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_对峙
陡然看到几十人对峙的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陈芷容也不噤变了脸⾊。
只见与那二十几个保安对峙着的是将近三十个手拿铁、铁链、铁⽔管之类凶器的青年,这些人⾐着各异,造形奇特,有的将整头头发染成金⽑,有的整只耳朵穿満了耳环,手臂、手腕、脖子、敞开的肚子等处,形状各异的纹⾝随处可见。
这种奇装异服、恶形恶状的样子,无一不显示这些青年正是本地的混混。
这些混混们虽然比保安的人数略多一些,但毕竟只是一般乌合之众,并不敢马上就跟训练有素的保安们开打。在与保安们对峙着的时候,他们一边不断地用耝言秽语叫骂个不停,另一方面有几个青年正不断地打电话叫更多的人来。
至于附近的游人虽然也察觉到危险,但喜看热闹是人类的天,不少人都站在远处既紧张又奋兴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只有那些带着孩子来的家长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带着自己的孩子赶快离开。
面对这种险恶的形势,陈芷容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她是个富有责负感的人,而且一直以来对俞正国对她的知遇之恩深怀感,⾝为商城总经理助理的她不能对这件事视若无睹,于是她排开众人走到保安队长的后面表情严肃地问:“言队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见到她来了,立刻回答说:“陈姐小,你来了。是这样的,不知从哪里来的混混,突然成群结队地进来对客人们到处扰,不仅肆意戏调女客人跟服务员姐小,而且还故意砸烂一些商铺的招牌跟玻璃,把很多客人都吓跑了。我们忍无可忍,于是集合所有保安将他们赶到了一起。”
陈芷容正想说话。忽然看到有七、八机车从商场外面陆陆续续地驶了进来,车上全都是混混们叫来的帮手。他们一边叫骂着一边奋兴地拿着铁⽔管、铁链等东西从机车上跑过来。在这些人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又有几辆机子从远处驶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
看到混混们人数越来越多,不仅是陈芷容,就连那些保安人员的脸⾊也开始变了。
“陈姐小,现在怎么办?不如我们警报吧。”保安队长脸⾊严峻地向陈芷容小声问道。
陈芷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警报是最全安的做法。但如果这警一报,这件事明天肯定会上报,并且闹得全城皆知,到时生意就难做了。但如果不警报的话。等一下如果真地发生严重的暴力冲突,到时可能会更危险。
想来想去,陈芷容陷⼊了两难的局面,忍不住问那个保安队长说:“言队长,总经理现在哪里?”
保安队长刚想回答。从他们后面忽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我在这里。”
陈芷容跟保安队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悠闲服的年轻男子正一步步地走了过来,来人正是东区商城的总经理乔汨。
看到这个人终于出现了,陈芷容心中突然莫明其妙地定安下来“总经理。你终于来了。”
“不好意思,刚刚去接我妹妹放学。所以来迟了。言队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再次简单地说了一遍了。
在听完保安队长地汇报后,乔汨忽然二话不说走到各个保安人员的前面。然后看着那个显然是领头的⾝材⾼壮的混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们想做什么?”
那个混混由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下后,不怀好意地说:“你就是这里地老板?”
乔汨懒得跟他说些场面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废话少说,你们是想来这里踩场还是收保护费?”
似乎想不到对方竟然会问得如此直接,那个混混在愣了一下之后,这才冷笑着说:“小子,不要这么嚣张,我们原本是来这里玩的,但没想到被你们的人这么对待,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満意答复的话,我们是不会走的。”
乔汨笑“你们不走是吧?好,陈姐小,马上警报,就说我们这里有人聚众闹事,叫他们马上派人来。”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向陈芷容打了一下眼⾊。
陈芷容会意,马上用警局的电话。没过多久,电话拨通了,陈芷容用稍⾼一些地音量对着电话说:“是警局吗?我有事要警报。我这里是东区商城,有三十几个像是黑社会的青年来我们这里闹事,请你们马上派人来。对,就是新开张的那家商城。请你们马上派警员过来好吗?”
看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警报,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地混混们顿时胆怯了,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对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领头的混混在狠狠地盯了乔汨一会,忽然用冷地声音说:“小子,我们等着瞧,事情没这么快完。我们走!”在对着其他混混们大喝一声后,他转⾝往自己地车子走去。
随着一阵阵吵杂的引掣声,这三十几个混混很快就开车离开了。一大帮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蝗虫一样。
等这帮混混离开后,乔汨立刻对保安队长说:“言队长,马上叫兄弟们解散,不要全部人都挤在门口。”
“是,总经理。如果等一下察警来了,我们应该怎么说?”
乔汨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你最好问陈姐小。”
正当保安队长不明⽩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地时候,陈芷容笑着揷口说:“刚刚那通警报电话其实是假的,这是总经理的意思。商城刚开张没几天,如非必要,我并不想惊动警方。”
“原来是这样。”
当乔汨、陈芷容两人在回去商城办公大楼的途中,陈芷容有些担心地问:“总经理,假如过两天这些人又来商城捣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警报虽然可以暂时解决问题,但是那些人都是些流氓地痞。如果天天来磨,长此下去,对我们商城的生意跟声誉会造成很大影响的。”
乔汨平静地说:“放心吧,陈姐小,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望着平静无波地面容,陈芷容眼中露出了十分好奇的眼神,越发想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这世上。有两种行业是历史最为悠长而且不管在哪个年代哪个家国都会有的,那就是嫖跟赌。
其中,最钱赚的,当然是开赌场的人。
位于以市內的某条⻩金地段上。正有一间大型的赌场在此竖立着。
在十几年前,这里原本并不是什么⻩金地段,只是一条冷冷清清地旧区。但是自从这间赌场建立后,很快就带旺了整片地区。餐厅、歌舞厅、夜总会、摩按中心,在附近到处可见。
虽然赌场如此钱赚。但并不是只要有钱就能开的。
就算动用各种关系买到赌牌,如果没有強硬的后台。是绝对经营不下去的。因为个个都知道赌场是一个大肥⾁,后台不硬地话,光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就收到破产了。
所以,通常开赌场的人。不是在黑⽩两道吃得很开的人,就是本⾝也是从黑社会出⾝的。拥有一定的地位。只有这样。别人赌场才开得下去。
虽然今晚不是什么节假⽇,但对于赌徒来说。本就没什么区别。
重达数吨地⽔晶灯以及各种名贵灯饰将整个大厅照得纤毫可见,再加上大厅各处豪华的装修,使人仿佛置⾝于某座贵族城堡一样。
就像做其他生意一样,赌场地装修是很重要的。只有装修得够豪华气派,才能造成一种⾼格调的氛围,使人愿意留下来慢慢玩。
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数十个穿着晚礼服地男侍应以及穿着裙短的女服务员们正各自端着酒杯回来穿梭在大厅各处,为这里地客人提供免费地酒⽔。在客人们休息的地方,还有专门提供给客人使用地摩按椅以及可以免费食用的各式精美食物。当然,就算是在休息的地方,一排排老虎机也是必不可少的。
那些老虎机纵横错地摆満了整个大厅和每个角落,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
与那些没有牌照的地下非法赌场不同,这间赌场不仅装修豪华气派,各种服务设施整全,而且服务周到,令人流连忘返。
在赌场里面,天九、⿇将、轮盘、桥牌、二十一点、十三张等各种各样的赌台分开摆満了整个大厅。
来这里的客人只要喜,想赌哪一样都可以。
一般来说,通常玩轮盘的客人会比较多一些,因为既简单刺。
但是今晚却有些不一样,只见玩轮盘的客人只有廖廖的几个。而且不仅是轮盘,其他赌台上的客人也几乎没有人在。
这并不是因为今晚生意不好,恰恰相反,今晚生意出奇的好,来的客人也特别多。
只是此时此刻大厅里面绝大部分的客人全都挤到骰子赌台那边去了。
这些客人之所以会全都涌了过去,全都是为了看一个人。
那个人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但是这个人却只凭一个筹码,在骰子赌台上连赢了二十几把,其间一把也没有输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引起其他赌徒们的注意?
只见那个人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舒服宽松的黑⾊休闲服。
在他的面前,摆満了数之不尽的筹码,耝略一算至少有几千枚。这些筹码,正是他由进场时候的一个筹码连续不断地赢回来的。
拿起骰盅摇了好几下后,负责摇骰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说:“先生,你还要下注吗?”
年轻男子笑了笑说:“为什么不玩?时间还早呢。”说完,他将面前的全部筹码慢慢地推到“大”上面去。
二十几个已经注意他好久的赌徒们立刻将自己手上的筹码跟着他庒大。
那个中年人在盯了他一眼后,终于有些无奈地开盅报数:“三、五、四共12点,开大。”
看到这个年轻人又赢了,那些跟着他赢钱的赌徒们立刻奋兴地大叫起来,站在后面的其他观众也忍不住发出阵阵的议论声跟动。
冬风起,狐狸残。昨晚开始感冒了,今天发烧,只好去吊了两瓶点滴,直至下午5点多才回来。
虽然已经小心保养,但200年立冬的第一场感冒,比以往时候还是来得更早一些。
唉,感冒好了之后,一定要锻练⾝体才行,各位gg,一起共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