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南方内战
说真的对于南京福王的行为,很大一部分人是看不惯的,毕竟此时外敌环扣,北方的失地都还没有收复,你就开始了打內战,你特么的脑子就是有病,没病也是进⽔了。
这个在大多数人看起来都是不明智的选择,但对于南京和广州的双方来说都是一件极为重要的决定,如果不能通过这场战争来奠定自己的地位将会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南京府政名义上是控制地盘最大,但实际影响力却是没有沈犹龙大,老沈同志有澳洲人作为后盾,可以不断的接纳难民,这在天下百姓口中就是个好官,连带着对桂王赞美也是络绎不绝,这在以前可是没有的。
桂王此时才有了当王爷的荣耀感,受人尊敬总是比别人因为担心还怕你的权势而对你的敬畏要好的多,所以这对他来说绝对是要比以前好的。
这场战争虽然还没有开打,但就已经备受各方关注,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澳洲会不会就此卷⼊进来。
如果澳洲人一旦卷⼊进来,这场战争的胜负已经可以预料,韶关一战,澳洲陆军威震天下,以几百万人抵挡住了十几万人的进攻,这等战绩即使放到后世也是没有的,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形容,是最为贴切了。
现在两广新军所要面对的局势也就是和当初澳洲人面对张献忠时候一样,如果能打胜,可见对两广新军的威名是有多大帮助。
如果失败,南京福王权政,顺利接管两广,那么福建的唐王,浙江的鲁王等人也就危险了。
所以此时各方势力都想要看看谁的实力比较強悍一点,如果桂王強,那么⽇后就要对此小心了。
双方的都在做准备。沈犹龙既然已知道对方来犯,必然是要做好准备的,南京方面的军队分为两路进攻,一路从湖南一路从江西,两路大军的总人数超过了十五万。
也就是说其中一路的人数都在五万人以上,这样的大的人力资源对比,让两广的员官心里有些玄乎,这也太大了吧。即使五千新军分成两拨,那也还是两千多人分别对抗别人几万人。
不过澳洲的顾问军官团,对此却表示没有多大的问题。两千五百人相当于一个团的兵力,对付一支使用冷兵器的队部,完全是有可能的。
只要统兵的将军不犯傻,那就绝对有可能,而且最重要的是两广是属于守城的一方,占据了地利,在加上武器弹药充沛,这个完全可以成为一大优势。
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条件下,如果沈犹龙的新军还没有胜利。那么简直就太弱了,这样的军队还怎么参与北伐甚至一统南方的重任。
出战钱,沈犹龙表示自己的队部绝对是最优秀的,绝不会输给澳洲人。他就是这么鼓励手下的士兵的,虽然传出去不好,但为了胜利也没有办法。
福王大胖子自然是知道沈犹龙的两广新军,这支队部的战斗如何。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所使用武器全都火器,所以南京朝廷也是有所准备。即使没有澳洲火器,他们还是从各地守军的手里找来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土炮以及鸟铳。
这个消息自然是被沈犹龙知道了,对于福王这种举动他笑着对手下的人说,幼稚。
在沈犹龙看来,这种落后的旧武器对上自己就等于是一群野蛮人在对对抗文明人。
但不管怎么样,福王的军队已经开到了边境,即使在怎么不看好,该做的防御工作还是要的。
韶关在一次成为了前沿阵地,城墙外已经挖好了防御沟渠,并且设立几座暗堡,从澳洲进口的咖啡磨机,已经架设在几处关键的位置上,这次光是咖啡机和26磅火炮的数量就相当多,所以对于福王的军队来说,这次的作战是一件挑战。
不过信心十⾜的福王已经昭告了天下,自己一定会成为胜利者,没有人可以打败自己,沈犹龙和桂王这两个犯上作的必须得到惩罚。
言论虽然犀利,但行动却是过去太慢了,别看十几万人进攻,但在路上走了就大概快二十多天,这么长的时间等于给沈犹龙争取了作战部署的时机。
有了充⾜的时间部署,在加上澳洲军官在一旁的指导,这场战争想不胜利都难了。
沈犹龙出派的作战军官都是参加过韶关保卫战的老人,有了前一次的作战经验,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至少在不会那么紧张了。
1644年4月2⽇,双方的军队终于完成了历史上的第一会面,这场韶关战役也被称为第二次韶关保卫战。
这场战争沈犹龙投⼊了一个团加上一个民运总人数在五千人左右的战力,战南京朝廷五万人。
双方开战前还是进行了一番礼貌的问候,大概意思就是你投降吧,我们可以饶你不死等,但是可以想象一下,这种饶礼貌的问候说了也等于⽩说。
既然谈不拢,就开打吧,双方都知道首先用炮火进行覆盖作战,这招从澳洲人那里学来,不管是満清还是大明的这些农民军都学会了。
福王的火炮大多数以土炮为主,程短,炮弹炸开的威力小,往往都打不到两广这边的阵地,而两广的火炮都是澳洲进口货,程远,直接达到了对方阵地上,给对方造成不小的伤害。
第一轮炮击过后,对方选择了最为原始的人海进攻战术,这边的炮弹还在发他们就往上冲了,不过对于大规模的人海战术,两广的新军有武器对付,咖啡磨机就是对付这种战术最佳利器。
突突的声响起,阵地前的几十台咖啡磨机开始了最为忍残的杀屠,对于一群手持冷武器的战士,这就是杀屠,一场本没有悬念的杀屠,虽然很残酷,但必须这么做,相信南京朝廷军要是站在两广的立场上也会这么做。
咖啡磨极強的震撼给进攻的士兵带来了太大的恐惧,看着一片片冲在最前的人倒下,他们畏惧的不敢上前,只能卷缩在地面上不停的发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