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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_钱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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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一声,当餐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时候,⾝为林千惠立刻带着职业的笑容对新来的客人说:“光临,请问几位?”

  “就我一个人而已。”回答她的是一把年轻男充満磁的声音。

  当抬头看向那位男客人的时候,就算是心情一直处于一种忧郁状态下的小林千惠也不由自主地心跳‮速加‬起来。

  这跟她的心情无关,这纯粹是一种女的本能反应。

  正如大部分的男在看到感的美女时,肾上腺素会急速飙升一样。同样地,当女看到出⾊的男时,虽然不像男那样直接,但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请…请跟我来。”知道一直盯着别人看太失礼了,小林千惠赶紧对那位客人说了这样一句,然后有些慌张地在前面引路,将对方带到空桌子处。

  当那位男客人坐下来后,小林千惠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略低着头问:“请问这位先生想要点什么?”

  “请给我一个套餐,谢谢。”

  “好的,请稍等。”

  当小林千惠走到点餐处的时候,一个与小林千惠同期进来的女生走过来‮奋兴‬地说:“良子,你看到了吗?那个男生。”

  小林千惠小声说:“你不要突然走过来,小心被店长看到骂你偷懒不做事。”

  那个女生一脸不在乎地说:“怕什么,店长他正在吃午饭,至少要半个小时才会出来。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帅哥耶。”

  小林千惠当然明⽩她的感受。因为刚刚她自己也为此心跳不已。不过她的观感与同事有些不同,她觉得与其说那个男人长得帅,还不如说他⾝上有一种说不出来地,近乎于琊异的独特魅力。

  另外他⾝上还有一种在普通上班族⾝上绝对看不到的冷静从容气质,再加上修长的⾝材和符合⽔准的相貌。这一切令到那个人拥有一种強烈的存在感,一种令人无法不多看他几眼的強势存在感。这样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成为女注视地焦点。

  在那个年轻男子安静地用餐的时候。小林千惠看到女同事仍然还在明目张胆地看着对方,不噤有些好笑。

  如果是以前的话,小林千惠可能会跟她一样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充満了担心和忧郁,因此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情。

  就在这时,只听“叮”一声铃响,又有客人进来了。出于职业的习惯,小林千惠立刻微笑地向对方问好。“光临,请问…”

  但是当她看到进来的客人时,顿时再也说不下去,脸⾊一下子变得有些发⽩。

  只见进来的是四个穿着松松垮垮地外⾐。眼神凶恶的年轻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牛仔装,眼角处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地二十来岁的青年。

  这四个人进来以后,那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忽然一把将小林千惠抱了过来,然后一边摸着她的臋部一边得意地对三个同伴说:“她就是我的马子,不错吧?千惠,今天有没有想我?”

  那三个青年一听,立刻打量起小林千惠来,不过他们的眼睛一直在她的部跟臋部处转来转去,而且笑得十分的猥琐。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放开我。”小林千惠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推开他。

  那个青年笑着放开了她,然后对她说:“你总是这么害羞,不过我就是喜你这样。等一下陪我出去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我…我还要工作,不能陪你出去。”小林千惠知道这个人情暴躁,说发火就发火。因此不敢直接地拒绝,只能以工作为名婉拒他。

  “这有什么,叫人帮你顶一下班就可以了。总之跟我去就是了。”那个青年有些不耐烦地说。

  看到他快要生气地样子,小林千惠只能脸⾊苍⽩地点点头。

  四个人在一张空桌子上坐下来后,一个将头发染成⻩⾊地青年一脸笑地对那个眼角有刀疤的青年笑着说:“想不到你这家伙竟然还有个这么漂亮的马子,等你玩腻了之后能不能让她跟我们也玩玩?”

  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十分大方地说:“这有什么,随便你们。不过我还没跟那小妞上过呢,我们才认识了没多久,还没机会上呢。”

  “那你快点,我们正等着呢。”

  当小林千惠走到点餐处的时候。她的同事立刻再次走过来表情奇怪地问:“千惠,你认识那些人吗?”

  小林千惠没有出声,只是表情忧郁地从她⾝边走过。

  如果可以地话,她真希望从来都没见过那个人。

  他们两个人是酒吧认识的,当时小林千惠跟两个朋友一起到酒吧去玩,结果被一个醉汉扰。就在那时,那个人突然走过来将那个醉汉赶跑了,就这样,两个人相识了。

  那个人在要她的联系方式后,开始约她出来。由于那个人帮过她,而且她对他也有些好奇,于是她就赴约跟他去玩。

  但在那次约会的时候,她发现他这个人格暴躁无比,竟然因为别人不小心踩了他一脚这种小事,而将对方打得头破⾎流。

  看到这样,小林千惠开始害怕了,不敢再接受他的邀约。但没想到对方却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不仅经常来找她,而且自作主张地以她的男朋友自居。虽然小林千惠曾经明确地拒绝过他,但是对方却完全不听。

  她原本是在一家快餐店工作的,那时有一个男同事对她有意思,开始追求她。但是被那个人看到,竟然找了几个混混将那个男同事打成了重伤。

  由于发生了那样的事,小林千惠只好辞职离开了那间快餐店。

  对于那个人,她真的很害怕。但是却不知该怎么办。

  她想过‮警报‬,但是她知道警方是不会受理这种小事的,只会当成情侣间地纠纷来看待。

  她不敢得罪他,因为他怕那个人会伤害她的家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她一定不会去那间酒吧,这样就不会认识这个可怕的男人了。

  这段时间,她因为这件事而⾜⾜瘦了好几公斤,晚上也经常失眠。她真不知这样下去怎么办才好。

  当那四个青年吃完饭后,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对一旁的小林千惠说:“千惠,我们走吧。”

  小林千惠没办法,只好向脸⾊沉的的店长请假。从店

  ⾊来看,她知道这份工作也做不长久了。

  就在小林千惠被眼角有刀疤的青年搭着肩膀走出餐厅后,忽然从她后面传来了一把年轻男的声音:“小林‮姐小‬,能不能请你等一下?”

  小林千惠跟那四个青年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正慢慢地向他们走来。小林千惠认出他正是那个刚刚在餐厅里面用餐的男客人。

  “他是什么人?”在看了那个年轻男子一眼后,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冷冷地问小林千惠。

  “我…我不认识他。”

  “你真的不认识他?”

  “是真的,我真地不认识他。”小林千惠十分害怕地辩解道。

  看到她好像不是在说谎,眼角有刀疤的青年这才对那个年轻男子说:“你是什么人?”

  —

  年轻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走到小林千惠的面前,然后对她说:“小林‮姐小‬,你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东京琉璃‮探侦‬事务所地助手任汨。”

  “你好,任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小林千惠完全不知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那四个青年也以一种充満恶意的眼神望着他。

  这时,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看着小林千惠说:“小林‮姐小‬,是这样的,令弟委托我们事务所解决小林‮姐小‬你的⿇烦。为此,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请尽管出声。”

  “你说我弟弟委托你?”小林千惠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他。

  “你‮探侦‬事务所的人?你究竟想要⼲什么?”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厉声问道。

  乔汨并没有理他,继续对小林千惠说:“听小林‮姐小‬的弟弟说,有一位‮态变‬正在扰小林‮姐小‬你,为此,他才特意委托我们事务所为你解决这个头痛地问题。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旁边这位先生应该就是那位不断地扰你的‮态变‬,我说得对吗?”

  “你敢说我是‮态变‬?!”眼角有刀疤的青年气地青筋暴露地一拳向乔的脸打了过去。

  就如一阵微风一般,一只手突然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拳头,然后那只手像蛇一般移到了青年地手腕上一扭一震,只听“啪啦”一声轻响,那个青年的右手突然软软地垂了下来,原来,他的手臂莫明其妙地脫臼了。

  没人能够看清楚那个年轻男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那个青年的手臂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脫臼了。简单得好像那个青年的手臂患有严重的骨质疏松一样脆弱得不可思议。

  望着自己那只软软地下重着的手臂,那个青年露出了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其他人也是如此。

  但是那个青年随即无比愤怒地一脚向年轻男子踢了过去。

  又是“啪啦”一声轻响,那个青年在惨叫一声之后突然整个人跪在了乔的面前。

  原来,在他出脚地一瞬间,一只手再次如鬼魅一般抓住了他的脚,然后以一种诡异莫测的动作轻轻松松地令到那个青年的‮腿大‬脫臼了。

  跟手臂脫臼不同,‮腿大‬脫臼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因此那个青年才会大声惨叫出来。

  由于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其他三个青年本能地感觉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因此一时间并没有立刻一起出手,而是各自紧张地从⾝上掏出小刀、铁链等家伙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仿佛只是掸了一下⾝上的灰尘一样平常,年轻男子在让那个青年闭嘴后,以一种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小林千惠说:“小林‮姐小‬,虽然我是令弟委托来帮你解决⿇烦的人。但是有些事,还是需要你本人明确地说清楚才行。请问小林‮姐小‬,这个男人究竟是你地男朋友,还是不断来扰你的流氓?”

  小林千惠仍然没有出声,只是一脸犹豫地看着他。

  乔汨平静地说:“小林‮姐小‬,请放心,只要得到你的明确表态,我会帮你很好地解决这个⿇烦的。而且。你也不需要担心事后有人会找你⿇烦,我可以向你保证。”

  小林千惠呆呆地望着那个原本不可一世,现在却跪在地上不断惨叫着的青年,然后她又将头转回去看着他那平静无波的眼睛,小林千惠原本充満了不安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可思议地逐渐‮定安‬下来。

  在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嘴后,小林千惠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求求你…帮帮我…我很怕这个人,我真地很怕这个人。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一直以来。都是他強行将我当成他的女朋友。我想过‮警报‬的,但是我怕他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说到后面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

  “千惠你在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看看!”那个跪在地上的青年听到她地话,忍着剧痛以无比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小林千惠被他这样一喝,整个人立刻害怕得发抖起来。

  “请不要担心,小林‮姐小‬,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说完,乔走到那个青年的面前一脚向他脸踩了过去。

  这一脚力道十⾜,那个青年被这一脚当场踩断了鼻梁,鼻⾎立刻从他地鼻子里面狂涌出来。一时间。那个青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踩完这一脚后,乔汨并没有再对那个青年出手,而是用通讯器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

  其他三个帮派青年看到这样,再也忍不住一起大叫着向他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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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乔汨正好将最后一个青年一脚踢飞。

  场中只见除了那个仍然跪在地上的青年以外,那三个人青年全都躺在地上像杀猪一般地惨叫着。他们每个人只是中了乔汨一脚而已。但是一脚就已经⾜够了,因为每个人在中了那快如闪电的一脚后,全都痛得站不起来。过程⼲脆简单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林千惠一直在旁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在接通电话后,乔汨淡淡地说:“请问是冈本先生吗?你好,我是东京琉璃‮探侦‬事务所的助手任汨,不知冈本先生还记得我吗?”

  “突然来打扰冈本先生不好意思,是这样的,贵组有一位名叫大屋哲男的年轻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不断扰我的一位朋友,我那位朋友为此而感到十分地困扰。请问冈本先生能不能劝

  年轻人不要再这样做?”

  “冈本先生太客气了。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并不需要冈本先生亲自出面,至于赔礼道歉就更不用了。毕竟冈本先生有这么多组员,当中难免会有些害群之马。对了,与这位叫大屋哲男的年轻人在一起的,还有三位贵组的组员,我让他们接你的电话好了,你跟他们说清楚。”

  说到这里,乔汨将通讯器从手腕上摘下来,然后来到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的青年面前说:“你们地组长冈本先生有事找你们,你自己听一下吧。”说完,他将通讯器递给了他。

  那个青年以惊惧集的眼神接过了通讯器,然后半信半疑地将通讯器放到了耳边。

  没过多久,那个青年突然结结巴巴地对着通讯器说:“请…请原谅我们,冈本大哥。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是,是,我们一定会照做的。”

  “请放心,冈本大哥,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是,是。”

  在接听完那个电话后,那个青年立刻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脸惊惶地向乔汨恭敬地鞠了一躬说:“请任先生您原谅我们的不敬之处,请原谅我们。”他一边说一边将通讯器小心翼翼地还给乔汨。

  看到他这副恭敬的样子,其他人不噤呆住了。

  拿回通讯器后。乔问:“你们组长代过你们怎么做了吗?”

  “是的,我们冈本大哥已经明确地代清楚了,并且叫我们向任先生您郑重地赔礼道歉。请…请任先生原谅我们地不敬,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们。”

  乔汨淡淡地说:“既然冈本先生已经代清楚了,那你们还等什么?”

  那个青年一听,脸⾊在变了一下的同时,立刻转⾝对其他两个躺在地上的青年说:“赶快起来。刚刚那是冈本大哥地电话,他有事要我们做。”

  那两个青年立刻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等他们站起来后,那个青年在他们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那两个青年一听,不噤以一种无比惊讶的眼神看着乔汨。

  向两个同伴代清楚后,三个人随即转⾝向跪在地上的大屋哲男走了过去。

  在走到大屋哲男的面前时,那个刚刚接电话的青年突然对跪在地上地大屋哲男说:“冈本大哥刚刚说了,你已经不是冈组的人了。以后如果你还敢再纠这位‮姐小‬的话,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们在说什么?”満脸鼻⾎的大屋哲男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他。

  “怪就怪你得罪了一个不应该得罪的人。”说完,那个青年突然一脚向他的脸踢了过去。

  这一脚正好踢在大屋哲男原本已经被乔汨踢断了地鼻梁上,这一下痛得大屋哲男叫得像杀猪一样凄惨。

  在踢完这一脚后。那个青年转头对乔汨恭敬地说:“任先生,我们会让他再也不敢来纠这位‮姐小‬的,请任先生放心。”

  乔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去吧。”

  听到这句话后,那三个青年立刻脸⾊沉地将惨叫着的大屋哲男拖进了附近一条无人的小巷里。

  没过多久,从那条小巷里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阵凄厉得惨无人道地痛叫声。

  这时,乔汨转头对呆若木地看着这一切的小林千惠说:“小林‮姐小‬,相信那个人以后再也不敢来扰你了。如果他敢再来找你⿇烦的话,请随时联系我们。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乔一边说一边慢慢地从⾝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表情复杂地接过那张名片后,小林千惠结结巴巴地问:“任先生,请…请问,真的是我的弟弟来委托你的吗?但、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因为他只有七岁而已,还在读小学一年级。”

  乔汨微笑说:“地确是令弟来委托我们来解决小林先生的⿇烦的。就在昨天下午。令弟忽然来到了我们事务所,然后将他这么多年来存在小猪钱罐里的所有积蓄都给了我们,叫我们帮助她的姐姐,也就是小林‮姐小‬你。在正式接受了他的委托后,于是我就来了。”

  “你…你说他用小猪钱罐里地钱委托你们?可是…可是那只有很少钱呀。”小林千惠十分清楚弟弟的小猪钱罐里只有一些十円、二十円左右的硬币,加起来绝对不会超过一千円,因为那个钱罐是她去年买来给他作生⽇礼物的。

  “虽然令弟那小猪钱罐里的钱的确不多,但我们事务所的代理社长还是受理了令弟的委托。不管怎么样,一旦受理了委托,我们都会尽力去完成它的。这是我们事务所一向的宗旨。如果没什么事地话,我先走了,小林‮姐小‬。”

  “请…请等一下,我现在马上去‮行银‬提钱,请任先生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虽然这个年轻男子是这样说,但小林千惠无法坦然地接受如此大的恩惠,因此想立刻到‮行银‬将自己打工的所有积蓄都提出来给他。

  乔汨笑了笑说:“不必了,小林‮姐小‬,这次委托的报酬令弟已经付过了,我们是不会重复收费的。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失陪了,小林‮姐小‬。”说完,他二话不说转⾝向餐厅的停车场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停车场里面为止,小林千惠一直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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