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最好要吃快

　　不知为什么，又看起来像是条泪痕。琉璃子现在感到非常地疲倦。周围的环境其实对她非常地刻薄，不管是温度还是度对身的她都感到不太适应，但是她感到十分高兴。她已经穿过最后的忌边缘，现在她已自认为不再拥有一丝毫的仁慈或道德，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都会尽情地享受它。

　　只是现在她实在好困啊，天知道她见到卡尔玛之后，又过了多少时间。卡尔玛对就地躺下来的女孩出了微笑，她才一倒下去后就睡着了，他不会打扰她的安眠，身为凡人的她现在需要恢复体力，所以他决定自己去找一些乐子。

　　他感觉到那个比较年长的女正在这附近。他想要把保有这些女孩在他的地方的事情传回去，如此一来这位女士倒很适合担任离开他的宫殿的信差。＊＊＊

　　依欧丝女士小心翼翼地在空的回廊间徘徊着，这座地城似乎无边无尽，她希望能够先找到一些的她的学生甚至逃出这里的出路。

　　但是到目前为止，她所看到的就只有黑漆漆、平滑的墙壁，突然她听到一个脚步声，有人明显地正在逐渐靠近她了，或许是她其中一位学生，但也有可能是原本栖息在这里的生物。她谨慎地向声音的源头步步接近，她溷身感到非常紧张。

　　那应该会是她的学生之一，她是那么希望着的，但是她的心底的某个声音却在提醒她这些脚步声也有可能是来自别人…

　　甚至某种无法预期的东西，最后一个人影踏进了回廊，遗憾的是，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像是个失在这里的少女。

　　那外表高大鲜红的卡尔玛正步步近惊的老师。失去魔杖的她根本没有力量去应对魔王，她立刻打算拔腿就跑，渴望自己在惊慌狂奔中能够逃离这头恐怖的怪物。

　　但是她马上就发现到这是徒劳的，不管怎么逃他都能轻易地追上她。她唯一的机会就只有面对面跟他涉。此外，她是还必需为她的学生们的安危着想，为了她们她必须沉着应战。

　　“我…我的学生在那里？”停止逃跑之后，伊欧丝女士勉强鼓起了勇气质问魔王，却还是不下内心的恐惧。

　　她为自己无法掩饰住发抖的声音感到无奈。“曾经对我作过无礼招呼的女士，许久不见你还是这样盛气凌人。

　　为了嘉许你，我可以告诉你不必担心，她们都在这里过得非常好，并且在这里尽情地享受她们的时光。”卡尔玛恶地齿而笑。并且张开他的双臂做出嘲讽意味的绅士姿态。

　　“你…你对她们…她们做了什么？”伊欧丝女士的心里倒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魔王亲口回应之前，她还是不愿去相信自己的学生们遭到了怎么样的命运。

　　“不管我做了什么，至少在结果上目前还没有人对牠们的新姿态感到不快乐过，你不必对我保持那么高的警戒啊，女士。”

　　依欧丝女士的心碎了，要理解这魔鬼言语下的意味并不困难，她已经失去一些甚至全部的女孩了，谁知道她们被转换成什么模样的可怜奇兽，就此一辈子锢在这座地城里。

　　她没有尽到她照顾学生的责任，在她心底就只剩下悲痛。恐惧已不那么重要，就算她也将遭到被转换的命运也无所谓了“那么…请您告诉我，我也会快乐地待在这里吗？”

　　“哦，我亲爱的。跟你可爱的学生们不同，我要另外赋予你一项任务啊。”“你在说什么？”寒冷的恐惧感又再度浮现，还有什么更坏的事情是他做得出来的？

　　“我想要让你返回你的镇上，这些女孩的父母亲人们在她们失踪后一定都非常着急吧，必须有某个人回去告诉他们，女孩们在我这里并且过得开心又健康，传达她们都很平安的消息。”

　　“你要把我送回去？”这个魔鬼真的要让她就此回去吗？但是这样留在这里的学生们又该怎么办？“那当然，不过那是在我把你变成我传话的证据之后的事。”

　　魔鬼疯狂地笑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于是伸开他的双手朝向一脸内疚的女老师，然后，就跟其它人一样。

　　转换开始运作。依欧丝女士的身体像是着火一样，她原本想要大声地哀泣，但想到她的学生们也经历过一样的事，她就忍了下来。

　　直到她再也不能站稳住脚。她的双腿开始瓦解，变得柔软无骨，让女人缓慢地倒地。同样的事也发生在她的手臂上，她甚至无法坐下来，只能平躺着忍受着这持续的变化，就像是她应得的惩罚。

　　突然地，她感到一股奇怪的、愉悦的感受来自她的四肢。她无法明确定义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那像是她跟人做时达到高的快。

　　但又不是那么完全地相像，然后她发现到她的手脚指头都并合了起来，四肢末端都渐渐变成了茎的形状，不久就彻底变成了四真正的大茎，大约占了她原本四肢一半的长度。跟她身为女人的部位不同，那是男亢奋的快带给她刺。

　　依欧丝女士没有尖叫或哭喊，她知道她终究会面临到这样的下场，她仅仅感到深深遗憾，她是那么的无力不能拯救她的学生，就让魔王的转换作为她的刑罚吧。

　　她的香肩和脖子开始觉得奇怪的，就好像有人正在把这些部位往下拉，伴随着重的息声，女人惊讶地发现她的脸正在沉入她的膛下面，眼睛渐渐地被遮蔽起来，什么都看不到了，她身体的皮开始大幅地振动，揭起大量的波纹直到再度平息。

　　这时她的头和脖子都已沉到膛里头，消失不见，仅留下上面一层光滑的皮肤。和其它的女孩们失去原本的头脸时不同的是，依欧丝女士这时仍保有知觉。

　　她无助地在地面上动着，突然间丧失视力，带给她溷与恐惧。即使如此，她还是可以听到自己被蒙蔽起来的息声。她感觉自己的脸在沉进去的同时，在身体里面往四面八方伸展出去。

　　这时她雄伟的房上的头开始向外凸出，很快地变成了奇异的大球，在两个头的中间各形成了一条薄薄的横平裂。

　　然后当这两条裂打开的时候，依欧丝女士又可以看得见了，她的头在她的房上面变成了一对新的眼睛。

　　她感觉溷地转动双眼，试图适应她的新器官。依欧丝女士的蓝眼睛变大的同时，转换也一路进行到她的部。

　　她使劲地想要移动，不管是要逃离还是刺她自己的身体，但这无意义的企图也仅仅达到取悦卡尔玛的效果。

　　女人的道在歪斜扭曲的同时，也变得异常润。她的部甚至横转过来变成一条水平线，她的迅速地膨，蒂则消失不见。

　　这几个原本表面曲皱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平滑，就像是被风吹拂过的草原，变成了全新的外形。

　　不久之后，一个女的嘴巴跟厚厚的双取代了原本的道，但是这个新生的大嘴巴里头并没有任何牙齿。一条新生的舌头从里面伸了出来，好奇地过她周围的嘴。

　　依欧丝女士对她意识到自己五官的移动后的位置发抖，她的道即使已经被彻底改变了，但是它依然跟过去一样地感。

　　“侧…石债失…代金人罗…”老师对她自己口齿不清的声音感到惊讶，她又能够说话了，但是真正在说话的已不是她原本的嘴巴，而是长在她部的新嘴，虽然没有牙齿，但是足够让她说话。

　　然后她注意到转换到此停止了，魔术带给她的燃烧感消失了“你卫什么…要…定下来…？”

　　“哦，你还想要更多的变化吗？”卡尔玛的声音带着愚的语调，但是牠的模样还是那么地可怕。“不…不了。”原本接受刑罚的觉悟，也在自己亲身经历过转换之后被撤底粉碎了。

　　“这并不让我感到意外。”魔鬼叹息着︰“好吧，我也认为这样的转换已经足够了，你被我转换的意义就是去递送消息，如果我也把你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爱奇兽的话，那根本成不了事。”

　　“但，但是我…我的学生…”伊欧丝女士还想要说话，只是她根本说不完整。“别再跟我说话，记得我告诉你的，女孩们会待在我这里，她们都过得很好。那么现在你就给我离开吧。”当突来的闪光让她感到再度失明时，依欧丝女士忍不住尖声叫喊起来。

　　只过了眨眼的功夫，四周又恢复平静。她打开她房上的双眼试图去观察四周，因为她失去了可以转动头颅，所以她能够看到的视线非常的狭窄。她仅能看见的是蓝天白云，还有一些树的末梢。

　　突然一个年长的女人进入她的视线里之中，那是秋洁瑞夫人，魔法学校的校长，一位非常高龄并且富有经验的女巫。

　　依欧丝女士小姐可以看见校长那布皱纹的脸上在看见她之后出现的打击，然后那位老妇人马上大声呼救以寻求帮助。＊＊＊

　　琉璃子打开她的双眼，她一定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睡着了，她焦急地看着四周，发现她仍然身在蕾秋被转换时的厅房里。

　　她注意到窗外太阳才刚刚升起，她一定在是这里睡了整个晚上。“我希望你有一场好觉，我为你带了早餐过来。”卡尔玛这样说着。

　　他正站在其中一个入口前面，手上抓着一个三明治，微笑地递给了琉璃子。“谢谢你，先生。”虽然从从外表看不出夹的材料是什么，这三明治尝起来像是义大利腊肠和干酪，并不是她偏好的口味，但已经足够。这世上又有谁曾经从一位魔王手上接过一份早餐过？

　　“亲爱的，你最好要吃快一点，你剩下的同学正试图离开这里。”事实上卡尔玛根本没有在等她，一把三明治递给了琉璃子，他就直朝向另外一条回廊走过去，琉璃子必须边吃着三明治边跑步起来才能追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