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至少打扮
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靳韬有些收不回视线。“这样是不是足以证明我的话不是唬人的了?”
他抛出的饵教她难以抗拒,他很清楚这一点,他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心思已在运转,主意在成形。“既然你都帮我赚了钱,我也不能翻脸不认帐吧,那…那件事我们就一言为定了!”
瑶兵眷恋的望了计算机上的数字一眼后,才依依不舍的收起来“不过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一次忙?”她得将护肤中心正式营业后两个月内的人事费用、必要的开销也备妥才安心。
看着她如此的低声下气,靳韬发现把那些糙的棱角磨去,再收起利爪,她就像个惹人怜爱的小女人,如此多变的一个女人,莫怪那些男人要对她如痴如狂了。
“可以,但将期提前没问题吧?”“为什么?”“你不想和我早离关系吗?”靳韬问道。
这阵子为了未来一年的幸福,他的时间几乎全耗在她身上,也许是脑子太常让她的形影占据,也或许不时得想办法让她情愿点头,让自己成为第一个入幕之宾,现在的他竟然快忘了两人曾是怎样针锋相对的死对头,这个女人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多少难堪…
她和他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以前是,未来更是。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他的寿命只会减短,不会更长!瑶兵愕愣“也许吧,早解决我也早点轻松。”
她的心有股说不出的落寞与惆怅。他一直是这么想的,而她呢?也是吧!***靳家别墅的大客厅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老坐在沙发上,心下在焉的盯着电视萤幕噍。
“老公,阿韬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靳母不下心底的挂虑,担忧的眼神望向先生。靳雷健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究竟进行的怎样了,不过听湛青说,儿子这阵子看起来总是神清气的。”
“真的吗?”靳母顿时喜出望外“这么说来那个女孩儿真的很讨人喜欢罗?”“我是没看过。但我真的心期待阿韬带着她一起回家来见见我们。”他不介意未来儿媳妇的出身,只要她能将他的儿子带回这个家,那么在他心中,她就是最了不得的女孩。
“嗯…”靳母的眼神蓦地黯淡“阿韬好久没回来了,他是不是忘了这儿才是他真正的家…”她不明白韬为什么要搬出去住,她知道他已过了少不更事的叛逆期了。
可是不知为了什么,他仍旧戏花丛,在她的印象中,她似乎不曾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真挚笑容…
“别担心,湛青跟我保证那个女孩儿和阿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说有信心改变我们的儿子…你就别难过了。”
看到老婆这么的伤心,靳雷健不怨起自己当年的坚持,可是韬真的就因此而记恨至今吗?因为他强迫他得接管公司?“我只祈求老天爷,将阿韬还给我…”
靳母恳切的哀求,他是她仅剩的唯一希望啊!***“火鹤,我才几天没来看你,没想到你愈来愈美了…”
“才没有呢,是江老板不嫌弃,其实火鹤和其他姐妹比起来可逊多了!”瑶兵余光瞄着那只在自己手臂上拼命摩挲的手,强忍住喉头一股翻滚而上的恶心感。
“不不不,那些女人怎比得上你的野、你的,我最讨厌矫情的女人了,还是你直来直往的个性对我的味。”
江老板另一只魔手搁在她没有穿丝袜却仍显滑的大腿上虎视眈眈。那你就错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脸上的笑很矫情、很僵硬吗?瑶兵应酬的扯动嘴角“江老板,别顾着说话,我们喝酒嘛!”
挪了,她坐到另一个角落倒酒,想躲开他的禄山之爪。她这几天不知怎么了,以往应付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她是兵来将挡,水来上掩,对红牌的角色胜任愉快:可是最近她却开始不能忍受酒客的言秽语。
而且对男人动不动的手脚渐感烦躁…“火鹤,你不对劲喔,我今天可准备了五万块的小费要给你,你好歹也让我摸几下过过瘾吧?”
江老板一双泡泡眼,薄笑着,肥肿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硬了下去,瑶兵被得差点不过气,拼命抵抗着一波波袭来的惊慌“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等我破了你的身后,再付一千万的开苞费,这样就没人敢说话了!”想起自己也曾捧着一千二百万要买她的初夜,却被打了回票事,江老板就一肚子怨气。
“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冒犯了我,我可是会向你那些老主顾说些你的坏话,到时候没人找你,可别怨我!”
认清惊慌是没有用的,只会混乱她的脑筋,使她不能思考,瑶兵忍着腔的愤怒与惶惧“江老板,我们有话好说…”
“好啊,你先让我摸一把,要说什么我陪你说…”江老板的魔掌说着便往她的下体探去。“不要…”瑶兵才弓起膝盖想踢他的致命伤时,门砰地一声被踢开,在她身上的体重不见了“王八蛋,你以为你在干什么!”靳韬握拳的双手青筋突起,结实的长腿怒的不断踢着江老板。
“火鹤,你没事吧?”引领着靳韬来找火鹤的依红,也让这一幕吓慌了,只能搂着一脸花容失的她安慰着。
“红姐…”从没有过的委屈与害怕,瑶兵落泪了“带她去休息室等我!”靳韬的怒气在转身看到瑶兵惊怕的样子更为炽烈,用力的捶打着哀嚎不断的老男人,他发誓不管这个肥佬是谁,他都要他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休息室里,瑶兵惊魂未定的坐在化妆镜前发怔,视线找不到焦点,茫然的张望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则不停的来回走动,嘴巴没停过的咒骂着。
“该死的你,你今天还接什么客人?”靳韬的嘴抿成剃刀般的一直线,周围的皮肤因压抑的怒气而泛白。“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今天你是我的,为什么还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摸来摸去?”
“要不然你要我怎样,你没说什么时候来,人家又点我的台,不赚白不赚!”说的好像她自己凑上去让人家强暴的,瑶兵的怒气也被他挑起了,怪她,什么都怪她。
难道他就没有责任吗?要是他早一点来,她就不用接江老头那个客人,也不用受这种委屈了!
“你就纵容那些男人像狗一样在你身边东闻西嗅,仿佛你身上会散发求偶气味似的?”靳韬只要想到曾经有很多男人摸过她的手、触碰她的腿、凑到她耳边说话,他的怒气就愈卷愈高。
“我今天正逢求偶期,不是吗?”瑶兵自我解嘲的说道。靳韬看着她倒映在镜中的脸蛋,一时之间不能会意她的话。
“要不然你今天要和我做什么好事,我就像只发情期的孔雀在等着你来上我,我有说错吗?”
“你…”靳韬不喜欢听到她这么说自己,仿佛她和一名女一样的卑。“那个老男人的手都仲进你的短里了,要不是我冲进来,说不定打蛇随上,早侵入你的内里!”
“你气什么,我的处女膜还在,我答应过你的,就会卖给你!”瑶兵厌倦了这样的争论,他只在乎该是他的东西被别人抢得先机,她的情绪则和他完全无关。事情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
但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口风一转,她状似开放的继续说:“而且人家才五十多岁而已,一点也不老,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行,我从不知道那样的感觉可以这么舒服。”
“如果舒服你干嘛尖叫不要,我怎么没看到你享受的样子?”靳韬扳过她的双肩,让她正眼看着自己“你明明就很害怕,为什么还要逞强不承认?”
她需要一条能拴住她的皮带和口罩,绑住她的四肢,拘限她的行为,遮住她的嘴巴不要说出气恼他的话。
“你见过我享受的样子吗?”瑶兵瞧了他一眼“我享受的时候就是拼命尖叫!”她负气的吼道。“好,等一下我等着看在我身下的你是拼命呻还是尖叫!”靳韬不和她斗气。
一会儿后答案自动会揭晓。“走吧,回你住的地方去!”这似乎是最适合今晚的结局,也是唯一的结局。
***一打开门,客厅内的凌乱教靳韬怀疑这是一个女人住的地方。“你不该为第一次做点准备吗?”“准备什么?”她又没有经验,怎么知道需要做什么准备。
“我们不是说好时间我选,地点你挑吗?既然当初你决定在你家,至少你也该整理一下吧?”他记得上回来访还整齐干净的…
“没那个必要,你又不是我相亲的对象,我不用制造好印象给你,且这也不是你第一次来了。”
这几天忙着帮姿仪处理护肤中心的事,累都累死了,哪来的精力打理家务。“因为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你连惑的打算也没有?”
靳韬问道,心里却知道她会有的回答。“什么惑?”瑶兵扞卫着自己的立场,深怕他为自己争取什么附加利益。“穿套感内衣之类的。”
“反正最后还不是要掉,干嘛那么费事。”靳韬快昏头了“至少你也打扮一下,让我觉得自己有种物超所值的优越感吧?”在女人心中,做不是件很浪漫的事吗?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来会变得象柴米油盐酱醋茶般的实际?“那我是不是该穿套香奈儿,抹SKⅡ,再擦雅丝兰黛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