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东下
“秦郞,你真的答应那女人的要求了吗?”
一辆疾行的马车上,单婉晶一脸不解的望着秦一,似乎想从那张悉的脸孔上找出些题。
秦一笑道:“无妨,我知道晶儿在担心些什么,但这一趟却是必须去的,说是帮她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单婉晶疑惑道:“都说此行凶险,不比寻常,而且那人又不会威胁到咱们,为什么要自找⿇烦,难不成秦郞只为了讨得那宋家姐小心才如此?”
秦一苦笑道:“晶儿莫要押醋,我秦一岂是不分好歹之人,如今这天下的主角可是那两个小子,他们的江都之行可是事关未来天下大势,到时候本就纷的天下必将更加混不堪,你我虽无问鼎之心却也不能坐以待毙,这时代注定了拳头大的是老大,若凭咱们现在的实力,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把咱们一口呑下且连渣都不剩,所以,提前减少潜在的敌人绝对是必须的,起码,要把⾝边的那些恶狼赶走。”
单婉晶闻言神⾊一变,惊咦道:“难道那两个小子竟有如此能量?他们真的能杀死隋帝不成?”
秦一叹道:“他俩自然还没有这个分量,但不要忘了那卷帐册,嘿嘿,那可真是好东西呀,滋滋,可惜呀,眼瞅着一出最经典的宮帏⾎拼就要开演了,谁知却被人通知你不用来了,真是让人郁闷,毕竟,独孤阀和宇文阀之间的争斗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到的。
“这两方都有心狠手辣的人物,试问这些野心之辈哪个不想当皇帝,现在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这杨广自然首当其冲,等着上⻩泉吧。
如此一来,隋君一死,这杨氏江山就成了无主之物,那天下野心之辈若再不下手就真的⽩混了这多年。北方暂不属于咱们揷⾜的地盘,可以不去管它。
但南方的行势就复杂了许多,六大势力中声势最盛的就是刚占领了历和丹两大重镇的杜伏威和辅公佑的江淮军,不过,他们暂时要应付北方诸雄,可以不理。
沈法兴和我有仇,但他的江南军势力范围偏处东南,西北之路为江都隋军和杜伏威所阻,南则又受制于雄据广东的宋阀,实成肋之地,纵想报杀兄之仇,也不虞担心那冢中枯骨。
故而,这南方舞台上真正的主角就成了林士宏和一向善于隐忍的萧铣;萧铣之流一群乌合之众,迟早灭亡,不过,这林士宏不但自⾝背景雄厚实力強劲且有铁骑会相助,所以,这人才是我最大的威胁,纵是没有宋家姐小这一出,我也必斩其手⾜,不然,用不多久这人就会威胁到整个南方实力的平衡,而巴蜀也难逃敌手。
单婉晶这才了然,⽩了他一眼说道:“原来到最后还是为了你自己打算,若宋姐小知道自己这人情只是‘捎带’的话一定会拿来她老爹的天刀劈死你的,简直就是个大滑头。”
秦一眉头紧皱,抬头望着窗外,但目光却已穿过了空间的阻隔,幽幽的说道:“不论如何,任少名,林士宏两人必须死,就算是为了这南方百姓也不绝不能让他们独活。”
…
两天后,⼊夜!
按照秦一的指示马车终于赶到了一处河道边,这里早有一艘没有挂任何旗织的中型快速船舰停在了那里,也不言语,三人迅速登了上去,舰⾝一震,顺流东下。
素素有些脸⾊苍⽩的软倒在秦一的怀抱中,连⽇来的奔波早已让这个不通武技的女子⾝心俱疲,以前又从未做过船舰,立刻就出现了晕船现象。
秦一暗叹一声,抱起素素骄弱的⾝躯,向舱房走去,单婉晶这几⽇跟素素处的颇为不错,也有些担心,自然跟在一旁有个照应。
安顿好两人后,秦一走到另一间无人的舱房內,计算着此行的得失,房间中陷⼊了一种沉默的寂静。
“咯!咯!”
敲门声传来,秦一眉头一皱,说道:“进来,门没锁!”
“吱”一声门板被拉了开来,进来的赫然正是许久不见的云⽟真。
也不用秦一招呼,云⽟真自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做了下来,戏声说道:“秦大爷你倒悠闲,只是出去打了个转儿就拐回一个美女。”
秦一淡淡道:“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云⽟真眉梢一挑,傲然说道:“若论打探消息我巨鲲帮自然不在话下,你吩咐的事情都有眉目了,不过,奴家也不曾想到数月不见,公子竟已是江湖名人,风头之盛一时无两,恕⽟真多言,公子如此安排莫不是也想要问鼎河山?”
云⽟真眼中闪烁着灼灼的光芒,仔细的盯着秦一的脸庞,认真的捕捉着那些细微的变话。
秦一并不回避这女人功力的眼神,他怎能不知对方的心思,这是个对权势极为热衷的女子,若是自己表露出一丝意项,她肯定会把所有的赌注投到他的⾝上。
秦一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说道:“把你知道的报情说出来。”
云⽟真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也没有继续追问,她已然看出这个強势的男人绝不是甘于平凡的角⾊,独孤策太让她失望,她终于认清这些所谓的世家门阀只是一群腐烂的朽木,依附在独孤阀⾝后永远也别想真正振兴⽗亲留下的积业,只有另投明主才是王道,而她从秦一的⾝上显然已经看到一丝只有真正強者才会拥有的无筹气势。
“据可靠消息:林士宏目下仍在鄱,任少名则会出现在九江,因为他上了当地舂在楼最红的阿姑霍琪,若想截杀他最佳的目标就是那里。
不过…任少名本⾝武功极⾼,⾝边又有几个一流⾼手随⾝,其中像是恶僧法难和尼常真都是江湖顶尖好手,这恶僧曾是江南巨盗,杀人放火、**掳掠无恶不作,许多人都想除之后快,这人却始终过的潇洒可见其武力不凡。
而那尼更是非同小可,此女美如花经常勾搭别的男人却又心如蛇蝎,从来都是玩弄男人的感情,并以此为乐,但我们一直都在怀疑此女的实真⾝份应是天下最神秘和琊恶的魔门中‘癸派’的门人,甚至连那恶僧也是同一出⾝,当年正是多赖这两人拼死相助才让任少名得以从‘天刀’宋缺的手下逃生,公子可不要掉以轻心呢。”
秦一就像说着一件本就与己无关的事情,淡淡的应道:“那就一并杀掉就是了。”
云⽟真还真是服了这个男人的自大,没好气的⽩了他一眼,说道:“你当这是玩的,他们若这么容易杀死,那早就死了千百回了,你以为只是走了好运吗?”
秦一终于冷笑道:“一群蝼蚁即便再多两三只也不过如此,就凭他任少名是铁勒飞鹰曲傲的嫡子我就要斩杀其唯一⾎脉。”
云⽟真闻言终于⾊变道:“我的手下确实探到这任少名有铁勒人的⾎统,或是铁勒王派到我中原兴风作浪搅浑⽔的棋子,却不知还有这层⾝份,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一声音森冷道:“如何知道并不重要,但我中原之事却容不得一外人揷手,单凭这任少名对我汉人一向残暴,**妇女,杀人放火之暴行就该死一万次。”
心中再次泛起一种秦一这人⾼深莫测的形象,似乎什么秘密都瞒不过他似的,心中那种秦一不可战胜的印象再次加深了一分。
秦一突然长⾝而起,说道:“夜了,早睡早起才有个好⾝体。”
对于秦一跳跃的思维方式云⽟真显然极不适应,只是机械式的点头应道:“那好,早点睡也好,到九江后就有的忙了。”
秦一不慌不忙的拉上门闩,屈指一弹,点灭了桌上的油灯,房內立刻陷⼊了绝对的黑暗之中。
云⽟真吓了一跳,低呼道:“你想做什么?”
秦一幽魂般闪到云⽟真的⾝后,伸手揽过她的肢,让她翘的臋部紧贴在自己的雄壮上,手掌也不懈怠,顺势滑⼊她的⾐衫隙內,摸抚着那份丰満滑腻,另一只手则在云⽟真的敏感的腹小上挲摩着,同时三线奇发,低头咬着她那娇嫰的耳垂吐着热气柔声道:“自然是跟美人帮主做*爱做的事啦。”
云⽟真虽然一向放,但却从未有人如秦一这样⾼超的挑情手段,突然夜袭,被摸的浑⾝发软,神志模糊,糊糊间就被抱到了上,褪去⾝上⾐衫,正想议抗两句,上一热,一个充満了雄气息的感觉顿时把她彻底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