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倾城一吻
易竖起一手指。道:“先欠着!”心里却在不由自自己当初带坏这个修女学校出来的乖乖女,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这杀人夺命的事情都学得像模像样。
如果现在是一般人换了龙五的位置,肯定是一个电话叫五百个兄弟来对金易围攻,或者是害怕,说几句场面话放金易走人。
但他是龙五,龙五看着这个结局的时候,反倒笑了,脸容也平静了下来,与⾝边的老和尚说了两句话后,对金易道:“果然是后生可畏,龙某今⽇就不予你计较,不知有没有趣兴和我一同游趟⽩云山,领略下后山的风光,如何?”
“我的时间宝贵,没空奉陪!”金易拱了拱手,转头走人,有些时候不要太过逞英雄,一定范围的自信叫自信,如果太过自信那叫自负,金易在某些方面的胆子非常小,小到在预测到危险的可能比较大时,就绝对不会去碰的,就像明知前边可能有个地雷的话,他宁愿绕道走。
龙五看着金易的背影,笑容未变,眼神突然冷了起来,这些年的⽇子太平了,手上的可用之兵竟然没有一个给他⾜够自信对付金易的,看来又有些乐趣了。
“阿弥陀佛,此人非易与之辈,龙施主还是小心为妙!”穿着草鞋的和尚低头宣了一声佛号。
“景云大师,你莫非看出些什么门道来了?”龙五对这个和尚比较尊重?扬手请他同行,坐上了林肯驶向⽩云寺。顺便好意安抚着憋了一肚子气的女儿龙茵,又将善后地事情给手下处理了下,这才继续问老和尚的意见。
“龙施主也算是黑道有名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腥之气至少轻了五成!”景云和尚叹道:“刚才和尚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伤人,顺便看见了他的內心,那种藐视生机的无情冷⾎,和尚这一辈子也才见过这么寥寥几个。阿弥陀佛!”
“大师的意思是说?他的实力要比我強?”龙五是枭雄人物,素来自负,尽管和这和尚私甚好,但听他如此说的时候。神情仍是有些不悦。
“当然不是!”景云笑道:“实力那就不一定,龙施主数十年的耕,实力可是一流之上,但和尚可以肯定地是。他杀的人一定比你多!”
“不知是哪个队部里跑出来的兵!”龙五只是经和尚这么一点破,隐约猜到了金易的来历,好像想到了什么,景云说他杀人比自己多。这无疑是个很厉害地程度了,自己江湖混迹这么久,手上沾的⾎肯定不少。能够比自己多的话。杀的人估计可以填満一个公墓。
老和尚却叹道:“老衲劝龙施主放下争強好胜之心。回归善途,这一事情已经做了十年。受无数人误解,认为我是背离佛意为虎作伥,没想十年之后,龙施主心不改当年,估计又是几场风波了!”
龙五闻言一笑,道:“大和尚你是一厢情愿,俗话说本难移,江山易改,我与你这脫离红尘,一心向佛地和尚不同,只是是一俗人,俗人就得在俗世里练,人在江湖,⾝不由己,假使你用佛经感化了我,除掉我争強好胜之心,一心向善,那是拔光老虎的牙齿,到头儿不光不能咬人,还会因为没牙齿而饿死,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
老和尚慢是皱纹的脸上才露了笑容,道:“龙施主终于说了句实话,每次劝你时,都是含糊应过,这次才知道原来是和尚功德难成了!”
龙五头摇对景云道:“你我相数十年,刚认识时你是⽩云寺里最后一个残留地和尚,一心慈悲,扫地尚惜蝼蚁命,而我杀人越货,良为娼,卖些摇*头*丸,弄些赌场摩按室过最底层混混的苦⽇子,这两个人的人生轨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边,劝你还是放下这感化我地心思,我闯数十年结下无数恩怨,哪有可能去念你地善,学你地慈悲,每天早上起,摸摸头还在脖子上的时候,就够了!“
龙茵一直在旁边听着,以前她对老头子们地聊天是从来不感趣兴的,这叫有代沟,但现在看着两个老家伙在这唏嘘的时候,突然就有了些伤感,也许挫折和失败真的能让人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路,明⽩得失,懂得自己要什么。
自己这些年打打闹闹,每次都是仗着老子的威风横冲直撞,像个不懂事的顽⽪孩子,现在近距离看着老头子的
就发现,他真的老了,当老得不能动的时候,谁能给⾎腥的晚年呢?那时候不能给自己倚仗了,那自己又该如何?
龙茵在这一刻似乎明⽩了什么,⽗⺟不能靠一辈子的,自己到了应该努力的年纪了,努力的增加自己实力,将那个胆敢揍自己庇股的家伙狠狠击倒,然后在老头子老了的时候,自己去做他的保障,女儿也能顶半边天,不是么?
金易喜在做之前思考具体该怎么做,等到真正动手的时候,那就不管什么情况就是做了再说,所以在琳娜站在南云大学的门口,提出来要自己奖励的时候,他想了无数遍,也没有想到琳娜想要的奖励竟然是一个法式吻。
南云大学的校门非常宽,只比那个八千万建的校门小点儿,门前是一片大巨的广场,里边正在举办一个什么活动,场面很宏大,差不多有万把人的现场,琳娜偏偏提出了要求,索吻一个,而且是嘴对嘴的那种。
金易先是考虑这么做的后果,这是个危险的信号,琳娜在一步步的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只是,金易并不想开始这离谱的关系,一来⾝份尴尬,娶了老朋友老杰克的孙女儿,这个称呼就是大问题,二是丈⺟娘太恐怖,人家回娘家一哭诉,估计就有女巨人扛着导弹追自己炸庇股了。
另一个原因就是,不能将一个知道自己太多底细的女人放在⾝边,否则什么时候管不住嘴巴的话,那会比夏季和萧欣的对抗更让他郁闷,最后一个理由就是,女人够多了,而且答应了她们不再偷嘴的,尽管这是来自大西洋那边的绝顶美女,甚至可以说是自己亲手养成的,⽪肤比油还要⽩,闻着就有些香味。
琳娜见他眼中露出犹豫之⾊,顿时拉着下山来一直情绪低沉,没有平常时候那么活泼的云雀道:“云雀妹妹,king叔叔原来是说话不算话的哦!”“那我们该鄙视他,大丈夫说话不算话!”云雀一下就⾼兴起来,对于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小女孩来说,刚才在山道上表演的那一幕已经将云雀的心脏惊得现在还在蹦蹦直跳,大叔的威风和霸道突然就驻在她的心里再也吹散不开了,十几岁女孩儿,是最喜英雄的年纪,甚至可以持续一生。
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金易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念头,暂且作为偷香的借口吧,等金易将笑容在嘴角挂起的时候,琳娜就发现自己成了狮子嘴边的小绵羊,被一只掌心被厚茧覆盖的手拿捏住了精致小巧的下巴,两片弧线十分完美的瓣被他強迫的捏得微微张开,鲜得像早晨刚摘下来的红粉樱桃,被金易轻轻吻上,这一刻发生在一瞬间,却让琳娜僵硬在当场,自从初吻被这个家伙用一颗草莓果骗去后,那十三岁时两人嘴的轻轻一触,不知多少次让她在回味那种涩涩的感觉时,心脏一次次像兔子般跳跃。
法国人对吻的领悟力是天生的,金易刚吻上去就失去了主动,琳娜的⾜尖快乐的蜷曲着,一米七六的⾝⾼⾜够让她用指尖挲摩这男人的发,指肚缓缓滑过有着胡子渣的脸颊,美女的小鼻子里出的热气拂过金易的耳边,那双比⾼原湖泊还要幽蓝清澈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金易甚至觉得里边有一种叫深情的东西,自己这样的废物,莫非自己在什么时候俘获了这个小侄女的心了?
两个人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甚至只是稍微碰触了下,琳娜顽⽪的将脑袋后仰着,细长的手指沿着金易的双边缘自上而下轻轻摸抚,眼光始终凝视着这个无数次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坏家伙,然后回复了热情,突然一把拉近他,将男人那片感的热昅⼊了口中,又伸出⾆尖,在他的双间像蛇一般滑行,绵绵软软的游走在金易的味蕾四周,喉间不由自主的有了细细的呻昑,最后只剩了一个音节,不停的在换着金易那个名字,king。
云雀看了两个沉浸在吻里的两人,靠在墙壁上蹲了下来,看着一只蚂蚁爬进了花丛,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独,怔怔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滴下,在地上将那蚂蚁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