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弄玉公主
欧修下场后,俩人并没有在言语上做过多的纠,立马就动上了手。毕竟俩人是第一次见面,又没有什么仇怨,只是本着为双方家族的利益而战,甚至在原则上不需要至流⾎的地步,应付应付晋献公罢了,本是应该如此,可尚渔偏偏提出了欧家族不能接受的要求来,这就应了那句话“祸从天降”
尚家对这次欧家都来了些什么人,甚至每个人的底细都一清二楚,这样才派勒庆下场,在他们看来,欧家族的来人中,除了欧埙的大弟子欧青衍堪可上场一搏外,其余的都不是其对手…(当然其族主欧埙除外)所以就活该勒庆倒霉,刚一接触就让他明⽩对手強大的实力,欧修首先在兵器上庒他一筹外(铜椎天生就是戟的克星),他甚至在腕力上也稍狲一筹,还有速度,力道…
勒庆对自己存有一丝的希望,那就是他的独门暗器,为此,他并没有一溃千里。为着那一线的希望,也为了能腾出手来施放暗器,他拼命拉开距离,扬长避短,力求发挥出自己戟远兵器的优势来。
场上出现秋祭比武来最有趣的场面。
欧修不住的前进,连声暴吼,双椎齐出,但见无数椎影虚实难分,向勒庆攻去,刹那间连击八椎。
勒庆则不停的后退。虽则他手中之也不慢,连封八再退两步,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持住距离,距离才是求生的唯一法门。
欧修突然嘿嘿一笑道:“我看你再退到那里去?”声出椎到,一闪即至,双椎在空中晃出无数道虹光,虹影一现便近⾝,迅疾如电。
勒庆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到死角处,再想退就得换个角度,但是那需要时间,对手也绝不会给他的,只能靠自己争取。
勒庆毕竟是尚家七虎之一,竟然想出倒地侧滚这个办法,虽然有损脸面,但命毕竟比面子重要。暂时是脫离了铜椎的威力圈,但还是被惊出一⾝冷汗,悚然而栗。
正在这时,一声:“停”传至场中。
“尚某认输!哈哈!欧家果然不凡,⾼手众多,尚某羡慕之至!”尚渔站起来道。
心中暗骂着这只笑面虎的同时,欧埙站起来拱手道:“只是侥幸罢了,只是要让尚兄破财了,哈哈!不过对尚兄只是九牛一⽑吧!”
尚渔強忍怒火⼲笑了几声。
祭史官随后就宣布今天的比武结束。明天继续。
重耳则领众人一起向献公施礼道别,随后回到了自己的行馆里。
蒲邑虽土地肥沃,但经历长年战火的洗礼,已是満目创痍之态,可蒲邑城因城门众多和城壕宽深而在几次大战中被兵灾所波及,因而也留存了其丰美之姿,重耳现在所居之地,也是晋王室的行宮别院…蒲府,其规模格局在晋国一时无俩,直至献公重新建立新王宮后才避免让其一枝独秀。
重耳刚进⼊自己的院子,还没落座就见狐熙急道:“太子请公子稍后去他宮里一叙。”
看着狐熙満脸的大汗淋漓,重耳奇道:“我稍后就去,你也不用急成这样吧?”
狐熙则长叹道:“哎!公子你就笑吧,你知道吗,还有个人要见你。”
重耳应道:“谁人能让你急成这样子?”
“弄⽟公主!”
“那你也不用焦急得満头大汗吧,见就见,难道她还能吃了我不成?”重耳说着脑海里便泛起弄⽟公主美丽的倩影来,暗想,她不见我,我还想找个机会去会会她呢,现在她倒送上门来了,且不正如我意。想到此,重耳不由得大笑起来。
“你…你…”以狐熙这般口齿伶俐之人,竟然急得话都说不下去了。
重耳愈发感觉奇怪,这个狐熙在搞什么鬼?难道怕我去強*奷了她不成?可那有可能吗?她⾝边护卫众多,再说我也没那⾊胆啊,嘿嘿!不过给我机会我…倒是不会放过她的。
“⽩痴!你又在做梦了?”季槐实在忍不住笑骂道。
“公子!你可千万别辜负了狐将军的期望啊!”狐熙神情紧张的说。
重耳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但总算汲取教训,没轻易开口。他左思右想,自己没说错什么呀,怎么大家又用这种眼神看我?
“哎!狐管家还是把弄⽟公主和重耳的关系讲一遍给他听吧,不然他还搞不清楚事情究竟有多么的严重。”季槐道。
“啊!还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姑侄关系吗?难道还有蹊跷不成?”重耳愈发糊涂了。
狐熙一幅震惊之态,口中喃喃道:“不会吧?普天下人都知道的啊…?”
“简单的说吧,弄⽟公主和公子您是在一起长大的,直至您十四岁才分开,她比您大五岁,她把您当成弟弟看待,也是您的剑道启蒙老师,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她是最悉您的人,也是最疼爱您的人。您现在应该明⽩事情的严重吧?”狐偃突然揷话道。
门外突然有人喊:“公主有请重耳公子!”
声音刚落,一道丽影显现门厅。
一位穿⽔湖绿素绢衫侍女打扮的美少女,一双钻石般灿烂的明眸一闪一眨间,流露出一种俏⽪的味道。
狐熙首先抢上前道:“原来是公主座下萌姑娘亲到啊!狐熙未能远,失礼了。”
“远就不必了,倒是重耳公子好大的架子,是不是需要公主亲自来请?”萌姑娘反问。
好一个刁蛮的丫头,希望主人不要和她一样才好!重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从人堆了钻了出来。
俏丫头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施礼道:“原来公子在此啊,萌儿祝公子万福!”
重耳硬着头⽪道:“正要前去拜见公主的!”
“好啊!公主该等急了,萌儿前面带路,请!”萌儿俏声道。
狐熙等人均用焦急的目光注视着迈向厅外的重耳,特别是季槐更是着急万分,因为她知道重耳这一去,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
重耳却很平静,自萌儿露面以来,他就有一种感觉,甚至说是一种昅引的力量,好象早就盼望着这场见面似的。因此,他在出门前是以笑容回应着狐熙等人。不过他的笑容看在狐熙和季槐眼里却更像一场灾难的前奏曲。
重耳随着萌儿一路向着公主的寝地行去,沿路殿宇楼台在夜灯的辉映下,美不胜收。但他却无心眼前不住变换的美景,心內思嘲起伏。想到命运带给自己的到底是什么?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富贵?权势?自己也曾在短暂间享受到贵为王子的待遇,并不过如此,即便是王子,如若没有实力,也得仰人鼻息,且他已经被王室间的复杂人事关系弄得头昏脑的,不知所措。
出外经冷风一吹,令他精神一慡。
自己以前真是幼稚了,外面的世界虽然美丽,可美丽与陷阱同在,特别是经过比武大会的挫折,他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想要出人头地,自己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得自己有实力才行,这样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应付好这个即将到来的见面,然后再大展宏图,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滚蛋去吧。
来到别院门前,八名秀丽宮装少女手握剑柄,分立两侧。
以重耳目前的眼力,能从她们的⾝形气势上感觉出来她们虽年轻,可全已到一流⾼手之境界,尤其让他震惊的是,这样的八个一流⾼手,竟然只是公主的守门人?由此也让他对公主要另作估计。
大门轻开,殿內灯火通明,美萌儿着他席地而坐,奉上香茗,又姗姗前去通报公主,留下他独坐大厅。
不一会,脚步声响起,从里间出来一个模样与萌儿一般清秀的美婢来请他到进去谨见公主。
还未跨⼊门槛,一阵淡雅之香传来,重耳的眼睛也勾直勾地盯着斜倚在长软垫上的丽人⾝上。
重耳的角度正好看到她的侧面,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一双动人眸子似乎蒙上一层雾般让人有大起怜惜之心来的感觉,但那纤巧的鼻子恰到好处的耸起,也显示出其傲洁刚健的个。
“重儿!你变了!”丽人凤目一亮道。
正想着该如何称呼时,公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重耳几魂飞魄散。
完了,她发现了?该怎么办?重耳顿时间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公主微叹道:“没想到我们分开多年,你就…”
咦!看来是虚惊一场,重耳这才放下心来。
重耳结结巴巴应付道:“重儿正想前来叩见…姑姑。”
说完,重耳快步上前行大礼。
弄⽟近距离的盯着重耳,俏眼中慢慢现出不解的神⾊,部不断起伏,呼昅急速,神态徒然紧张起来。
重耳仿佛听到那急切的心跳声。这寂静的瞬间令他突然冷静下来,他明⽩,慌是没用的,这也正好切⼊『回天诀』內功篇“至死地而后生”的心法精髓。
他突然大胆的抬起头来,直视着公主。
弄⽟公主看着他那对明眸流露出清晰的目光时,一双秀目顿时茫然起来。
“你的⾝体…我还一直再为你担心着,甚至求过师傅…”公主感叹着突然又急问:“谁治好你的,师傅都说世上无人可治的,可瞧你的面⾊…”
重耳暗想,也只能赌上一赌了,要就全赢,那么就输掉一切。他甚至想到问题的关键所在…称呼,既然大家都说我们是在一起长大的,而且年龄也相距不大,那么重耳在私下里肯定不可能称“姑姑”那么究竟叫什么呢?
“重耳的病是狐将军所请之人医治,至于是何方⾼人,重儿也不甚清楚,因为狐舅并没有告诉我,同时为了保密也没有让医者知道我的⾝份。”重耳声音抖颤着回答道。
迟疑了片刻,公主美丽的脸上方流露出释怀的神⾊。
看来极有希望搏得美人信任,得再接再厉,只到全面打败眼前这位聪慧的人儿。重耳想到此,眼中柔光轻,突的大声喊到:“⽟儿!重儿想你!你得帮重儿。”
弄⽟公主失声道:“啊!这才是⽟儿的重儿!我都以为…”说着,公主站⾝而起,俏脸上流露出动的笑容走向重耳。
重耳发现自己已是大汗淋漓,两手也轻轻颤动起来。
“起来吧!还傻跪着⼲什么?我不是再三告诉过你,只要我们俩在一起时,就免除一切礼仪吗?”弄⽟怜惜的对満头大汗的重耳说。她以为重耳的颤抖是因见面的动所至。
重耳只到此刻才相信自己真正成功的骗过公主,否则公主是不会流露出那种亲昵的眼神。至此他才敢放心大胆的打量起这个把他吓得心惊⾁跳的丽人来。
由于在內室,也由于她和重耳的亲密关系,弄⽟⾝穿⽟⾊便袍,雪⽩的⾜踝在罗袍下露了出来,人之极。
可能是刚出浴的原故,一丝丝的秀发轻披,使她看来修长婀娜,⾐领斜下更显露出来那娇慵散漫的丰姿,甚至可以看见到她微露在外一截雪⽩的肌,闪烁生光,充満成女的昅引力,重耳噤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弄⽟显然还沉醉在动中,丝毫没在意重耳的眼神。
片刻后,弄⽟突然神情转冷,沉声道:“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虽然你⾝体差,但从来没这样让自己丢脸,既然上场就绝不能后退一步,虽然姑姑现在想起来都有后怕的感觉,可如果重来一次,我宁可看你站着死,也不想看到活着的懦夫。”说到后面时公主的嗓声明显加大。
重耳接触到弄⽟凌厉的目光,便惭愧的低下头去。
是啊!有这么多人关心我,支持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勇敢起来呢?总不能终⽇里这样闻香窃⽟打发⽇子吧。心中豪情顿起,重耳再次抬头道:“重儿知错了,请⽟儿相信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一定会做个站着的英雄。”
弄⽟看到重耳眼中突然迸出来的威棱虎光,美目中不觉露出一丝欣慰的神采。
“啊…”季槐又羞又急,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如此机会,重耳怎能放过,他非但没放,反而紧紧抱住那在男装下隐蔵的纤,充分享受着她躯娇无比的柔软,低声道:“如果今晚你肯陪我,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