同学兼要好的情人身上享受过爱乐趣外,从未在卖时享受过,现在痛楚的呻声,变为情发的叫声了,哼声越来越大,里的水如泉般涌出来。
阿狼一轮狂冲狠刺下,大连妹依依哦不断叫道:“死啦!死啦!”她进才了仙死的境界,娇躯变得软绵绵的,像一堆烂泥似的伏在垫上。阿狼本来就够厉害了,兼且近十多,几乎夜夜宵,故此特别耐战,转过身来,将山西妹按倒垫上又干起来。
当子了入去,阿狼觉得又另有一番滋味,山西妹果然不同凡响,那女又紧又暖又滑,最难得是充弹,它好似弹力十足的原子袜一样,无论穿入去的脚是大是小,都能恰好紧紧地包里着。
阿狼觉得最过瘾、最快活的是每当子出入,包裹着子的壁、以至口两片红,会随若节奏一收一放,其中的滋味,非经亲自体验,绝难以笔墨形容。
阿狼头大汗地拚命动,他已盘肠大战半小时有多了,山西妹看见他已疲态,默默含情地道:“郎哥哥,你歇一会,让妹子上来好吗?”
阿狼求之不得,两个人体连体地翻了一个身,大狼便舒适地躺在垫上,两手摸玩着山西妹前那两个雪白坚房。山西妹使出工夫了,部像轮盘地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