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宫鸣之威
今天第二章)
见⾝边的金艮紧捏着拳头,有暴走的迹象,金樊忙伸手拉住他,对宮鸣说道:“真人说的是,那就由真人确定个时间好了。只不过不知有件事能否跟真人商量一下?”
宮鸣:“说。”
金樊犹豫了一下后说:“在下是想进⼊学校以后,我们这二百弟子能不能仍然归在我等门下,做我几个的弟子,真人自可放心,我等一定会悉心教导,不误了学校所托。”
宮鸣:“这个学校有规定,进⼊学校后,这些人都只能做为生学,是学校的生学,而不是某人的弟子。谁都不能违了规矩,就算我有心帮你,也是无能为力。”
说得好听,这只怕是你定的规矩吧,金樊想,大红灯笼学校改弟子成生学这一招真够狠。徒弟是做师⽗的可以掌握生杀予夺的权力,招之则来,呼之即去,可生学就不行了,不说定他生死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实,既然做为生学他甚至可以转到其他学院学习,唯一不行的就是不能叛出这个学校,在毕业前接受学校各种各样的除妖任务。
不过金樊嘴上却还是客气道:“真人,难道没得商量么?”
“没有。”
一旁的金艮再也忍受不住终于开口大声道:“你真是大言不惭,这些弟子都是我等亲传,情同⽗子,你们却这么轻飘飘一封信就要走,难道就不管我金臬教的死活么?”
“这位长老太过执念于门户之见了,修行本为求长生免轮回之苦,不能太过计较名和利。而且对你金臬教这山门来说,虽灵气充溢,但周围多妖怪环伺,修行时难以静心,只怕还是去学校来的安耽。”宮鸣却淡淡回道。
“不行,我不同意!我山门四周多是些小妖,我金臬教岂会惧怕!”金艮梗着脖子道,⻩脸成了紫红⾊。
“二弟,别说了!”金樊赶忙叫阻金艮,大长老金胤也赶紧一把拉住金艮,眼神传斥意。
“我二弟子一向耿直,还望真人莫怪。”金樊对宮鸣说道。
“我还有其它事,也不多说了,你们七⽇之內搬过来吧,我回去跟校长说。”宮鸣说。
“慢!”金艮却叫住扭头要走的宮鸣:“听闻真人手段通神,在下技庠,想跟真人讨教一二。”
“金艮,别胡闹!”金胤脸⾊大变,大声斥道。金艮却气呼呼地只看着宮鸣,眼里満是不平。
“是吗…”宮鸣却转慢慢转回头,然后慢慢走近金艮。
宮鸣看去一脸平淡,可金艮却惊骇地发现眼前一步步走来的宮鸣似乎陡然变成了一个巨人又似乎变成了一把⾎淋淋的大刀,而自己整个人却似乎被什么透明的东西锁住,全⾝真气渐怈,⾝子也是动弹不了分毫。
不止金艮,站在台阶上的金樊以及金胤和金朊也是忽然感觉浑⾝无力,慵懒至极,但灵台却是一片清明,那宮鸣一步步踏在地上脚步声有如一下下重捶,狠狠地敲击在众人心口。
“真人…手下留情!”金樊拼尽全力才吐出几个字来。
宮鸣走至金艮⾝前,眼睛直视金艮,就那么一直看着金艮。
金艮气若牛,脑门上鼓出密密⿇⿇⾖大般的汗珠,然后一颗颗滴落,‘扑通、扑通’砸在石阶上。
“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宮鸣说道,而金樊等人则突感⾝上一轻,有如庒在⾝上的巨石一下卸去一般,尤其那金艮却完全脫力,⾝子软垮在地。
台阶下的金臬众弟子则一脸愕然地看着上面突兀一幕,茫然不知所措。最初集中到这里来的时候,门主金樊就严厉告诫众人到时候不准说话,有几个急的弟子看到宮鸣的跋扈后早已是按奈不住,再等金艮发难,那几人也是跃跃试,可不想二长老竟然不是对方一招之敌,想想自己的⽔平,更是感觉脊背发凉。
而宮鸣忽然又丢给金艮一颗小若小指尖的绿⾊的丹,然后说道:“这颗小青丹算做刚才的补偿吧。你们这次过去,金门主和几位长老去年的供奉也会补上,生学的补贴也是如此,望你等好自为之。”
小青丹?传说中可增二十年修为的小青丹?金樊等人心头狂震,金艮也是手捧着那颗绿⾊小丹动不已。
“谢、谢谢真人关照。”金樊想起祖⽗市场提起的那“供奉”无数的珍奇异宝,不由又悲又喜。
“其实,”宮鸣看了看上面,顿了一顿后冷笑说道:“我还真希望你们能烈反抗到底,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把你们都杀了,省得心烦。”
“…”金樊等人冷汗疾出。
…
看着飘然远去的宮鸣,金朊喃喃叹道:“这宮鸣到底是什么来历,手段如此了得,堪比神明,难道真是上天仙神下凡?”
“怎么可能,天上神仙怎会有如此重的杀伐之气?”金胤苦笑。
“⽗亲又没见过神仙,怎么知道神仙就不能有杀伐之气了?”金艮嘟囔道。
金胤转过头斥责道:“你还有脸说!当年你祖⽗临终教诲难道你都忘了?”
金艮:“什么哦?”“你祖⽗临终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千万不要招惹宮鸣真人!…唉,⽗亲果然从没说错。”金胤说。
众人默然。
…
第二⽇。走了剽历史和严正花,法务部是一片祥和与安宁,不过也因为暂时没有了发号司令的人,众人也都是懒洋洋的没有一点紧张感。
下了班,来到缥缈峰,然后跟木先生学了一些关于木子的用法。木先生就教了他御飞行的术法,阿诚踏运气飞行,是驾轻就,半个小时下来,也是能跨在子上稳稳飞行,当然,势姿是有一点难看,因为如果在子上加条尾巴,那阿诚就是一货真价实的跨扫把男巫了。
阿诚倒没多大介意,心想只要实用就行,而且他也自信过不多久就能踏着子飞行,虽比不上踏剑飘逸潇洒,但总比跨着子飞要好看得多。
学了御飞行后,阿诚満満期待木先生能教授些子的其它术法,可木先生却说了声没什么好教的了便溜之大吉,留下阿诚一人在屋子里郁闷不已。
“不是说这子正适合我的战法么?什么样的战法怎么又不教我?”阿诚拄着子郁郁想道:“难道说的是配合五行术法,可用这子也似乎没有传说中的什么攻击加成防御加成啊!”该不会说的就是我小时学的俞家法吧?早知道开学那天就应该借口宝剑而不是不借子了,弄得现在领了这么个破法宝!阿诚手捏子挽了个经典的花,有些生气。
“嘿嘿,想学法么,怎么不问我?”戒指里的老流忽然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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