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山野藏宝
“主公，南方第十三组发现怪异的地方！”一个內卫向康斯禀报道。
康斯也没吁么询问，直接让人带路前去看这怪异的地方，倒不是康斯不放心手下的眼光，而是康斯需要亲自体验一下。自己亲⾝体验感知的，比别人传递过来的详细不知道多少倍。
在相文等人的陪伴下，康斯一行来到了一处山谷中。
看着眼前这光秃秃的山谷，相文疑惑的问道：“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就是一个不长草的地方吗？”
“大人，您仔细看看，这里不是天生荒芜的，而是被人挖走了植被才变这样的。而且山谷外还有大量马车离去的痕迹，不过这痕迹走出十里外就消失了。”带路的家臣小心的解释道。
“被人挖走了植被？”
相文仔细一看，果然如此，而且地面的痕迹表明，对方是非常小心翼翼的连根带草皮的挖走的。
看到这，相文忍不住一阵的讶然，这个山谷足足有数十公顷大小的面积，如此辽阔的植被居然被人挖光了？而且还是小心翼翼不伤及植物根本的那种挖法？没有数千人花费好几天的工夫，绝对不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如此看来这里还真是怪异呢。
康斯扫视了一眼被连根带泥随意扔在一旁的树木和杂草，看地上的坑就可以确定这些树木和杂草原来是生长在这块荒地上的，不过那些人在意的不是它们，所以被扔到一边了，想到这，不由皱眉问道：“这些被挖走的植物是什么？”
他现在可以确定，那些恶毒者出派这么多的傀儡兵牵制自己，就是为了这山谷內的植被。
能这么断定很简单，一是那些树木和杂草被抛弃在这里，整个山谷都变了光秃秃的泥土坡，二是这里属于龙占城的直辖范围，距离龙占城也就三十公里的路程。三是从那些树根泥土的湿润度来看，也就是四五天的工夫。
也就是说，敌军入侵龙占郡的同时，这些植被就被开挖了。
现在康斯很好奇被挖走的植被是什么，对方居然舍得花下这么大巨的本钱，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主公，属下不清楚，不过属下等人在此处观察情况的时候，发现了数百名躲蔵在山里的佃农，其中有数十个是居住在这附近村子的，他们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植物。”那武士忙说道。
“很好，立刻带他们上来。”康斯点头说道。
这次大规模全郡搜查，等于把整个龙占郡梳理了一遍，从山上和隐蔽的地方总共找出三四万躲过一劫的农夫。
不过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老弱残病，并且大多是妇孺，青壮可以说没了。
很快数十个老人就全⾝颤抖着的被带上来，他们都没有抬头看康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喊着：“小民参见殿下！”
“不用这么多礼，都起来说话。”康斯无奈的摆摆手，不过他的命令没有得到彻底的执行，甚至想让他们坐下都不可能。
因为家臣和这些老人都反对他的命令，他们坚持跪在地上等候康斯的询问。没办法，飞渡半岛上的等级制度太严了，佃农看到一个野武士都要让路，更别说拜见康斯这样统治势力的家督了。
“你们是居住在附近村子的老人，知道这山谷內的植物都有些什么吗？”康斯问道。
“殿下，小民村里的人无论砍材割草都在这附近活动的，所以知道山谷內有什么植物。”一个排在首位的老人小心的抬了下头恭敬的回答道，而其他数十个老人则全都把头贴在地面上没有吭声。
“嗯，那么你们进去看看，看那些被挖走的是什么植物。”康斯虽然不习惯这样年老的人如此恭敬的对待自己，但这就是习俗，不是他的能力能够改变的，所以他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摆摆手，让武士带这些老人进去山谷辨认。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如同那老人说的，他们村里的生活就是围绕着这个山谷展开的，里面的一草一树他们都非常熟悉，所以进去一看，立刻失声喊道：“⿇草都不见了！”
“⿇草？什么样子，有什么作用的？”康斯立刻问道，其他家臣们也全都竖起了耳朵，他们万分奇怪，这种草值得恶毒者花费这么大的工夫获取吗？
“殿下，这块地原本长満了密密⿇⿇的⿇草，这种草，手指大小，最长不过两三寸长，边缘有锯齿，全都是单株生长的。味道苦涩而且乾韧，吃起来跟嚼树皮一样，所以没有动物会吃。
“不过这草有个功能，就是能⿇痹⾝体，就是腿摔断了，吃上一根⿇草，不但能完全感受不到疼痛，甚至还能用断腿走路。
“但这⿇草并不能治愈伤口，只能消除疼痛的感觉，而且苦得厉害，整个嘴巴都会⿇掉，三四十天內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就是喝水都感觉不到水味。
“所以我们村的人都只是采集一两片带在⾝上用来预防重伤的，一般的小伤都不愿意用到这种草。”
老头说得明白，康斯他们也听得明白，康斯这些和傀儡兵拚杀过的人，一听吃了⿇草后的状况，马上就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花费这么大工夫来挖这里的⿇草了！
“该死！⿇草居然是制造傀儡恶魔的重要材料！”相文等人都是莲立刻一片铁青。
看山谷外的车轮印就知道足足给他们装了十大马车以上的⿇草！一根没有加工的原料⿇草就有这么大巨的功效，让他们加工了，谁知道一根草能制造多少个傀儡？
而且最让人震惊的是，这些⿇草还是连根一起挖走的，谁知道这⿇草在其他地方能不能种植？如果能种植的话，岂不是拥有了源源不绝的材料？
在其他人还在为脑海中那密密⿇⿇的傀儡兵而震惊的时候，康斯已经开口问道：“你们⾝上带有这种⿇草吗？”
“有，有，我们村的人⾝上都有。”数十个老头立刻每人掏出几根已经枯萎⻩⾊，手指大小，比牛皮薄一点，两边都是锯齿形状的⿇草，双手捧着奉上。
內卫都是机灵人，立刻掏出一个袋子把这些⿇草收起来，然后再送给康斯。
康斯一边接过袋子一边问道：“这附近还有这样的⿇草吗？”
大多数老人都在头摇，不过一个老人想了一下后，有点胆怯的出声说道：“殿下，小民数十年前当兵时，曾听同伴说起过他那边的村子也有这样的⿇草，他那村子在小山城附近。”
其他人是神⾊一震，这样厉害的东西居然还有！
康斯立刻问道：“小山城在哪？”
“小民没有去过所以不清楚，不过小山城应该属于我们龙占地界，因为我和我那同伴那时都是原来那个龙占家的常备兵。”老头忙说道。
在康斯想要向自己手下询问的时候，相文突然语气森然地说道：“嗯？数十年前的事你都还记得？”
听到这话，大家不由得盯着那个老头，武士们更是把手按在刀柄上。
不怪他们怀疑，只是数十年前当常备兵时同伴说过的话，而且还没有去过这个地方，数十年后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有可疑啊。
这老人当然看出大家对他的怀疑，立刻趴在地上嚎道：“啊，小民是因为我那同伴家乡也有这样特殊的⿇草存在，所以和他很要好，也因此小民才会记得这么清楚的啊。”
听到这话，大家一愣之余，不由觉得自己好像太敏感了，如果遇到一个家乡拥有和自己家乡一样特产的战友，恐怕自己也会特意和对方交好呢，熟悉起来了，数十年后不忘记也是正常的。
“好了，没说怀疑你，你们说说，这⿇草应该怎么使用？”康斯这话让知情人大都心头一跳，能够随侍康斯⾝边的人没个蠢蛋，全都仔细聆听起来。
几个像是很有威望的老头立刻争先恐后的比划着地说道：“放在嘴里直接嚼就行了，要不用水泡来喝也可以，不过泡了水效果没那么明显，断腿断手的重伤还是会感觉到有点痛的。”
“用量多少才适合？效果持续多长时间？”康斯继续问道。
“一根，不，半根，半根以上都很有效，无论半根还是一根都要一个月左右才会恢复正常。”
“过量会怎么样？”
“吃上两根以上会整个人僵硬掉，而且大半年都不能恢复。”
“新鲜的和乾枯的有什么区别？”
“好像新鲜的和晒⼲的没有区别，就是新鲜的味道比较苦。”
“使用后除了嘴⿇之外还有什么问题？”
“如果没有过量的话，记得就没有其他问题了，不过因为⾝体没有了痛感，没有注意到伤口的话，恐怕血液流光了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吃了⿇草后除了没有口感和感受不到痛感外，就没有其他问题？会不会失去意识？也就是昏迷过去？”
“不会，除非是吃过量了，⾝体僵硬得动弹不得，就没有什么问题。”
“吃了⿇草后反应怎么样？行动还会跟正常时候那么俐落吗？”
“当然不会跟正常时候一样，吃了⿇草后，整个人迟钝得很，而且脑筋变得不大灵活，如果不是有这样问题的话，我们村的人都吃了⿇草去打猛兽了。
“我们祖辈就试过，想看看没有疼痛的感觉后能不能和猛兽拼了，不过到头来却是被猛兽轻易的吃掉。”
老人抬头咧开嘴笑道，那意思有点嘲笑康斯异想天开，不过他们很快醒悟自己是在和谁说话，吓得立刻低下头。
康斯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问的了，摆摆手：“嗯，每人赏一枚银币吧，你们可以回去了。”
內卫立刻掏出银币递了过去，银灿灿的钱币立刻让这些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老人猛地噴出一股耝气，愣了几秒后才慌忙跪谢康斯的赏赐。
望着那些老人的背影，相文按住刀柄悄声问道：“大人，要不要把他们给…”边上的武士也一副凶狠的模样盯着那些老人，他们清楚相文没有说出的意思，按照他们所想，还是灭口为妙，这样的好东西可不能流传出去。
那⿇草虽然有诸多问题，但消除痛苦的这一功能，却能给场战上的士兵带来大巨的好处，因为很多都是因为痛昏后失血过多死去的。
想想啊，手臂被砍断或者肚子被刺穿，一般人肯定会痛昏，这样等于没救，可有了这⿇草，完全可以自己包扎起来，然后继续冲杀，甚至还能因此而活下来。
康斯摇头摇：“不用，按照我的估计，这样的⿇草地在飞渡半岛上存在许多处的，想想龙占郡现在知道的就有两处，其中那小山城那处连那些神秘人都不清楚，还保不定其他地方有呢，从这就可以判断这种⿇草绝不会稀少。”
“可是他们不会说出去吗？”相文还是想一了百了。
“要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不知道的人还是不知道，没有必要限制，不然反而会昅引世人的目光呢。
“同时我也相信在民间中，这种⿇草也不是什么秘密，在缺医少药的民间，这⿇草恐怕早就被拿来当作便宜的救命之物而传遍四方了。也就是我们这些不缺乏医药，⾼⾼在上的上位者才会不清楚而已。
“可以说以前我们这些人的目光，都只会集众城池附近，乡野之间到底存在着多少有用的宝物，我们这些人是绝对不清楚的。”康斯感叹地说道。
相文等人都是无语，是啊，自己这些统治阶层的人，除了关注下面的人口和石⾼外，谁在意下面山野中生长的植物有什么作用？
其实这也和飞渡半岛的环境、制度有关。
环境方面则是除了城池和城池辐射的地带外，其他地方几乎跟原始森林差不多，都没怎么开发的，猛兽毒物遍野，在城外生活的人不聚集起来根本无法生存。
由于大家只能聚在一起才能生存，所以就出现了一个个山寨城池，而权势和财富都是集众这些聚集点的。
世人的目光不可避免的集众这些城池上，权贵们争夺的也是这些城池，也就出现攻占一个主要城池，周边地区自动落入手中的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谁会去在意那些偏僻的山野呢？所以山野中蔵有的宝物，除了依靠这些生存的小民外，上层人士是绝对不清楚的。
“小山城在什么地方？”康斯突然问道。
“主公，小山城原来是一座小城，在龙占郡內毫不起眼，现在已经并入了岩村县城，属于乡镇这一级别的，距离这里有一百多公里。”看到相文没有吭声，一个內卫忙出声说道。康斯大感意外，自己只是随意一说的，没想到自己⾝边的人还真有知道的。
现在经过郡府县级三制度后，雷家地界的城池数目急剧下降，要是以前的话，不要说新多出来的领地，单单清月城地界的小城就有数百个，没几个人能记住这么多小城名字的。
那相文看了这个內卫一眼，边上一个內卫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靠前来小声介绍。
得到报情的相文又靠前，在康斯耳边悄声说道：“他叫森田，是后期挑选的內卫，不过为人机灵表现出⾊，所以提拔贴⾝內卫了。”內卫都是⾝家白清之人，这点倒不用介绍了。
看来自己不用回去查找资料了，康斯笑了笑问道：“你去过？”
“臣没有，不过臣看过资料，大概方向能够确定。”那森田恭敬地说，此刻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看来多做准备就是好啊，这不，一下子就在主公面前露脸了，兄弟们你们想要妒嫉可是妒嫉不来的，谁让我挤出时间来熟悉雷家资料啊。
“哦，那好，相文，你和森田带上一千人前去小山城寻找⿇草。”康斯边说边递给相文一根乾枯的⿇草。
康斯这话说得随意，但下面的人则心头大跳啊，那个森田咬牙死命的庒制着自己的奋兴，天哪，主公居然把我的名字排在相文总长之后，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荣耀啊！自己飞⻩腾达的机会来了！
如果不是顾虑不能在相文之前出声，他早就大声喊遵命了。
相文迟疑了一下，他虽然不愿意离开康斯，但他也清楚⿇草重要到什么程度，现在自家大人⾝边可没有什么亲信，在出现內的状态下，派其他人还真是不可靠。想到这些，相文接过⿇草问道：“大人，找到⿇草后怎么处置？”
康斯张了下嘴巴，愣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全部挖光？不敢保证可以在其他地方能够种植。
看守起来？绝对会引人注意，甚至会引来傀儡兵的攻击。
放任不管？这么重要的东西能放心扔在那里吗？
康斯想了一下后只能这样说道：“挖取一半送回来，然后把剩下的看守起来，人手可以从当地调派。如果有傀儡兵攻击的话，烧毁没挖的！”
没办法，只有这样做最妥当了。
相文点点头领命，然后迅速的点齐人手，让兴冲冲的森田带路，轰隆隆的离开了大队部。
相文离开后，康斯一直默默的策马向前，直到回到临时营地，出派警戒，⾝边没有人的时候，他才从袋中拿出十来根⿇草，然后突然喊道：“值班密卫。”
一个蒙面密卫帘跪在康斯跟前：“属下在。”
康斯把那十来根⿇草递给他：“出派人手控监所有关卡，严密留意这种⿇草是否有离境。出派密卫系统的所有空闲人手，向雷家地界村落的老人打探⿇草的产地。并且询问是否见过有各种奇异功效的植物。”
前面一个任务倒还简单，只要注意关卡出入的货物就行了。可是后面一个任务却是非常繁琐和沉重的，想想雷家地界內有多少村落就可想而知了。
这个密卫根本没有迟疑，立刻领命接过⿇草消失了。
“嗯，这⿇草应该是制造傀儡和恶魔的主要材料，不过应该还缺少许多种材料，应该还有迷失神志、止血，快速启动肢体这些种类的物药，不然那个密卫刺客不可能断肢重生的。
“唉，这草药还真是神奇，居然连这样的功效都有。而那些恶毒者也是大智慧，居然能够用草药制造出这样的诡异物药，普通人类只要中招就会变恶魔。如果他们的这种能力用在医学上，那该多好啊。”康斯默默的沉思着。
因背负着命令，正无奈在整个雷家领地內到处寻找那些傀儡兵踪迹的威杰，得知康斯发现了异常之地后，心头一震，马上赶到那处光秃秃的山谷。
威杰掌控的报情部门也还真不错，很快就打探到详细的报情。毕竟康斯没有下达缄默令，随便一问就能知道了。
“⿇草？吃了就可以让人失去痛觉的植物？妈的，原来是这样的东西，该死，怎么不让我早点知道呢，如果我提前知道的话，那就可以拿来卖一个大价钱了呢！”威杰很是懊恼的拍拍脑袋。
“大人，需要我们派遣人手搜寻吗？说不定其他地方还有这种⿇草存在呢。”一个武士向威杰提醒道。
“算了，这东西也就只能卖给专门的人才有用，现在既然人家连根带泥的挖走了，估计就不再需要了，不用浪费这样的人力物力。”威杰摇头摇。
“是了，尼尔的治安税分红送上来了没有？”威杰突然问道。
“是，已经送上来了，属下也按照比例分配下去了。”那武士恭敬地说道。
“嗯，数量有没遇长？”威杰再次问道。
“由于帝国和联盟都开放了市场，我们的走私失去了利润，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商船入港，而且和邻近势力都是些小生意，利润稀爆所以这次的分红比以往少了足足一倍有余。”那武士大吐苦水。
“妈的，少了一倍有余！那我们吃什么？喝西北风啊！你们给我想办法，看怎么增长利润！”威杰吼道。
他⾝边的武士立刻苦思冥想起来，这可是关乎整个报情部门人员福利的事情啊，怎么也要找个办法出来。虽然现在除了薪俸外，得到的外水也是很丰厚，可惜已经大花惯了，外水少了，曰子可是很难过的。威杰皱眉看着自己这些手下，心中忍不住地沉思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喜欢享受了？嗯，好像是主公的二弟和自己套近乎，招待自己上酒楼的那次开始吧？
当初他说他有个跟着他移居到飞渡半岛的亲戚侵呑了佃农的田地，被当地治安官告了上去，他不方便出面，要自己帮忙说一下情。
当时觉得他是主公的二弟，而且那些佃农都是碟之人，反正他们的土地都是属于主公的，给谁都一样，也没觉得这算什么事，也就答应了。
不知道是看在自己是主公的亲信，还是看在自己是报情总长的分上，只开了句声，治安官马上放人，而且还把那佃农一家以冒犯武士的罪名扣押起来。
虽然事后才得知奥柯尔那个亲戚只是他的乡亲，并且根本没有武士⾝分，而且也是租借主公的田地，跟那佃农的⾝分是一样的，这事等于仗势欺人。不过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也就不在意了。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奥柯尔就送给自己一千枚金币的感谢金。
从没收过这么大笔礼金的自己可是吓了一跳，自己封地一年的收入也才这么多啊。
自己本来想推辞，不过奥柯尔不以为意的表示这不算什么，一场战斗打下来，单单战利品都是这笔钱的数百倍，他有钱得很呢。
自己想想也是，奥柯尔这家伙⾝为营官，而且以前还是个有着不小权势的人，⾝家丰厚，根本不用跟他客气什么的。
事后，奥柯尔时不时宴请自己，一来二往的就熟悉起来了。
经过交往，自己发觉，奥柯尔也是个很不错的人，当初自己怎么会戒备他呢？
嗯，应该是当时自家主公的根基不稳，怕这个有着不少私兵，而且军衔和主公一样的家伙反客为主，所以才会对他有意见。
而现在主公的根基稳固，他不但是主公的二弟同时也是臣子，根本无法反客为主的，自己也就放下心来，放宽心后，不用有⾊眼光看人，这才发现对方很不错呢。
在奥柯尔的招待下，自己也见识感受到许多自己根本无法想像的享受，吃的、穿的、住的、玩的等等玩意，完全和自己以前想像的不同，自己想像的和实真享受到的，完全是一个乡下山野，一个华丽城市，无法相比啊。
除了这些外，奥柯尔还是个很够朋友的人。
别人绝对不会说，他却提醒自己，自己能为主公的心腹，能傲视其他家臣，是因为自己掌控了报情部门，如果失去这个部门，那自己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家臣而已。个人武力不厉害，又不会统兵作战，更不会治理地方，繁殖货物就更不用说了。
听到这些后，自己也开始有意识的加強报情部门的控制，并且开始吃给自己的手下一点小恩小惠。嘿，还真别说，这些小手段用下来，感觉报情部门还真是变得得心应手呢。
不过被奥柯尔招待久了，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惜自己却没有那个本钱来招待奥柯尔。还是在奥柯尔的提醒下，才发现自己白白掌控着一个聚宝盆却不会使用。
那些拥有领地的家臣没少侵呑周边田地的，甚至暗自开采矿蔵的也不在少数，而拥有权力的家臣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不暗地里偷偷占便宜的。
拿着掌握的证据，找上门去，哈哈，这些控制着各种权力的大家臣们可都是莲大变，在自己一番隐讳的点醒后，全都笑咪咪的从所得的利润中分给自己一份。
嘿嘿，其实这帮家伙都是自己吓自己，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把这些报情上报给主公，不过主公却从不在意，他们如果清楚这点的话，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莲看的。只是谁叫他们掌握不到主公的格啊。
嘿，有钱了，感觉自己嗓门都比较大，抢着买单的感觉非常慡，大笔撒钱的感觉更是潇洒。只是这大花起来以后会变习惯，感觉金钱越用就越少。像以前一千枚金币够开销一年了，可现在一万枚金币都觉得不够用。
看来不开源是不行啊。
想到这些，威杰清醒过来，皱眉说道：“好了，想出好办法没有？这么多兄弟等米下锅呢。”
“大人，属下有个提议，我们雷家的装备不是比外界好吗？我们可以走私武器啊。那价钱可是翻上十倍都有可能哦。”一个武士建议道。
在场的武士立刻双眼发亮的点头不已，他们可是非常清楚雷家武器在外界是什么价格的。没办法，谁叫雷家的工匠手艺好而且人多啊。
威杰下意识的头摇：“不行，这不是资敌吗？不行！”
“大人，我们卖给偏远的势力啊，这可不是资敌，远交近攻嘛，主公也是这么做的啊，我们占点便宜没关系的啦。”那武士忙说道。
威杰想了一下后点头说道：“嗯，这倒是可以考虑，只是我们怎么弄到武器，而且怎么送出去？”
“嘿嘿，大人，管理武器生产的不是您的后辈吗？好处分点给他，产量上做点手脚，那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呢。至于运输？我们控制的商队随便挑一队来就行了，他们还巴不得和我们的关系更为密切呢。”那武士一脸贼笑。
“哈哈，没错，你这主意好啊，不愧奥柯尔大人介绍来的，我们就这么办，等这次事情消退后，立刻实行。”威杰奋兴的说道。
“是！大人英明！”在场的武士都奋兴的说道，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的红利又能翻上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