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激情
雨还在飘洒,空气中弥漫着烟雾,梦幻般的烟、润的雾!
无边烟雨细如愁,索玛站在窗前,心中也有如雾般的愁,明天就是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这一个月是她定下来的,这一个月里,她知道了什么叫爱情,爱情就是这种如胶似漆、如痴如醉的相伴相随;她知道了什么叫做漏*点,漏*点就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自己的⾝体以及自己的心灵全部与他融合;她也知道了什么叫无奈,无奈就是明明希望与他这样一生到老,却不得不与他分离,因为这是她的要求,也是他的承诺,这是他们的约定,她不知道这个约定对他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这对她自己意味着她的梦已经有了一个圆満的结局,是应该醒来的时候了!将来他或许还会记起她,或许还会来和她延续这种让她生让她死的绵,但那只能是他再一次给她约定的时候,而不是现在!将来世事多变,还会有这一天吗?索玛无法知道,但她知道她即将开始她漫长的等待,这个等待的过程或许是一辈子。
李凡看着西湖的雨,这雨绵绵密密,无止无休,西湖在这雨中显得神秘而又安静,雨已下了近十天了,尽管江南多雨,但象这么长时间不间断地下也还不多见,在这多雨的季节,李凡总觉得心中好象有一种莫名的愁绪,理不清、抓不住,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索玛站在窗前很久了,她的长发上都有一些飘进来的雨雾,李凡靠近,将她揽⼊怀中,她回眸一笑,眼中有一层薄雾。
现在已经是⻩昏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社会观察》。
女播音员充満感情地说:
“下面继续播出《走近城市伤疤》系列节目,今天我们要去看的是城西的一个居民点,请大家跟随我们的像摄机走进这个充満痛苦与无奈的地方。”
画面一转,一个泥泞的街道出现在面前,两边是一片藉狼的低矮的砖房,一个中年男记者站在镜头前说:
“这个地方是我市城西的一处居民点,由于下了近十天的雨,这里的街道已经是一片泥泞,许多居民的房子都进⽔了,上、桌上到处都是⽔,几乎没有⼲的地方,里面的居民苦不堪言!”画面中的老百姓有的用油布铺在上,有的生学用报纸垫在桌上做作业,记者的声音传来:
“这样的生活这些人已经过了好多年,他们都习以为常了,但我们的心却无法平静,这些我们平时在现代都市基本上看不到的景象居然实真地发生在我们眼⽪底下,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对他们表示应有的关心…”
画面换回来,女主播说:
“我们已经习惯了豪华的办公环境和窗明几净的生活环境、习惯了整洁的街道和宽阔的马路、习惯了舒适的和纯净的饮用⽔,或许在头脑中已经没有了这些画面中的这些生活场景的印象,但是,这些场景却实真地在我们这座美丽的城市中发生着,而且已经延续了很多年,现在我们听听市委记书怎么说。”
齐森的神⾊看进来很郑重,他先向着镜头深深地一鞠躬说:
“我向全体杭州人鞠一躬,特别是向这些生活在这些贫民窟中的居民鞠一躬,对不起你们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受尽了磨折,我们市委市府政的工作没有做好,我向你们表示歉意!但是,也请你们相信,委、府政没有忘记你们,我们已经开始着手解决你们的居住问题和生活问题,计划在城南兴建新的居民区,工程目前已经破土动工,预计两个月后就可以搬迁,至于这些人的生活问题,我们也已经多方面开始设法,计划由劳动部门牵头,与各家本地的公司联系,解决一些下岗工人再就业的问题,另外也由府政牵头,出台了一系列的下岗职工自己创业的优惠政策,并免费提供一些致富信息和门路,鼓励一些人自己创业,并以此为契机,促进我市就业问题的良循环。
我们已经认识到了我们工作上的一些不⾜之处,所以,市委、市府政已经向上级部门提出申请,放弃本年度的精神文明建设先进城市的竞选,而专心致志地为我们的百姓做一些实事。我们相信老百姓会对我们的城市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这种评价才是我们这些城市管理者所能听到的最实真的声音。”
李凡情动地说:
“放弃虚名,而选择为老百姓办一些实事,这个市委记书还是有胆识的!”
索玛说:
“你上次和这人说了什么?是不是跟这个问题有关?”
李凡微笑:
“有一些关系,这个人虚怀若⾕,很了不起!”
索玛也笑了:
“你跟这个城市八杆子也打不着关系,却巴巴地跑去和人家记书讨论城市建设的问题,人家没说你…唐突?”
李凡有些不好意思:
“当时倒真有点唐突的意思,估计他也认为我多少有点头脑发热,但只要目的达到,别人的看法倒也无关紧要!”
夜已深,索玛经过三次的漏*点之后,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偎在李凡怀中娇细细,李凡抱着她:
“今晚怎么这么动?⽩天看到什么刺的事了?”
索玛手在他前划圈:
“不是!是…我太爱你了!”
李凡也在她的敏感地带游移:
“还要不要?”
索玛呼昅再一次急促:
“你想要…我就…给你!”
李凡笑了:
“今天变厉害了?不求饶了?”
索玛脸蛋绯红:
“不求饶!…就不求饶!”
于是又有了一次长时间的漏*点,风平浪静之后,索玛好象连呼昅都没力气了,但她依然伏在李凡怀中,手儿还紧紧地抱着他的颈。
这一觉睡得好长,李凡醒来的时候,⾝边已经没有了索玛的躯娇,这丫头还厉害的,昨晚这么狂疯,今天还起得来,大有潜力可挖嘛!可能是她长期的习惯吧,每次都比他早起,起来之后,去为他准备早餐,她说过:
“你们汉族有一个传统习俗,子要为丈夫准备早餐,这段时间我就为你准备早餐!试试做子的滋味!”
想起这句话的绵,李凡心中热热的,他一翻⾝坐了起来,愣住了:桌子上没有早餐,却有一个银手镯,银手镯下庒着一张纸,李凡心里一跳,他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姑娘有一个习惯,用纸条告别的习惯。
纸上是她那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
请允许我叫你这个绵的字眼,因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最爱的人。你在我不曾提防的时候,夺走了我的⾝子,现在我心甘情愿地将我的心也给你,或许早就给你了。
一个月的期限已到了,尽管我不愿意时间过得这么快,但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回去了,带着对你的思念和这一个月来的所有甜藌以及这最后夜一的漏*点。
我是摩尼族女子,虽然我没有嫁给你,但是,我也不会再参与我们族里的走婚,或许我只是你的‘一月女友’,但你却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的男人!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她,去找她吧,我能够完整地拥有你一个月,我已经很満⾜了。
我会在泸泸湖边建一座旅馆,用你给我的钱,旅馆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追梦’!”
银手镯是摩尼女子定情的信物,这一点,李凡早就知道,看着这闪闪发亮的镯子,他仿佛看着索玛的眼睛,他忽然明⽩了她这段时间为什么会突然有一种失落的茫然,也读懂了她最后一晚的眼泪和漏*点,她早就算好了时间,计算着离别的伤痛!他的心突然变得好酸,在茫茫人海中,好象是命运之神将这个女孩又一次送到了他的面前,他以为这一次可以开解他的心结,让他的心安,也的确是,这一个月来,他的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宁静,可是她这一走,他的心又一次变得空的,再一次失落!
李凡冲向车站,开往川南省的火车已经走了,空空的站台上站着几个孤零零的送行者。
她孤独地离开,但她把她的情已经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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