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最后一战(上)
准提那耝大的长剑凌空劈下,剑直上的星河顿时被斩为两截,可准提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果然,剑刚刚提起,那被斩为两截的星河顿是随风而散,竟然只是一个幻影而已,准提低喝一声,长剑圈转,不及收回,星河陡然已出现在他的面前,双方的距离竟然只在咫尺之间,准提顿时大惊,眼睁睁地看着星河十指如钩直向自己的膛抓来,却是无法可施,对方的速度太快,本容不得他作出任何的反应。耳边传来一声低喝,陆庒的小刀忽地出现在星河的手掌之前,一化十,十化百,转眼之间,星河的双手之前完全面満了锋利的刀尖,星河冷笑声中仍是探手直进,一阵断金切⽟之声,他竟然破开刀锋,双手仍是直抓对方的膛,但是有了这一短暂的缓冲,准提却是有了⾜够的时间,长剑已是及时的收了回来,横在面前,嗡地一声响,已是变得宽大无比,将自己的膛完全地隐蔽在了剑的后面,一声巨响之下,准得踉跄后退,低头看自己的长剑之时,脸⾊顿时大变,宝剑的剑面之上竟然被星河洞穿了一个手掌般的大洞,星河咭咭的怪笑着,⾝形一闪之间,又是追了过来。
陆庒⾝体前闪,已是挡在了准提之前,两手连挥,星河的前后左右帘便有数柄小刀时隐时现,忽左忽右,星河伸手连捞两次,居然都捞了一个空。顿时大怒,这陆庒的小刀专破仙家护体真气,最是厉害不过,強如星河,也是不得不有所顾忌,眼见那陆庒兀自在另一边嘴中念念有词,双手不住时张时合。纵着那小刀迫着自己,星河嘴角微微一扁。一只手轻巧地在空中一击,那拳头却是在空中消失了。
立于空中地燃灯惊叫一声,一挥手,数盏古灯蓦地出现在陆庒的背后,不等陆庒有所反应,星河的拳头竟然在他的背后突将出来,轰地一声便击向陆庒的后背。刚在此时,燃灯的古灯飞至,正好挡在拳头之前,拳风所至之处,顿时将那古灯打翻,一片冲天的火光轰地炸开,星河地拳头微微一顿,仍是向前直挥出去。轰地一声,带着一大溜火光的拳头重重地轰在了陆庒地肩头上,陆庒惨叫一声,向前直飞出去,也不知骨头断了多少,要不是燃灯的古灯阻隔。使他略微侧转了一下⾝子,避开了这一拳的锋锐,这一拳必然将他打成几截。但就是这一下子,也够他受得了。
陆庒瞬间失去战力,准提的长剑再次疾劈而至,燃灯的上千盏灯火也是一盏接着一盏的冲下,每一盏都在瞬间爆出数朵灯花,片刻之间,在星河的周围,已是布満了那灯花。准提慢慢地挥动宝剑。一朵朵地灯花沾上了他的宝剑。越来越多的灯花附着在他的宝剑之上,宝剑上犹如点亮了无数的灯火。准提双手握住宝剑,向前疾刺而至,星河毫不在乎的一拳击出,正正地击在准提的宝剑之上,准提全⾝一颤,霎时之间,全⾝如坠冰窖,动弹不得,而星河一拳击出之后,准提的宝剑之上地灯花蓦地四散而开,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向着星河罩来,在空中,灯花不住地爆散,越来越密,星河曲指一弹,将飞到面前的一朵灯花弹散,但那灯花却是散而来灭,晃眼之间已是化为数多灯花,哧哧几声,顿时将星河的⾐裳烧穿,星河竟然隐隐地感到了疼痛,心中一惊,这几个死牛鼻子倒也不可小觑,此时星河的四周已全是那密密灯花。
准提好不容易地过气来,⾝形飞到燃灯⾝前,笑道:“这个混蛋⼊了大师兄的灯罩,就算能脫⾝而出,也得活活地烧掉他一层⽪不可。”
陆庒也是笑道“不错,那时我们再来慢慢地收拾他,看他还能横到几时。”
老子手一手,已是将金刚圈收回,恨恨地道:“我若不打他千万金刚圈,真是愧对师⽗这么多地教导。”
燃灯却是不说话,只是将两眼紧紧地盯着那密密的灯花,半晌,忽地脸⾊一变,大叫一声:“小心,不好!”话音刚落,四人⾝前的空中忽地出现一条裂,星河自裂中一跨而出,満脸杀气的他手执着诛仙剑,⾝上⾐服却是被烧得千疮百孔,显然刚刚也是吃了一点小亏,呼地一剑便向站在最前的老子砍来,老子及时得到燃灯的提醒,⾝体在急闪的同时,手中的金刚圈已是飞出,猛地打向星河,呛的一声,星河的诛仙长剑疾劈而下,已是将金刚圈自中一剖为二,断为两截,不等老子回过神来,星河地手臂暴涨,已是劈面揪住老子,生灵之气嘲⽔一般地注⼊到老子地⾝上,老子哼也没哼一声,已是人事不省,准提惊怒之下,手中长剑横扫,直斩星河的部,星河冷笑一声,⾝体在空中向前跨出一步,顿时在空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再出现时,竟然与准提面面相贴,鼻子顶着鼻子,准提大惊之下,只觉得一股无比的力量从对方的⾝体之內狂涌而⼊到自己的体內,转瞬之间,体內的骨骼啪啪作响,已是碎裂,全⾝便向下软瘫下去,抬脚一扫,已是将准提踢将出去,跌在老子的一边,燃灯面⾊惨⽩,双手一合,千万盏古灯合而为一,一只大硕的古灯出现在星河的面前,火焰一闪,已是向着星河卷来,星河仰天大笑,撮一吹,一股股的黑气自嘴中涌出,那灯火闪得几闪,已是悠然而灭,燃灯大叫一声,顿时委顿在地,口中鲜知狂涌。星河一脚一个,将燃灯和早已失去战力的陆庒踢到了准提和老子⾝边,大笑道:“莹虫之光,焉敢与⽇月争辉,牛鼻子老道,去陪你们的师⽗吧!”手猛地提起,一道道青黑之气在掌心之中凝聚,正是女娲的生死劫,燃灯自知今⽇必然无幸,勉力地爬了起来,伸手攀住三位师弟,惨然道:“虽不同年同⽇生,但却同年同⽇死,你我也不枉为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了!”
星河狂笑着正想挥手击出,空中猛地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好威风,好煞气。”星河顿时凝住,脸上狰狞之⾊浮现无疑,冷冷地道:“张扬,你来得好快!”
空中光华一闪,张扬一行六人已是出现在燃灯四人⾝前,当中一个正是张扬。星月,袁紫萝,芳华,祝融在张扬的⾝边一字排开,双儿一出现,便到了燃灯四人跟前,伸手一拂,⽩光盈然,将四人完全罩在其中,⽩光不住地闪动,丝丝缕缕地钻⼊四人的⾝体之內,片刻之间,最先失去战力的陆庒最先恢复过来,紧接着老子,准提一个一个地都站了起来,倒是功务最⾼的燃灯,受伤却是最重,半晌之后,方才勉強立了起来,四人看了一眼双儿,再看一眼张扬等人,燃灯脸上愧疚无边,向着双儿深深一揖,道:“我师兄弟四人,不识好歹,先前多有得罪,但双儿仙子以德报怨,令我等惭愧无地,以后但教我兄弟四人还有一口气在,必将报各位大德。星河贼子,功力⾼強,我等在此只会拖累各位,只能就此别过,诸位诛除此贼过后,还往前往兜率宮,我师兄四人再置酒陪醉。”言必,四人再一次地深深一礼,回过头,恨恨地看了星河一眼,袍袖一展,已是飘然而去。
张扬和星河两人对视片刻,张扬才缓缓头摇道:“星河,我曾给过了数次机会,但你却一一放弃了,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等待你的将是无边的沉沦和永远止境的痛苦,只有这样,才能抵偿你犯下的罪行。”
星河仰天一阵狂笑:“张扬,不错,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占了上风,但你却也用不着如此得意,什么叫我犯下的罪行?历史向来由胜利者书写,只要我赢了,我想要他怎么样便怎么样?现在你说这话,不嫌太早了么?我们还有一战,这一战我若赢了,你的一切将是我的,我将成为三界之內至⾼无上的统治者,而你,则将为所有的死者承担起责任,从而留下永远的骂名!”
芳华越众而出,冷笑道:“星河,你还在做清秋大梦么?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的人哪一个是庸手,你还在梦想击败天王,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星河却不理会芳华,只是子着张扬,嘴角却露出了笑容:“怎么?伟大的天王,你要与你的部下一涌而来,来围攻我么?来来来,看看星河,一个从小小的修真者奋斗到今天的人会不会怕了你?”
张扬凝神看着星河,半晌,忽地暴出一阵狂笑:“星河,你也不用我,你想与我单独一战,是么?”
星河道:“不错,这是一个赌约,谁输了,谁就将输掉一切,赢了,则将统治一切。包括你的女人,你敢么?”
袁紫萝等人顿时大怒,正想怒骂,张扬一抬手,制止了袁紫萝,看着星河,张扬冷笑道:“星河,你昅取了女娲,烛,毕方,天吴的功力,再加上万灵图,你就以为可以与我相抗衡了么?好,如你所愿,我今天就让你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苍穹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