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初夜
回到水越王府的营帐,我没得到英雄似的,而是被带到水越-银的大帐关紧闭。余下的四天再不许我出营帐半步,也不应允水越-辉要带我回去关紧闭的要求,反责备他说我就是被他宠坏了祸才越闯越大!而且现在猎场怕没人不知道我是水越-银的影妾了,这几天再呆在他的帐内被好事者看到传出去会造成流言蜚语的,等回府再放我回清辉院。
水越-银的大帐用帘幕分隔成间里他的寝室和外间厅室,我的活动范围就限于厅室,没有人敢来看我,水越-银的住所在水越王府一向是地。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应该是用了只魄箭在养魄,这九儿给我的法宝好用是好用可是后遗症太严重,以后不到万不得以不能轻易使用。我感觉这魂弓魄箭很象《X战警》里的精神力,只是我的精神力是凝聚成实质,而人家是无形的,但都是力随意动,指那打那百发百中。不过显然人家的比较先进,即不用变化成武器也不用用过后昏睡,九儿明显落后于时代!
我轻轻打起帐帘,天上繁星点点夜已经很深了。想趁水越-银去参加德鲁也郡主的生日宴的机会,出去透透气。我刚头门口那两个脸比水越-银还臭的侍卫就把刀剑架了上来,我只好又缩了回来,心里把水越-银从头顶骂到脚跟。
昨天我回来后也曾试着与水越-银讲理,我说:“我有什么错,我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水越-银用他那漂亮的银眸瞪我说:“受害者若都如你,就没人做害人者了。”我小声嘟囔说:“你这个草菅人命的昏官。”他的象棵青松似的看我,说实在的我在他面前总是有点气短,大概因为他总算是我大老板,给我吃给我穿给我发工资不高兴还可以打我杀我,我这种识时务的俊杰,那能拿自己的温生命开玩笑。于是我马上微微笑说:“是清官、清官,比包青天还青!”他才有点疑惑的走了,大概在想包青天是谁。
我在他桌案上翻,想翻本好看的书来解闷,可原本就没带来几本,还有两本是古七帝国的文字的,我看了看,基本是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正郁闷时,水越-银带着身酒气走了进来。
“你竟敢动我的书信?”水越-银的眼睛有些红,情绪似不太好。
“书我就翻了,可没翻信,你这那里有信?”我也心情不好呀,我顶嘴道。
“你总是这么牙尖嘴利的,整惹事生非,却要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水越-银破天荒的收起那招牌温文淡笑,怒道。
“我没请你给我收拾烂摊子呀,是你自己爱管闲事!”我最烦男人喝醉酒找茬。
“你…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水越-银近我,一口酒气在我脸上,指着门帘道。
“是你叫我不许出去的,现在又叫我滚,我就不滚怎样?”我与他大眼瞪大眼,这讨厌的男人以为他是上帝啊,叫我滚我就怎滚?那多没面子。
水越-银眼睛完全红了起来,抓住我的肩膀大怒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就是不能把你怎样,才这么放肆?你真以为我整治不了你吗?”
我咬牙硬顶道:“你还能把我怎样,大不了杀了我呗,要杀请便!”
水越-银变成了银红色的眸子发出狂怒诡异的红光,一字一顿的道:“自己说出的话要负责,你可别后悔!”忽手上用力抓起我抛在我睡的地铺毡上。
我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事已经晚了,他象野兽似的扑到我身上,我抬手想用手刀切他的颈动脉,可他比我快的把我上衣拽到手臂,就势一把我的两只手臂绑住。我大骇,屈膝去顶他的下体,他双手飞快的抓住我双腿向两侧一分一撕,我的长裙象纸片似的碎裂纷落,这时我才知道这个看似文雅的男人有多么大的力量!这双手臂直似能撕狮裂虎开碑碎石,我所持仗的自以为的强横武技在他面前弱如婴童,不堪一击。
我目光空的望着帐顶,下体撕裂似的灼痛,全身的筋骨好像都被碎断似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我的脑中反复转着一个念头…我被强暴了!
身旁的水越-银缓缓的从我身上爬起,我茫然的对视上他的眼睛,纯正的银色,红光已完全退去,不是一贯的清冷而是银雾弥漫朦胧不清。我目中渐渐透出深刻的恨意,这双我曾经赞叹欣赏的银眸,这个我虽经常腹诽但却信任甚至依赖的男人,竟伤我至此!
我把目光移开不想再看他那遮盖着丑恶心灵的美丽皮囊,我发声,却发现声音变得如此暗哑:“可以放开我了吗?”我的手臂被绑得已失去知觉只余酸麻。
他坐起,不动也不语。
我等了好久都不见动静,只好转首问道:“你是想继续?那么请快点,然后放开我。”我这具身体是处*女,可我的灵魂不是,我在与蒋泽订婚的那夜把自己保留了28年的身体给了他。所以在接受现实之后,我很快平静下来。
水越-银盯着我的眼睛,眸中出愤怒、恼恨、惶急等复杂的情绪,切齿道:“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我心中恨极,他在生气吗?我才是受害者,他又来玩这套颠倒黑白的把戏,我再不吃这一套!我现在可以说你能把我怎样了吧,我已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我冷笑道:“最清楚我是什么样女人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瞪视我,眼神慢慢恢复一贯的清冷,转开目光开始穿衣。
我喊道:“快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
他不理我,大步走出门去。
一会两个嬷嬷,抬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我一看面,好像是二夫人跟前的,我更恨水越-银,他这是要天下人都知道我被他强*了。
嬷嬷们陪着笑讨好的说道:“恭喜姑娘了,从此以后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啊,后还请提携些老婆子们。”
我不理她们,这时代的女人不管出否自愿,一但被有权势财富的男人沾了身,一律被视为麻雀变凤凰值得恭喜。我举起绑着的手道:“给我解开。”那俩嬷嬷赔笑道:“这可不敢,王爷特意吩咐过不能给您解开,说会、说会…”
我挑眉瞪目喝道:“说会什么?”那嬷嬷被我气势所迫,不由自主的回道:“说是会害人害己。”
我在两个嬷嬷的服侍下擦洗过身子,换上摸与长裙,因为手绑着穿不上外衣,只好披着。又给我换了地铺上的毡,看到原先那块带血的毡子暧昧的笑。
“姑娘休息吧,今也累坏了,我们就告退了,若要叫人,王爷在门口加派了人手,您只管吩咐。”两嬷嬷打躬作揖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