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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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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个大⿇烦,那自然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修真多艰险,其中艰险之一那就是要时常防备着他人的觊觎,要经常注意不要让他人的主意打在自己⾝上,修真界中杀人越货,強抢夺宝,也不在少数。

  修真之人,那是容不得一点大意的

  收回了自己的神识,天沉发现除了自己的神识和法宝有了些变化之外,其他的再没有什么变化,雾海之阵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此时已然消除,没有了后果之忧。

  不过,失去了老道和大和尚的神识依附,却是一大损失,令天沉⾁痛一番。

  失去的,是不会回来的,抱着这么一番无所谓的心理,天沉也就一扫颓然之势,仔细琢磨起以后路该怎么走。

  失去了⾼人一等的资本,天沉做事也就不能够那么大大咧咧,无所畏惧了。

  凡事,小心为好,修真之路多艰险。

  不过还好空间类的储物法宝无所谓灵不灵,也就是一空间所在,乃是死物,其珍贵乃是因为其特殊的空间存在,而不是其他什么奇特的功用,故而储物戒指不在灵法宝之列,所以天沉能够打的开自己手指之上的储物戒指。

  不过有着特殊功用的青⾊小瓶天沉却是不能够纵,毕竟其不是储物戒指那般仅作储物之用的死物所在,乃是灵之物。

  而阵旗也不在灵器之流,若是阵旗有了灵,那么此类阵旗便是逆天的存在。

  所以天沉手中能够运用的,此刻也只有储物戒指中的一些宝器法器之流的物品,还有几套阵旗和丹药之类的物品,至于其他灵器之流的法宝,却是用不得。

  而此时此刻天沉首要的任务,便是恢复自⾝的真元神识。

  几颗丹药下肚,一阵盘膝恢复,自是容易。

  随后天沉又从戒指之中拿出一套⽩⾊长袍,名为逐浪袍,乃是大和尚用海中⽩浪兽之⽪所炼制而成,虽不是灵器,但是却有着灵器之威,除却大和尚炉火纯青的炼器之功外,⽩浪兽之⽪,去也是功不可没。

  逐浪兽,传说中乃是逐浪而生,逐浪而活,逐浪而死,从生至死,皆随海浪追逐,一生只逐一浪,其长久经受海浪的拍打,故而其⽪坚韧,但却不如同犀甲一般略显‮硬坚‬,而且略显柔润之感,乃是作此类防御之袍的上佳之物,但是虽然其稀少,却不是天地间珍贵之极的存在,做不得灵器之流的法宝,物以稀为贵,逐浪袍之珍贵也仅仅是因为其料稀少而珍贵罢了。

  修真界中,还是那种实打实的实在货最是珍贵。

  滴⾎认主,天沉便将这逐浪袍祭炼了起来,以作防⾝之用。

  ‮夜一‬,就这么过了

  睁开双眼,却是⽇上三竿。

  ‮夜一‬便恢复完全,就连天沉自己似乎也是不敢相信,不过事就摆在眼前,一宿之间,天沉⾝上所有的不适,似乎都已消失完全。(当然除了那神识和法宝的变化)

  恢复了,那自然是好事,天沉也就懒得再过多的去思考其原因。

  起⾝,收起了护住周⾝的阵旗,习惯的拍了拍⾝上的灰尘,虽然⾝上一尘不染。

  而后便离开了山巅,至于山巅之下的湖泊,天沉此时却是不敢去一探究竟,失去了众多法宝的控制,天沉不敢冒这个险,对于未知的危险,天沉此时却是失去了探索的勇气。

  明知山有虎,天沉却是不会偏向虎山行,待得⽇后有机会,天沉自然是少不得会前来探索一二,屠一屠那虎。

  修真之路,追求天道,一切都在探索之中。

  御风而下,天沉再次来到了湖泊之边,至于⻩衫女子的那队人马,似乎刚走了不久,因为地上篝火依旧冒着阵阵青烟,显然是众人离开之时用⽔浇了这篝火,篝火没有完全熄灭。

  不知⾝处何地,天沉也就随意的走上了大道,看看能不能遇上什么人,好问一问路。

  天气虽然算不得炎热,但是比起雁雁郡却是还是热上少许,故而天沉走上大道之后,便向着北边而行,越北越“冷”雁郡可能是在此地北方,修真之人,对于那细微的温差,却是能够感知的清清楚楚。

  未走几步,便见路上行人匆匆,天沉随意地找了个人问了问,便知此地乃是青郡內,地处雁以南,两地相距八百里左右,而这条道,乃是经青⼊雁的大道,也是必经之路。

  知道⾝处何处,天沉自然不会多做耽搁,虽然修真之人,走上一走,不会累的慌,但是一个人却是却闷得慌,所以天沉问完话之后便走进一旁的树丛之中,御风而起,向着雁而去。

  但是片刻之后,天沉却又是不知为何落了下来,落在了横贯划分雁与青山之间的大山之脚,悠悠走了出去。

  此山名为青雁山,取其比邻雁与青两郡之意,巍巍⾼山,将雁与青之间阻拦开来,唯独这一条大道,从山间横穿,由青通向了雁

  两旁是巍峨⾼山,再加上山间杂草丛生,树木繁茂,人⼊期间,可说是丝毫见不到一片影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在此是最适合不过,再而这条大道幽幽数十里,山⾼壑深,好一处险地。

  扼雁,青之咽喉,锁雁,青之门路。

  此山,乃是巨象西北行省北部与南部之界。

  然则现今乃是太平盛世,巨象数千年之间几乎没有兵家之争,即使有些,也是与邻国的一些小‮擦摩‬,小打小闹,做不得什么大影响,至于这巨象深处的雁,青自是波及不到。

  盛世虽无兵,但是匪类却仍是有的。

  树林之中,此时却是出现了一个少年。

  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虽然没有了原先的那份俊朗潇洒,灵动翩翩,然而此刻一副众生嘴脸,那嘴角若有若无的一缕笑意,却是让天沉多了份平和近人的味道。

  似乎是对自己的装扮还算満意,自恋地笑了笑,随后天沉便从戒指之中拿出一柄宝剑,虽不是不是仙家利器,但却是世俗所谓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

  手中握剑,此刻,天沉便是仗剑天下的青年豪侠。

  路有不平事,心有小慈悲,自然是拔剑相助。

  前方不远处,似乎是有人在劫人越货,而那路中被围人马,便是⻩衫女子那群人。

  朗朗乾坤,光天化⽇,路上行人重重,而那队蒙面人马却是甘愿冒着大风险来围捕众人,不是有着什么大利益,便是有着什么大仇恨。

  而此刻,显然是有着大利益可图。

  “不知诸位将我们团团围住,所为何事?”此刻,⻩衫女子面对这众人的围堵,眉头微皱,面有不善,语气略显生冷地询问着前面的蒙面人马。

  处事不,弄不清对方人马的是何来意,故而⻩衫女子没有那晚对待天沉一般怒目把剑,武林之中,最忌讳的就是行功练武之间被人打扰,虽然那晚⻩衫女子不算是修炼之中,但是被人无故惊扰,拔剑相向自然也不为过。

  比起老管家,⻩衫女子显然是少了份波澜不惊,毕竟老管家吃的盐都比她吃的饭还多。

  趋马上前,老管家抱拳客客气气地对着前方的蒙面众人笑问道:“不知诸位好汉在此,所为何事?”不问所图,老管家不卑不亢地询问着眼前的人马。

  摸不清这对人马的来意,也摸不清这对人马的深浅,老管家虽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是一双浑浊双眼,依旧是浊浊不堪,只不过偶尔之间所现精芒,瞒得住众人,却是瞒不住天沉。

  “汪管家,哦,不,应该是碧江神叟汪老前辈,晚辈自然是不敢来叨扰你老人家,只不过奉家师之命,前来取一件东西罢了。”这时,一人扬声回答道,虽然话语之中看似尊重,但是其间的轻视蔑视之意,自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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