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山楂树之恋(105)

　　她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就感到手里一热，他好像在搐一样。她想肯定是她捏得太紧了，她想松开手，但被他的手抓住，松不开。她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搂他，发现他背上像下雨一样，全都是汗。她着急地问：“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叫医生？”

　　他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我没事…我很好…，刚飞到…天上…极乐世界…去了一次，是你让我飞的…，跟你在一起…我就…想飞。我好想…带你一起飞…但是…我的翅膀…折断了…不能陪你飞多久了…”他拿了条巾擦她的手“是不是觉得好恶心？不要怕…那不脏，那是…做小娃娃的东西…”

　　她也找了一条枕巾，擦他的背和身子，觉得“它”就是他身上的水龙头总开关，稍稍捏了一下，就捏得他身汗水，连被子都打了。她把被子翻个面，然后像他刚才那样，伸一条手臂给他做枕头。他躬着身子，躺在她怀里，筋疲力尽的样子。她见他连头发都汗了，知道他的飞翔一定让他很累，就心疼地搂着他，让他睡觉。她听着他均匀而轻微的鼻息，也沉入了梦乡。

　　睡了一会儿，她热醒了，怀里的他像个火炉子一样。她想，两个人睡真好，平时一个人睡总是睡不暖和，连脚都不敢伸直。现在她觉得全身热烘烘的，衣到处都像有针在锥她一样，里面穿的背心式罩也箍得她很不舒服。她妈妈教她的，睡觉要把罩扣子打开，说束缚太狠了，会得癌的。她想掉衣，打开罩扣子，又怕惊醒了他，正在犹豫，他睁开眼，问：“你…没睡？”

　　“我睡了，热醒了，想把衣了。”她摸摸索索衣，问“你…想不想看我？你不是说…你没看过…女的吗？你不是说你会…死不瞑目吗？我…给你看…”

　　“你不用这样，我只是那样说说…，人死了，瞑目不瞑目…都一样…”

　　“你不想看我？”

　　“怎么会不想？天天想，时时想，想得心里都长出手来了。但是我…”

　　她也像他一样，一件一件在被子里，了扔到被子上面，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在她口：“你也…用手看…”

　　他像被火烫了一样，从她前把手拿开：“别，别这样，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要跟你…做…夫才能做的事…”

　　“那就做吧…”

　　他摇摇头：“你…以后还要…嫁人的，要跟人结婚的，我还是…把你…完整地留给你的…丈夫吧。”

　　她坚定地说：“我不会跟别人结婚的，我只跟你结婚。你走了，我会跟你…去的，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吧…，不然…你会死不瞑目的…我也会…”

　　他想了一会儿，用一条手臂搂住她，用另一只手慢慢“看”她。她觉得像被电击了一样，他的手抚摸到的地方，都有一种麻麻的感觉，连头皮都发麻。他用一只手把她两个**向中间挤，想一下都握住，但挤来挤去都没法把两个握住。他挤得她身体发软，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她慌张地说：“等等，好像…我的老朋友…来了…别把单搞脏了…”

　　他跳起来，衣服都没穿，就帮她找卫生纸，找到了，拿过来给她，说：“不够的话，明天商店一开门我就去买。”

　　她看看单，没见到红色，又抓张卫生纸擦了一下自己，也没见到红色，只是一些水一样的东西。她抱歉说：“我搞错了，上星期刚来过了的。”

　　她没听到他答话，一抬头，见他**着站在那里，正紧盯着她**的身体，她看见了他的全部，她想他一定也看见了她的全部，她飞快地钻进被子，浑身发抖。

　　他跟了进来，搂住她，气吁吁地说：“你…真美，发育得…真好，你这样斜躺在那里，像那些希腊神话里的女神一样。为什么你不喜欢…这里大？这样…高高的才…美呀。”他紧搂着她，喃喃地说“好想带你飞…”

　　“那就带我飞…”

　　他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伏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