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醒来的尴尬
一道明亮至极的闪电,在爱德华的手间亮起,风系的二级魔法的闪电术,是所有法术之中速度最快的,也是爱德华对敌之际最喜欢用的法术。
不过,此时他并没有将手中的闪电投掷向夏洛克斯,虽然他极为的愤怒,但是,他并不想在撒摩尔杀掉一个人,这会使得他的身份难以保密下去,他要的只是给夏洛克斯以及伯爵领主一个有力的警告,并且,他有把握让这两个人为他暴出来的身份保密。
在这刺眼的电光照耀之下,爱德华的脸上带着嘲而鄙夷的微笑。
“这就是我狂妄的资本,夏洛克斯,这是否能让你满意?”
夏洛克斯面色剧变,得意洋洋的神色在一刹那被震惊和恐惧所替代。
“你…你是…”
匹克杰姆早就瘫软在了椅子上,此时,他才想起他一直有着的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在此时就真实的发生了,因为夏洛克斯招惹了一个他觉得不能招惹的人,甚至整个大陆都没人敢招惹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你们得庆幸你们是在我的故乡撒摩尔碰到了我,在这片安静祥和之地,我我并没有杀人的**。”
爱德华目光冷冷的扫了两个人一眼,撤掉了闪电术。
惊恐之中的夏洛克斯与匹克杰姆刚刚因为爱德华的话,而觉得有了一线的生机,下一刻,爱德华的重新念起的咒语之声,又令他们的心提到到嗓子眼。
只见一道灰暗的光芒笼罩在两个人的额头,在他们的额头上,逐渐凸显出一条又一小条泽暗淡的曲线,这曲线最终汇聚成一个诡异的魔法阵,即而消失不见。
“我在你们的灵魂上下了诅咒,只要我感觉到你们中的任何人准备暴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就让你们的灵魂堕入地狱。”
爱德华的这句话,又令两个人的心头一紧。
说完这句话,爱德华不再理会两个人,招呼了安诺与克依娜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在客厅里的叔侄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一脸的冷汗,夏洛克斯的身体更是忍不住的颤抖着,他想起刚才那三个人喝下的药酒,现在他只希望,那酒不会对那个掌握着强大而神秘力量的三个人产生应有的作用。
灵魂上被施加的诅咒,使得两个人甚至连逃跑的念头都生不出。
此时,时间刚近黄昏,爱德华毫不客气的征用了门前停着的那辆马车,那些本来侍立在门外准备随时执行夏洛克斯计划的仆人与打手们,此时早已从打开的门里看到夏洛克斯与领主大人那惊恐无比的神色,他们并不知道刚才短暂的时间内,在宴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已经不敢再拦阻离去的爱德华三个人。
夏洛克斯的复仇计划被彻底的中断,本来,他打算先用言语折磨对方,接下来,在某个房间有个早已灌下药酒的“姿容出众”的女仆等待着爱德华,在爱德华与这个女仆发生某些关系后,夏洛克斯就能再爱德华的头上先安上猥亵的罪名,接下来,一个盗窃的罪名就足已他夺走他觊觎的爱德华的财富,一个同伙的罪名就足已使他对那两个女人为所为,顺带的在她们的身上烙上烙印。
当然,这一切只是简单的寻找一个借口,他相信这借口足够他的家族庇护他处死一名贵族侯爵。
不过,这卑劣的计划已经永远的搁浅。
他驾御着马车往家里赶,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在恐吓了这两个人之后,他相信,在家乡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他的安静。
不过,在这轻松之中,他驾御着马车,冷风扑面而来,他却感到有些躁热,他不时的想起那天晚上安诺在短裙下出的腿,每当一想到这些,他就在心底一边暗暗斥责着自己的猥琐,一边又忍不住的陶醉其中。
此时,他还未意识到他喝下的那杯酒里被动了手脚,这种药剂在上社会也是上等货,这种药剂不会让喝下的人在短暂的时间里产生昏沉的症状,它只会一点一点的发那种渴望,等到这种渴望累积到无以复加,就是爆发的时刻。
因此,爱德华并不知道车厢中的两个女人也是心跳加剧,面孔微微红,克依娜也是不断的想起当夜握着爱德华的手场景,不过,以她贫瘠的想象力以及认知度,她并没有太过超脱的想象,她只是越来越渴望爱德华能在她身旁。
安诺也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当夜爱德华猥亵的看着她的腿,此时,她心底一波一波涌上来的悸动虽然一次又一次的遭受到自己的排斥,但是,她还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望,那双手能够放在她的腿上。
这从未出现在她心中的不洁的念头,使她猛的一惊。
“难道我堕落了吗?”安诺在心底这样的问着自己,但是,这样的解释似乎更给她找到了借口,她的心底变的更加躁动不安。
没过多久,就在爱德华逐渐的遏止不住想要停下马车、去车厢里看看两个女人的念头时,他恍惚中就看到了马车已经快要到达他家的门前。他急忙勉力的收拢了自己心中的**,因为,他看到他的母亲艾博而夫人正焦急的等在门前。
等到爱德华面带微笑的从马车上跳下来之后,艾博而夫人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担忧,她走上前来,在还未对爱德华开口说话之前,她先是掀起了车厢的帘子,当她看到两个女士都在车厢里时,她才真正完全放下了心来。
“爱德华,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艾博而夫人长出了口气,开口问着爱德华。
此时,克依娜与安诺从车厢里走了下来,爱德华回答着母亲的话,但是,他的目光却落在克依娜与安诺的脸上再也移不开。
“恩,这场宴会使我们换得了一个和解,这就是宴会的目的,因此,达到这个目的之后,我就回来了。”
在爱德华的目光中,那出来的白皙脖颈,在此时看来有着难以描述的美妙,至于仍旧依旧穿着短裙的安诺,在短裙下的那双腿,更是令爱德华呼吸重。
在走下马车之后,克依娜已经将爱德华的手握了起来,半边身子更是轻轻的靠在了爱德华的身上,至于安诺,也有些站立不稳,也不受控制的将手递在了爱德华的手中。
这下子,爱德华感觉到心底的一种**几乎控制不住,因此,他急忙的稍稍推开了克依娜靠过来的柔软的身躯。在这一刻,他突然想马上回到自己的卧室,去好好的睡上一觉。
至于这念头只是他纯粹的想要躲避心中的不正派念头,还是别有因素,爱德华就不得而知。
这时,艾博而夫人已经略微的察觉出三个人的面色有些不太正常,特别是安诺与克依娜两个人,面色是反常的红色。
“她们是否在宴会上喝了不少的酒?”艾博而夫人开口问到。
听到母亲的这句问话,爱德华马上为自己寻找到了最好的借口。
“是的,包括我在在内,我们喝下了一些酒,因此,这正是我们提前回来的原因,我们需要休息。”
爱德华简直觉得他一刻也不能再等待下去,而他的母亲艾博而夫人显然也单纯的认为,三个人确实喝下了过多的酒,需要休息,因此,她从旁搀扶着克依娜与安诺,随着爱德华上了楼,在经过客厅的时候,爱德华甚至没有和他父亲打个招呼。等到推开二楼卧室的大门,爱德华直直的将自己扔在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在他们身后的母亲,显然接下来的场合已经不适合她的存在,她仅仅只是询问了三个人是否需要一些冷水洗洗脸、是否需要一些醒酒的茶点,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艾博而夫人就关上了门,下了楼。
被子隔绝了爱德华的视线,但是却隔绝不了爱德华心中越来越重的**,他剧烈的息着,脑子中胡思想,这想象越来越让他觉得可怕,他一边尽力的压制着这些想象,一边又渴望这想象能够变得更加的具体而深入,某一时刻,他突然清晰无比的感觉到身旁躺下了一个柔软无比的身躯。而且这身躯在迟疑了片刻之后,投入了他的怀中。
他在一刹那就丧失了理智和清醒,他只记得他最后清醒的一眼使他看到,躺在他前的克依娜,至于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有些朦胧的印象。
他记得,他那双手不受控制的褪去了克依娜的衣服,又不受控制的抚摸上了那**的身躯。
越来越重的息声与呻声回在这小小的卧室里,这声音似乎蕴涵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某一时刻,**的急速膨,使得安诺也躺倒在了爱德华的身旁。
接下来,卧室的景象已经变成了一副壁画,这壁画的颜色是生动而又鲜;空气中的杂乱的声音已经织成一段音乐,这音乐漏*点而又澎湃。
爱德华感觉他似乎在云端里飞翔,他从未体会过如此奇妙的感觉,这感觉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他,使他始终难以恢复理智。
然而,他总有恢复理智的那一刻,等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照在爱德华的脸上时,这刺眼的光线突然使得他清醒了过来。
他清醒过来的第一刻,就看到眼前的景象,这景象不由得使他在一刹那化身雕塑。
那凌乱的头发簇拥着两张娇柔的脸,这两张脸是贴的如此的近,几乎已经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那伸出被子之外的两条胳膊,搭在他的前,接下来,他身体的感觉已经清晰无比的告诉了他,在被子之下,有着两条**的腿,也搭在他的身上,甚至,那最柔软的部位,也毫无任何阻隔的与他的肌肤相接。
这呆滞整整持续了五分钟,五分钟之后,爱德华的脑子才开始帮助他思考,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毫无疑问,眼前的事实即便他再不怎么愿意相信,但是,它也真实的发生过了,最重要的是,爱德华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切,特别是对安诺来说,他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之后的准备。
他额头涌出了冷汗,不知为何,他选择轻轻的将两个人的胳膊放在一旁,缓缓的从被卧里身而出,在这样做的同时,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将被子掀起了一些,借着窗户里进的光线看了几眼,不过,等他将被子放下来,正准备拿起一旁搭在边的衣服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动作即使再轻柔,也惊醒了两个人,看到那即将睁开的眼睛,爱德华再一次化身成雕塑。
两道目光,在迷茫了片刻之后,突然投在了爱德华的脸上,这绝对是爱德华最不希望的尴尬场景。
“嘿,看来在这个卧室里,我这最受,我不介意将这张让给你们两个…”
为了使这尴尬不至于持续太长时间,沉默了很久之后,爱德华脸上带着极度不和谐的笑容,说出了这句话,但是,这句话他仅仅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两个当事人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到底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即便是内心纯白的如同一张白纸的克依娜也从身体上细微的感觉中使她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倒是没有给她的心底造成多么剧烈的变化,她甚至隐约的感觉到一丝从未有过的足,她看着爱德华的目光已经越来越温柔。
这使爱德华稍微觉得好过了一些,不过,安诺的表现,却使得他仍旧陷入心惊胆颤之中,在此时,安诺显然也得知了围绕着她和爱德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目光中有着屈辱的愤恨、又夹杂着一丝悲伤,不过,更多的是爱德华根本分辨不出的内容。
最后,这双美丽的眼睛里已经开始闪动着泪光。
这使得爱德华很想开口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和解释,但是,他根本找不到那怕一句合适的话语。
某一时刻,爱德华杂乱的思绪突然产生出一个灵光。
“是那杯酒,我敢肯定,是昨天晚上我们喝下的酒里边下了…恩,该死,我们绝不能饶过他。”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爱德华讶异的发现,自己本来应该有的愤怒却几乎没有,相反,他还暗自的在心底感激夏洛克斯的卑劣,除了让他寻找到了一个应对此时的尴尬的出口外,他隐约的还感激这个下的手段。
不过,这种感激仅仅是刚冒出来,就被爱德华压制了下去,他清楚的看到,安诺眼中对他愤恨稍稍的减弱,不过,她眼角的泪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了下去。
就在此时,在如此尴尬的情况,卧室的门上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