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醉翁之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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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魔教,南飞星;
妖魔鬼怪,诡道。
南诏飞星阁,没有北寮魔教臭名昭著的等级高,但是论神秘程度魔教显然就落于下风。
飞星阁的阁主是谁,成员结构如何,实力深浅怎样,究竟存在了多少,外面人几乎一无所知。
有别于魔教的。大肆树敌,飞星阁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欺我一尺,我必还之一丈”
亦正亦的“自立”作。风,一向不为武林白道所齿,或者说是谁的面子都不买很容易得罪某些心狭窄的“大侠”
于是以讹传。讹,飞星阁被划入魔歪道一。
雷长胜行走江湖数十年,一向疏财仗义,毕竟跑镖的,正义感多少比常人要充沛,年轻的时候也好管闲事,雷霆镖局光大后虽然作风沉稳收敛许多,但是脾气总归是很难改变了。
直到,五年前。
多管闲事,顺手救了飞星阁追杀。令上的人,这是第一个错误;
不查真相。低估敌方。实力。进而被小人惑导致正义感肆意澎湃。这是第二个错误;
处事糊涂。执意维护。以一人与一阁斗法。这是第三个错误。
于是三个错误。让雷长胜从呼喝江湖地一条猛虎变成只能蜷缩在老窝里地一只小猫。雄风不展。英雄萎靡。
飞星阁没有派杀手杀了他。而是下毒。一种很奇怪地毒。
雷长胜自诩江湖大侠。名誉永远被放在首位。又有点莫名其妙地自尊自傲。内力地突然消失。并没有让他立即意识到事情地重要。因为按照脉络气血运行地常理。要马上废掉一个人地武功修为可不容易。必须依靠强行散功。单独依靠药物是没办法做到地。
尔后过了不久。内力果然慢慢恢复。但比较起原来略有损耗。几十年地修为。雷长胜还不把这点损耗放在眼里。
谁知道一段时间后,内力再度莫名消失,接着再恢复…
一来二去,点点积少成多,五年下来几乎磨掉他整整三分之一的修为。三分之一,是个能让高手变成虾米的数字。
更严重的是心理的崩溃。
就好比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一次次恶循环,让雷长胜变得烦躁而易怒,生怕哪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成为废人一个。
当初直接废掉他的武功,甚至断他四肢,恐怕打击还没这么大。
五年来,雷长胜情大变,几乎足不出户。了腹心事,却连最亲近的家人也没办法倾述。
雷霆镖局能有今时今的局面,很大程度上取决雷长胜力量如何。要是堂堂雷总镖头染上“怪病”的消息走漏,将会给雷霆镖局带来前所未有的危机。
先一大群以前得罪的仇家,就绝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雷长胜就在煎熬中度,不停加派人手追踪飞星阁的行踪,更找遍名医名典,妄图能够发现治疗的方法。
可惜一晃五年,依然一无所获。飞星阁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音讯渺然,解药的下落更不用说。
幸好这几年雷霆镖局倒一帆风顺,不过再过几年,可就难分了。
“我跟飞星阁没有半点关系。”
涵自己都对这个名字感到有些诧异。
“不可能!”雷长胜显然不信:“这毒,老夫派人查遍大江南北,也只知道它名为空绝,成为不明,解法不明,除了飞星阁,哪里还有人能配出来。若你与飞星阁毫无干系,又是怎么知道老夫身患空绝?莫非当年…”
一时情急,雷长胜甚至以为涵就是下毒之人。冷静下来一寻思,此女面相最多不过十七、八岁,但说她与飞星阁没有半点瓜葛,他是绝对不信。
涵见雷长胜坚持的模样,也懒得解释。
其实,空绝的制法和解法都是原来在苍山跟墨染学的,换条件也不便宜,连续三个月每天只睡两个时辰,跳遍整个苍山找到三株龙须主。
她虽然好毒成痴,但空绝的吸引力很有限。主要是因为墨染用“连师傅也解不开的毒”来做噱头,得她心,不学不痛快。
学毒与学医有个共同之处,就是都要找“案例”最好有个真的中毒的人来做标本。
雷长胜虽然五年里极少离开本家,也不大愿意见人,但是像司徒冷这类江湖上颇有名望地位的,还是需要给点面子。
“空绝,对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而言连毒都称不上。但是修为越深,内力越雄厚,中毒以后反噬作用反而更大。”
墨染偶然提到,在涵未到苍山之前他曾随师父见过一次雷长胜,那也是他唯一见到中了空绝的人。
空绝的症状非谙毒
不能轻易察觉,就算是医术高超的大夫也可能误诊。
“司徒姑娘,你开个条件吧!只要治好老夫和老夫的两个孙子,这次的事情雷霆镖局可以不予以追据!”
雷长胜一抚下颚白须,线轻蔑地隐约往上勾,藐视的神情不自觉地浮于脸上。仿佛应允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一般,尽是施舍后的高贵嘴脸。
涵看在眼里,却不动声,反倒从侧取出一枚锦囊,置于掌心:“雷老爷子,这就是空绝的解药。”
雷长胜两眼猛地一亮,伸手就想抓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涵手腕微动,指尖翻转,只刹那,两人依旧端坐未起,手上功夫却过了不下十招。
一道凌厉的内气切中雷。长胜手腕上处合谷**,迫使其落入下风,只得不情不愿地收回攻击。
“…果然。了得。”
雷长胜表面虽然镇定,但心中早已大骇。此女会武不稀奇,匆匆落败也是因为他轻敌导致,可是,凭他数十年的阅历,竟摸不透此女底细深浅!
经过这番,雷长。胜看清楚情势不如人,才多少有些收敛,神色间也增添几分尊敬。
“老夫求药心切多有得罪,望姑。娘不要见怪。”一抱拳,表示歉意:“姑娘千方百计让老夫走着一趟,雷霆镖局也非拘泥吝啬的浅薄之辈。姑娘想要什么,只要在雷霆镖局能力范围内,但说无妨!”
毕竟现在是己方求人。,不是别人求己,先缓上几步。等解药到手后,再算起数来可就两说了!
“雷老爷子果然爽快,其实在下的要求很简单,就是…”
雷霆镖局一众自从涵进去后,就一直围在门外不肯走。吴氏尤其焦虑,急得团团转。可能都猜了好几轮,眼看一个时辰过去,人却还是没有出来。
“真是的,爹到底找那野丫头进去说些什么呢…”
“夫人,你且冷静。”雷三安慰道:“不过是个黄丫头,能有什么能耐!”
“可是…”
“哐啷!”
吴氏惶惶然正想开口,屋里却传出一阵瓷器掉地破碎的声音。
只见那野丫头一派悠闲地步出门外,临走还不忘回头提醒:“雷老爷子,您可别气坏身子,在下,还等着您的答复呢!”
“嘭!”一声巨响,吴氏缩了缩肩,这动静似乎是那副百来斤重黄杨木箱被人狠狠推到在地上…
回到小院,以外地发现除了脸焦急的商青络外,还有全身洋溢着迫感,很有威严的商大堡主和一干随从。
真是稀客。
点头示意当做见礼,随即懒得行什么客套功夫,索将人晾在一旁,自顾自地捡着桌上的糕点水果吃得是津津有味。
没吃午饭就被雷老头“传讯”几个时辰过去早就已经饥肠辘辘,哪有精力再陪这些每天闲闲没事干到处窜的“大人物”们大眼瞪小眼?
拈起块玫瑰软糕一口下,香软滑,涵咂咂嘴,果然不错,比平时吃的上了好几个档次。
家族中也是有阶级歧视的。
商青络一会瞪瞪涵,一会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默不作声的父亲大人,心里急得跟猫爪挠似的。
刚才的惊喜现在全成了惊吓,暗自埋怨涵不分场合轻重。
这可是爹第一次来,要是生气了,那可该怎么办…
商进宏显然没有他女儿担心的小心眼,只是沉沉看了眼旁若无人,奉行“主随客便”原则的涵,随即一如来时那般前呼后拥地离去。
商大堡主刚离开,强烈的迫感顿时消失大半。商青络轻轻呼气,既感到轻松,又隐约有些失落。
坐到涵身旁,不用讲究什么礼仪姿态随手捡了两串梅子丢进嘴里:“对了,雷总镖头突然把你找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哦,问我要解药来着。”
“那你…”轻描淡写地把经过叙述一遍,其实没说多少,只捡头尾讲了大概。
“你开了什么条件?”
商青络好奇地问道,有些幸灾乐祸,她相信以涵的恶劣性格开出的条件绝对能把任何人气到吐血,否则雷长胜也不至于怒到掀桌子跳脚的地步。
“没什么,一个东西的线索而已。”
看得出涵不想多谈,也不好意思穷追着问,索闭了口。突然转念一想:“涵,这些不会是你老早就算计好的吧?”
教训二雷只是个幌子,甚至连执意跟来商家堡都是为了今天这步棋,如果自己所想不错,那这人实在,太可怕…
“不。”擦擦嘴,薄薄的弯弯翘起:“如果他们不自己撞到刀口上,我也不至于开出第二个条件,雷老头也不至于左右为难呐。”
“还有,第二个条件?”
“是呀。”支着下,回想起雷长胜震怒的模样就觉得心情很好:“我问他,是要保他自己的命呢,还是要保他孙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