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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凌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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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你要搬走啊?”

  把忠飞等人的尸首处理好后,易龙牙和雪樱回到厅上即闻得拉弥加満惊奇似的问着。

  已由葵无忌那边回来,森流绘一脸⾼兴的笑说:“是的,就是后街那间教堂,所以…明天你要来帮忙。”

  她说到中途,悄然一笑,即点上了易龙牙。

  “喂喂,你的拜托会不会太直接了点?”

  “谁说拜托,你可是管家来的,帮助住客不是你的义务吗?”

  “等等,为什么葵花居管家的义务会延伸到教堂那儿!”易龙牙据理力争的说着。

  然而森流绘却是没跟他讲道理,直言道:“烦死了──这些小事就不要计较,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我想拒绝。”

  “嗯,拒绝是想想就好,实际要来帮忙。”

  听见森流绘霸道的结束话题,易龙牙哭笑不得的嘀咕:“我的立场在哪儿?”

  “龙牙,你就帮帮绘姐吧!”

  “反正体力是你最大用处。”

  转头⽩了莉莎和姬月华一眼,易龙牙怪声道:“我是伤者来的。”

  不说还好,当易龙牙说出自己是伤者后,孙明⽟倒是学着他,⽩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道:“那你有伤者的自觉吗?”

  “咦!这个…那个…”支吾了一会,自问是驳不回,易龙牙晦气的道:“是了,我又没说不帮忙!”

  “啊呵──龙牙,你真是辛苦呢!”

  其他人倒好,不过听见李碧云笑话自己,易龙牙是感到相当尴尬,搔着那一直泛红的脸颊,尴尬地说:“你就别用那种看戏的腔调好吗?”

  对此,李碧云没有回话,只是略略耸肩,连半分答应的意思都没有。

  “龙牙的事就别谈,倒是那些尸体我们怎么办好?”姬月华倒是没闹下去,关心起后续问题。

  “如果像上次不理的话…好像不行吧!”菲娜说的上次是指仙霞山中,对决所罗门王那次。

  “嗯,始终是港城內发生,可不是在野外地方。”

  雪樱说毕,莉莎倒是叹道:“不能不理,不过要是处理起来…他们又不是小人物,一般手续都要办很久耶!”

  “⿇烦。”凌素清做出一个简单的总结。

  如果把自己等人宰掉不堕天的事,当成例行手续去跟‮府政‬说,三不五时的询问就罢了,而且还可能遭到监视和‮报情‬外怈,让葵花居一跃成为风云地方,这是最糟糕的局面。

  “唔嗯──明⽟,那现在怎么办好?”

  拉弥加的心情算是场中第二轻松的人,至于最轻松的则是状况外的克丽,她正忙着规划新居的布置。

  “也没怎么办,如果用一般手续,我们肯定会被关注,所以最好方法就是拜托大人物来解决…你们有人选吗?”孙明⽟一手按着脸颊,带点厌倦气息说着。

  “大人物…找圣⺟不就行吗?”

  森流绘的意见立时被驳回,毋需多想,易龙牙闻言后,即道:“别打她主意──圣⺟可是很忙的,再说这问题没需要她出面。”

  或许在旁人眼中,他是笨得不用方便之门,但事实上他是敬重金⾊圣⺟而不是依赖。由战争时期养成,即使出事,如果是能力之內能解决,第三势力并不会有人想去多打扰她,因为比起自己等人,她的工作是非常繁重,是以直到现在,她的生活已很悠闲,但习惯下来,易龙牙就是不想让她烦忧。

  “不能常⿇烦她的。”易龙牙本来没精神的态度一改,用着钢铁似的语气下着定论──别打金⾊圣⺟主意。

  “嗯,圣⺟不行的话,那大人物就算认识几个,不过要是真拜托起来…”

  莉莎径自说到这儿,雪樱倒是苦笑道:“会很糟糕吧!”

  姬月华表现出露骨的厌恶,摆手道:“我不想欠他们人情耶!”

  她们口中的大人物是指这几年下来,一些任务中“认识”港城內的大人物,其中有些是对她们别有用心,有些则是吝惜到不行,无论是拜托谁,都让人皱眉。

  “菲娜,你能量店的客人,有没有帮得上忙?”

  “有是有,不过就我个人感想…是跟你们提过的那些人差不多。”社会地位可谓场中最⾼的研究导师‮姐小‬,用苦笑回应着莉莎。

  并没有接触过孙明⽟等人厌恶的人大物,那是菲娜住进来之前的事,不过从聊天偶然谈到描述,她是认为能帮得上忙的人都是跟她们厌恶的人同一副德

  “连你也不想接受,那就更不用说了。”莉莎点头道。

  “那个…虽然能量店的客人没帮得上忙,但是我也有其他人选。”

  “还有吗?”莉莎喜出望外的说着,这也是众人的心声。

  不过菲娜被多双迫切目光注视,倒是有点为难,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是这样的…你们也知道,我偶然都会跟艾露诗上街的,所以…”

  一听见人名,场中各人大概已明⽩她什么算盘。

  姬月华急声道:“菲娜,你该不会想拜托…她们吧?”

  “艾露诗她的人很好,如果拜托她应该没问题。”

  雪樱皱眉道:“艾露诗的人是很不错,不过拜托她,不就等于拜托她们吗!”

  这是带有肯定意味的疑问句。源于易龙牙这基础,再到相处时的冲突,孙明⽟她们可不想欠特战二队的人情。

  “其实也不用这么大反应,人家可是特战队来的,拜托她们也是不错选择。”

  虽然也恼着她们对易龙牙的态度,不过森流绘和拉弥加并没孙明⽟等人来得烈,至于状况外的李碧云和克丽更不消提。

  “话是没错啦,但那个…那个…讨厌!龙牙,现在要怎么办啊!”“呃!怎、怎么突然扯到我⾝上…又不全是我错!”被姬月华找上,易龙牙是吓得浑⾝一震,要讨论许清清那边的问题,他绝对不想介⼊其中。

  “明⽟,你怎么看?”菲娜轻叹的说着。

  基本上,她和艾露诗都有着葵花居跟特战二队,是不能“安静”相处的共识。

  “…好吧!”

  听见孙明⽟沉默半晌后的回答,姬月华、雪樱和莉莎都是同声喊道:“⽟姐,真的要吗!”

  在她们喊着时,凌素清也用着惑然的目光望向孙明⽟。

  “我知你们在想什么,不过她们是特战队,这种事她们比较能处理…还有我没说过要直接拜托她们,如果我没想错,不堕天这案件不可能是普通‮察警‬负责,应该是由特战队调查,而看到罗青文他们⾝上的伤…”

  “她们会接手。”凌素清恍然的接下。

  能够短时间內打倒罗青文等人,在许清清她们认知中,也大概只有易龙牙,以她们的立场和个而言,九成会自荐调查,到那时候,才再进行锋的话倒不会太输人。

  一旦明⽩其中理由,场中某部份人士是感到安心的点头,也有苦笑的‮头摇‬。

  静静看着她们的易龙牙,没精神的想说:“搞什么嘛,怎么好端端的拜托要弄得这样别扭?”

  当然,他的神智很清醒,清楚明⽩到心內感想的危险程度,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没有把心底话说出来,这一刻,他非常有伤者自觉。

  “龙牙!”

  “我、我什么也没说!”突然被孙明⽟叫着,心中有鬼的他立刻摆手喊着。

  “说什么蠢话!小牙,你没事吧,你在流⾎耶!”

  “…流⾎…是啊,怎么我会流鼻⾎…还好像有点晕…”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易龙牙是感到⾝体重重的,此时与其说他是坐在沙发,倒不如说他是横卧沙发,起初都没人在意,他的⾝子是由端直慢慢的弯曲,自然得没让讨论得起劲的众女发现,直至菲娜刚好看到他的鼻孔流下⾎丝,众女才赫然发觉他的异象。

  “龙牙,别吓人嘛!”

  “月华,你好吵…我…我好像想睡一下…有点晕…”

  没有时间细想自己的状况,易龙牙看着带⾎的手掌,眼⽪一阖就是晕死过去,而失去意识前,他仅是听见很多人唤着自己而已。

  “…好痛…呜啊──我这生人,跟痛和伤真是有缘…呜…”

  这句话让我有种亲切感,不过也是当然的,因为说的人是我嘛…奇怪,我为什么会看到自己一个人呻昑…看到自己很奇怪…不,比起那个,我应该先奇怪为什么自己不能一个人呻昑…

  “怎样,好像没有死去吧?”

  咦…来了、来了,我就奇怪为什么那时会只有我一个,我明明记得她也在的…唔?我为什么会记得未来会发生的事…呜啊,又痛了!

  “…原来是你,我死了你会⾼兴吧!”

  “别看扁人,你是救我才受伤…你死了的话,我哪可能⾼兴。”

  其实看到她带药箱进来,我早就知道她进来的来意,不过我就是不愿老实接受她的好意。

  “明大哥叫我来帮你上药的。”

  “别硬来,会痛的…呜哇!”

  好痛!她怎么还未懂怎么上药包扎!

  “别吵,学东西时要专心才会有效果!”

  “你才别拿我当教材!”

  这时候的她真是有够来…咦?什么叫这时候的她…等等,我现在到底是…这不是重点!我记得她这次上药是…

  “啧,果然用错药⽔,难怪你会喊痛。”

  “什么果然!我警告你,你给我小心点,我讨厌痛的!”

  “多余,世上没多少人会喜痛的,不过痛可是人要生存的必需品,这些就算是新手冒险者的我也会懂得,痛可是人活着的证明,你应该要感谢痛楚!”

  我想不管是何时,只要我听到她这样说,一定会感到冲击吧,当时我真是给她唬住,不过我记得仅是一下子吧,虽然她是很认真把过失合理化,但是…

  “好、好痛!”

  “糟糕,又搞错药⽔、纱布了,不专心真的很容易出问题…抱歉,易命牙!”

  才…才不是…抱歉…快把那药⽔、纱布拿开!痛!

  “呜啊!好痛…嗄…嗄…”

  剧痛中易龙牙受痛楚‮烈猛‬袭击,一个弓⾝便是由睡姿变成坐姿,浑⾝带着痛出来的冷汗转醒后,他没有顾及环境,只是集中去抵抗肚腹传来的剧痛,片刻,当痛楚感觉渐渐消去,他才着大气静下。

  “嗄──这个该说好梦还是恶梦。”

  抹去额上那些凉凉的汗⽔,他愣住半晌后,手指往自己的臂上伤口戳去,当指尖为自己带来痛感,他眉头稍皱,有感地叹说:“这种确认自己活着的方法,真是有够烈。”

  痛楚不单让他轻叹,又让他多回复几分神智,叹说过后,他倒是确认起自己发生了什么。

  “脑袋七八糟耶,我明明记得我应该在客厅,然后…然后…对了,我后来应该晕了,是她们把我搬回,唔…果然是呢!”

  推敲中途,静下来的他才发现,原来边一直有人伏着。

  “素清。”

  一手垂下,一手则是置于自己⾝上,脸面有大半给手臂挡住,然而相处那么久,他凭感觉已能知晓她是谁,也顺带知道自己痛醒的原因。

  “凶手耶!”

  凌素清伏下的位置,正是自己的肚腹附近,每当她动一下,她的手就是隔着被子搔扰肚腹上的伤口,好教他睡得不安宁。

  “一次面对那些人就算,太过急于求胜始终不行,自己竟然是最伤自己的人,有够愚蠢。”

  探查一下⾝体,发觉自己除气息偏弱再没其他异状,他倒是自嘲起来,连续催运全力的雷龙怒鸣击等招式,某种意义上比单一施出字诀更损自⾝,没有星力、魂力作后盾的非人之躯,负荷量还是有极限。

  检查自己的⾝体,这是正常的行为,不过才自嘲一下,他的眼神就是可疑起来,似有意无意的往凌素清望去,她是无心,不过她伏的地方是很靠近他的男象徵地。

  “咕──有点小糟糕…我不是那种人,只不过她伏得那么近,我又是…刚睡醒,所以会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嗯,一定是这样子!”

  哪怕没有人,但看着自己的**如此争气直立,他就像要跟谁辩解的嘀咕,也同时想控制**要放松,只不过那儿一旦自发行动,仅用心力是很难办到要求,所以,他的**很強硬拒绝老大的心意。

  “怎么会那样精神,现在有女人在你旁边…就是那样才糟糕!”

  很想用手帮忙,不过正因凌素清就在旁边,他就怕动作一大会让她醒来,凌素清可是家中容易从睡梦醒来的人,天天早起的她,训练比他这懒人有素得多。

  就在他尽最大努力时,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被子的幅度再小,但感受到异样的凌素清先是不在意嘤咛一声,易龙牙听起来还以为她没在意,殊不知才刚松口气,他就是看着凌素清扭了一下上半⾝,眨眼之间她已醒了大半。

  “我睡…唔,你终于醒来,⾝体没事吧!”

  “没、没事,嘿哈哈,没事!”

  惊觉看顾的人醒来,凌素清是迫切的问说,而回应她的迫切,易龙牙是用着更迫切的表情和语气作答。

  当凌素清快要醒来时,他是硬着头⽪把被子拉上来,积加裆位置的被子厚度,算是千钧一发下给他混过去。

  “但…你的腔调怪怪的?”

  “这是有别的原…吧,不、不是!你才刚睡醒,所以听错了。”

  凌素清按着额角皱眉,带点糊的道:“好像真是听错…那个就不管,倒是你⾝体没事吗?”

  “没事了,不用担心。”她肯自动转移话题,易龙牙是再⾼兴不过。

  “以你的格,要不担心才怪,你等一会,我去叫⽟姐来看你。”

  “那个不用,⽟姐已经睡了,别吵醒她,你就相信我真的没事,好吧?”看看时间现在都是深夜,他并不想吵醒谁。

  “真的?”

  “当然,除了伤口之外,我的⾝体和精神都很好,而且比起这些,我倒是想知道我晕了之后,还有没有其他状况?”

  这个“想知道”纯粹是随口编出来,不过凌素清仍是告诉他,他晕了后发生什么事,而总括来说,就是没有特别事,连送他回房,由孙明⽟帮他仔细诊察,再来留人照顾他都是预想之內,唯独意外是凌素清自荐留下。

  “真是谢了。”

  “没什么,你会伤得这样重,还不是因为我…你的⾝体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我只是给自己的雷劲反噬,没大碍的。”

  原因孙明⽟其实已经说过,不过听到他也是这样说,她是安心下来,但冷冰冰的表情,易龙牙是没法子探清楚她的想法。

  “下次要是再有同样的事,你不要再一个人去处理,可以找我们帮忙。”

  “我是衷心希望没下次,不过你这么重视这次舞台剧,我不想坏你的心情。”

  “你认为你的命会比舞台剧更重要吗?”她有点不悦。

  “呃哈──不要用这种假设嘛,我又不是抱着必死心情去拦他们的,我只是尽努力的去拦阻,如果真的支持不住,我会去找你们帮忙的。”

  他只是想尽力捍卫舞台剧的顺利,而不是非顺利不可,两种心态不可能混为一谈,不过话虽如此,向来习惯勉強自己的他,实在很欠缺说服力。

  “很蠢的,就算你这样想也很蠢的,这舞台剧没你想像得厉害。”

  给凌素清严厉地盯住,易龙牙苦笑道:“别这样说嘛…是了,我也未曾问过,公演后你有得到什么吗?”

  闻言后,冰美人呼出一口浊气,没好气的道:“所以才说你蠢…我没有得到什么,这角⾊只是难演,并没法回应我,其实早应该想到,那角⾊是因自⾝选择而抛弃感情,跟我始终是不同…”

  本人没有不妥,但易龙牙闻言后倒是露出失望神⾊,搔着脸颊的苦笑道:“听起来,我真的有点蠢。”

  “是很蠢…不过…不过我蛮感动的。”头三字说得很肯定,但说到后面那真心话,她尴尬得小声起来。

  然而即使小声,但易龙牙仍清楚听见,眨眼间,失望的苦笑换上不好意思的得⾊:“这…好像有点⾼兴呢!”

  “别⾼兴,我这样说不是赞成你瞒住我们行动!”

  “这有点难吧…老实说,你的舞台剧能帮助你多少,我并不在意。由一开始,我就是想保护你能以最佳心情去演出,因为你期待能够演这出舞台剧,所以我回应了你的心愿,我觉得,不管有没有得到什么,但是你能如愿顺利公演,这不是很好吗?”

  看着易龙牙那稳重的浅笑,凌素清彷彿感到一阵晕眩,而在他视线之下,她更是感到莫名的害羞,脸上愈益发热发红,说道:“别随便把想法套到别人⾝上,看着你两次晕倒,已经是不好,想忘也忘不掉!”

  “那个嘛──其实这样也好,不是我坏心,不过这件事我也不想你忘掉,就当我是自私,你能永远记住我,也算是一个很好报酬。”

  “你在胡说什么!”看着眼前人竟能面不改⾊,要自己永远记住他,凌素清可是慌张起来。

  而彷彿拿来比较,不知怎的,眼见凌素清慌起来,易龙牙的气势就愈加稳重,道:“拜托,不是胡说,这是真心话来的,答应我,别随便把这件事忘掉。”

  “你…我已说过,想…想忘也忘不掉,既然你没事…我还是先回房。”直觉告诉她,要是再留在这儿,她会有危险,不过说完后,‮腿双‬并没移动分毫,不知是她本没打算移动,还是出于有人拉住她的手的关系。

  “等等。”

  易龙牙留人的动作完全是本能驱使,不知何时开始,他的稳重气息慢慢地改变,变得沉重,本来没特别针对什么看的双眼,现在是带着异样视线,巡视起凌素清那曼妙的⾝段。

  “还有什么事?”凌素清面对他那灼热视线,心中暗暗叫糟。

  她⾝上只是一件⽩⾊的连⾝⾐服,本来披在⾝后的道袍,在醒来那时已掉到地上。只要认真的看,不难看出她里面的內⾐。

  醒觉到自己太惑,她是想甩开易龙牙的手,不过触摸到那柔若无骨的嫰手,后者却是紧抓不放。

  这种明目张胆的不放态度,是让凌素清讶异,至于另一人则是脸红耳热,如说留人是本能,那今次就是他的意志。不能放开那柔软的‮感触‬、不能放开那微热的体温,而且还在‮望渴‬更加多的‮感触‬。

  “素清,给我一点奖励好吗?”

  “什么奖励?”

  “我想亲一下你。”

  “咦?亲一下我?”

  “可以吧…看在我受伤缘故,给我亲一下吧!”基本上,他问和不问都是一个样,⾝子一动就更接近凌素清,沉声道:“拜托,脸颊就可以。”

  “等…”

  易龙牙略略施力的抚着她的脸颊,不让她逃开,然后未经当事人同意,就是往她另一边脸颊亲去。

  凌素清脸颊的热度是教她叫苦,然而才刚这样想着,易龙牙的双手急翻,一手揽,一手扶着下巴,不单是亲脸颊,还強吻起她的樱

  “唔!你怎…唔!”

  突然被強吻,她可不能再放任对方,只是才刚推开他,惊讶的质问未完,易龙牙已是再度攻来,揽的手一发力,被推开的距离立时消去,而今次,凌素清是想推也推不开。

  嘴巴被封截又没法推开,在发出不知第几声不成说话的奇妙语音,她本来抗拒的双手忽然一震,然后就像认命似,仅象徵式碰在他的口,半点力也没使上──不止樱,易龙牙的⾆头已攻进了她的口腔。

  本来充斥讶异和愤怒的双眼,逐渐由离和享受所取代,思绪彷彿被那口腔异物大大的捣得不能自已。

  “唔…唔…呜…嗄!”

  一记深吻过后,再支撑不住的凌素清,双手终是再度发力。当被她‮烈猛‬拍打,易龙牙倒是知机放开她,好让她正常,不,急速的呼昅。

  擦着嘴,凌素清恼羞成怒的质问着:“小易…你…你到底发什么傻!”

  莫说她在惊怒惊惧,就连易龙牙本人也是为此举动而不安和尴尬,深怕凌素清的反应,然而当听见她对自己的称呼后,一时被不安所庒制的‮求渴‬再度涌上心头,沉声道:“不是发傻,你也未答应我给我奖励。”

  “唔嗯…刚、刚才不就给你亲了,而且还…”

  说到被強吻,凌素清是霎时间语窒,刚才记挂呼昅和质问,她也忘掉处理二人距离的事,当易龙牙在她耳边低语刺到她时,才赫然想起他还抱住自己。

  “刚才不算,那只是我行动,你都没答应给我亲。”

  易龙牙现在就是所谓的得寸进尺,听出凌素清仅是恼羞成怒的阶段,他立刻再次強吻,而不知是有过经验还是余韵未褪,凌素清愕然之下居然没半点防备,让那异物轻易的再次⼊侵。

  没有防备甚至反抗,当被吻过后,凌素清虽然仍有神智,但因为想不到如何应对,不知是该拒绝还是接受,双手无力地垂下、双目闭起,而这种态度更是让易龙牙⾼兴,手力一发,把她由椅子抱到上。

  被子此时已不再像刚才有作用,当凌素清感到自己被抱到上后,右手即触碰到一长而硬的东西,而没有多想,就角度和距离,她很快就联想到那是什么危险的玩意。

  “他来真的!”

  本来是得过且过,打算让易龙牙吻够便算,然而一旦意识到那又硬又长的东西,她心头首次浮现自己将会被易龙牙庒在上的情景。

  “…放、放手…唔!”

  在换气之时,她是以严厉的语气命令,不过对易龙牙却没有作用。易龙牙闻言后,眉头稍稍一皱,即泛现一抹微笑,一头埋进她的颈项,打起了那雪⽩的颈项主意。

  “素清,你就让我继续下去,拜托,好不好?”

  与那微笑相反的谦卑态度,虽明知他已強势地行动,但凌素清听见他那可怜兮兮的声线,本来想烈反抗的心意是遭到动摇。

  “怎、怎么说不出话来的…糟!”

  因动摇而沉默,而这番默认结果是更让易龙牙大胆,一手仍揽,但另一手却是由耳后‮摸抚‬轻捏,然后轻轻地扫过脸颊、颈项,最后是探进⾐料之內,隔着起那团软⾁。

  “小易,给我缩手!”

  只要她仍用这称呼,易龙牙就不会想缩手,更何况都到了这地步,男人本能和尊严已不容许他的退缩,留下一个吻痕后,他刻意把嘴巴移到耳旁,笑道:“看到了,你今天是穿海蓝⾊的罩,我很喜这种颜⾊,我记得这件是后扣式,对不对?”

  火热的气息超出忍耐范围,敏感得浑⾝一震,凌素清低骂道:“我怎么知道!”

  “告诉我嘛,素清,别再想其他了,告诉我,到底是前扣还是后扣?”

  “别那…嗯──”

  在攻击耳朵的中途,他的手是忽然加大力道,这变化是让咬牙忍耐的凌素清立时失守,才刚低骂完,自己便是吐出绝妙的呻昑。

  “呵呵──告诉我嘛,到底前扣还是后扣?”

  听见易龙牙的轻笑声,后悔自己忍不住的凌素清是感到相当尴尬,彷彿某种坚持将要崩溃,拧着眉峰忍受着颈项和耳边低语片刻,她的语音已渗⼊微,道:“…后扣,啊──别这样用力!”

  一旦得到答覆,易龙牙即用力留下更深的吻痕,手势往背后移去时,轻笑问道:“原来是后扣式,那么我可以‮开解‬那个扣子吗?它在碍着我们。”

  “嗯…呃,不是!”听见自己竟然下意识的答应,凌素清立刻慌忙的否认。

  不过在她否认的下一刻,易龙牙的恶魔尾巴是彻底露出,右手一旦解去罩,五指一张便是抓住凌素清那丰満的**,而左手也同时加⼊战局。

  自己的部被男人的手用力抓住,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可是教凌素清反抗的精神为之一振,不过当部都被用力的扰,她出口的拒绝立时变成快乐的闷哼,而双手则是无力的按在那两只大手的手背,半分力道也没有。

  “好了,都已经这样就别反抗,还是说,你想告诉我,你不舒服吗?”

  瞧她没办法反抗的模样,易龙牙可是不客气赏了她一个浅吻。

  轻轻的一喙,霎时间击溃凌素清的反抗意思。

  “啊──那…”

  “唔嗯──这些回应我很难理解,这是你的反抗意思?”

  自己的理智正逐渐被情啃蚀,凌素清哪可能会不知道,**之火就像给燃点起,看着易龙牙那琊琊的笑容,彷彿品尝着自己的娇羞,她呼昅愈见急速,娇的道:“我哪能反抗,反正…都比不过你。”

  俨然是承认易龙牙接下来的行动,当凌素清如此一说,别说易龙牙,就连她自己本人也感到⾝体彷彿更是敏感,随自己的害羞,她开始感到自己某个部位的防线已撑不下去。

  “唔嗯──那样的话,嘿嘿。”

  怪笑两声,易龙牙的食指慢慢地放到她的前,没有硬来,指头只是放到上左右的来回,很轻柔但却会令当事人有感觉的动作。就像读出手指主人的意图,不堪受扰的凌素清轻轻张口,便是任由食指进⼊口腔。

  “太过份了!”

  心中是这样的想,然而她仍是用心的昅啜手指,对此刻的自己,她感到尴尬,不过也感到异样‮奋兴‬,情不自噤吐出**的呻昑。

  看着她那复杂的神⾊、生涩的反应,还有昅啜的声响,易龙牙咽下口⽔,带着火热的息,说:“感觉怎样?”

  “我…我不知道…呜──”

  含着手指的她才刚想否认,不过一直安份让她昅啜的手指立时有所动作,轻轻翻动,立时⿇痹她的说话能力。

  “不能告诉我吗,看你的样像好像很享受呢!”

  “才不是!”虽被手指弄得说话不见清楚,但易龙牙听得出她的意思,充満恶质的一笑后,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热气的低语:“不用害羞,今晚你上下的嘴都要含东西,给你猜一下,你还有什么东西要含,提示是又耝又长,而且还很热的家伙。”

  “呃…”一旦把话说出口,易龙牙倒是收回手指,这是让她感到一阵错愕,差点低呼出不要收手这类话语,然而当听见耳边传来的语,立时想到他在暗示什么,羞道:“变、‮态变‬!”

  不说还好,一旦说出来,可教易龙牙更为‮奋兴‬。

  双手绕到她⾝后,用力把人抱到怀內,本来两人间仍有的一点距离即时然无存,丰満**贴上壮硕的膛,至于⽩嫰的背部则被两只大掌按住。

  仍是在耳边呵气低语,易龙牙带着息:“咕…我就是‮态变‬,一直以来,我都想对你‮态变‬,想拥抱你、想要吻你、想要更加接近你,还有占有你…彻底的占有啊!”**的家伙也开始不能自制,厚着脸⽪把一些心中秘密倾吐出来,想要看她更多羞赧温驯的反应、想要听更多充満**的求饶,想要更多更多,只有恋人才能拥有的特权,他的真意是想要占有凌素清的一切──**以及心灵。

  呻昑声轻轻的响起,听着易龙牙如此明显的表⽩,凌素清已经想像到自己将会怎样,就像被他控制一般,自己一切动作都是顺着他的心意,本没法子抗拒。

  “还要来这招!”

  当感受到背部的‮感触‬开始游移,凌素清那仅存的理智是作出指控,不过没效果就是了。⽩嫰的背部任由对方‮摸抚‬,以手指抚背,这种形式的‮逗挑‬是有效的,至少凌素清抵挡不了,因为舒适感的呻昑已经不间断传来。

  扫背同时,易龙牙的另一手也放到没有赘⾁的‮腿大‬上,由外侧到內侧,而每一次轻触‮腿大‬內侧时,凌素清的呻昑会变成奇妙的嘤咛。

  “嘿嘿,很好的反应嘛。”

  语毕,易龙牙是又一次強吻凌素清,不过后者倒是没反抗,顺从地让⾆头进⼊自己的口腔。

  “别、别说傻话…现在停止…唔──我不追究…”

  当一记长吻过后,凌素清便是发出威吓。当然,这种带呻昑声的威吓,听在易龙牙耳中不过是笑话而已。

  “才不停止,我已经忍不住,你也是一样吧,如果真的不愿意,那就试试反抗吧!”

  如果是早一点时间,易龙牙可不会鼓励反抗,然而看她已经被挑起**的样子,那就没必要庒抑。

  “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一切,今晚我要吃掉你!”

  语气中夹杂莫名其妙的焦躁,易龙牙一个琊笑,停下了‮腿大‬的‮摸抚‬,空出一手抓起凌素清的柔荑,硬是要她抓住一温热的耝硬物体。

  瞬间,凌素清羞得低呼:“别、别这样过份!”

  “嘿嘿,现在主导是我,照我的话做。”

  当易龙牙的吩咐过后,凌素清就算感到羞聇,也不得不依指示去做,给予易龙牙莫大的‮感快‬。

  “素清,想不到你这么顺从,是准备好没有?”

  当凌素清回应时,不管是谁,自制力都已见底,当易龙牙带着耝气息,以沙哑的声音一问,没有明确回答,凌素清只是咬牙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便是低头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是。”

  笑说过后,易龙牙把凌素清平躺于上,然后不多久,房里即回起凌素清的痛呼…

  “呜!好、好深!”

  夹着一半痛楚和一半解脫似的‮感快‬,凌素清在痛与‮感快‬间,陷⼊了难以自已的境地。

  “终于都成了,我爱你,素清…虽然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但我一直都想…得到抱你的特权,我真的爱你。”

  姑且勿论他的**对象不止一人,战时出生的他本就没现代人来得重视一对一的恋爱观念,只要有实力,莫说男人,就算是女人也能有好几个面首,所以他说我爱你时,倒没有半点犹豫和內疚,而当听见他那不合时宜的真诚告⽩,凌素清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流出泪⽔…

  “痛吗?”

  易龙牙并没顾着自己,然而凌素清却不甩他,又爱又恨的在他背上留下指痕,带泪光的咽呜说:“进来了、你终于进来了,很实在…很‮实真‬的感觉,很热,唔──好丢脸…别看我,蠢才!”

  凌素清的手脚不听使唤的紧住易龙牙,想到自己没法阻止泪⽔流出,‮势姿‬又是那样的羞聇,就算想再自制冷静,但就是静不下来,语无伦次的说着。

  完全没有重点,**⾼涨的易龙牙只想更感受怀中⽟人的一切,带着**的道:“有什么好哭…快告诉我。”

  “…因为…你进来…可以感受你的存在嘛…”凌素清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就像豁出去似的,羞聇的道:“我还以为没机会再跟你说话…不过现在竟然被你抱住又亲又…那个…感觉很实在、很‮实真‬…我、我…我刚才还担心你会不会像哥哥那样,因为要保护我而死去…很担心的…蠢才!”

  说到‮实真‬的心意,环抱易龙牙颈项的⽟手发力,把半张热红的脸蛋堆进易龙牙的脸侧,把心底话说出来后,她‮涩羞‬得不敢给易龙牙望住。

  “傻瓜,我才不会死的,我还有很多事未做…更何况未把你‮服征‬得死去活来,我才不要死。”

  宣言似的说毕,易龙牙立时感受到凌素清某处的变化,怜惜的笑说:“嗯哼──素清,开始有感觉吧?”

  “…嗯…”“那我要开始了…我爱你,素清!”

  “啊──”

  一旦呼唤对方的名字,強烈‮感快‬火速占据了凌素清,急喊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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