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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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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越王府的下人最不爱到的地方就是内务处刁嬷嬷的刑堂,都传说,一进刑堂不死也得层皮。但看来传说不能信,玛丽不但没皮反而被伺候着洗脸净手,然后坐到刁嬷嬷的身边喝茶。我也还好,因为福德走时对刁嬷嬷说要去求王爷开恩,没明确结果前不许动我。惨的是媚姬,要打十鞭进堂鞭子,刁嬷嬷说这是规矩,凡犯错进刑堂的下人都要挨的。

  我推开持鞭的健壮的家奴,挡在媚姬身前道:“有我在谁也别想碰她一。”

  刁嬷嬷气得嘴张开了半天才喊出来:“把她给我叉开绑上,狠狠的打她身后的小人。”

  我拳打脚踢,对付这几个恶奴还绰绰有余。可随着刁嬷嬷的大喊,涌进来的下人越来越多,我虽还可应付,但媚姬却被开始行刑,起始还能听见媚姬喊叫渐渐的就没声了,我扑过去想踢飞持鞭的家奴,两个被我打倒到的奴才爬起来又左右抄回来抱住我双臂,我两臂急振,左边的甩出去了,右边的肥大壮死死的抱住我不肯松手,我一记手刀切在他颈部动脉上,他晕倒。可就在我们斗时,那持鞭家奴对我狞笑一下狠狠的一鞭向媚姬,我一急拖着昏死的胖子扑到媚姬身上,鞭子从我的脸上划过,经耳朵结结实实的落在背上,我回身,又一鞭下来,我脸一痛急扯过那胖子推过去,正撞在拿鞭子的恶奴腿上,两人顿时滚地葫芦似的摔成一团。

  刁嬷嬷跳到到桌上大喊大叫,指挥众人再来拿我,我顺手抄起一个刑具扔过去,我可是击冠军这么大的武器那么大的目标还不百发百种,刁嬷嬷应手掉了下来,砸在看戏的玛丽身上,玛丽同椅子一起仰倒。我叉大笑,正得意间忽见众人都停了下来,垂首站立。我向门口一看,水越-银和水越-辉带着一群小厮侍卫站在门外,阳光照在水越-银身上眼中就像他在发光似的,英俊得有如神邸。

  刁嬷嬷嗨呦着爬起来,哭号着道:“王爷要给老奴作主啊,若不拿住这丫头问罪这刑堂执事我也断做不得了。”

  我知道事情闹大了,但也不后悔,活至今天若细算后悔的事怕墙都撞塌了几栋。我习惯性的拢拢头发,站开让出身后的媚姬,对水越-银道:“你不是知道了事情的底细了吗,完全不关媚姬的事,她是受害人,为什么要罚她?”我把受害人说得又重又响,聪明如他若不是装相必明了我的意图。我接着道:“放了她,我随便你们处罚。”我看这仗势是很难打出去了,就是动用魂弓魄箭也就能倒49个人,这府中侍卫、家奴何止千人,我若能保住媚姬就算没赔光!

  我与水越-银对视,他仍是一脸冷清,只是眸中似乎隐隐的动着怒气,但太细微我看不清楚。我侧头看向水越-辉,见他虽也是面无表情但银灰色的眸子中了心中的急怒。我以恳求的眼神望向他,不知道为什么若让我选择求救对象我宁可选相识不长的水越-辉而不是喜怒不形于的老相识水越-银。

  “绑了,先四十鞭子。”水越-银道。

  我想这是想我死了,这回真惹恼了这位银造的帅哥了。我看着他微微笑,想若不是亲身来到这世界,别人说与我听有这样银光闪烁的美男子,有七族人,我是只会当笑话的。今见过面说过话就是死了也是比地球上的人见多识广,值了。

  扑嗵一声,福德跪了下来,求道:“王爷,四十鞭子就是男人也受不了何况琥珀这种小女孩会被打死的,求王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开开恩吧。”福德对我喊道:“琥珀快向王爷认错呀。”我心头茫然犹豫,当然是活着好,可象福德这样跪着活好不好?我,我的膝盖是直的不会打弯还是算了。

  “保全媚姬,她喜欢你。”我对水越-辉恳求道。集中心神,右手从太阳出一支魄羽箭,我不想象楠叶似的遍体鳞伤的死去,怕痛不说我爱美。

  我对准心脏用力下,心口一痛手腕却更痛,一枚金币一颗银色小星先后打在我手腕上,魄箭入不深但血却立刻渗出衣襟滚滚而下,魄箭被我松手扔下掉到地上化为虚无,我只觉筋疲力尽向后倒去。

  再醒来时,却是在不认得的房间里,白墙灰地、银灰色窗幔桌椅,房间不大却简洁大方。我四顾无人,这时门轻轻打开进来了位灰发灰眸面目慈祥的嬷嬷。

  “你可醒了,辉少爷守了你一天二夜,连王爷都派了福哥跑了三四次了。”嬷嬷笑道,五六十岁的样子很秀丽端庄,面上也没有什么皱纹,这里的人都极奈老,不知是什么DNA。

  “这是那里?”我问道。

  “是辉少爷清辉院,昨黄昏辉少爷把你抱回来的。”嬷嬷笑着端详我“我是辉少爷的母,你叫我何嬷嬷就是,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可从没见过他这么紧张过那个姑娘,前晚儿回来就大叫传医师,医师来了说你伤口不深没生命危险,少爷却就是不肯回房歇息要等你醒来,这是才让太妃传走了要不你就能见到少爷了。”

  我努力的想我怎么会被水越-辉给抱回来?可只记得倒下前的事,那之后全没印象。

  “琥珀你醒了呀,真是吓死我了,你可真会闯祸叫人不得安生。”福德大呼小叫的跑进来。

  “我正想问你我怎会在辉少爷这,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我疑惑的问道。

  “你还说都是因为你辉少爷差点与王爷吵起来,你可出名了连太妃都在问这事,这不才把王爷和辉少爷、玛丽、媚姬、刁嬷嬷等都叫过去问话哪。”福德有些担忧的说道:“只怕这事还没完,听说玛丽的父亲都回来了要讨个说法那,刁嬷嬷因觉得没脸子又挑唆那些有头脸的老刁奴闹着要按祖宗家法严办。”

  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么大,支撑着想坐起来,福德按下我悄声说:“快别起来,就是好了也要装病,先看看风声再说。”我老实躺下,过了特定的时间地点,再让我拿箭自杀我也没那勇气了。

  福德面带兴奋的道:“你前天晕的真是时候,你一倒辉少爷噌的就窜了过去抱起你就走,直接就抱回了清辉院。连王爷叫都不理,只是大叫着传医师,你没看到当时在场人的表情,哈,真是精彩全都傻眼了。”

  福德站起身来,挥舞着手臂,惟妙惟肖的学水越-银的声音道:“你们先散了吧,福德伺候着就行了。”水越-银追上水越-辉说道:“你这是要带她去那?”水越-辉边大步走边道:“回我的院子。”水越-银道:“她是书房的婢女带到你那算怎么回事?快站住。”水越-辉继续走道:“三哥我自小从没向你要过什么,今天请你把琥珀赏给我吧,我屋中一直没要婢女只有何嬷嬷照看,她也上年级了,我想要琥珀来帮帮何嬷嬷。”水越-银道:“辉,你要婢女在府中随便挑,就是看中了太妃身边的我也给你要过来,可只琥珀不行,她犯了大错还不知怎样处罚那,不能给你带走。”水越-辉冷笑道:“我只要琥珀!你我心里都明白她虽鲁莽但心地单纯善良,看媚姬的头发明明是玛丽剪的,琥珀代她出头却又代她受过。当在暖香池我看见她砺的手时就想讨要她,可你先说了我想你喜欢她就没吭声,今天看你下命令要打死她,才知道你并没另眼看待她,那就把她赏给我又何妨,难道你真决心置她于死地?”水越-银默然,站住脚目送水越-辉走掉。

  我不是不感动的,前世生来就是金马玉堂的人物,有人对我好总觉的带些目的没有真心也不珍惜。今我是地位低下的一小婢女,无钱无势无依无靠能得到这样的关照真是弥足珍贵!

  我微笑看着福德,他的小脸上又是兴奋又是担忧还似有点失落,但我知道他也是真心待我好的人,我这一抹孤魂误入这个陌生时空能结识这些真心朋友已足以!

  门再被推开,淇淇探头探脑的走进来,看到福德有些慌张的站住。

  我笑道:“没关系,是自己人,你这个时候不在太妃那当差,怎有空来看我?。”淇淇松口气来到我前坐下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小叫驴,跟着坎纳时就差点被打死,到了王府你还蹄子,这回看你怎么收场?”淇淇眼圈发红道:“我就是来知会你的,刚才太妃要严办你给下人们立规矩。媚姬就说了实情说是玛丽强剪她头发,你气不过才踢她的,在刑堂也是为她挨打才闹起来的,要打要杀都由她替你受着。辉少爷也替你求情,太妃才饶了你死罪,但要罚二十鞭子,王爷说你受重伤还没醒等你好些了再受刑,可刁嬷嬷说听说你已醒了也问过医师你没什么大碍可以尽快行刑的。”淇淇一口气说道:“我与明丽听了偷偷商量,咱姐妹一场怎也要知会你一声,让你能装多重病就装多重病,千万别起来。”淇淇下泪来劝道:“咱七个人进来,这才几个月就死的死伤的伤,你可千万别倔,留着命总有熬出去的那一天,再过五年20岁了就会被放出去,到时嫁个老实人过安生日子。”

  我实在是被这群异时空的人感动了,心里生出无穷的力量勇气就是为了她(他)们我也要在这里快乐勇敢的活下去,我要尽我的能力改善(她)他们的命运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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