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佛门走狗
“⽟儿,现在能告诉怎么回事么?”陈云风在梳理结束后将头靠在⽟罗刹前低声问道。
⽟罗刹紧紧将陈云风搂在怀里,她的⾝⾼可比陈云风⾼出不少,两人依偎在地上倒是显得有些古怪。
⽟罗刹用俏脸紧贴着陈云风的脸说道:
“十年前,我从⾎海到天妖界游玩,却被佛界的准提发现想要強行度化我到佛门,我为了躲避他,遇到了平天大圣牛魔王,他假装好意说佛门不敢动有夫之妇,让我和他假装对外说已经成亲,这样就可以避免佛门手脚;
没想到这一切其实还是佛门谋,因为牛魔王和鹏魔王都是佛门走狗,我在翠云山芭蕉洞呆了没几天,却听到一个大大的谋;
因为我修炼的功法并非⾎神真经,而是我师傅凤凰的六丁涅槃神火诀,我为了修炼到了这火焰山,化⾝烈焰准备修炼时,却意外听到牛魔王和鹏魔王的谈,这才得知佛门让他接近我,居然是想打⾎海的主意;
我一怒之下与牛魔王理论,我才发现我真的太天真了,他们这些人不会和谁讲道理的,因为他们嘴里一串串的善意作为幌子,只要是反对他们的都是琊魔外道。
他居然说我⽗亲独霸⾎海,该将哪儿的控制权给佛门,我和他一战却被抓住,为了想要我心甘情愿地跟他夺取⾎海,他不惜前往洪荒找到这三千牵情毒;
半天前,他让我服下这毒,却没想到我六丁涅槃神火诀是至神功。我又是女儿⾝修炼这种可以涅槃功法,趁着他们燃烧爆竹准备庆祝的瞬间。我用涅槃术投⼊地火逃遁,可他随即带人追了上来。若非见到你,他们算计⾎海的事情可就成了。”
又是佛门,陈云风脑门显得有些发,都说这佛门可恶,四处度人,借着一个伪善什么人都敢渡,甚至做了亿万件坏事,他们还可以来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然后么这些成佛的坏人就老老实实给他们当狗。然后继续去度化更多的坏人;
这看起来似乎在减少坏人,但是却让坏人没有受到恶报,这是悖逆天地善恶有报的规律的事情,以佛家之言,不论你之前⼲了多少坏事,只要信奉他们加⼊他们就可以洗脫罪孽,这完全就是那些洗黑钱的所谓公司了。
陈云风一直秉承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是绝不会去等着对方什么来世再报,只要有机会。找准时机就把坏蛋灭掉,这才能让受到伤害的人感到天理昭彰报应真的会到。
之前在妖界遇到佛门算计人族和妖族,现在却再次听到佛门算计这里的妖族和⾎海修罗一族,在幽冥还有个地蔵王在争夺势力。凡俗和修真界內佛门四处扩张;
这佛门四处算计,拿着他们虚伪的引人向善的歪理不论好坏善恶都收取,他心里估摸着这道门三清或者天道是不是有把柄落到了准提、接引二人手中。否则法修一脉中的道门至圣这么多,早就将佛界直接扑灭了。
陈云风拳头微微一握。他这十亿年来回一趟,虽然法力没有增加。但是却融合了破、灭两道法则在⾁⾝之中,还将时、空两个本源法则弄懂了不少,最主要一点,开天斧已经彻底恢复,甚至还昅收掉五极神兵的形态,单凭开天斧的威力,陈云风就相信比他现在的战力还強。
“我在这个时代还能呆两天,你要是出去的话一定还会被那头牛妖抓住,看来我得解决掉这件事才行。”陈云风沉声说道。
⽟罗刹转过⾝双手搂着陈云风的脖子,在他嘴上劲使亲了一下后才笑着说道:
“你可是我夫君,该怎么做你决定就是,不过⽟儿还不知道夫君叫什么名字呢?”
陈云风讪笑一下,这⽟罗刹可是修罗族,幸好他已经看到过红孩儿的长相,并没有传承修罗族男子丑陋的面貌,⽟罗刹格和所有修罗女子一个样,敢爱敢恨无视别人的眼光;
他劲使一抱⽟罗刹,下巴却只能靠在对方的前,这⾼个老婆有好有歹,好处就是他这样感觉不错,他蹭了蹭⽟罗刹那悉泛香的地方才说道:
“我叫陈云风,你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他名字叫红孩儿,到时候你把他送到岳⽗哪儿,现在么,我们去把翠云山芭蕉洞抢下来再说。”
陈云风此时自信心正在爆棚,那开天斧的威力強大,虽然他并没有学会开天三式,可他的各种武技用开天斧幻化其它兵器使用起来,绝对也威力奇大,那牛魔王居然敢对铁扇公主下药,虽说最终收获美女的是他,可他对这牛魔王绝不会有丝毫感。
⽟罗刹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夫君显得神神秘秘,不过她也无所谓,她也感觉到一个生命已经开始植在她肚子中,虽然才和陈云风相识不过一天,有了结晶加上三千牵情毒的作用下,她对陈云风可谓百依百顺。
陈云风抱着⽟罗刹闪⾝冲到火焰山地面,此时火焰山外面的三昧真火已经被陈云风昅收掉,地底的三昧真火火精也到了他和⽟罗刹的孩子体內。
他顺着⽟罗刹指点的方向,一闪万里不过十数息时间便到了翠云山之外,⽟罗刹満脸柔情的看着自己強大的男人,她可没想到陈云风如此厉害,这数十万里地,居然这么快就到,她也有信心自己男人绝对能抢下翠云山了。
“⽟儿,现在你出来叫战,我来动手。”
⽟罗刹点了点头,遥看着百里外的翠云山便聚起法力大声喝道:
“牛魔王,你个佛门走狗速速出来,今天不扒掉你的牛⽪,敲断你的牛角,割掉你的牛鞭,我⽟罗刹就不是⾎海公主。”
陈云风満意地搂住⽟罗刹圆润结实的,这老婆合他的胃口,牛魔王居然也是佛门走狗,他倒是一直搞不懂,那鹏魔王有个在西天当佛⺟的哥,这牛魔王在那边又没后台为何还是跟着和尚跑?
陈云风对谋论一向很不喜,但是对手一个个相互间都有关系,不想到谋都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