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看着宋寓书眼眸深处的鄙夷,叶秋突然间醒悟过来。这是男女之间的一场对峙,假如自己就此逃脫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会一直被她给踩在脚下面。自己在男女之事上没有经验,差点就中了对方的圈套。
这件事不仅仅关系到**,还有男人的尊严和骄傲。
叶秋放弃了原本想趁她心理防线薄弱时用戒指去探测她记忆的想法,一把将她合上的衬⾐扯开,笑着说道:“我还没看够呢,怎么急着要穿上了?你觉得⾊狼是这么好打发走的吗?好不容易脫下来,连机会摸一下都没有,仅仅看两眼可不值回程票啊。”
“你有做⾊狼的资格吗?”宋寓书脸上含着笑意,⽪眸却越发的冷洌。现在自己在叶秋的手上,逃跑是不可能的。如果让他硬来的话,还不如大方些主动出击。
对于女人来说,有时候那层膜很厚很厚,有时候又很薄很薄。
和生命的全安来说,这层膜实在算不得什么。命留下来,才有机会报复今天所受到的羞辱。至于那些因为失去了一层膜就彻底的放弃一条生命的女人,宋寓书一直抱着不屑一顾的态度。
“你是在小看我?”叶秋笑着问道。一只手将她的⾝体拉起来,不让她的后背靠在坐椅上太紧,另外一只手从衬⾐里面伸进去在她后背上摸索着。
一分钟…
二分钟…
三分钟后,叶秋満头大汗地问:“內⾐扣子在哪儿?怎么找不到?”
宋寓书冷眼瞥了叶秋一眼,双手从两侧拖着部,然后朝中间一挤,咔嘣一声,那条感人的紫⾊丝蕾便一分为二,两只大⽩兔蹦达着跳出来,在叶秋面前摇摇晃晃的。
“我没有小看你的意思。”宋寓书说道。
“…”妈了个的,这是那个狗⽇地设计的內⾐?怎么把纽扣装在前面了?
叶秋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扑上去一口就咬住了宋寓书怀里揣着的那颗兔子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怒一只⾊狼是很危险的事情。”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宋寓书脸⾊嘲红地说道。
虽然嘴上说地坦然,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第一次将自己的⾝体这么**地打开让一个男人欣赏把玩,⾝体的紧紧的。努力地向后挤,似乎这样就能摆脫叶秋地亵渎一般。
“你还真是个与众不同地女人。现在我明⽩宋家为何能异军突起在世族林立的苏杭站稳脚跟了,宋家的女人都这么強悍,想必宋家的男人也不会让人失望吧。”叶秋抬起头说道。
“強悍又怎么样?现在不还是落⼊你的手里?…啊…”宋寓书的话没说完,叶秋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摸抚上她的腿大。这种感觉让她惊颤,两条腿努力的夹紧,不让叶秋将她分开。
“其实我是很乐意看到你反抗的烈些,这样我也能更加地強硬。”叶秋的手被宋寓书夹在腿两之间动弹不得,也不用力的掰开,而是一脸笑意的和她商量:“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像我这么成功地⾊狼。你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儿挑战。”
宋寓书赶紧将腿双打开,说道:“请不要撕坏我的裙子。”
“当然。假如我能找到你裙子纽扣的话。”叶秋点头同意了。
“啊…你扯疼我了。等等…我自己来…”宋寓书尖叫道。
叶秋尴尬地笑笑,从宋寓书⾝上爬起来,坐在自己的驾驶位置上。并顺手将他刚才抢下来地防狼噴雾剂用脚踢开,防止宋寓书这女人再做出什么狂疯的反应。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是很能驾驭的了的。当你以为自己掌控了她的时候,也就是她做出反戈一击的时候。
宋寓书将自己地衬⾐脫下来。然后整齐地折叠好,将它放到后车厢,然后是牛仔裙短,透明地⽩⾊丝绸底…一件件⾐服脫落,叶秋的眼睛也越来越直。天地良心,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愿意在他面前脫⾐服。而且还是被迫地。
当宋寓书将自己脫的光溜溜,全⾝**的时候。叶秋的视线已经无法从她⾝体上移开了。就算有人告诉她这个女人是只狐狸。他也要先推了再说。
宋寓书将自己的⾐服放好后,又趴在坐椅上帮叶秋开解他的⽪带。等到将叶秋的小宝贝释放出来的时候,还有手指弹了弹,这才蹲了过去,缓缓地坐下去。
啊!
哦!
两人同时呻昑了一声,只不过宋寓书的呻昑有些痛苦,而叶秋的呻昑却是非常的舒服。那硬坚如铁的东西终于有个润的地方包裹着它了,叶秋很享受这种感觉。
“为什么你在上面?”叶秋看着宋寓书轻轻的在自己⾝上摇晃着,每进去一步便眉头紧紧的皱一声的痛苦表情,出声问道。
“没有哪国的法律规定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是男人在上面。”宋寓书用叶秋刚才的话反驳道。
叶秋恶作趣兴起,猛然臋,小宝贝向上面一顶,宋寓书啊地大叫出声,然后⾝体紧紧地抱着叶秋,不让他再动弹。
“女人终究是女人。”叶秋冷笑着说道。将宋寓书的⾝体按倒在副驾驶室的坐椅上,无师自通的做起了冲刺。
将体內的精华倾尽而出进⼊宋寓书的⾝体之后,叶秋趴在宋寓书的⾝体上面,懒洋洋的,一动都没想动。
从今天开始,自己从男孩儿变成男人了。那戴在脑袋上二十多年的男处帽子终于被自己甩掉了,脫贫致富奔小康,大踏步的向社会主义前进。
宋寓书更是不堪,她原本就是第一次,而叶秋这个禽兽本就没有怜香惜⽟的心思,也不管她在下面要死要活的,就是一轮疾风骤雨似的击撞。宋寓书一直咬着牙不愿意叫出声,手指甲愣是把⽪制的坐椅给抓了几个大洞。
等到自己的呼昅均匀后,宋寓书皱着眉头说道:“可以起来了吗?”
“可以。”叶秋从她⾝上爬起来,扯了几张纸巾擦拭⾝体。
宋寓书等到叶秋起来后,双手撑在座椅上正想坐直⾝子,没想到体下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她又一次感受到这**撕裂般的痛楚,冷不防上⾝体就向后倒去。叶秋
叶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这才阻止了她将脑袋撞在车窗户上。
“怎么?知道怜香惜⽟了?”宋寓书语带讽刺地说道。
“假如你以为我和你发生关系后就一定要对你负责的话,想必是你误会了。这只是一次公平的易而已,你伤害我,我报复了你。没什么区别。况且,我也没占到你什么便大宜,我同样也失去了男处之⾝。”
公平吗?叶秋想,应该是不公平的吧。
女人的第一次没有了就是没有了。而男人却幸运的多,洗洗之后又是男处了。
“假如你以为我会存有这种幼稚想法的话,想必是你误会我了。”宋寓书一边将⾐服往自己⾝上套,一边反击道。
叶秋着鼻子微笑,这个女人有意思,还真有些喜她了。
“你不会准备报复浓家吧?”叶秋眯着眼睛打量着宋寓书**过后脸蛋和⾝体上的一抹抹红润,笑着问道。
“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吗?现阶段沈家对我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以后就难说了。”
“以后你也不会有机会的。”叶秋自信地说道。“至于你会不会报复我,那就随便了。你不会对我手软,我也同样不会手下留情。你说,现在车王的徒弟肯定回去觉睡了吧?”
宋寓书寒着脸不愿意回答叶秋的问题,等待着叶秋开车回去。
当叶秋将车子开到起点的时候,宋寓言竟然还等在原地。而旁边还静静的停泊着一辆红⾊的法拉利。
法拉利的车窗打开,张阙对着叶秋说道:“你赢了。下次我会赢你。”
说完,不待叶秋回话,车窗再次关闭。法拉利呼啸着远去。
宋寓书看着钻进车来的宋寓言,问道:“怎么不先打车回去?”
宋寓言没有回答姐姐的问题,反而一脸笑意地问叶秋:“你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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