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从她下午见过欧子杰之后,心情受到很大波动,连带的影响她工作的心情,害她连公文都批错,幸好有玟姐即时提醒她。
忙了一整天,下班前鲁打电话给她,说是有话跟她说,因此她离开公司,打电话告知⺟亲会晚点回家之后,便直接开车去鲁家。
其实,她不用想也知道,鲁肯定又是为了她和京群哥的婚事找她,最近她催婚可是催得紧。
孟品彤来到鲁家后,进了客厅,一见到鲁老夫人,便恭敬地问候:
“,您好。”
“好,坐。”
“是。”
鲁老夫人目光犀利地看着孟品彤,说道:“品彤,想想你和我们家京群也已经订婚两年了,虽然那孩子一直说没空结婚,但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月底举办你们两人的婚礼,明天我就会找你⺟亲谈这事。”
没想到被告知要举办婚礼,孟品彤不噤愣住。
鲁老夫人见状,不悦地的说:“你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有,只是我和京群哥举办婚礼这件事…您跟京群哥说过了吗?”
“一个月前我就跟那孩子说过了。”
她唯一的孙子京群,从小就很少乖乖听她的话,他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个像极了他⽗亲,这么多年来,他唯一一次乖乖听她的话,就是和品彤订婚这件事。
后来,她因健康因素要退休,那孩子还是不愿意接管公司,宁愿在外面跟朋友开什么夜店,让她快气死,她只好将公司给品彤管理,并期待有一天孙子会回心转意,好好经营家族企业。
她已经八十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为了在有生之年抱到曾孙,她已经不想再继续等下去。
“不过,他马上回绝我。”想起孙子的拒绝,鲁老夫人不噤动气。
“这样啊。”她猜也是。
“因此,我要你找机会去劝劝他,而且我要你们结婚后马上就生孩子,鲁家不能没有继承人的。”
孟品彤面有难⾊,但她向来不会违抗老人家的命令。“这个…我会尽力劝他。”
“你要记得这件事。”
“是,我知道了。”面对的怒气,孟品彤低声的回道。
“我知道最近公司很忙,可是这件事也很重要,你绝对不能忘记。”
“是。”
“对了,说到公司,我们最近不是在争取和欧氏集团的合作吗?进行得怎么样了?”
听到提起和欧氏集团合作的事,孟品彤神情紧张。“今天我和玟姐已经去见过欧氏的总裁了。”
“结果呢?”
“那个…还没有结果,可能还要再去找欧总裁。”
“是吗?”鲁老夫人皱着眉“品彤,我知道依我们公司目前的状况,想要赢得合约是有点困难,可是我希望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取得和欧氏的合作,懂吗?”
她也很希望啊,只是…
想起下午欧子杰对她说的话,她的心一阵揪痛。
鲁老夫人看着她脸上怪异的表情,不噤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事。”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嗯,那我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
接着,孟品彤离开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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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后,吃了点东西,孟品彤就回房间休息了。
她并没有跟她妈妈提起,鲁说下个月底要让她和京群哥结婚的事,反正自己会找她⺟亲说。
一回到房间,她便马上打电话给京群哥,讨论对策,因为这次的态度非常強硬,恐怕会很棘手。
鲁家和孟家是世,她从小就认识京群哥,长大后她到国美念书,当时也在国美留学的他很照顾她。
两年前,他们奉鲁之命,从国美赶回来湾台,本来是要他们直接结婚,但在京群哥的坚持下,只好答应他们先订婚。
京群哥目前和他的朋友裴洋,在东区开了一家很的美式爵士酒吧,假⽇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到那里喝点小酒。
一年前,离开公司后,本来是要京群哥接管公司,但京群哥要她先进⼊公司当总经理,因为他和裴洋的店开幕不久,他不能把所有的事都给他一个人去管理,他说他以后会接管天盛,但不是现在。
就是因为答应帮京群哥管理公司,因此她才会很头疼公司的财务状况愈来愈糟糕,她绝不能让天盛毁在她手里。
不过,这一年来,她真的感到好累。
不久,电话一接通,她马上告诉京群哥,有关对她说的事。
“什么!?那老太婆还不放弃!我说没空结婚,她就想出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方式我们结婚!?”
“嗯,要我来劝劝你。”
“真烦!”鲁京群不噤感到头痛。“你不用担心,不会有婚礼的,这是我们在国美就约定好的事,这事我会再跟谈的。”
“我觉得这次是很认真的。”
“我每次也是很认真的跟她说。”只是她老人家都不听罢了。
他明⽩他结婚,无非就是想要抱孙子,可是他早就跟她老人家说过,与其生下他爸爸和他这种不听话又只会让她生气的孩子,倒不如去认养小孩,从小培养他成为接班人来得实际一点。
可是,完全听不进去。
“看来我是不能再逃避问题,该面对现实了。”鲁京群喃喃自语。
“嗯?”孟品彤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没事,你休息吧,我去忙了。”
孟品彤挂上电话,从菗屉里拿出了一个蓝⾊的小盒子,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看着里面闪闪发亮的一只钻戒。
这是当年麦特送给她的,不,正确来说,是他丢掉后被她捡起来,然后当成是宝的收蔵着。
每当她心情不好时,她就会把它拿出来看,然后回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甜藌,虽然她知道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可是,这两年来,她从没有忘记过他。
回想下午见到他的时候,她依然为他着,依然为他心跳加快,纵使那张俊颜不再温柔的对她笑,但,她真的很⾼兴能再见到他。
只是,想起他下午提出的要求,她虽然震惊,但她明天晚上还是会赴约。
因为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可以待在他⾝边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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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品彤驻⾜在欧子杰所住的总统套房门口,內心踌躇不已。
下了班,她又在公司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车过来,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了。
一想到要见他,她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
虽然她很清楚,此刻她进去见他,向她的,只有更大的羞辱罢了,可是她仍然想见他。
突地,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跟他说,当年她之所以会那么做,是有原因的,他会相信她吗?
想起他那痛恨她的冷漠神情,她想,他应该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了。
而且,若她真的把原因告诉他了,那不就违背她对京群哥的承诺吗?
她不能这么自私,而且她也不想再去伤害她⾝边的任何人了。
算了,就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好了,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无情势利的女人。
当孟品彤站在门口调整情绪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华克走了出来。
刚刚接到楼下柜台姐小的通报,他正奇怪为何这么久仍不见孟总经理,原来她一直站在门口。
“孟总经理,你来了,为什么不按门钤呢?”
“呃,我也才刚上来而已。”
“你先请进,我们总裁现在刚好有访客,他们在会议厅。”
“是吗?既然欧先生有客人,那我下次再来见欧先生好了。”孟品彤转⾝就想离开,因为多待一秒,她的心就更沉重。
“孟总经理,请你等一下。”华克叫住了她“刚刚我们总裁特别代,你来了的话,就请你到他的房间,然后浴沐等他。”
华克的话,让孟品彤顿时难堪地涨红了脸,因为…那表示他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
华克也看出她的不自在,可是他得将总裁的命令告诉她,虽然有点失礼,但他还是要说。
“孟总经理,请跟我来。”
孟品彤没有说话,她只是低着头,跟在华克⾝后。
“孟总经理,请进。”华克走到一个房间前停下,然后打房开门说道。“若你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再叫我。”
“谢、谢你。”孟品彤尴尬的向华克说了声谢。
“不客气。”
接着,华克替她关上房门,然后在房门外伫立了下。
就是她吗?
那个让总裁一直忘不了的女人,就是孟总经理吧?
他因为表哥沈企远和总裁是好友的关系,因此大学毕业后得以成为欧氏企业总裁的特助,不过他跟在总裁⾝边才一年,对于他以前的事并不清楚。
只是有一次和表哥私下聚会时,他对表哥说,总裁对于公事非常的认真,可是对于感情,就有点心花,因为他⾝边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他却从来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认真。
他表哥听完后,对他说,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个忘不了的女人,不过那个女人却把他给甩了,要去嫁别人。
其实,他当时不太相信表哥说的话,甚至以为表哥是在跟他开玩笑,因为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甩掉欧氏集团总裁?
可是,从总裁丢下国美总公司一堆待处理的公事,硬要排出一个月的时间,来湾台找合作伙伴时,他就很纳闷,因为那一点也不像总裁的作风,更何况这种小合作案,本就不需要总裁亲自出面。
来到湾台之后,总裁不只将条件差的天盛企业列⼊合作对象,甚至还要他亲自打电话通知对方带企画书过来,而且还指定要见孟总经理!不过,在他见到孟总经理本人后,他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特别是总裁昨天对孟总经理的态度,以及今天要她在房间里等他,他想了想,如果他表哥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孟总经理有可能是那个抛弃总裁的女人,而总裁会这么做,自然就说得通了。
不过,他向来就不爱八卦,更不会去探问总裁的情事,他也只是想想,随即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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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品彤将整个⾝子泡在豪华的摩按小⽔池里,想起待会儿可能要发生的事,她不噤红了脸,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忽地,她又摇了头摇,要自己不需要太过紧张,因为对欧子杰而言,这只不过是一场易罢了。
她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心想老躲在浴室也不是办法,既然躲不了,也没有退路,不如鼓起勇气面对。
她很清楚这是他对她的报复,因此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有怨言,只希望这样可以减少他对她的恨,然后考虑让天盛成为欧氏集团的伙伴。
正当孟品彤从小⽔池里站起⾝,准备出去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见到欧子杰⾼大的⾝躯走进来,她马上又坐回去,手上的小⽑巾紧张地挡在自己的前。
他他他…他怎么会进来的?
孟品彤的心跳得剧烈,因为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回房。
她小脸通红地尽量蹲低⾝子,连下巴都泡在⽔池里。“对、对不起,我还在澡洗。”意思是,他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我知道。”欧子杰睨着露在⽔面的嫣红小脸,然后走向一旁。
“那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她总不能光着⾝子,从他面前经过,去穿⾐服吧?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欧子杰自行在一旁脫着⾐服。
什么叫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虽然这间浴室很大,可是再怎么大,他们还是处在同一个空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彼此。
看着他大剌剌的在她面前脫⾐服,露出黝黑结实的上⾝时,孟品彤喉咙一阵紧涩,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不会是真的要在她面前脫光光吧?
猛地,她觉得自己的体温快速窜升,同时感到有些头昏。
在看见他开始脫着子时,孟品彤闭上了眼睛,同时将发烫的脸颊给蔵进⽔里去。
“你在做什么?”
听到那附在她耳边说话的浑厚男声,孟品彤吓得抬起了脸,发现欧子杰已走到小⽔池旁。
“我…”她紧张的⾝子直抖着。
欧子杰伸手摸着她光溜的细肩,边带着讽刺的浅笑。“⼲嘛装得像是没见过男人⾝体的生涩处女?我想全世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已经不是处女这件事,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不是吗?”
他的话教她脸上的晕红更深了。“麦特,我…”
“我想你还是叫我欧先生吧,毕竟我们现在做的,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桃⾊易罢了。”
欧子杰不是没有见到那张纯净丽颜上的慌⾊与紧张,只是她的表情,让他內心大大感到不悦!
她既然都来了,就表示她也赞同这个易不是吗?
她为了得到她想要的,不惜当个“女”就不需要再装什么纯清了。
如刀般锐利的话,字字砍着孟品彤的心,她不噤感到疼痛,小脸微垂了下来,很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就如他所言,他们之间只是易。
再一次,他又在她脸上看到受伤的神情,特别是那双圆亮大眼里的哀伤,几乎让他觉得…
忽地,他扳过她的脸,耝暴的吻着那柔软的红。
他不想要看到她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就算知道她是在演戏,他也不想看见。
吻完后,他随即将她从小⽔池里拉了起来,让她坐在小台阶上,热随即重重地咬着她细嫰的粉颈,大手摩抚着她柔滑娇嫰的⾝子。
他狂野而強烈的意图,让孟品彤慌了。
她惊了声,怯羞地抖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在那雪⽩的粉颈烙下印记后,他火热的随即往上移,吻着她小巧的耳垂,然后他在她耳边,用着低哑却強悍的语气说道:
“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因为我才是『主人』。”
怒火被強烈的望给覆盖了,⾼大的⾝躯紧紧地住生涩且微微颤抖的娇嫰⾝子,接着,灼热的息声,一直回在浴室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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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中午。
孟品彤在浴室里更⾐后,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有着恼⾊。
她应该穿有领子的⾐服来赴约的,不然也该系条丝巾,因为此刻的她,就算将长发垂放在脸颊两旁,但只要一走动,还是有可能会让人看见她颈子上那密密⿇⿇的吻痕。
看来,待会回家之前,她得先去买一条丝巾。
之后,她走出浴室,发现原本还在觉睡的欧子杰已经醒了,而且正看着她。
她读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面对他的凝视,让她不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小脸不由得烧红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想,继续在他面前丢脸,孟品彤将注意力转移,和他谈起公事。
“欧先生,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来谈谈,有关天盛和欧氏集团合作的事?我有带企画书过来。”孟品彤接着拿起自己的公事包。
“这事以后再说。”
“可是,你不是说…只要我…”孟品彤呑了下口⽔,因为实在太难启齿了。“你不是说这是易,只要我为你服务的话,那么…”
听到她提起易两字,他的俊颜顿时沉了下来。
虽然早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献⾝,但有必要这么急着谈吗?
不过,这或许就是她的本。
只是,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他还没有玩够。
他会让她后悔,当年她对他所做的一切!
“我想你好像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我是说,如果你服务得好的话,我会考虑将代理权给天盛,可是,你认为昨晚你的服务态度好吗?”
“我…”她承认昨晚的她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但那也不能怪她,因为她实在抵不住他的索求。“可是,昨晚我们不是做…做了好几次。”
“次数的多寡和服务好不好是两回事,我觉得你昨晚的服务太差了。”
“你…”孟品彤的小脸发烫,很清楚他这是故意刁难她,他只是在玩弄她,本就无心要和她谈合作的事吧?
昨晚进来之前她就想过了,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有怨言,只是被他这样难堪的羞辱,她还是觉得很难过。
她不想被他看出她的心情,于是说道:“欧先生,这是我们早说好的易,我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啊!”孟品彤话说到一半,忽地面河邡⾚的大叫一声,随即侧过脸,因为欧子杰突然拉开他⾝上的被子,⾚裸裸的走下。
他走进浴室,关门前回头说道:
“两个星期后,我就会回国美,在我回去之前,我会决定哪家公司为欧氏的伙伴,所以如果你希望天盛取得代理权的话,那么未来这些⽇子,就请你提⾼你的服务品质,这样我们之间的易才算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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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子杰坐在摩按⽔池里,整个人仰躺在⽔池边,想起昨晚的事,他沉着脸,闭上了眼睛。
昨晚的他失控了!
这个桃⾊易是他提出的,无非就是想让她知道,她当年的抉择有多么的愚蠢,而今的他,是可以主宰她和她未来夫家公司的命运。
但,昨晚一见到她⾚裸着⾝子,浸泡在⽔池里,他的望瞬间爆发,不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就在⽔池边占有她。
两年了,这个女人依然甜美的教他怦然心动,依然教他为她热⾎沸腾,但这种感觉也让他痛恨,他怎么会对她还有着这么強烈的望呢?
他的心陷⼊痛苦的矛盾里,因此,他只能一再耝暴的占有她,从浴室到房间,他们有着多次的爱,烈又狂热。
尽管理生上得到了许久不曾有过的満⾜感,可是他的心却很失落,情绪烦的要命,因为他很清楚,昨晚的她之所以那么的顺从他,甚至还热情地回应着他,全都只是为了替天盛取得合约罢了。
但,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不是吗?
忽地,他的心揪紧,让他不甚舒服的大吐了口气。
她是第一个教他懂爱的女人,却也让他了解这世上本就没有所谓的真爱存在,这一切只是人们为了利益而编造出来的。
虽说这两年来,他不曾忘了她,但他很清楚,他对她只有恨。
这次来湾台找她,甚至不择手段的要她来服务他,目的只有一个…将她当年对他所做过的一切,加倍的还给她,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扯。
他睁开了眼睛,从⽔池里站起来,才刚跨出,眼睛瞄到了昨晚他们第一次爱的地方,竟清楚地看见上面有⾎渍,他怔了下。
他的耝暴伤了她吗?
回想起她颤抖与涩羞的模样,让人不噤怀疑,她是不是有好一段时间不曾和男人在一起了。
但,这有可能吗?
她不是和鲁京群订婚两年了,那么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没有亲密关系?
是他多想了,也许只是她的⾝子还没有准备好接纳他,而他的动作又太过耝暴,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也或许这是她玩弄男人的一种把戏,他不会再让那张纯真无比的脸蛋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