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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节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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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噌”的爬起来,气愤的挥拳道:“我才值一万金币吗?天衣无珍宝坊的银狐裘都比我贵,我要抗议!”

  桑海·狼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我,嘴煽动彻底被我打败。

  水越·轻漾迷糊的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气的嘟囔道:“叔叔说琥珀已经很贵了,是银·革律大王继位已来最贵的通缉犯,连叔叔才只有你一半值钱哪。”

  我狐疑的看着水越·轻漾问道:“那小轻漾值多少钱啊?”

  水越·轻漾委屈的道:“轻漾不值钱,没有任何悬赏金。”

  我睁圆眼睛诧异道:“怎么会哪?小轻漾应该比琥珀值钱啊。”

  桑海·狼实在是被我俩给刺得受不了,咬牙怒道:“你们两个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吗?知不知道现在全银国的人都在找我们,万枚金币够普通人活几辈子了,人们几乎都在为这笔赏金疯狂。现在就是到了成州也没有我们落脚之处了,不赶快想今后要去那里怎么办,竟然还嫌赏金少。你到底是太聪明对自己太有信心什么都不怕,还是太傻太糊涂不知道问题的严重?”

  我自认识桑海·狼以来还真未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他虽冷漠寡言,但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是极有担当主见可放心依靠的男人。第一次见他,他就对我说“别怕,跟着我走就是。”轻松帮我解决了避免与德鲁也·獾碰面的难题。再之后,荒林中我身陷绝处情急拼命,他风雪中现身说“这里一切有我”便替我击溃追兵杀死仇人。

  现见他恼怒着急,我与水越·轻漾对视一眼不由乖乖闭嘴,水越·轻漾扑入我怀中把头埋进我怀里股对着他表示抗议。我搂住水越·轻漾偷偷的从下往上瞄桑海·狼,我真的不知道问题的严重啊,小说电视上的“黄金万两一人头”换件衣服戴个人皮面具不都仍然是大摇大摆的出入饭店酒楼繁华之地吗?

  桑海·狼看着抱成一团的我俩,无奈的吐气,冰石银瞳慢慢泛起淡淡暖意。触及我偷偷瞄他的眼睛,银瞳一瞪倏的森寒迫人,我知他在吓我并不害怕,反而皮皮的皱鼻嘟嘴扮了个小猪脸回敬给他。他板着俊的脸,但银瞳却再冷不起来,终忍不住角上挑,形成个赏心悦目的柔和弧线。

  我眼睛弯弯的笑起来,谄媚的道:“桑海大将您知道吗,您的笑容就象冬日暖般温暖耀眼,但是······”我顿住说不下去。

  他挑眉道:“但是什么?后边才是重点吧。”

  我努力往后缩,出最甜美的笑容道:“但是冬日暖太难出现了。”

  他银瞳微眯,眸光越来越锋利,如刀似箭裂人肌肤。就在我以为他要发火了时,他倏的伸手在我头上屈指一弹,下手竟是极重,让我忍不住痛叫出来。

  他看着我“吁吁”呼痛,冷冷淡淡的道:“想气我是不,我偏不让你随心,我不生气。”

  我哈的笑出来,他瞪着我笑得毫无形象的脸,银瞳闪烁寓意难明。

  我们决定改变路线,向桑海-狼驻守的边疆进发,因为那里有三十万死忠于他的兵将和拥护他的边疆民众。

  王后虽已下旨收回他的兵权要另派人接替他的帅位,边疆军民集体抗议,声言除了桑海大将不接受任何人出任戎边大将,因为只有桑海·狼才能击退强横善战的绿人,保卫边疆民众国土。才过了三年安生日子的边疆百姓,实在不想再经历那终提心吊胆的生活,他们可以不管谁做大王但他们要管谁做戎边大将,因为这关乎他们的生死存亡。

  我问他道:“是不是你那影从莽在背后煽动策划民变?这一手做得漂亮。”

  他点头道:“应该是了,边疆军民除了我最服他,现在国势动,四大皇族亲王都违各自为政,贤妃之父烈臣大将据守红国边界不听王后调令。德鲁也一派除了银都十万守兵和五千御林军再无可用之兵,绝对无余力攻打绿边守兵,莽看准形势乘势鼓动,事半功倍不难有现在这种结果。”

  我双眼冒光道:“那你岂不是裂土分疆自立为王?”

  他摇头道:“一是我无为王之心,再者边疆荒芜困苦征战连年不是建国立都之地。据守一时还可,若无朝廷富饶之地的粮草供应,据守一世太难。”

  我问道:“那我们还去那里做什么?干脆离开银国去别的国家吧。”

  他奇怪问道道:“从那里离开银国?红国边境烈臣驻守,国门通道都有士兵设岗检查,他虽不服调令但也必不肯因你化与王后矛盾,毕竟贤妃大王子还在银都,十有**会拿你去送人情。从海路去金国,一是这里距离海边太远,再者沿海是德鲁也派系势力范围,一定已重重设卡寸步难行。若想离开银国现在也只有先到我那里再进入绿国边境了。否则只好进入无人驻守的银绿红三角荒原,那里匪遍地野兽横行,若只你我倒可试试,但带着一群妇孺老弱我也没有信心能平安穿过。”

  我这才真正发起愁来,看古代小说各国不都是可以窜吗?怎身临其境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哪。

  我们再不敢进入城市乡镇,捡人烟稀少荒滩野林绕行。夜晚女子睡车里男人搭起羊皮帐篷,好在离京时准备充足,帐篷锅碗干粮水带得很全。这要多谢桑海·狼,他心思缜密经验丰富,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若是让我准备,我只会带金币。因为前生出门时我行李都不带只带一包金卡,信奉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标准的拜金女郎。

  银·丹顿元年10月68(七630年10月68)夜,月黑风高。

  我们今夜宿在一片荒林中,我搂着水越·轻漾与球球睡得正甘,迷糊中似听见车外弹指声。这一路上危机四伏,我本就时时处在紧张状态,闻声即惊醒。

  我低声问道:“谁?”

  就听见桑海·狼得低低的声音道:“琥珀,有一队人马在迅速接近我们,你快带着轻漾藏进车顶隔层中。我已经通知太妃藏好了,没有我的招呼不要出来。”

  我急道:“我把轻漾藏进去,我与你一起对敌。”

  桑海·狼道:“你听话快进去,你若面今天就不能放走一个活口,否则你在车队的消息一,赏金猎人们便会蜂拥而至,今后只怕寸步难行了。”

  我明白过来不再坚持,与水越·轻漾爬进车顶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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