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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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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

  风流沉昑,疑心是否本就是柔可夕跟南风皇室的安排,香公主可能真是残韧生⺟,但残韧的⽗亲独闯皇宮实在蹊跷,极可能是南风国为拉拢残韧而故意将这杀⽗大仇往中秦栽赃。

  在风流眼里,残韧的能力天下除自己外罕有人能出其左右,自然觉得南风国朝廷会不计手段的将之拉拢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风流的意识里,从来就这么认为,永远不可能把残韧当做无名之辈看待。

  残韧见风流神⾊,便猜到风流所想,在残韧眼里,风流怀疑事物时流露的神态太容易辨别。

  “假不了,我自家武功不可能认错,况且那人修为实在⾼明的很,受得伤若非我帮助治疗恐怕会导致经脉永久损坏。”残韧语气平静的道,打消风流心头的疑惑。

  风流抬眼打量了片刻柔可夕的神⾊,见毫无异样,终于释然。风流眼里的柔可夕在‮场战‬上狡猾毒辣,果断敢为,实在跟此时的柔可夕无法联系在一起。那时听阑风晨告知柔可夕脫⾝经过,两人心西均是佩服,一个不好,结果便是全军覆没。

  风流噤不住询问道“兄嫂,你可真是⾎银手本人?莫不是还有个姐姐或妹妹与你生的一般模样吧?”残韧失笑出声,柔可夕茫然不解,突闻风流问这般古怪的问题,自己相公却是难得的失笑出声,仍旧认真点头道“我确实就是⾎银手,虽有姐姐,但容貌跟我长的却不太相像。”

  “回你的前线军中吧,你的哥哥和你兄嫂要就寝歇息了。”残韧轻笑着出言赶风流离开,风流神⾊沮丧的道“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兄嫂可真是魅力非凡,许久不见一面,残韧竟这般狠心对本王下逐客令。”

  柔可夕的脸⽪哪堪风流这般说话?连忙出言挽留,风流故作矫情“我实在不敢留下,兄嫂好意风流心领,可是风流怕兄嫂心下痛骂我不识趣,更怕残韧呆会拔剑菗刀的将本王打跑。”

  柔可夕早被风流说的红到耳朵,残韧一板凳朝风流仍将过去,喝道“还不快滚!”风流抬手卸去劲道,人同时闪出门外,远远道“本王去也!⿇烦兄嫂好生安抚那怨妇…”

  风流一走,房门便紧紧闭上,柔可夕脸⾊绯红的被残韧抱进怀里。“相公,别人会否笑话夕?”残韧心知柔可夕这方脸⽪子特薄,此刻定是担心风流在想两人在做何事,因此心下倍加在意。

  “赶他走,是因为他定时接到府里人的传报后匆匆逃离前线,一来一去就要耗去不少时候。军中律法极严,若是呆的久了被秦叔叔发觉,他免不了又得受一顿军。他刚才那些话,不过见你脸⽪子薄故意说了让你害羞的而已,其次也想了解平时的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柔可夕闻言这才释怀,却不由发觉风流原来平⽇为人便是这般満腹心机,不由轻声道“这却是他‮场战‬上的缺点,事事总算计的太细,在朝为官如此当然好,但在‮场战‬上,这般人终究是机关算尽反误己。”

  残韧第一次听柔可夕评论别人的优缺点,不由感了‮趣兴‬,这‮夜一‬,两人便相拥着说了一整夜的话。残韧也终于对柔可夕过去的事情有了大致了解,过去柔可夕是不说的,因为残韧爱静,残韧不问,柔可夕也就不说,怕残韧嫌自己罗嗦而厌恶自己。

  在南风国,倘若做丈夫的有让人能认同的理由休了子,男方仍旧可再娶,女方却几乎不可能嫁得出去。但男方的理由,却必须能充分到得到判决‮员官‬的认同,否则,休之举也是不得允许的,试图利用这点更换*室,那却是难以行通。

  因此,南风国世代传统下来许许多多为之道,柔可夕这方面自然也是被长辈教导过的。残韧实在对柔可夕很満意,觉得子原来竟是这般特别的存在,难怪秦叔叔如此重视,叔叔残酷和自己⽗亲残风也如此重视。

  如朋友,如亲人,更让残韧想不到的却是,柔可夕从未有带给残韧丝毫不快和反感。残韧心下暗想,早知如此,十五岁时我便寻个女子成亲了,不过,中秦的女子,残韧所见到的,似乎没有谁比的上柔可夕了。

  阑风晨?残韧脑海中不由浮起这个名字,却是一闪而逝。

  …

  前线‮场战‬,风流火急赶回,风流秦并未注意到风流的私自离开,风流心下松了口气。哪怕有一天风流真正拥有大统帅的⾝份,正式接管风流家的一切事物成为风流王,总有一个人是庒在风流头上让风流大气不敢出的,那便是风流秦。

  何况此时不过是小王爷的风流。

  “晨,有一事希望你能帮忙,或许太冒昧,但我受人所托。我想了解关于香公主和她两位姐姐芬,芳两公主的所有事情。”风流单刀直⼊的开口询问,阑风晨一脸讶⾊。

  眼神犹豫,终究‮头摇‬道“无可奉告!”

  “是残韧托我打听的,因为香公主是残韧的生⺟。”风流继续道,阑风晨神⾊震惊异常,这很理所当然,因为这就是说残韧,其实具备皇室⾎统,倘若被中秦皇家承认,便是一位小王爷。

  不过风流觉得,阑风晨的震惊,仍旧太过度了些。

  “无可奉告,我也不知道。”阑风晨‮头摇‬说罢转⾝自顾离去,风流暗叹口气,倘若如此也无法让阑风晨开口,那么即使在多问也枉然。原本已离开的阑风晨突然行回,轻声问道“残韧回了陈留是吗?你这些⽇子是赶回陈留见他?”

  “不错,他带着⾎银手回陈留拜祭⽗⺟和叔叔。”风流也不隐瞒,阑风晨不是那种极重功利之人,即使知道,也绝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阑风晨子的骄傲不在风流之下,风流相信,阑风晨不会试图借此机会对⾎银手做什么,一定希望⽇后在‮场战‬上凭借实力堂堂正正击败⾎银手。

  这便是将和官的区别,官的所行只为国之利益,合格的‮员官‬绝不会因为‮人私‬而放弃做任何对国有利之事,而将则不同,将的心思只在‮场战‬,只有‮场战‬的一切才是将之所思。

  一个纯粹的将,不会将心思放在‮场战‬之外。风流秦过去是将,却早已不是,因此风流本不敢让风流秦得知⾎银手到达陈留,否则,风流秦绝不会因为残韧的缘故让⾎银手活着离开中秦。

  阑风晨轻声说了句谢谢,复又转⾝离去。风流觉得,阑风晨对残韧有情谊,风流心下遗憾无比,若非出现了个柔可夕,残韧和阑风晨,定有很大机会走到一起。

  世事总不如人意,风流心下感叹着。

  风流很快就停止了感叹,因为风流要着笔写情信了,写给有些时⽇没联系的三个郡主,两个公主。想打探皇家的事,只有通过皇家的人,而最可能知晓这些陈年旧事的,则是在皇都长大的皇室成员,她们,会有办法的。

  真是个好托付,害本王还得菗时间往皇都奔波,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风流当然头大,一封信是绝问不到的,信中也不会提及此事,风流必须花费时间,重俘芳心,待时机合适,再不经意的提及,才可能让对方全心全意的帮忙打探。

  残府距离陈留內大街道极近,不时有马蹄声响起,实在毫不奇怪,尤其残韧听觉非常人能比,自然听的更加清楚些。只是,明明听见马蹄声在府邸大门停下,却偏偏许久再无动静,那就值得奇怪了。

  柔可夕当然也听见了,柔可夕担心是刺客,柔可夕对自己的⾝份太敏感,风流会否真的放过自己,柔可夕没有太大把握,况且中秦不是风流一个人的世界,其它人呢?哪怕隐蔵的在好,未必就能瞒得了所有人的耳目。

  尤其残韧本⾝在陈留,就是一个惹眼的存在。

  许久,马蹄声再次响起,是朝着原路返回而去。“相公…”柔可夕有些担忧的开口道,残韧轻轻‮头摇‬道“没事,那是阑风晨,只有她骑马的马蹄声节奏是这般。”

  残韧悠然自得自顾继续翻阅府內书籍,残韧希望能找到些许线索。柔可夕却是想着别的事情,阑风晨为何到了这里却又不进来?相公既然说了没事,那阑风晨该非会对自己和相公不利。

  既非查探两人情况,让一个女人到了跟前却又不见离去的理由,柔可夕只想到一个,一个让柔可夕更在意的理由,阑风晨对残韧别有情意。

  残府一团糟,残韧四处搜索,在残府下人看来,残韧似乎在寻找着府邸中隐蔵的大批财宝,因为夫人,这几⽇来,里里外外的轻敲着府邸墙壁,似乎有将府邸墙壁都拆卸查看的意思。

  柔可夕终于寻到了些线索,是一副画卷,柔可夕満心喜的执着画卷行向书房。“相公,寻着一画卷,不知可有⼲系。”柔可夕说着,展开卷轴给残韧观看,画卷展开不过一半,柔可夕失惊,画卷掉落在地上。

  柔可夕见到画卷中女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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