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毕业风波
“分⾝术!”伴随着我的忍术,一个惨不忍睹、完全不成形的自己出现在试考场里。
“鸣人,不及格!”老哥伊鲁卡脸⾊铁青,恐怕心里更多的是伤心。
“啊,伊鲁卡老师…”和老哥在一起监考的⽔木老师突然说话了。
“怎么,⽔木老师有什么想说的么?”⽔木老师人缘不错,老哥伊鲁卡也很尊重他。
“你对鸣人实在是太过严苛,其实他那个已经能算是分⾝了。”此时的⽔木老师简直就是一个大好人,让我感涕零,虽然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木老师,你不用劝我了。鸣人,不及格!”伊鲁卡老哥何尝不愿意让我毕业,不过出于对我的负责,还是无情的宣判了我的死刑。
“唉~~”⽔木老师叹了口气。好像是因为无法帮到我,显得非常遗憾。
学校外面的秋千上,我一个人头脑中思绪混。浑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众人鄙夷而又快意的眼光。
“就是那个小子,活该他没有毕业!”女人A语气极度悦愉。
“是呀,是呀!就凭他也能毕业,笑死人了!”女人B接着女人A的话题,脸上的表情也是厌恶加鄙视。
…
“呼…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对于毕业这个事情,我一直都是处在矛盾之中。老哥伊鲁卡为我倾注了极大的心⾎,我也非常不愿意让他失望,可是为了揪出⽔木这个木叶叛徒,却不得不隐蔵自己的实力。我虽然想改变,但是却始终只能按照注定的步子走,实在是让人窝囊之极。“算了,我还是先去找佐助好了,看看他最近忍术研究的怎么样了?”佐助这个家伙最近为了挖掘他们家“火遁”的能力,拉着我不断的进行各种试验。他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说什么我自愈能力強,挨他小火烧上几下没问题。可是不料他每次都好像要做“烤全人”发出的“火遁”忍术不是大范围攻击就是温度超⾼,烧得我遍体鳞伤,几次经脉严重受创。这次试考的失利,固然是因为我要蔵拙,更多的是他给我经脉中的伤害没有完全恢复,一使用查克拉就会被他残余的能量消耗掉。实在是让我有苦难言。(PS:我在先前曾经提过,佐助家的“火遁”是可以不断消耗中术者自⾝查克拉的)
就在我刚刚离开不久,第三代就出现在了老哥伊鲁卡的⾝边。
“伊鲁卡啊,看来你对鸣人的要求相当严格啊。”
“恩,我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九尾’,反正他是我弟弟,一个作大哥的,怎么能不对自己的弟弟负责任呢?”老哥伊鲁卡意志坚定“况且我希望他能够堂堂正正的以一个木叶忍者的⾝份生活下去,不管他忍术施展的有多么糟糕,我还是不会放松对他的要求。”
“呵呵,看到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但是大多数人都不这么看鸣人啊,尽管当年我及时将流言庒了下来,可是大家对于鸣人的看法竟然已经影响到了孩子们…我怕⽇子久了,鸣人终究会受不了的。”第三代此时显得极为难过,不论我是不是“九尾”他也总是把我当做木叶这个大巨家庭中的一个家人来看。
“这一点您不用担心,鸣人那家伙格好着呢。不会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的。”老哥伊鲁卡虽然对我严格要求,但也是非常相信我的。
“但愿吧…”第三代总是话里有话,⾼深莫测。
“死佐助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的踪影?”离开学校之后,我几乎找遍了佐助会在的地方,可次次都失望。“难不成*人间蒸发了?”
“啊,鸣人,我总算找到你了!”我还正在暗骂佐助的时候,突然⽔木老师⾼兴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老师,你找我?”⽔木终于要行动了?我立时将找寻佐助的念头扔到一边,看看他能够耍出什么花儿来。
“恩,是这样的。我知道你这次又没有通过试考,心里恐怕很失望,所以想来帮帮你。”⽔木这时候的表情很是诚恳,但我总能看到一条狼尾巴。
“怎么帮?伊鲁卡老师脾气那么倔,他不可能放⽔的啦。”我当然能及格,不过还是先“帮帮”你再说。有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恶毒。
“他当然不肯能对你放⽔了,否则你不是早就过了?”⽔木还在兜圈子,我也乐得跟他慢慢耗。“其实他对你还是期望非常⾼的,盼望你能够真正凭自己本事从学校毕业。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够了解他的苦心。”
“伊鲁卡哥哥对我的期望我怎么会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杂碎!”我心里把⽔木骂了个狗⾎淋头,但面子上还是作出一副“心有所感”的样子,同时想从他⾝上揩点油下来,因为我饿了。“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満意呢?”
“噢噢,这还不容易?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只要按着上面的做,自然可以顺利毕业!”⽔木现在是脸上神秘之极,先把我拉到一个极为僻静的地方,又细细探查了有没有其它人存在后。这才伏在我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你是说这样我肯定能毕业?”他的馊主意我不用听都知道,不过为了⿇痹他,自己还是特地装出惊喜加感的表情。看的⽔木心里那个动就甭提了。
“当然,我以我的信誉保证!”⽔木拍拍脯,信誓旦旦。“你做完那件事,就到这个地方去练习,直到成功为止。”
“恩。”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片,点点头。“⽔木老师,那个~那个~”
“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么?”⽔木自认把该代的都说了,应该没有什么其它问题了。“怎么,这小子还想说什么?”他倒是很奇怪。
“呃~那个,我肚子饿了…所以想让你请我吃饭。”既然求我办事,那我自然是先拿好处再说。至于脸⽪厚不厚,不关我的事。(作者:那是你的脸⽪,不是别人的!主角:要你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木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要脸。自己帮他,反而还要请客,气得他直咬牙。但既然我还有利用价值,他自然答应:“好,不知道你想吃什么?”
“当然是拉面!”你⽔木过不了今天晚上,我怎么能不好好沾沾便宜?
“我讨厌拉面!”⽔木心里简直能把我恨死了。
“鸣人,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家里来⼲什么?”漫画上一样,我趁夜里来到了第三代火影家。才刚刚从房梁上下来,第三代的声音就从我⾝后冒了出来。
“啊,竟然被你发现了!接招吧,火影老头子!”看到这个有着老年斑的火影,我心里突然非常动,终于可以和他较量一下了。不过这个念头我也只是想想而已,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咋乎一下,吓吓第三代。
“噢,⽩痴!”第三代脑子突然就大了,自己家里的木叶丸就罢了,今天鸣人不知道中了什么琊,也来玩这出!“鸣…人…”
“⾊术!”老头子还在拖声拖调的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已然发动了“杀手锏”香**的感**美女突然出现。
“呜~!”老头子闷哼一声,竟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噴⾎倒地。不过表情有些僵硬。
“失败了?难不成历史已经因为我而发生改变了?”我恢复了正常样子,准备束手就擒。“…老头子怎么还不动手?”过了半分钟,迟迟不见第三代火影出手擒我,我心里直犯嘀咕。
“靠!你还是中招了,吓死我了!”隐约从第三代鼻子中有⾎流出,我不噤大大鄙视了一下第三代这个老家伙,硬撑什么正人君子。
第三代家里所蔵的全是历代火影的忍术和那些认为是极度危险的噤术,很整齐的堆在一间屋子里。我先前也来过这里,看过不少卷轴。但是历代火影的卷轴都下有极厉害的封印,我本就打不开。这次幸亏是⽔木告诉我方法,我才轻易从其中找到了第一代火影的忍术卷轴。“看来就是你了,大功告成,撤!”我可不认为那个“⾊术”能把第三代多久,所以目标到手,我赶忙全⾝而退。
“呼…终于脫离险境,不知道⽔木什么时候才来呢?”在⽔木告诉我的隐秘地点,我舒了口气,急忙摊开卷轴。时间紧迫,老哥和佐助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我偷卷轴的事情,赶快趁现在看个够。
第一代不愧是一手扫平世、创建木叶的英雄。他在手卷里所记录的忍术都是相当惊人的,同时他也不愧是一代忍术大师,将他那个时候的忍术作出了详尽的分析,并按照自己的理念创造了许多独一无二的忍术。“多重影分⾝”就是成果。当然,他的绝大部分忍术都要依靠他本⾝⾎继界限的能力才可以发挥:看起来极酷的“树界降临”便是其中之一。即使他的后人,没有承继他的⾎继界限,也就无法施展。我虽然和他没有什么⾎缘关系,但是他对于忍术和查克拉的理解对于我而言是相当的东西。通过他的智慧,我完全可以将我自己创造的“拟忍法”向上提⾼一个等级。我自然是不会忘了学习那些我能够学会的忍术“多重影分⾝”是极为实用的忍术,不光是因为它可以用来实际对敌,更是因为它在修炼上对我有莫大帮助。(PS:好像此时木叶没有几个忍者知道它的妙用)
还在我沉浸于第一代给我的庞大知识中,老哥伊鲁卡已经找到我了。
“鸣人,你竟然在这里!”他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意味,完全是焦急、担心的神情。
“嘿嘿,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找到…我只学会一个法术而已呢!伊鲁卡哥哥,我让你看一个很厉害的忍术!如果我成功的话,你就让我毕业好不好!”该是摊牌的时候了,影分⾝学到手,自己总算不用再隐瞒了。
“啊?你说什么?”伊鲁卡哥哥因为听了杂碎⽔木说我偷了卷轴逃跑了,心急如焚。但他终究还是相信我不会⼲这种事,所以亲自前来找我。
“那个~那个~⽔木老师说我如果能练成这上面的忍术,你就让我毕业嘞。”我很自豪的向他炫耀着手中的卷轴,顺便提醒他。“这个地方也是他告诉我的。”
“什么?”他看着我⾝上被汗⽔打的⾐服,关切的问“你一直在这里练习吧?”
“对呀,伊鲁卡哥哥,你看我现在…”我好像一个急于表现的孩子(作者:你就是孩子!),要给他看一看我的成果。
“小心!”一堆暗器突然从林中出,目标正是我和老哥伊鲁卡。老哥迅速反应过来,把我推离死亡威胁,而自己被扎了。⽔木那杂碎终于来了。
“呵呵,没想到还是你伊鲁卡了解鸣人啊,竟然连这个地方都找的到!”⽔木那厮背了两个大型手里剑,手中还握着六把苦无。
“⽔木老师,你为什么要伤害伊鲁卡哥哥!”我为了彻底揭露他的真正目的,还是要继续装傻。
“哈哈哈哈,哥哥?你真是一个大⽩痴啊,你可是杀害伊鲁卡⽗⺟的凶手,他怎么会把你当做自己的兄弟?”⽔木挑拨离间的⽔平也是不错,知道攻心为上的道理。
“不、不可以!”伊鲁卡哥哥奋力开口,希望阻止⽔木的臭嘴继续说下去。可他被苦无伤的很重,无法动弹。而且他眼神中的绝望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本来就知道这层窗户纸迟早是要捅破的,但总是奢望它能一直保持下去。我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相互之间关系极好,但我仍不愿意因为这个事情破坏我们的感情。
⽔木那个杂碎当然不会如伊鲁卡所愿,继续补充:“你不用惑,我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好了!12年前…你知道封印妖狐的事吧?自从那件事之后…村子里订出了一条没有人可以违反的规则。那就是绝对不能提到你就是妖狐的规则!”
“不要说了!”伊鲁卡哥哥想阻止,可还是无力的跌倒在地。
“你…我…到底是…”背台词中~
“你就是杀害伊鲁卡⽗⺟的凶手!也就是说…也是毁灭我们村子的九尾妖狐!”他自是不知道九尾早就变成了孔雀,现在一天到晚享受美好生活,我也懒得去告诉他。“怎么样,小鬼。你一直被村子里的人蒙在鼓里!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村人这么讨厌你?其实伊鲁卡啊…他恨你⼊骨!本没有人会接纳你这种人!”
“原来如此…”我早就知道了,还用你在这里显摆!“那你告诉我,这个卷轴到底是…”现在有一个重要问题还没有解决,我索抛开其它,直⼊主题。⽔木能知道开解第一代在卷轴上所下封印的方法,这件事情就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难不成他背后还有其它人?
“鸣人!不要把卷轴给他!这个被封印的卷轴记载许多危险的忍术!⽔木为了得到它,所以才利用你!”老哥伊鲁卡害怕我把卷轴给了⽔木,急忙出声。
“哈哈!太迟了,伊鲁卡。…鸣人,告诉你也无妨。我让你去偷卷轴,然后再告知所有忍者,这一切完成之后,顺手把你毁灭,再偷偷离开木叶,我就可以在外面呼风唤雨了!”⽔木心情可以是动非常。原本很和善的脸上,此时条条青筋暴起,相当骇人。
“你竟然勾结外面的忍者!”老哥伊鲁卡受伤虽重,但还是把⽔木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又怎么样,伊鲁卡,你怎么能知道我所受的痛苦!我的⽔平当时完全可以进⼊暗部,但却因为我的背景把我刷了下来,叫我如何不恨!”⽔木心中动无比,自己隐忍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出人头地了!
“呃~你的背景?”我很是好奇,原来杂碎⽔木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漫画里可没这一出啊。
“哼,还不是因为大蛇丸这个混蛋,都是他害的!”⽔木被我这么一问,好像讲故事的人遇到了应场的,反倒不急于杀我们了。老哥伊鲁卡丧失战力,而我则连葱都算不上,对他既然造不成威胁,他自然可以放心。
“大蛇丸!”老哥伊鲁卡一听,倒是明⽩了什么“你⽗亲是大蛇丸的手下?”
“什么手下!当年大蛇丸和我⽗亲一起研究如何能让忍者们承继初代火影的能力,却不料大蛇丸那个家伙竟然杀忍者,最后东窗事发,害得研究被迫就此中断。我⽗亲自然不愿意就此结束,所以他后来偷偷的进行各种试验,并逐渐被他摸索出一些线索。但是没有**,许多推测就无法证实。于是我的⾝体就成了他的试验体!”⽔木此时面目扭曲,似乎那段记忆对他来说并不怎么好。
“你⽗亲还真是够狂疯,亲生儿子也可以拿来用!”我冷冷地道,浑不理老哥伊鲁卡担心地目光。
“嘿,你懂什么!我被⽗亲移植了初代火影的部分基因,潜力绝对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现在加上他的忍术,哈哈哈哈,我就可以成为整个木叶最厉害的人了!”⽔木现在完全处在美梦之中。“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也该満意了。让我送你们两个上路,在⻩泉之国做兄弟吧!”原来如此,怪不得⽔木可以知道解破卷轴封印的方法,竟然是因为他有初代的基因。
看着⽔木手里的苦无和大型手里剑再次来,我刚想出手,却又被伊鲁卡老哥扑开了。当然他又被扎了个鲜⾎横流,大型手里剑和漫画上一样,扎在了他的背上。
“…为什么…要救我,你难道不恨我?”虽然我完全可以避开⽔木的攻击,但我还是想听一听老哥伊鲁卡的心声。
“…鸣人,九尾妖狐是九尾妖狐,可你是你!你漩涡鸣人一直都是我的好弟弟,从在第三代手里接过刚刚満月的你开始起,我这个念头从来没有改变过!”老哥伊鲁卡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我倒是愣住了。
“…你不怪我…害死了你的⽗⺟吗?”
“妖狐所作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伊鲁卡哥哥突然流出泪⽔,看的我一阵伤心“…我…自从我⽗⺟去世之后就没有人夸奖我,也没有人认可我…我很寂寞。在班上我也常被当成傻瓜…这也是为了昅引大家注意。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用其他的方法昅引别人的目光。被当成⽩痴总比被当成透明人要来的好,所以我一直再装傻。…我很痛苦。我是儿孤,可你也是!我怎么能忍心你再走我的老路,所以我向第三代申请来照顾你,就是为了让你能快乐的活着…但是要是我能做的更好一点,就不会让你有这么多不愉快的感觉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终于知道了老哥伊鲁卡的想法,心中突然无比坚定。“伊鲁卡哥哥,你先休息一下。我今天要给你三份礼物,你一定会非常⾼兴的!”我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比较全安地区域,然后将卷轴丢给了⽔木。
“鸣人,你!”“小鬼,你!”伊鲁卡哥哥和杂碎⽔木完全没有料到我竟然会这么做,同时叫了出来。
“以你的能力,学会‘树界降临’要花多少时间?”我止住了老哥的动作,用极度平静的语气对⽔木问道。
“…小鬼,你想⼲什么?”⽔木完全搞不清楚我到底要⼲什么,但又不愿失了面子“哼,不到一分钟!”
“没有吹牛?”我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确认“那你趁现在吧,趁我替伊鲁卡哥哥包扎的时候,赶快学!”
“小鬼,你到底要⼲什么!”⽔木听我的语气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怒火上升。
“我要彻底打败你,杂碎!怎么,没有胆了?”突然看到我霸气横生,伊鲁卡哥哥莫名地惊诧。
“哼,你就等死吧!”⽔木怎么会怕我这个万年吊车尾的威胁,也不再多说,开始看卷轴上的忍术。我则细心帮老哥包扎。
“鸣人,你在⼲什么。⽔木他虽然是个中忍,但是你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老哥对我实在是太好了,这个时候完全不顾自己地伤势,还是在担心我。
“老哥,你看好吧!”我的语气充満了无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