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像往常一样,照例登机,迎宾,微笑…为乘客们做一切自己该做的事情,然后是起飞,开始了漫长的飞行旅途。
有时候,在暂时忙完静下来的时候,她就会想:方泽羽现在在⼲什么呢?他有没有想自己呢?
“姐小 姐小,快,我先生突然犯病了,喘不过气来啊!”一个雍容华贵的年约五十多岁的夫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什么?”天儿赶紧站起来“夫人,您别着急,我马上跟你过去。”
她转过⾝,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小桃,赶紧询问机飞上有没有医生。”
于是,小桃那清亮动听的寻找医生的声音在广播里不停响起。
倪天儿拎着救急箱跟着老大娘来到犯病的乘客的座位,发现那个病人已经満脸铁青,満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吐着气,却无法昅气。
天儿不停地给病人摩按前胸后背,以便辅助他的呼昅。
听到小桃的广播,头等舱一个乘客匆匆赶过来,碰巧他是一个医生,他迅速地检查了一下,当即判断这名上年纪的乘客是突发急性心肌梗塞,情况十分火急。
得知这一情况,天儿和小桃马上与地面联系,并制订应急方案,决定采取紧急迫降为病员安排抢救。
“救急箱里有硝酸甘油吗?如果有,我们就可以在机飞上先行抢救。”那名年轻的医生沉声问。
小桃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她有点发呆也有点慌乱,哪里记得清箱子里有没有硝酸甘油?
“有,我给你找。”天儿冷静地说,她清楚地记得救急箱里每样药品的名称。
很快,她就将硝酸甘油找了出来。
于是大家赶紧把病员转移到头等舱,进行供氧,再服用硝酸甘油。在及时有效地救助下,病人的情况得到了缓和,已经可以了正常呼昅,并顺利坚持到新加坡机场。
病人的家属对机组人员千恩万谢,那位夫人还认真地看了看天儿胸前的名牌儿和号码。
忙完了这一切,天儿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紧张得制服里面的衬衫都湿透了。
在机场,天儿迫不及待地给方泽羽拨了一个电话,想告诉他自己刚才的经历,毕竟不是每个上机才一年的空姐儿都有救急和迫降的经历的。
“泽羽,我真的好镇定呢!真的,我真⾼兴,挽救了一个病人的生命。”天儿喜滋滋地说,她轻轻地搂着话筒,好像方泽羽就在话筒中。
“哦,”电话中的方泽羽的声音淡淡的“知道了,真能⼲,好,就说到这里吧,我要马上开全体销售经理会议,过后再说。”
还没等天儿反应过来,他就挂断了电话。
天儿有点小遗憾地挂上电话,唉,也许泽羽正在忙,自己打扰了他,是啊,作为那么大公司的首席运营官,怎么会不忙呢?
不过,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已经非常⾼兴了。
他的声音那么低沉而动听,好像梵音一般,直接可以传进天儿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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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倪天儿结束了自己的飞行任务,回到自己家中,她兴⾼采烈地整理着自己给方泽羽从新加坡买来的东西,有服衣,有食物,有饰品,对了,她还买了一条翡翠项链,据说是经过⾼僧开光的,有灵性的,可以保佑佩戴的人一生平安。
虽然价值不菲,天儿还是决定给方泽羽买下来,虽然刷卡的时候,她心疼得直咂嘴。
不知道方泽羽喜欢不喜欢戴项链?虽然天儿从来没见过他戴任何饰品。
其他的服衣什么的,也都是天儿认真给他挑选的,每一样,都浸透了天儿无尽的相思和说不完的爱。
她带上礼物驱车赶到方泽羽的别墅,事先没有打电话给他,为的是给他一个惊喜。
方泽羽新购置的别墅在本地最⾼档的一个小区中,她下车后,迫不及待地来到门前。
轻轻一拉门,恩?门竟然没有锁。
太好了,泽羽果然在家。
她轻手轻脚地推门走进去,好像一只轻轻踮起脚尖的猫咪。
诺大的客厅里没有人,天儿轻轻地将自己的鞋子脫在门前,却在俯⾝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鞋柜边有一双漂亮的女士⾼跟鞋。
天儿顿时紧张起来,这是谁的鞋?肯定不是自己的。
她将礼物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光着脚丫,慢慢走上楼梯,她知道,方泽羽的卧室就在楼上。
还没走到楼梯口,就听到男女调笑的声音。
男声低沉富有磁性,她立刻就可以听出是方泽羽,女声柔美动听,很陌生。
倪天儿的纤手轻轻地握住了门的把手,却不敢开开,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打开这扇门,将面对的是自己最不愿见到的事情。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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