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指腹为婚的两人
穿过长廊,跨过小桥,转过假山,钻过石门。
很快,天沉便来到一处庭院之外,在下人的介绍之下知道⽩羽便在里面,随后下人便退离而去。
其实,无须下人介绍,天沉也知道⽩羽在庭院之內,同时里面也还有那位钱家的姐小,钱⽟儿。
因为在很远的地方,天沉便听见⽩羽唯唯诺诺的声音和那钱家姐小的娇喝之声,当然,那不是寻常之人所能听见的,以天沉此时的修为,虽然不是洞察千里,但是方圆几里之內的风吹草动,也还是瞒不住天沉。
一番驻⾜。
“哈哈,⽩兄,原来你的那位指腹为婚的子便是钱家姐小,钱⽟儿。”此时,看到庭院之中⽩羽一副底气不⾜,唯唯诺诺的样子,天沉不由得取笑道,虽然可能会“得罪”那位钱家姐小,但是天沉还是忍不住內心的笑意。
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能言善道之人,此时面对钱家姐小却是支支吾吾,老鼠见猫。
“咦”“咦”两人轻呼同时响起,两人皆是奇怪为何天沉会出现在此。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消失不见了吗?”钱⽟儿依旧是有些般娇蛮泼辣地问道,天沉笑了笑,此时脑海之中还依稀记得当时为了与天沉争气而大快朵颐,争抢饭菜的钱家姐小。
“难倒我就不能来这里?”天沉笑呵呵的对着钱⽟儿说道,同时也罕见的抱起了双手。
“哼,这里是我家,本…”这说了这么一句,钱⽟儿便不知如何回答,天沉乃是钱老上宾,钱⽟儿却是不能把天沉怎的,想到这点,含在嘴中的本姐小便是最大,我想你来你就来,不想你来你就不能来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而此时,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与钱⽟儿站在一起的⽩羽很快便来到了天沉⾝旁。
“哦,原来这里是你家啊,怪不得连你未来的丈夫都要怕你”看到⽩羽落荒而逃的模样,天沉再次忍不住取笑道。
话语刚尽,两人皆是涨红了脸,钱⽟儿可能是略显娇羞,毕竟是女孩子,任你如何,说道自己的未婚夫,可能都会如此,而⽩羽可能是不好意思,被天沉抓个现形,让天沉看到了自己的窘样。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这时,很快恢复过来的鸿羽对着天沉问道。
“不愧是即将成为夫的两人,连问话都是一般。”天沉这时仍旧不放过⽩鸿羽,对他依然是连番取笑。
而这时才想起了刚才钱⽟儿一摸一样的“你怎么会在这”的问话,⽩鸿羽对着天沉无奈地说道:“天兄,你就不要再拿我开刷了,老实说,你怎么会在这?”⽩羽的确是不知道天沉为什么会来这里,所以不甘心地问道。
“你问你家那位未婚吧!”天沉却是煞有含义地对着⽩羽笑着说道。
看着天沉人畜无害的表情,⽩羽是知道自己无法从天沉那里问道答案,所以就转头望向了那位小嘴撅起的钱⽟儿。
“哼,他便是那位卖四⾊‘福禄寿喜’宝⽟的人,谁叫你当时我爷爷与你们介绍时不好好听”说完,气哼哼地看着天沉。
“哦,原来那位便是天兄啊,我当时不是没在意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只略微听到是一位天什么公子,具体却不知是谁”说着这些话,⽩羽却是盯盯钱⽟儿,又看看天沉。
看着两人略显怪异的表情,其中可能是大有猫腻,那样昅引人的事这位⽩公子居然不好好听,说不过去,而且那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的是引人⼊胜。
“怪异,怪异”本打算不取笑⽩羽的天沉最终还是没能得忍住取笑二人,轻轻感叹了一声。
“怪异你那个头”天沉刚刚说完,钱⽟儿便立即反驳道,而后却是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逃避着天沉灼灼的目光。
⽩鸿羽的脸又是一红,憋了一会儿之后,深昅一口气,脸⾊恢复如常,很快便从天沉取笑之中的不好意思恢复了过来,接着取笑天沉道:“你这个家伙,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般当八婆的潜质。”
“你一个大男人,管那么多⼲嘛,走,我们两继续我们刚才未完的讨论”说着,便拉着天沉向外走去。
“我也要去”这时钱⽟儿望着两人离去的⾝影,在后面急忙喊道,显然,对于他们之间的讨论她还是十分的好奇。
“我们两讨论大男人之间的事,你确定你要听?”天沉回过头来,不怀好意地对着钱⽟儿说道,而赵⽟儿听完之后,也是脸⾊微红,本来疾走的脚步也是一顿,同时轻啐了一口。
“不是的,你要听就跟来”⽩羽对于这位未婚不知是畏惧,还是疼爱,最终还是见⾊忘义地对着钱⽟儿解释道,也不顾天沉的连番抱怨。
不一会儿,天沉便在⽩羽的带领之下去到了他的住处,却是没有进到客厅之中,而是就坐在了庭院之中的石桌之上,接着⽩羽便对钱⽟儿吩咐道:“等一会儿晚饭时,我自会带天兄前去,你先去和家人长辈以及下人代一下吧”
之后,钱⽟儿便难得的听话离开,显然是去完成自家未婚夫代的事,而对于他们之间所谈的內容,现在却是不在意了。
“哦,看来最终还是夫为纲”天沉望着⽩鸿羽含笑道。
“那是,你也你不看看我是谁”等到钱⽟儿离开,⽩羽又恢复了那份潇洒自信,自恋的说道。
大言不惭,刚才也不知是谁那般胆小。
“就你?”天沉摇了头摇道“山中无⽟儿,⽩兄称大王”
⽩羽却是没有作答。
“好了,别胡扯了”
而后两人便又是如茶楼那般畅怀而谈
难得遇见一个与自己相投味的人,天沉自然是抓住机会好好的畅谈一番了,仿佛一股脑地准备把那十二年之中憋下的,积攒而下的话说了出来。
时间飞快。
之后二人不得不在钱老的亲自邀请之下结束了谈,随后众人一起用膳,期间不乏举酒⾼谈。
之后,天沉以有事为由便离开了钱府。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