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四章 联系
(十四)
小恐要走了,在如月这里呆了半个月左右。
如月去车站送她。
订了到徐州的车票,要晚上的车。不急,两个人在街上慢慢的逛着。
小恐一边走一边望着身边经过的一对对帅哥美女。
一会对如月道,如月,我是配不上学锋啊。
如月愣了愣说道,我觉得他配不上你。
小恐笑了笑,说道,你讲。
你看这街上的一对对,帅哥旁边站着的都是美女,怪不得学锋不喜欢我。
如月笑了笑道,小恐,你不要这么想。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长处。外表不是最重要的。
那是因为你自已漂亮,你当然不在乎。
学锋也是喜欢漂亮的。男人谁不喜欢漂亮女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刚开始过来,开开心心了一阵子,现在不叹口气。
如月一早就知道,小恐有心事。而她所有的心事肯定是因为学锋冷淡她。
两个人慢慢的逛着,又逛到了步行街。
小恐看中一条男人的皮带,要去看看,说要给学锋买下来。如月跟了她过去。
皮带是锷鱼皮的,一皮带几千块钱。可是小恐毫不犹豫,立马掏了钱付了款。
再逛其它地方时,她自已看中一件一千块不到的衣服,却迟疑再三。
到最后还是舍不得,如月现在手上也没钱,要是有。就给她买下来了。
小恐见如月的样子,说道,如月。我有钱,只是舍不得。这衣服不值这个价。
如月笑道。那条皮带就值了。
小恐笑了笑道,我难看,穿什么衣服都难看。学锋长得帅,自然是要打扮漂亮点。
如月不想再提赵学锋的事,就问道。你们在徐州做什么。
小恐笑了笑,说道,没做什么。哥哥给我钱在徐州买了房子,学锋没有家人。我们买了房子,买了家具,领了证,就结了婚。可是他极少在家。
你们办酒没有。
办了,在西安。
在徐州呢。
没有办。只领了证。我原想我拿钱请天鑫的兄弟人吃一顿地。
可是学锋说,叫我不要给他丢脸。他娶我是被的。没了办法。叫我偿了心愿就安份一点。
那他太过份了。
如月想替赵学锋说好话,可是赵学锋实在不争气,做的事说地话。没一句像样的。
小恐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倒看不出悲凄。
望了望街的人道。小说网。如月。这些事我也只跟你说了。我哥哥对我太好,又是火爆脾气。我怕他知道了为难学锋。所以不敢跟他说。可是一个人闷在心里又太苦了。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如月也为她难过,说道,你跟我说。我去跟一诺说。要一诺教训学锋。
小恐笑了笑,摇摇头道,没用的。学锋他恨我。他恨我害了他一生。他不会听大哥的。我现在想,我当年一定坚持着要嫁给他,肯定是我错了。早知道他这样痛苦,我就不嫁了。可是我又舍不得。现在局面闹成这样,更是不能说分开了。再说,说来说去,我还是舍不得他。
到晚边时,两个人往车站走去。
如月送她上车,快要上车时,小恐突然道,如月,你说学锋现在到了徐州没有。如月一愣,说道,这十多天他都没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
如月才恍然想起来,小恐有手机,可是从不见她接电话,短信也极少。极少的新婚燕尔会这样。
小恐,你不能这样。你为什么不主动联系他。
他不许我联系。我以前主动联系他,回家他就骂我。对我更坏。她地声音低下去。一个人从老家嫁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去,却这样委屈。
只有作过中转站的,长沙,只有长沙有个如月,才让她安心一点。
小恐,你要强势一点,爱不是委曲求全就能幸福的。
如月劝着她。
小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知道。可是在他面前,我就很自卑。也许过几年,我再漂亮点,他在外面玩累了,收了心,会和我安安心心过日子吧。
说到这里,列车到站了。
小恐便提起行李,和如月作别。
到最后回过头来一笑,也是凄惨的。
如月,你说他到在应该在徐州吧,要是他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回去?
如月只得点头,冲她笑了笑说道,这么久了,他应该早回徐州了,再说他们天鑫不是有事要忙吗,会回来的。
小恐点头笑笑,最后车子要开了,只得匆匆再点头笑笑,和如月轻声说了再见,转身上了列车。
找到自已的座位坐下。
她买的是硬座,虽然身上有钱,可是她从小节俭惯了,读了三年高中,大哥每个星期来看她两次,想她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大哥不说她也知道,那是他不当时还混小弟,一下子拿下也一个星期一个月给她的生活费。
她读大学时,老孟当上了西安地老大,买了房买了车,日子翻天覆地过得好起来,可是小恐依然如从前一样过着生活,认认真真读书,沉默的生活。
在大学她年年拿奖学金,大哥每年给她许多钱,她全部存起来,怕以后没钱用,小时候带来的不安全感到现在也仍然影响着她。让她害怕。
坐在自已地位子上,现在不是五一十一暑运运,火车上很空。她坐的位子对面没人。两边没人,整个人躺下去。可以睡觉。她庆幸自已买了个好位子。
笑了笑,把行李放好,拿出手机,想起如月说地话,爱应该强势一点。不能委曲求全,翻到学锋地号码,试着发条短信回去。
发过去后,在那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却一直没有回音。
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短信回过来。
她只得再鼓起勇气把号码拨过去,紧贴着耳朵放着,怕听不到学锋接电话地声音,却听到嘟嘟接通以后。然后电话被掐断地声音。
她再打过去时,对面是关机。
心里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下,脸色都白了。
没有人知道付出爱得不到回应被伤害是一种什么滋味。
他为什么总是对她如此。
小恐回过头。望向窗外。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一片片极速过去地黑的世界。偶尔有一点两点的光。不能问为什么。受到伤害时,一个为什么可以绵绵密密的扯出千万个为什么。一直问到自已伤心落泪为止。
火车第二天到的徐州,她拉着行李下车。然后打个出租车回自已地家。
天又开始又黑了,从出租车上下来,付了钱走向自已的小区。
虽然心里已经没有打算学锋会在家里,一遍一遍叫自已死心。
可是也仍然是抱着希望,急急的往前面走,经过一个转弯,看到自已的房子,匆匆忙忙的抬起头来,希望能够看到自已屋子里的灯光。
窗子的窗帘拉着,因为天没有完全黑,她一时也分不清学锋到底有没有在家。
隐隐的觉得屋子里有光,也许学锋拉着窗帘关了灯在家看电视。
她大步的走近去,越走越近。在有意识地暗示下,看着那窗帘后的家就越像有人等待的样子。
一时开了心,知道他多半回来了,不由加紧了步子。
上楼梯,用钥匙开了门,猛力推开。
接她地,却是一屋子的静寂和幽暗。
家里没有人。
一时间欢喜定格,是腔地失望。
笑自已好傻好傻,以他地性格,他哪会乖乖的等她回来。
他从来都是在外玩闹不知家地人。
慢慢的把行李袋子放在地板上,弯着开了灯,灯线泻下来,赶走了屋里的黑暗。
将近一个月的烟尘,在光线下在她面前。
学锋是跟着她一起走后,没有回过家。估计一直没有回来过。
她一间房一间房的开灯检视,买的是三室一厅,一间房一间房转着。希望能找到他回来过的蛛丝马迹,可是没有。
灰尘盖在家具上,一切是那么静,静寂苍凉的没有半点人气。
她感觉自已好像一个回来探视的鬼。
带着欣回来,原想看到幸福和快乐,可是没想到回来的地方,也阴冷得跟地狱差不多。
心情无论如何好不起来。试着再打他电话,依然是故意掐断,再打过去就是关机。
她冷了心,把手机丢在上,开始烧水,扫地,拖地板,擦地板打扫卫生。
热水器在开水瓶里滋滋的响着,她关迟了,一屋子笼罩在白色的热汽里,一时间云遮雾绕的,分不清是真实是梦。
几个小时忙活下来,家里干净了,她把电视打开,让声音开得大大的,家里总算有点人气了。
从头开始,一直都是她等着他。
她势必还要等下去。
不知道等到什么。
赵学锋一个月后才回来。
小恐晚边出去买菜,用钥匙开了门,脚上绊了东西差点摔倒,站稳了一看,才发现是一只男人皮鞋,这时候才发现浴室里有水声。
另一只皮鞋丢在浴室门口。
她推了推浴室的门,门关着。
只得用手敲了敲,温柔问道,学锋,是你吗?
里面没人应她。
她敲第二下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赵学锋光着上身出来,怒道,不是我是谁,傻里吧叽的,这还用问啊。
小恐就只在那里静静的笑。他知道回来。没有一去不回,把她丢在徐州这个人生地不的城市。
今天晚上吃什么?
赵学锋一边擦头一边问她。
小恐为了他学厨艺,现在技术不错。
小恐见他问,想了想对他道,我不知你要回来,我现在去买,牛,狗行吗,我给你做一个炒牛,狗做火锅行不行。
知道他无不。
赵学锋点点头,说道,我先去睡了,饭好了叫我。
小恐笑着点点头。
看他进了卧室,她便又出去买菜。
对于自已喜欢的人,大多数人总是强势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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