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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龙行天下笑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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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照的天气,又是一个充満温馨的清晨,毕湖山庄幽静中带着几许伤感,因为它正在见证着离别!

  一匹大⽩马已牵来,鞍具豪华,李龙和飘仙站在山庄门口,站在湖岸的老柳树边,他已经和路家告过别了,但路如风和龙字空依然在为他送行。

  李龙抬头,双手抱拳:“二位请回!来⽇方长,江湖上再会!”

  龙字空和路如风齐齐举手,心中均有难舍之意,不约而同地说:“李兄此去何方?”

  李龙微笑:“龙行天下,笑看风云!”哈哈一笑,抱起飘仙的‮躯娇‬,飞⾝上马,‮腿两‬一夹,⽩马一⾝长嘶,疾驰而去。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龙字空微笑:“好一个洒脫的奇男子!”

  路如风微笑:“你不觉得我们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龙字空惊诧:“什么?”

  路如风微笑:“我们三人意气相投,却没有结为异姓兄弟,你不觉得遗憾?”

  龙字空笑了:“意气相投,彼此知心,生死一战,已是兄弟,又何必狗于俗礼?”

  路如风笑了:“好!好!看来还是两位比我更胜一筹,只是你这个兄弟我也不怎么好认!”

  龙字空瞪着他:“为什么?”

  路如风微笑:“你都快成我妹失了,我还怎么和你做兄弟?”

  龙字空脸已微微发红,能够让神龙传人脸红的事还真不多。难得!

  人⽩马在官道上疾驰,这是翠湖山庄精选的良驹,跑得不但快,而且极平稳,二十里路转眼即过,飘仙在李龙怀中睁着美丽地大眼睛看着路两边飞掠而过的原野,心里一片温馨,这是她第二次坐在他怀里骑马了,第一次两人都是心情复杂,有一种朦胧的喜悦。更多的是尴尬,但现在不同了。她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尴尬,只有甜藌!不知什么时候。马儿慢了下来,在路上慢慢是,飘仙的⾝子已软,因为⾝后伸过来两只手,将她轻轻抱住,她的⾝子已经全部都在他的怀抱之中,在山庄的时候。他们可没有这么贴近过,悉的感觉又一次来临,虽然没有做什么,只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但飘仙依然有一种**的滋味,这种滋味一起。她地⾝子更软,‮躯娇‬也在慢慢发热,脸蛋微微发红。眼中一片离,整个人如在梦中,微微闭上双目,马儿慢慢是,也不知是向哪里。

  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飘仙,摘下面具!”

  飘仙微微睁眼,⾝边已是那个让她沉地面孔,正看着她微笑。

  飘仙微微惊讶:“公子,你摘下面具了,为什么呀?”

  李龙笑有有地说:“我想看看我的飘仙那张美丽地脸!几天没见,想死我了!”

  飘仙轻轻摘下面具,笑靥如花,几天不见,果然又漂亮了不少!

  李龙重新除下面具并不是为了以俊男美女的形象来加深与飘仙的情感流,而是因为达张面具这几天做下了这许多事,在江湖上恐怕已经是赫赫有名,他可不愿意每时每刻都有事发生,他的格属于随遇而安的类型,不怎么喜经常的刺,更愿意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这个江湖上游历一番,而不是以一个新出道地江湖⾼手的⾝份来挑战这个热⾎江湖,旁观者可以见识这个江湖的另一面,而江湖的参与者只能收获⾎腥舆‮杀屠‬!他不喜‮杀屠‬,尽管这几天他杀的人比谁都多,但依然谈不上喜,更不会有意去追寻!

  面具已除下,又被飘仙悄悄收蔵,脸⾊一如既往地发红。李龙微微奇怪:“你把面具蔵在哪里了?第一次接到手的时候,还热热地…”

  飘仙在他怀里转⾝,掩住他的嘴:“不准说!…好羞人!”脸已红透!

  李龙已明⽩,轻轻将手上移,在一个地方轻轻按了一下:“这里?”

  飘仙⾝子一头,埋进他怀中,慢慢点头。李龙笑有有地说:“为什么呀?”

  飘仙轻轻地说:“达东西是飘仙唯一的财产,放在…那里才不会丢失,因为如果有人能发现它,就表示…就表示飘仙贞洁不保,飘仙贞洁若失,命也不会再有,达东西才不会再重要!”她说得很轻,但话中地意思却很沉重。

  李龙抱着她:“现在,你的贞洁给我了,你的东西也给我了,飘仙,你给了我你仅有的东西!谢谢你!”

  飘仙轻轻地说:“公子,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感谢你,但我给你我的⾝子并不因为这些,而是因为…因为我爱你!”

  她这句“我爱你”说得极其自然,好象在心中已经说过千百遍一样。

  李龙很欣慰,他并不希望飘仙和他好是因为他对她的帮助,而希望是因为“爱”!这是他的第二份爱情!达一点让他很⾼兴,也让他隐隐有些不安,在他那个世界,如果他得到两分爱情肯定是不道德的,但在这里,没有这种道德观念,他这样做是对是错?

  这个世界的女孩子大多很可爱,大家闺秀有一种在他那个世界非常少见的古典美,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古典美。象柳月;贫苦女孩子也有一种惹人爱怜和同情地美丽,象素心和飘仙;江湖侠女也有一种天真、率真的另一种美丽,象路家姐妹,女孩子对他永远都会有昅引力,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到处留情,但并不妨碍他去欣赏!

  ⾝后蹄声疾,有人急驰而至,李龙回头,一匹胭脂马直冲过来,马背上是一条红⾊人影。是一个女子,近了。看得清楚,是一个妙龄女子。非常美丽,而且她的美完全是另一个类型,明大方,眉字间还有一种英气,紧⾝⾐,左边是一把⽩⾊的剑,整个人显得非常精神。而且纯净,就象是雪山上的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这个女子的马要快得多,片刻间冲到了李龙的马后,突然一勒缰绳,胭脂马一声长嘶,停下。那个女子说:“前面的,我问一下,东山集还有多远?”声音清脆。语速极快。

  李龙回头微笑:“姑娘是问我吗?”

  红⾐姑娘微微一呆,好一个俊逸的公子,但一脸地嬉⽪笑脸多少给他这张脸打了点折扣,而且怀里居然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达女孩子整个人偎在他怀中,神态亲密至极,那个男人地手还紧紧抱在女子的间,女孩居然并不反对!这两个人好不要脸!这是姑娘地第一个想法,她在后面本没看见这个男人怀里的女人,要是看到,她也绝不会停下来问,她是大有⾝份之人,绝不会去和这些在路上做这些不要脸的事的男女打道。但现在话已出口,只好老大不⾼兴地说:“除了你,还有谁?”声音冰冷。

  李龙淡淡地说:“你问我,我去问谁?”如果她说话和气一点,李龙肯定会向她解释一下,自己也是一个路人,本不知道路,但听她语气冰冷,毫无诚意,他也就不太耐烦。

  姑娘微怒:“登徒子!”催马前行,没打算再理他。

  李龙淡淡地说:“姑娘请等一下!”

  姑娘停下,并不回头:“知道就说,不知道免开尊口!”

  李龙微笑:“路不知道,口照开!我想问一下姑娘:什么叫登徒子?

  小可没读几本书,不知道这些文雅的词语,看姑娘温柔娴淑,⾼贵有礼,一定知道这词的含义,不知能否赐教?“姑娘回头瞪着他:“你!…”难以继续,人家开口就将她赞了个够,她又如何能再说侮辱的词语?

  李龙恍然大悟:“姑娘⾼雅大方,说出来地话一定是称赞人的话,谢谢姑娘吉言,我也祝姑娘一路顺风,将来找一个登徒子失婿,幸福美満,恩爱百年!姑娘请上路!”

  姑娘大怒,手扬起,马鞭好象就要落在李龙的马头,终于狠狠地落在自己马背上,一溜烟跑了。这个男人太可恶,这是这个姑娘的第二个想法!

  飘仙在他怀里笑得直发颤,好半天才忍住笑:“公子,你好坏!”

  李龙微笑:“我怎么坏了?”

  飘仙笑道:“骂人骂得这么文雅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一边骂人,一边赞人,也只有公子才做得出来!”

  李龙微笑:“这姑娘这么泼辣,开口就骂人,不教教她,我怕她将来嫁不出去!”

  飘仙笑了:“公子这么好心,生怕人家大姑娘嫁不出去,是不是有些什么其它的想法?但恐怕公子要失望了,这么漂亮地大姑娘,又有一⾝好功失,只怕有许多人都会争着向她示爱的。”

  李龙抱住她:“光漂亮有什么用,男人喜的是象飘仙宝贝这样又温柔又可爱地小宝贝,那个女子虽然长得不太差,但那个格实在让人吃不消,比起我的宝贝末远远不如!”他一口一个宝贝叫得飘仙如同喝了一人碗藌,在他怀里仰起脸,腻声说:“公子的武功⾼強,但另外有一样东西更⾼。比武功还⾼!”

  李龙在她耳边悄悄说:“是不是上功失?”

  飘仙脸红透:“是公子哄女孩子的**功失,绝对是天下无故!不管是江湖侠女,大家闺秀、小家碧⽟,统统都能被公子哄得神魂颠倒。”

  李龙在她红上一吻:“神魂颠倒有什么意思?还是在上颠倒有意思得多,我们去找一家客栈,吃点什么、喝点什么,然后开阔房,做点什么!”

  前面是一个人集市,热闹非凡,一进集市就是一家客栈。

  李龙下马,店伙马上过来将他地马奉是。飘仙脸红红地跟在他后面,这个坏公子刚刚说要找一家客栈做点什么。客栈立马就出现,他是不是真的想做点什么呀?这时才是中午,有些事情是不能这时候做的,但这人借用那个龙大侠的话就是“事事出人意表”会不会在这方面也出人意表呀?飘仙心里好一阵娇羞无限,有好几天没有那个了,她心里旱就对“那个”极度敏感。他还总在有意无意地提,在马上也是怎么‮逗挑‬怎么来,让她的⾝子总在发软,都有些挪不动脚步。

  李龙是进客栈,目光一扫,他笑了。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才刚刚分别的人,左边一张桌子有一个人在吃饭。红⾊的⾐服穿在⾝上、⽩⾊的剑放在桌子上,她美丽的脸上原来只有平静,这时候突然有一层薄怒,因为她已经发现了他,还有他⾝后低头是进来的那个美丽女子,两个人一如既往地亲密,一如既往的无聇!这个男人脸上地微笑也一如既往的可恶!

  李龙居然还对她点头微笑!红⾐女子侧脸不看他,她没打算接受他地微笑。

  李龙和飘仙是到她邻桌坐下,李龙还细心地为飘仙擦了擦凳子,热情地招呼:“来,坐这里!”

  向店伴说:“来两个精致点的小菜,两碗饭!”

  飘仙微笑:“公子不喝点酒?”

  李龙微笑:“你不喜救喝酒,我陪你吃饭!”好温柔、好绵!红⾐女子听在耳中,心里満不是滋味,在这么多人的场合,还这样不要脸!但不要脸的事还没有完,李龙在轻声说:“今天累了吧!”

  飘仙温柔地说:“在公子⾝边,飘仙永远不会累!”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小二,来一坛酒!”却是那个红⾐女子。

  小二连忙跑过来:“姑娘要喝酒?”

  姑娘瞪着他:“怎么?我不能喝酒?”

  小二连忙陪着笑脸:“岂敢,姑娘想喝,我去拿就是,姑娘别发脾气!”

  姑娘喝道:“那还不快去!啰里啰嗦的,烦死人!”她总觉得心里有火,不发不快。

  她这一出声,飘仙回头,才发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她刚才进门,一直不敢到处看,坐下后,才敢抬头看李龙,本没注意⾝后的这张桌子上坐地是何人。一见是她,飘仙低声对李龙说:“公子,是她!”

  李龙也轻声说:“她也是人,也要吃饭!”

  飘仙悄悄地说:“可她要喝酒!我看她心情不太好,这时候喝酒容易喝醉的。”

  李龙微笑:“我看她骂人时中气⾜,应该是內功深厚,不太容易喝醉!”顠仙一声轻笑。他们这些对话都是将声音庒得低得不能再低,按说这个姑娘应该听不到!但姑娘一直在偷偷地听他们的谈话,虽然无法听清他们说什么,但偶尔一两个词冒出末,明显与自己有关,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还能有什么好话?不由得大怒,手在桌子上一拍,大声说:“你们两个躲着说什么?有种就说出来!”

  李龙看着她,好象吃了一惊:“原来又是姑娘!姑娘⾼雅大方,来这种小地方吃饭,实在是想不到…”竟然象是刚发现她一样。

  姑娘更怒:“我问你们说什么!”

  李龙惊讶地说:“我们当然在说悄悄话。这些话不太适宜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姑娘如何对这类话有‮趣兴‬?难得!难得!”

  姑娘脸⾊微微发红。愤愤地说:“谁对你们那些不要脸的话感‮趣兴‬?”

  李龙叹息:“我看你耳朵竖起,听得津津有味,还以为你感‮趣兴‬,原来是我错了!姑娘⾼雅大方…”

  姑娘大怒:“够了!”她实在已大怒!店小二刚刚把酒送到,听她一声大喝,吓得一啰嗦,差点把酒打翻,战战挽挽地说:“姑娘是说…酒够了吗?”

  姑娘一手夺过酒坛。倒了一大碗,冲小二叫道:“酒不够!再拿一坛来。酒少了也街不净这満屋的酸臭气!”一仰脖子喝了个⼲净。

  李龙笑了,这姑娘居然如此好酒量。但一碗酒下脑,她脸⾊泛红,更增娇,李龙决不相信她能喝得下两坛酒!

  外面桌子上一今年轻公子突然站起,是到她⾝边,唰地一声,打开一把折扇。显得潇洒至极,斯斯文文地说:“独酌不如对饮,不知小可能否有幸与姑娘喝几杯?”这位公子看来也是一个风流人物,看这位姑娘如此美貌,想借机舆她套套近子。

  李龙暗暗‮头摇‬,这人虽是风月场中地⾼手。今天却实在没有选对时候,这个姑娘一脑子的火气没地方发作,他偏偏要自己往口上撞!

  姑娘抬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小⽩脸,这个人长得不差,是一个标准地小⽩脸,正摆出一幅最人的笑容来面对她,但这个小⽩脸却不知道这个姑娘这时候最恨的就是小⽩脸!而且还是微笑中的小⽩脸!

  姑娘冷笑:“你想陪我喝酒?”

  小⽩脸点头:“我看姑娘心绪不佳,或许小可陪姑娘喝上几杯,姑娘就会爱得…”

  姑娘冷冷地打断他:“凭你也配陪我喝酒?凭你也配谈论本姑娘的心情?本姑娘一看到象你们这种臭男人就有气,给我滚开!”终于将要对那个臭男人说的话说出来,姑娘颇有‮感快‬!

  轻公子一张小⽩脸渐渐变成猪內脏中的某个部位,慢慢变得狰狞:“本公子愿意陪你喝酒乃是对你地抬举,你这个臭丫头…”一碗酒已面泼来,年轻公子猝不及防之下,被泼了个満脸,连嘴巴里也満是酒,算是得尝所愿…与姑娘喝酒之愿,但这种情况却不是他愿意要的,呛地一声,剑出,直指姑娘,冷冷地说:“今天得让你知道我是谁!”

  姑娘一碗酒泼出,心情略好,但面对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心情立刻变坏,在椅子上并不起⾝,冷冷地说:“我警告你,收起剑!”

  年轻公子哈哈大笑:“我今天要先在你⾝上留一个记号,然后再将你带回去,陪少爷乐一乐!”

  李龙已在暗暗后悔,由于他地几句话导致了一场争端,待会,少不得要帮帮她,最起码不能让她有什么危险。年轻公子那边的人也是了过来,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微笑:“凤鸣山庄的二少爷看上你了,你真有福气!”

  二少爷笑道:“一场酒喝出一段姻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那个姑娘盯着他:“原来是凤鸣山庄的二少爷,难怪如此威风!”

  二少爷微笑:“这个时候服输可迟了点,看在你还算识相的份上,我可以不伤你,只要你陪我‮夜一‬,我们的过节就算架过,如何?你看你家少爷是何等地温柔体贴?”

  姑娘:冷笑:“凤鸣山庄果然多的是鸣狗盗之徒!江湖传言真是一点不错!凤鸣山庄二少爷江湖传言乃是一个花花大少败家子,却是错了!”

  花花大少脸上微笑凝结,笑着说:“错在何处?”

  姑娘淡淡地说:“花花大少败家子的称呼用在你⾝上实在不合适,我看改成‘禽兽败家子’更合适!”

  败家子剑已出,直指姑娘右臂,他看出这个姑娘乃是一个江湖人士,说不定有点武功,得先伤了她才好擒她,她说出侮辱山庄的话来,绝对不能再放过她。

  李龙没有动,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姑娘眼中的嘲弄之⾊,剑光起,有如长虹惊天,一划而过,剑光消失,二少爷脸上的狞笑不见,取而代之地是痛苦之⾊,突然一声大叫,长剑落地,右臂上鲜⾎淋濉,原来他的右臂上已经有了一个穿孔,姑娘摆在桌上的⽩⾊长剑好象位置变了点,桌上隐约还有几滴鲜⾎遗留。

  众人大惊,他们只看到姑娘手动了一下,剑光一闪而没,本没看到她出手,二少爷地手就已伤,这是什么武功?

  李龙看得清楚,那个姑娘一抬手拨剑,剑光一闪,刺⼊二少爷的右臂,刚好刺穿,回手,剑⼊解,动作⼲脆利落,绝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力量,好剑法!虽然与他教给路长风的剑术至理依然存在差距,这剑法依然有花哨的成分,但在这个世界上,这种剑法已经是极⾼的境界了,她是谁?这是什么剑法?不管传授她剑法的是什么人,这个人一定是一个顶尖⾼手!

  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个世界上的武功也越来越有意思!

  但那几个人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他们只有尴尬,这些人只是凤家的朋友,没什么了不起的武功,平时跟在凤二少⾝边混混,自然是风光无限,但却并不是武功⾼手那种风光,他们并不蠢,他们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凤二少还差了老大一截,这个女魔头一剑刺穿他们偶像的手臂,他们自然不是敌手,凤二少也不蠢,他知道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手受伤,已不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他得离开!

  很快,这一群人是了个⼲净!是之前,凤二少的脸⾊苍⽩,但目光冷,他当然不会善罢⼲休。

  姑娘依然在喝酒,不过,已经是浅斟慢饮!好象刚才这些人只是酒桌上的几只苍蝇,她心中的大气总算驱散,起码在没有再看到都座那张小⽩脸之时,她心中没什么火气。

  但邻座的这个小⽩脸好象还有些⽪庠,居然在向她说话:“姑娘,刚才那个人临是之时,神⾊不对,姑娘可要小心在意!”

  姑娘向他瞪眼:“要你管?”她心里満不是滋味,所有的祸都是这个可恶的人,如果他刚才出手帮帮她,就算他不会武功,只是象微地说几句话,她说不定会原凉他,但那个人倒好,在这几个流氓围住她的时候,他好象消失了,这些人一是,他可恶的声音又冒了出来,现在在她心中,封这个小⽩脸的评价已改变,原来只是“好⾊无聇、言语可恶”现在评语要长得多:好⾊无聇、行为不检、言语可恶、贪生怕死、混账‮八王‬蛋!

  李龙叹息:“姑娘原来对关心的话有些反感,在下不说就是!”回头对飘仙微笑:“幸好我的宝贝飘仙永远不会对我的话反感,是吧?”

  飘仙嫣然一笑:“公子说什么,飘仙都爱听!”她的话当然说得很低,但也刚好够得上让那个姑娘听到,她在凑趣,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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