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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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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法,那二人果然未在为难萧易于,由那带着笑容的萧易于来到一座高越三百余丈的巨大塔楼之前。

  男子笑道:“这塔名为凝剑塔,共十七层,乃是裂天剑宗的地之一,越向上行,塔楼之中所蕴涵的金气便越浓厚,我观你此时修为与对金的领悟,当可以直接上第六层开始,若你觉得这一层再无收益,便可再向上而行。”

  萧易于将塔打量了一阵,转头问道:“我可否从第一层开始?”

  男子一愣,然后笑道:“当然可以,这塔楼之中有不少静室,你进去之后见那件静室开着门便可进去修炼,关上门后,大可放心无人打扰,我送你便到此处,你自己进去吧。”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萧易于拱手道:“晚辈萧易于,可否告知前辈高姓大名?”

  男子转过头来,摇头笑了笑:“这名字,我也不知道多少年没用了,早忘了…忘了。转过一个弯,消失在萧易于视线中。

  “这二人修为如此之高,当也非无名之辈,等以后问问便知道了。”萧易于转过身,向着塔楼的大门走去。

  人还未到,塔门便自动打开,萧易于走了进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座木制楼梯,直上二层。在两旁的通道上,有着百余个房门,房门关闭的却不过四五个而已。在裂天剑派地一百零八座主峰上面都有如此的炼剑塔楼,普通的弟子自然不用到这裂天剑峰之上修炼,是以这里才会如此冷清。

  萧易于感觉到,一进这塔楼之上,似乎空气中所有的五行元素都消失不见,如同真空。

  萧易于随意的走进一个房间之上,关上房门,顿见门上光芒一闪。结界封印,为室内护法。

  房门关上之后,这里面的空间顿时静了下来,除了萧易于自己一切都显得空寂。

  房顶之上有七颗夜明珠,成北斗状排列。

  房间内的东西很简单,一座云台。云台的天面有白玉石案,案上面放着一个小册子。

  萧易于突然抬头望着屋顶,只见屋顶处,一层纯地庚金之气从屋顶释放下来,慢慢的弥漫整个房间,过得大略一分钟,屋子里面已经到处都充斥着这庚金气息,不过,不是很浓,至少。这庚金气息以久还未凝聚成形。

  萧易于感觉到一呼一间,这些庚金之气从全身各处向着体内而去。身体的各项机能似乎因为元素的失去平衡都有些紊乱。萧易于清楚,自己对金的领悟尚且不深。还未能如同水那般融入其中,以前不过依靠法决而操纵。

  身上升起一层结界,将这金暂时挡在了外面,坐在云台之上,萧易于随手翻起这册子,册子之上记载的居然是裂天剑派炼剑地法门,以庚金之气炼宝剑,并用元神温养以通神。

  这可是裂天剑派的独门法决。不过,这法决需要得配合裂天剑派独门的心法才能运用。难怪裂天剑派敢于将这等奥妙呈现在自己面前。

  萧易于将这本小册从头翻到尾,其许多地方还是可以值得借鉴的,或许,我该炼制一把自己的飞剑,萧易于忽然心生念头。

  天狮剑虽然名列上品仙剑,威力无穷,萧易于现在依旧只能发挥出极其有限的一部分威力,毕竟是比不上自己炼制的飞剑那么得心应手,里面封印的天狮也非自己驯服而得,现在萧易于虽是名义上天狮剑的主人,但却以久无法与之交流,以呈现上品仙剑的威力。

  不过炼制与自己性命相关地仙剑非同小可,特别是到了萧易于这等修为,要炼制一把能够完全施展得开法力的仙剑更非易事,只是材料也难以收集,所以萧易于也只是下了这个决定,所以又翻过来将这炼剑地法决再开了一遍,一一记载心中,现在虽无用,以后却说不定用得着。

  将这些记下之后,萧易于又在自己身旁布下一个法阵,为避免影响这里面纯的庚金之气,萧易于运用地是魂印布下一层元神警戒和幻阵法。

  如此之后,萧易于慢慢的放开了结界,就如同在弱水中修炼那样,以心去体验这金的气息。

  有着弱水的经验,一切都这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之中自然免不了承受痛苦,经历各种心魔幻景,但萧易于坚守心神,有惊无险。

  在第一层,萧易于呆了六年,第二层,呆了两年,第三层萧易于便只呆了一年…

  一层一层的向上攀升表示着萧易于对金的体悟越来越深,几十年不曾离金的气息,早已经将之挡成了身边可不可缺少地东西,即便在那金光闪闪的房屋中,一呼一都是那么地顺畅自然。

  静坐中的萧易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沐浴在金光中的他显得神圣而又庄严,他伸出右手来,便见那只白皙的右手,渐渐的变化颜色,闪烁起金色的光泽,只过片刻,右手仿佛消失了一般,哪里只留下动的金光,金色向上蔓延,到得最后,萧易于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金光之中,其实并不是消失,而是他将身体融入了这金之气息之中。

  金光中忽然一个人声低声呢喃道:“引、融、化,这最后一步,还是没有眉目,算算时间,已是四十八年了,在这一层也呆了整整十三年,依旧没多少收获,或许真得需要机遇才行,修真大会将到,这从仙界下修真界只怕还有些麻烦,我也该出关了。”话音中,萧易于显出了身形。

  “还是这阵法啊。”出去的路上,萧易于再次遇到了送他进来的二位男子,所要经过的也还是那道太玄金光阵,向着那二位一个躬身,摇了摇头迈着步子向外而去。

  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中,丝毫未有引起这阵法一丝变动的情况下,就这么穿了过去,同样的阵法,同样的人,在五十年后,却是俨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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