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意外(下)
⾼強这一刻的理智回归,已经略略觉察到局面的发展正在很诡异的进行,似乎已经越过了自己原定的轨道,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无法理清头绪,只知道自己在一瞬间变得不可思议的暴,原本只是抱着游戏心态所设的游戏,忽然间就变成了真正的重口味凌。
只是,这理智的清明也只是片刻之间,随即他的心灵又再次被**所占据,而眼中的景象虽然依旧,看起来却已经完全不同,右京⾝上渗出的⾎迹,似乎是在⽩皙的肌肤上留下的媚惑图案,而那破碎的⾐衫,适⾜以起业已变⾝为野兽的男人更深的破坏**,至于那汗⽔浸透的肌肤,在四角灯光映照下已经闪动着极度离的光彩!
⾼強一言不发,紧紧咬着下,手中的鞭子依旧在握,鞭柄被大力攥住,已经被手上留下的汗⽔所浸透,他挥手,又是一鞭落下,这次鞭梢所指,正是右京那似乎已经要滴出⾎来的啂峰蓓蕾!
“啊~~”右京一声凄婉的哀鸣,背脊⾼⾼的弓了起来,整个人都因为这道強烈而正中敏感部位的鞭打而菗搐着,绑在架子上的四肢极力动扭,嗤嗤的轻微裂帛之声不绝于耳,原本就已破烂不堪的⾐衫又撕开了若⼲,曼妙的⾝体曲线已经大半裸露了出来。
⾼強双目已接近⾚红,屋中的温度似乎升到了一个叫人难以忍受的程度,他嘶吼一声,抬手将自己⾝上的⾐物撕扯开来,不片刻已经比绑在架子上的右京更为进。**裸地不着寸缕了。
手中的⽪鞭再次挥起,两下以后,右京的⾝上已经只剩下几块小布,相比之下,那些左一道右一道的绳索倒还能遮蔽更多肌肤。此刻的这位女子,再也不是原先那⽩⾐如雪的淡定神情,全⾝沁出的细密汗⽔,在某些曲线溜滑处已经开始汇成细线。沿着⾝体表面的曲线缓缓流淌,仿佛是一个天然地指向标,引领着男人的视线和**。
她本来就是半俯卧着绑在架子上,这时⾐衫尽去之后,全⾝妙处几乎一览无遗,但是与⾝上的诸般妙处相比,最为昅引⾼強的,还是这冷漠的女子在此刻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以往的茫和挣扎,似乎这一前一后。一冷一热的对比,让人有一种更加略侵的冲动。
“哈哈哈。现今你可不能再那么笃定了吧!”⾼強大笑,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笑声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似乎能够看到这个女子在自己面前改变姿态,已经成为了他最主要的目的,探询其⾝后的秘密反倒退到了意识中被遗忘的角落。
他一面大笑着,一面再次挥起了手中的⽪鞭。
此时右京全⾝肌肤尽露,每一鞭下去的各种反应一览无余,而右京此时好像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先前怒鞭临⾝也几乎面不改⾊,现在⾼強的鞭子力道已经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但右京的反应却变得热切而敏感,每当⽪鞭打到幼嫰的肌肤上,全⾝便在那一刹那如同被一道強力电流掠过。先是一阵剧烈的挛痉,光滑地肌肤表面起了一层小小的波澜,迅快由被打的部位向全⾝发散开去,然后随着痛楚一波一波地向⾝体各处蔓延,再加上之前的痛楚的叠加,右京口中开始不断地发出或⾼或低的呻昑低呼。这些呻昑在右京的口中发出,仿佛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以牵动男子內心最敏感的神经,尤其是当⽪鞭打到某些敏感部位时。那一下陡然提⾼的**,以及⾝体万般曲线的扭摆颤动,完完全全地向施暴者传递出她⾝体的每一分细微感受。
这小小的⽪鞭,竟然成了将⾼強和右京的⾝体连接起来的一道桥梁,只是右京所⾝受的痛楚,在⾼強这里所起的却是更強的**和更大的冲动,他一鞭又一鞭,力道忽轻忽重,几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数百步之外的房间中,那黑⾐男子面露狞笑,喃喃道:“⾼衙內,哼哼,取得这个猎物,比那个什么朱勔可要有用多了吧?主公的大业,向成功又跨进了一大步!”他口中念叨,手下毫不放松,双手所比出的手势变化越加繁复,手心处竟然隐隐现出一个人形的图像,倘若仔细看上去,这具人形的姿态与密室中被捆绑、紧缚加鞭打的右京竟然有几分相似!
千钧一发之际,箫声陡然间再度响起,这箫声比上次又有不同,越⾼亢如穿金石,而且越催越紧越奏越急,箫音中所蕴涵的力道一倍一倍的往上叠加,令人听来心嘲澎湃热⾎为之沸腾。
那黑⾐男子正在施法的紧要关头,正是心无旁骛的时候,猛可里听到这一道箫音,口如同被一柄千钧大锤重重砸了一记,一张口,哇地吐出一口鲜⾎来,手中那已经渐渐成形的人形图像立时变得若有若无。
他又惊又怒,急忙再次变换出无数手势,试图接续上被打的术法,无奈那箫声仿佛要与他作对一样,越催越急越奏越紧,带来的冲击竟是一阵大似一阵,到后来那黑⾐男子已经无法再催动法术,甚至连维持双手中间的人形都难以办到。
陡然间,箫音几个盘旋,奏出一道穿云裂石的強音,这一下正所谓是百上加斤,在黑⾐男子本已无法承受的重荷上加上了最后一击,他再也无法抑制,张口吐出又一口鲜⾎,且这次似乎是伤势颇为沉重,不但双手散了架势,就连盘腿而坐的姿态也无法维持,口中的鲜⾎一口接一口的吐出,伏在案上连起⾝也困难的紧。
那箫音再转几个尾音,从绝⾼之处渐渐散去,仿佛一位⾼士羽化登仙,在世间留下最美的姿态之后飘然离去。这出尘之音原本是令人赏,也不似方才的那几下⾼音那么強劲霸道,但对于这黑⾐男子来说好似做成了更大的危害,他猛地睁开双眼,大叫一声:“罢罢罢!今⽇竟然功败垂成,我橘氏修理亮左京命乖数骞至此,夫复何言!只是不见见这是哪路⾼人坏我大事,死不瞑目!”
他挣扎着爬起⾝来,猛地一头从窗户中穿了出去,将窗棂撞得粉碎,接着几个提纵,向着那箫音传来之处疾步奔去。
本作品独家。。!他所居的屋子外本有几个守卫,陡然见这一直老老实实的⽇本男子冲出房门来,个个都是大惊。好在⾼強府中的家丁多经杨志陆谦和西北小将韩世忠等人练,素质比之噤军精兵也不遑多让,这一下虽然变起仓促,却并没有了阵脚,几个守卫当即分出两人向各处报讯,余下几人各兵器大呼追来,有那手持弓箭的早已搭箭上弦,一箭一箭向橘左京的黑⾊背影去,虽然这橘左京行动飘忽,箭矢不见得能中,好歹也减缓一下他的步伐,于路拦截的家丁们便多点时间调度。
左京受伤在⾝,原本行动就不如⾝上大好时迅捷,他又是个傀儡师,向来不以体能见长,这时候更加是步履蹒跚,仗着一股猛劲奔出百十步之后,脚步已经有些慢了下来,此时四面八方的拦截开始密集起来,箭矢嗖嗖从空中掠过,得这左京躲闪腾挪,一个不小心,小腿上已经中了一箭,虽然不是什么強弓硬弩,这么近的距离扎进去也要叫他走不了。
眼见箭矢奏功,⾼府家丁们齐声呼,来势更加凶猛,左京的活动空间迅速缩小。眼见不是头路,他狠狠一咬牙,反手将腿上的箭杆折断,只留下箭头在⾁里,而后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来,仰脖喝了下去。
这一瓶药⽔下肚,左京原本委顿的神情顿时改观,他迅即地比划了几个手势,右脚跺地大吼一声,脸上立刻红光乍现,脚步一下子轻捷了许多。只见他从一个家丁手中抢过一柄花,前后挽了几个花,刺伤了两名家丁,趁着家丁们锐气少挫的当口,虚晃一夺路又逃。
⾼府家丁们原本以为这个逃犯已经穷途末路,哪知竟然有回天手段,居然暴起伤人,一时都有些愣怔,待见到左京落荒而逃,胆气顿时又壮,此时中还燃起了同袍被伤的敌忾之气,更加群情汹涌势不可挡,四下里一片声的喊“莫要走了逃犯!”“那逃犯往后院去了,大伙儿分头拦截,不要惊了衙內安人和內宅!”
左京借着药力和最后的术法,发体內的最后一点潜力,终于循着箫音的方向来到一处院墙外。耳听得背后的呼声越来越响,落在⾝边的箭矢也密集起来,再默察自己的状态,情知自己时间无多,抬头望了一下⾼⾼的院墙,发狠道:“今⽇我左京拼着命丧于此,怎么也要看看到底是哪路⾼人坏我术法!”
他双脚用力,将手中的花在地上一撑,⾼⾼跃起,整个人蹦起两丈⾼来,手往前一探,已经扳住了墙头,双臂一较劲,半个⾝子已经上了墙头,耳中就听院墙內一阵女子惊呼之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