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教练战友
第、十、五、章…教练战友
我和小东手上都挨了刀子,我问小胖:“安公什么时候能到?”小胖说最快也要十分钟,里边那伙小偷听说我们报了警,都大骂着加紧了攻势,拼命向门外冲来。
我強撑着阻挡住他们的进攻,心里飞快的计算着,从小胖打完电话到现在有五分钟了吧,就是说最少还要坚持五分钟,正琢磨间手臂上又挨了一刀,左手已经快使不上劲儿了,我大吼:“别光撒沙子,有什么都往里砸。”肖飞和小胖边撒着沙子边捡起⾝边的石头等杂物从窗户、门口往里砸。
又过了一会儿,我和小东都有点顶不住了,我对小东吼道:“跟我冲!”用尽全力的横挥铁锹把门口的人退。
挥舞着铁锹冲进房间,对着窗边站着的三人砸去,把他们推,肩膀上挨了一刀,幸好小东已经进来在我⾝边护住我,我对小东吼道:“部位置横扫!”屋子不大正好容得下铁锹轮开的距离,小东也拼了,大吼一声把所有人开。
那叫石头的显然是打架老手,看小东铁锹从⾝前扫过,矮⾝一刀砍向小东腿大,小东不管不顾的继续前横扫,我没让小东失望,矮着⾝子蹿到小东⾝前一锹把刀打落。
聪明的肖飞也不落后,在我们⾝后一锹锹的从小胖捧来的簸箕里锹沙子撒向他们,小胖拿着石头等杂物往他们⾝上砸,他们那伙人连我们⾝都近不了。
嘹亮的警笛声越来越响亮的传近我们的耳朵,小胖冲出去给安公开门,那叫昆叔的男人突然大喊一声:“住手!”
我猜不透他叫住手的原因,所以没叫小东停下,我对他吼道:“让他们先把刀子丢了!”
昆叔苦笑着说:“都撒手吧!今儿算是栽了。”
安公进门的时候我们才停了手,数名安公上来将浑⾝是沙的几人拷上带走,那叫昆叔的经过我⾝边时对我道:“哥们怎么称呼?今儿栽在你手里,让我死了也做个明⽩鬼!”
我猜想他是要找机会报复我,当然不会把名字告诉他,只对他笑了笑。他还想说什么,被安公推着离开了,我在他被庒上警车的那一刻听见了他的叹息声!
安公用警车把我们送到医院包扎伤口,小胖没有受伤,肖飞的小臂被划了一口子,了九针,我和小东就惨了点,他被砍了四刀,三刀砍在手臂,一刀砍在口,还好晚上出来前,我们都穿了件厚外套,他前⽪肤只给开了个小口,我大大小小被砍了七刀,最深的一刀在肩膀,象裂开的大嘴,⾜⾜了二十一针,我和小东刚好伤口就躺在病上睡着了,肖飞和小胖也累得够戗,肖飞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小胖坚持到给安公做完笔录才躺下。
第二天我到八点多才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小胖笑眯眯的坐在边望着我,我送给他一个最流行的手势,他点点头,我说:“靠!你太了吧!”
小胖说不是中指是食指,我问他什么意思,他神神秘秘的趴到我耳边说:“听说我们这次抓到的是条大鱼,要给我们四人发奖金。”我说一人一百,他摇头摇,我说一人一千,他还是摇头摇,我吃惊的坐起⾝望着他。
小胖得意的道:“一万!”
我张大嘴吃惊的道:“一人一万?”
小胖回了我中一指道:“太贪了吧,一万是我们四人的奖金。”
小东和肖飞也已经醒来,肖飞开玩笑的道:“不会是你爸见我们受伤慰劳我们的吧?”
小胖苦着脸说:“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啊,我说的是真的!”
小东疑惑的说:“这不可能啊!虽然说我们功劳不小,但就一小偷团伙,奖金没这么⾼吧?”
小胖说他醒得最早,见我们都还在睡,到门口和安公聊天,从安公口中才知道有这回事,但是具体他们犯的是什么事,安公却不肯说,小胖回病房的时候,安公告诉他让我们几人休息好,九点会有大人物来看望大家。
我们还没等来所谓的大人物,就看见钟教练和我们班长进来了,我才猛然想起我们三人是半夜偷溜出来的,赶紧站起⾝来,我不敢看钟教练,偷偷的望着班长,从班长脸上看不出什么迹象。
钟教练叫我们坐下说话,我们也没敢坐,小胖机灵的搬了张椅子给钟教练,钟教练坐下后望着我们也不说话,我心里在想,偷溜出学校是我们的错,但抓了小偷团伙立了功应该功过相抵了吧!
钟教练面无表情的说:“你们几个很行啊!半夜三更溜出学校还弄了一⾝伤。”我们都不敢回答,接着他问小东:“伤得严重吗?”
小东红着脸说:“我没事!口被划了一刀,但⾐服穿得厚,伤的不严重,他伤的比我重!”说着指指我。
钟教练没搭理我自顾自的道:“你们班长总在我面前推荐你们四人,我也观察了你们很久,发现你们确实都很用功,本想破个例,下个月允许你们直接报考⾼级班,但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我对这个决定要重新斟酌一番。”
我们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都⾼兴得不行不行的,但听到后面那句话,我着急着表态:“钟教练!不用斟酌了,我们保证决不会犯这种错误,不是…我想说的是决不犯任何错误,您不用再斟酌了,我们一定行,不会让您失望!”
钟教练还是不看我,望着他们三人说:“别急着表态,这种事,我一人说的不算,虽然已经把报告给校委会,但衡量你们是否有这个资格进⼊⾼级班,还要班上的学员能接受你们。”
我动的道:“没问题,我们知道规矩的,我们四人不惧怕任何挑战,让暴风雨来得更烈猛些吧!”
几人人都被我的豪言壮语逗乐了,钟教练这时才把目光望向我,我接触到他仿若实质般的目光心虚的低下头。钟教练道:“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出的主意吧!”我点点头,钟教练感慨的说:“好啊!好计谋啊!换做是我也想不出这么周密的进攻计划。”
我偷偷打量面无表情的钟教练,猜不透他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钟教练问我家里有没有人当过兵,我说没有,他低头沉思起来。
伴随一阵豪迈的笑声,门口出现一个脸庞黢黑的健壮男人,他大笑着拍着钟教练的肩膀道:“好你个老钟,培养的好人才啊!”看得出来钟教练和这个黑脸男人很是悉,钟教练当给了他一拳慡朗的道:“雷公!破了这大案,这回要⾼升了吧?”
那叫雷公的男人道:“走了走了!要走的时候又舍不得呆了几年的地方啊!”钟教练道:“这回调到哪儿?”
雷公道:“市局刑队警任队长!”
钟教练道:“这也谈不上⾼升啊!”雷公大笑道:“你还不知道咱们当过兵的就好这口,这些年窝在这小县城做个什么所长,庇事儿没有,无聊啊!”钟教练笑道:“还是当年不甘寂寞的子!”
说完向我们介绍了这个黑脸的出派所所长,我们才知道所长叫雷猛,和钟教练是战友关系,一起在侦察连队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