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雨一滴接著一滴落下,冷风吹进病房,景藜婳下意识的缩起⾝子。
见状,阿道夫将微微发颤的可人儿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为她保暖。
暖和的感触让她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也睡得更加安稳。
他爱怜地轻抚她的背,知道她铁定被自己累坏了。
她感到口⼲⾆燥,想起来喝⽔解渴,可一睁开眼睛便惊讶的张大了眼。
“你、你为什么没穿⾐服?天啊,我也没穿,啊…”不会吧,她竟然被他给“那个”了,他们才认识不到两天耶。
“别叫了,你想让全医院的人都跑过来吗?”他捂住她的嘴,他不怕别人知道他们在病房爱做,他无法忍受的是别人看到她的⾝体。
“唔…”她抓著他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他放手。
“记住,别再叫了。”他再次提醒后便放开了手。
“啊…”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他俊眉深锁,再次捂住她不听话的小嘴。“还叫,你真的想让全医院的人都跑来看我们,是不是?”
闻言,她气得咬了他的手一口。
他不得已松手,脸⾊难看极了。
“你很可恶耶,居、居然在医院对我、对我…”呜…酸背痛,骨头好像要散了,还有“那里”…好疼!
“你很享受,不是吗?”她那蒙的眼神、急促的息是骗不了他的。
“才、才没有呢!”她这才想起,她一直在求他爱她、求他要她,不过想想还真是便宜他了,竟然有幸成为她景大美女的第一个男人。
“呵,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看样子,我的表现一定让你很満意了,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很⾼兴自己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省得他去教训夺走她贞的混帐东西。
“要你个头啦,我都快疼死了。”不公平,太公平了,她做多久,他也做了多久,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事也没,她却又累又酸又疼,呜,为什么会痛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好不公平啊!
“很疼吗?来,让我看看。”
“不、不必了,你别摸。”
“你先躺一下,我拿⽑巾来替你擦一擦。”话落,他穿上子,走向单人病房的附设浴室。
拧好⽑巾,他坐到边,打算替她擦掉腿双间爱后的痕迹。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又不是笨蛋,万一他一个不小心又兽大发怎么办?她现在可没有体力再应付他的需要。
“你自己可以?”他担心她是在逞強。
“可以啦,我的手又没断。”她从他的手上抢过⽑巾后又说:“转过去,我没说可以,不许转过来。”
十年来,他第一次听从别人的“命令”他站到窗口,背对著她。
擦好⾝子后,她赶紧穿上⾐服。
“可以了吗?”觉得等得有点久,他出声询问。
“等一下啦!”她已经好了,却故意不告诉他。
“婳儿,到底好了没?”又过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的他又问了一次。
“婳儿?叫我啊?好⾁⿇喔!”虽然⾁⿇,可当他叫她时,她的心头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他转过⾝,发现她⾐衫整齐的坐在上。
“⼲嘛那样看我?不会又要『发舂』了吧?”她有点怕怕的,开始怀疑他真的是个刚生了场大病的人吗?
“发舂,什么意思?”他没听过这个名词。
“不会吧?你不知道喔?就是想要爱做的意思啦!”她抓起被丢在地上的被子,紧紧的包住自己。
“原来如此,我没说我想,怎么,你想做啊?如果是,我倒不反对。”他是个很大力的男人,呵呵!
“神经,我才没哩,喂,你真的是阿道夫?”他昨晚的“表现”好得让她讶异,她至今还忘不了那种感觉。
“⼲嘛这么问?”他当然是他了,这女人真奇怪。
“不是啊,你明明生病了,怎么还可以做那么多次?莫非你…”她侧著头,奇怪的看着他。
“我怎样?”
“莫非你不是人。”嗯,很有可能,先是无缘无故躺在她的上,后来又在大病未愈时与她上。
不是人?呵,果然特别。“我不是人会是什么?”
“是鬼,呃,不对,你是有体温的;那是怪物了,也不对,怪物应该很丑,你太美了;啊,有了,你是神,嗯…也不对,你的个那么恶劣。”她一会儿头摇,一会儿点头,表情生动极了。
她真的觉得他很奇怪,先别说他在上过人的体力,就说他之前出现在她房里的事,她记得自己明明把门窗关好了,他究竟是怎么进去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不可能,她的房间可是有天花板的,如果他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花板不该破一个大洞吗?
“呵,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人,货真价实的人。”只不过他是属于过去的世界罢了。
“对了,我问你,你是怎么进到我房间的?”千万别告诉她,他会穿墙术,打死她她也不信,他又不是哈利波特。
“我不知道。”他比她更想知道答案,他竟然会从两百多年前的格坦利亚堡来到她房间。
移动⾝子,倒了杯⽔,她一口饮尽后不悦地说道:“不知道?怎么可能,少唬人了,快说啦,我保证不会警报捉你。”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坐到上,表情十分认真。
她抓紧被子,拉开与他的距离。“喂,不要靠我那么近,站到旁边去啦!”
“站?婳儿,你好忍残啊,我是病人耶,你怎么舍得让我一直站著呢?万一我不小心又昏倒,你会心疼的。”他佯装很受伤的样子。
“病人?你这样子叫病人的话,那全世界都死光了,还有,我才不会为你心疼呢,你最好现在就昏倒。”还装,神经病、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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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止落下,乌云也随之散去。
阿道夫往她靠近,轻扬感的角后,靠在她傲人的双峰上。
景藜婳气急败坏的想推开他,他却赖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
他抱著她,満⾜的享受著她的温度、她的馨香。
“⾊狼,你走开啦,再不走小心我阉了你。”呜,倒楣啊,她不是上辈子欠了这个金⽑⾊狼的,就是这辈子所有男人都太疼爱、呵护她,老天爷看不过去,所以故意派他来整她。
“阉了我就没人爱你了,劝你别太冲动。”他可是为了她著想,他会是她唯一的男人,他若不行,她的“”福不就毁了?
“多谢你的婆,起来啦,你很重耶。”唉,她铁定是鬼了心窍,要不怎么会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呢,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还不后悔。
“不,你的⾝上好舒服、好香,我喜。”他好想永远这样抱著她,而且不只是想,是-定可以。
“你喜,我不喜啊,起来啦。”他们现在的势姿太危险,太容易“出事”了,她可不想冒险。
“不然这样好了,你让我抱。”话落,他坐直上⾝,迅速的从背后拥住她。
“哇,放开啦,⾊狼、无赖,八王蛋。”她慌地嚷叫,不停挣扎。
“婳儿,你想再来一次吗?”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噤不起刺。
听出他的威胁,她安静下来,气呼呼的鼓起双颊,在这同时,阿道夫的主治医生来敲门。
“路西弗先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主治医生恭敬地询问,他虽然不晓得阿道的实真⾝份,可他⾝上散发的尊贵之气却让人无法忽视。
“进来。”阿道夫难得的开口回应。
主治医生依言进⼊病房,见到他们亲密的搂在一起“路西弗先生,你、你们这是…”
“这不关你的事,我要出院,替我把手续办一办。”他之所以要出院,全是为了怀里的女人,他记得她说过她不喜医院。
“你⼲嘛现在出院啊?⾝体没问题了吗?”景藜婳关心地问,忘了自己正被阿道夫抱著,也忘了他之前在上的“神勇”
“我有没有问题,你应该最清楚才对。”他对她暧昧一笑。
了解他笑里的意思,她的双颊爬上两朵红云,头更是低得不能再低。
轻笑两声后,他对主治医生说:“照我的话做,我不想听废话,去吧!”
主治医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马上听话的走出病房。
“婳儿,需不需要我替你挖个洞,让你躲起来啊?”他故意逗她。
“你才应该躲起来哩,我看你⼲脆找个整形医生,换张脸算了。”她仰首,怒气冲冲的瞪著他。
“我的脸如果还要换,那全世界的人都该去杀自了。”他的美是大家公认的,而不是他在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你真以为自己很好看吗?”呵呵,他岂是很好看,本是超级好看,无人可比的好看。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很丑吗?”她若点头,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便是审美观异于常人。
“我…”她无法否认他的美,因为那是天大的谎话。
“怎么,是我太美吗?美到让你无法言语。”他妖媚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电得她全⾝无力。
她摇头摇,拼命想甩掉他所带给自己的影响,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她的目光离不开,也不想离开那美若天仙的容颜。
“看样子你是被我住了,我觉得很⾼兴。”如果她愿意更进一步,扑到他的⾝上来,他会更开心的。
“喂,我问你喔,你是个大男人,别人说你美,你不会生气吗?”她好奇问道,一般来讲应该都会生气才是。
“为什么要生气?我本来就美,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美是一种赞美,对女人是,对男人亦然。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但我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生气喔。”她拉开⾝上的被子,坐到他的旁边。
“你要问我是不是爱男人,对吗?”过去,虽然没有人敢当面问他,可他知道⾝这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惑。
“嗯,你真厉害,一猜就中,那…是吗?”她想就算他不喜男人,也会有很多男人对他有意。
“没有。”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他本没爱过任何人。
“哦,对了,你之前做过什么工作啊?”要她养他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个好手好脚的大男人不去做事,反而在家里被女人养,传出去可是会很难听的。
“牧场堡人、侍卫等等。”他十岁丧亲后便开始立独生活,做过的工作不下十个,侍卫队队员是成为格坦利亚堡堡主前的最后一份工作。
景藜婳正要提出疑问,护士来敲门。
“路西弗先生,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请你到柜台缴清住院费之后就能出院了。”
阿道夫没有出声,点了下头后便挥手命令护士离开。
“侍卫?我想应该是指保镖吧,你保护谁啊?”是女人吗?很有可能,说不定他是和老板有染,被老板的老公发现才丢了工作。
“说了你也不认识,走吧。”他若说出来,她肯定会吓坏的。
“什么?走,走去哪里?”她一时没有会意过来,一脸纳闷。
“当然是你那里。”要不他还能去哪儿?他可没趣兴流浪街头。
“哦,你确定要跟著我?”她好矛盾,不知该不该顺著他的意思。
“确定,非常确定,你别想甩开我。”若不确定,他何必冒著出事的危险跑出医坑,就只为了找她。
“好啦,那走吧!”她的双脚甫落地,走都没走就差点摔倒。
“婳儿,你还好吧?”他眼明手快,扶住了差点跌倒的她。
“还敢说,都是你害的啦!”虽然她一直说要,但他也不必那么“听话”现在可好了,疼死她了啦!
她赌气的可爱模样惹笑了他,他拦将她抱起。
“你⼲嘛啊?放我下去啦!”天啊,他该不会要这样抱著她离开医院吧,千万不要,这样很丢脸耶。
他没有回答,抱著她走出病房。
她不安地挣扎,想跳离他的怀抱。
“乖,别动,你不是走不动吗?那我就大方一点,抱著你走啰。”除了这个原因,他更享受佳人在怀的美妙滋味。
“不用了啦,放我下去,我可以自己走啦!”大家都在看了,她虽然是模特儿,早已习惯别人的目光,但现在这样真的好难为情喔。
“听话,再动,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吻你。”面露不悦地沉声警告,他可不想她摔下去,甚至受伤。
“你好恶劣喔,又欺负人家。”嘴上虽然在议抗,但她也安分了下来,因为被抱总比被吻好吧。
淡淡一笑,他不顾众人的窃窃私语,抱著她走向柜台。
“放我下去,我要拿钱付你的住院费。”来到柜台,她拉拉他的领口,在他耳边轻声告知。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为了防止她跌倒,手仍温柔的扶住她。
“你好,我是23号房,请问总共多少钱?”她没有拒绝他的保护,开口询问柜台人员。
敲了几下键盘后,柜台人员将应付的金额告诉景藜婳,视线自始至终却都是落在阿道夫的脸上。
把钱拿给柜台人员后,她嘟著嘴说:“喂,走了啦!”
阿道夫再次抱起⾝旁的美人,一是不想让景藜婳太累,二是为了让那不断对自己放电的柜台人员死心。
这次她没有反抗,乖乖的任他抱著,还带著一抹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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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阿道夫再次放下景藜婳,搂著她的,看着马路上⾊彩缤纷的陌生物体。
“婳儿,那是什么?”他指著“陌生物体”好奇问道。
“哪个啊?”她随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就有轮子、有门,里面还有坐人的那个。”他想那应该是这个世界的通工具才是,只是不晓得它的名称。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不会吧,之前不知道电话是什么,现在又不知道汽车,他是山顶洞人不成?
“没开玩笑,我真的不知道。”他并不觉得这有啥不妥或丢脸的,反正他是真的不知道,没必要还不懂装懂。
“天啊,就算你再穷,买不起车,也应该见过汽车吧!”她太惊讶了,汽车可是很普遍的通工具耶。
难道他真的失忆了?不,不对,就算真的失忆,也不至于忘了汽车长什么样子吧,可疑,实在太可疑了。
“喂,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她的脑海突然闪过可怕的想法,他该不会是从“过去”来的吧?
“先回你住的地方,我再慢慢告诉你。”隐瞒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决定实话实说,但不是在这里,他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烦。
“好。”她答应得十分⼲脆,然后伸出手叫计程车。
计程车来到两人的面前,他相当绅士的替她打开车门。
待阿道夫也进到车內后,景藜婳将要去的目的地告诉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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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和景藜婳一踏进饭店便引来众人的注意,他们的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幅画一样,美得让人无法置信。
“景姐小,你回来。”
“请给我钥匙,谢谢。”
“好的,请稍等一下。”将磁卡钥匙给她后,柜台姐小接著问:“景姐小,你旁边的这位是…”他好美啊!
“我朋友,谢谢你,我先上楼了。”话落,不再给柜台姐小任何发问的机会,景藜婳拉著阿道夫走向电梯。
看着眼前的透明门和墙上的按钮,阿道夫又一次的露出好奇之⾊。
“你该不会又不晓得这是什么吧?”景藜婳睁大美眸,惊讶不已。
“是什么?”在这个世界有太多他没见过的玩意儿,虽然有些无法适应,但也让他觉得有趣的,其中最有趣的是便是⾝旁这个女人。
“天啊,你、你到底是…,我快疯了。”她拍了一下额头,黛眉紧皱。
“别皱眉,我不喜。”他握住她的小手,柔声说道,他要她是快乐的。
“我也不想啊,但是你这样…让我…”她哭笑不得的说,満心希望他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可他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不懂啊!
“回房后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别烦恼了。”严格说起来,他才是真正该烦恼的人,不过事情已是如此,烦恼也是多余,不如勇于面对。
她只好答应他的话,然后电梯也到了。
走进电梯,按下要去的楼层,她对不停看着四周的他说:“这是电梯,一般大楼或比较⾼的公寓都会有。”
“方便的。”
“嗯,是啊!”一会儿后,电梯停在十二楼,他们走出电梯,往最尽头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景藜婳第一个动作便是扑到上去。
锁上门,阿道夫坐到边,温柔轻抚她的发丝。
“说吧,你要告诉我什么?”她换了个势姿,屈膝侧躺在他的⾝旁。
“好,但你要先有心里准备?”他要说的是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事。
她坐起⾝,深昅一口气,等著听答案。
他透过落地窗看了远方半晌后望向她。
呑了呑口⽔,她直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很劲爆。
他靠坐头,毫无预警的将她抱到腿上后偷了个吻。
“⼲什么啊你,⾊狼!”她既羞又怒的捶了他一拳。
“你真甜。”他好想再脫光她的⾐服…呵呵!
看出他的企图,她痹篇,却被他紧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