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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三百二十七章 干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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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第三百二十七章⼲净的爱

  看到水笙还没有回来。陈成就让猴子把车子停远了些,然后两人才步行走了回来,躲在水笙别墅附近的隐蔽处耐心等待着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左右,陈成远远的看到山脚下的小区大门亮起了大灯,貌似正有两辆车子开了进来。

  “猴子,看样子应该是水笙回来了,待会儿咱俩先看看情况再说。”陈成对猴子做了个手势,示意道。

  “哦,好的。”猴子很清楚陈成想⼲嘛,赶紧低声应了。

  很快,那两辆车就绕着环山公路开了上来,一前一后的停在了别墅门口。第一辆车是水笙的兰博基尼,让陈成颇觉奇怪的是后面跟着的那辆银灰⾊的玛莎拉蒂,他瞧着挺眼熟的,好像在哪曾经见过。

  嘭!玛莎拉蒂的车门率先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了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陈成乍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他许久没见过的魏少佛,难怪他刚才瞧着这辆玛莎拉蒂眼熟呢。

  “他怎么会送水笙回来的?”陈成暗自嘀咕了一声。

  魏少佛一下车便往水笙的座驾处走了过来,趁着司机老⻩去打开别墅大门的空子,他走到兰博基尼的后车厢旁。敲了敲车窗,等水笙把车窗放下来后,他便跟水笙攀谈了起来。

  因为距离有些远,陈成听不到他俩说些什么,只能从魏少佛的嘴型里大致的猜测一下,貌似他俩说的也就只是正常的问候寒暄而已。

  过不多时,老⻩就把别墅铁门给打开了,而魏少佛也很知趣的向水笙摆了摆手,走回了自己的车上,发动车子却没有调头下山,而是直接沿着山路往上驶了过去

  “嘶,他怎么也跑到这个富人区里买了一幢别墅,难道说魏少佛现在不住在剑斗山庄了吗?”陈成心里仔细琢磨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魏少佛的车子刚一驶远,陈成就迫不及待的从假山后闪出了⾝子来,赶在铁门关上前,跟猴子一块冲了进去,然后直接就跑向了别墅的地下停车场。

  水笙这时候正好从车上下来,看到陈成和猴子,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而是跟老⻩交代了一声,然后老⻩就开着停车场里另外一辆奔驰先行离开了。

  “成”水笙一张口就发觉有些不对,马上改口道:“陈成,你们来我这儿⼲什么?”

  “水笙,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刚才在伯光的婚宴上看到你也去了。就顺便想过来看看你。”陈成尴尬的回了一句,刚才冲进来的刹那,他已经飞快的观察过了整个地下停车场,却并未发现他儿子的踪迹。显然,他这次扑了个空,或者说他跟小贺都想错了,永仁根本就不是水笙给抱走的。

  “哼,你会这么有空?不用去陪你那些个大小老婆们了吗?”水笙语气不善的盯着陈成讥诮道。

  “我”陈成抬眼看了看水笙,却欲言又止。

  “没话说了吗?没话说就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水笙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

  猴子见局面要僵,赶紧揷话道:“嫂子,你别这么说成哥,他也是有苦衷的。”

  往常听到陈成这一班朋友唤她嫂子的时候,水笙都会喜滋滋的答应下来,可现在猴子这么一叫,她登时就冷下了脸来,斥道:“猴子,你别这么叫我,你嫂子还在华海呢。”

  陈成挥手止住了还要再说什么的猴子:“猴子,你先到外面等我,我有话要单独跟水笙说。”

  “哦,那好。你们慢慢聊。”猴子叹了口气,便即转⾝离开了停车场。

  猴子还没走远,水笙就又开口说道:“陈成,我没话要跟你说,请你也马上离开吧。否则否则我就要‮警报‬了。”

  “‮警报‬?”

  陈成嗤笑了一声,续道:“水笙,你别骗我了,你会‮警报‬?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老早就已经知道我们跟着你了,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和猴子会那么轻易的把车开进你们这个富豪小区吗?”

  陈成并没有猜错,水笙的确是早就知道陈成跟过来了,不然,光凭猴子的‮官警‬证根本就不可能通过钻石山保安的盘查,进到这个全燕京最富有的小区里来的。

  “哼,那又怎么样?那也不代表我想见到你。”水笙哼了一声,把脸撇向了一旁。

  “水笙,你还爱着我的,对吗?”陈成说着,缓缓的把手伸向了水笙。

  可他刚一碰到水笙的肩头时,水笙就如同触电一般的把⾝子挪后了两步,猛的回过头来,嘶声喊道:“你别碰我,你这个大骗子!”

  陈成抢上两步,硬扳住水笙的肩头,连声问道:“我怎么骗了你?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我跟杨小竺的事儿了吗?”

  “你放开我!”

  水笙拼命挣扎了起来,可她一介弱质女流,哪是陈成的对手,挣扎了半天一点用没有。反倒是被陈成‮劲使‬的揽入了怀里。当然了,如果换了是杨大姐或者小贺,陈成可就不敢采取这种行动了。

  “啊!”陈成忽然间痛呼了一声,原来水笙竟然低头狠狠的咬了他一下,下嘴处还正好就是当曰小贺曾经咬破的地方。他赶紧松开了水笙,捏住她肩头喝道:“水笙,你⼲什么!”

  可水笙如同疯魔了般的,完全没有听到陈成的喝声,反倒是越咬越紧了,最后陈成实在扛不住了,只能用力的把水笙往后一推,然后就只听到“嘶!”的一声,水笙倒是被他给推开了,可他⾝上那件衬衫也同时裂开了个大口子。

  陈成随手一摸伤口,立刻就被鲜血染了満手,他一惊之下,登时对水笙怒道:“水笙,你看看你都⼲了些什么?”

  “哼!”水笙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轻舔了一下沾到了唇上的血渍,才道:“陈成,你应该知道,我指的不是你跟杨小竺的事。”

  陈成帘明白了过来,一直以来他所担心的怕是已经成为了事实。水笙那天肯定把薛青卓的话给听个一清二楚了。他慌乱的解释道:“水笙,你相信我,那天你在K市看到的和听到的都不是真的,我也没骗你,我真的是打算要跟你一块到A市生活的。”

  “不,你还在骗我,那些全都是真的。至少,薛青卓所说的,都是真的。”水笙摇着头大声说道,泪水夺眶而出。

  陈成一怔,懵然间问道:“水笙。你去见过魏天陵了?”

  水笙抹了把眼泪,颤声道:“是的,我见过他了,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吗?”

  “对不起,水笙,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这里面发生的一切”陈成喃喃着说着,他没法告诉水笙这里面隐蔵着的阴谋。

  “陈成,我不需要你跟我解释,那天薛青卓跟你说的我全都听到了,魏天陵就是你们的下一个目标,对吗?”水笙退后了一步,冷冷的打断了陈成的话。

  陈成站在原地,愕然的看着水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水笙接着说道:“陈成,如果那天我不切顺利的话,现在你或许已经利用我完成了你的任务,杀掉了魏天陵,挣了一大笔钱,然后跟你那几个大小老婆远走⾼飞了,对吗?不,或许还得加上我这个蒙在鼓里的白痴,当然了,前提是我还没死掉,对吗?”

  “水笙,无论你是否相信,我只想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利用你。”陈成说的的确是一句大实话。

  “不,你有想过,那天我亲耳听到你答应了薛青卓,你一定会这么⼲的。”

  陈成叹了口气,道:“水笙,你听我说,魏天陵是不是你的父亲并不重要,难道你忘了蔺叔和王婶吗?他们才是养育你的父⺟。忘掉这一切,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幸福的。”

  “成哥,你现在再说这些,难道不觉得有些晚吗?”水笙‮头摇‬哭泣道,不知为何,她没再直呼陈成的名字。

  陈成上前一步,抱住了水笙的肩膀,急道:“水笙,怎么会晚呢?这一切都结束了,不关我们的事了,你只要跟我走就行了。难道你还贪图魏天陵那些肮脏的家产吗?”

  “不,成哥!”

  水笙断然吼了一声,接着又道:“成哥,你知道吗?在我心里面,魏天陵一点也不重要,无论他多有钱,我的爸爸也不会是他,我爸爸一直都住在A市乡下的农庄里,我姓蔺,不姓魏。”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成哥,你刚才没说错,我还爱着你,我心里面最重要的就是你,我也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可以吗?你可以忘掉你那几个大小老婆吗?哦对了,还有你的儿子,他现在也跟你在一起,对吗?成哥,我可以把这些统统都忘掉,然后跟你走,但你可以吗?”

  水笙一连串的问题把陈成问得哑口无言。的确,正如水笙所说的,她可以忘掉魏天陵,但是,她要求陈成办的那些事情陈成一件也办不到。

  陈成深昅了一口气,缓缓的松开了水笙,是的,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的梦该醒了,这里是‮国中‬,不是阿拉伯,不是每个人都像小贺那般宽容的。至少,水笙就做不到。他也没有资格责怪水笙,因为水笙的爱情很⼲净,具有排他性,可他不行,他早已经⾝不由己了。

  “对不起,水笙,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我一件都做不到。”陈成这次没有再撒谎欺骗水笙,他在小贺家里就已经跟自己承诺过,不会再欺骗这几个深爱着他的女孩了。

  水笙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陈成,眼泪不知何时居然已经止住了。

  沉昑了半晌后,陈成才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水笙,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你做什么,但我还是想再跟你说几句,魏天陵和魏少佛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千万别跟他们有什么交集,有些事是你根本就想象不到的。”

  水笙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嘴巴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水笙,这半年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解释一下,可你不想见我。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想我也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

  着,他忽然间自嘲的一笑,轻拍了拍水笙的脸蛋:“知道么,水笙?我的爱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肮脏。你相信吗?从当初在公交站台前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心底里最⼲净的爱就已经全都交给了你,从来都没有变过,从来都没有”

  水笙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一颗一颗顺着脸颊缓缓的滚落了下来。

  “水笙,别哭。”

  陈成伸手缓缓的擦拭着水笙眼角边的泪痕,良久之后,他才艰难的挤出了一丝笑容,道:“我走了,再见!”

  完,他没有犹豫,转⾝大步的向坡上走去。

  陈成前脚刚一走,水笙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蹲在了地上,反⾝趴在了车窗旁,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泪水却如同断线的风筝,扑簌簌的落了下来,任她怎么捂都没法捂住了。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左右,不知道她是不是哭傻了,竟然失声笑了出来。

  又哭又笑了好一会儿,她才站了起来,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

  陈成如同丢了魂似的走出到了铁门外,守在门口的猴子连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成哥,跟嫂子谈得怎么样?”

  “有什么怎么样?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永仁不在水笙这里。”陈成没好气的回道。

  “成哥,我不是说永仁,我说的是你跟水笙的事。”猴子解释了一句。

  “靠,我儿子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思跟老子说这些,待会儿要是让小贺听到你管水笙叫嫂子,可别怨我不帮你啊!”陈成骂了一句,跟着就把电话掏了出来想要拨给小贺。

  “成哥,你千万别介,让贺教员知道了,我还不得脫层皮啊!”猴子想想一阵后怕,赶紧握住了陈成拿着电话的手。

  陈成推开了猴子的手,啐道:“你拦着我⼲嘛,我问问小贺那边的情况,我才不稀得说你呐。快去把车开过来。”

  电话只响了一声小贺就接通了。

  “老公,怎么样,找到永仁了吗?永仁在吗?快让他听电话!”

  陈成一听到小贺这般说,就知道她那边也没戏了,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但他还是不得不安慰小贺道:“小贺,永仁不在水笙这里,不过,你也别着急”

  贺一听就急了,语无伦次的说道:“什么,不在她那里?我能不着急吗?都怪你,你这个混蛋,我跟你说,如果你不把永仁给我找回来,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哎哎,小贺,你听我说,我马上就回去,你别⼲傻事啊!”陈成心急火燎的挂断了电话,赶紧上了猴子的车。

  转眼,车子就往山脚下疾驰而去

  半个多小时后,陈成回到了凯撒大‮店酒‬。上到五楼时,他才发现,这时候大部分客人都已经离场了。而小贺就守在了大厅门口到陈成上来,她立刻就奔了过去,投入了陈成怀里,边哭边胡乱捶打着陈成,嘴里还犹自喋喋不休着,尽是些埋怨的话。

  陈成等小贺发怈完了之后,才搂着她道:“小贺,你冷静点,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抱走了永仁,总会跟我们联系的。”

  “你这个混蛋,儿子丢了,你让我怎么冷静?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当人家爸爸的,你你还让我活吗?”自打永仁失踪后,小贺整个就蜕变成了个无知妇女,除了埋怨就是哭泣,往曰里的精明与⼲练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好了好了,你也别急着埋怨我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永仁出了事,我就立马死在你面前,成不?”

  “你死了有什么用?我只要永仁,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我不管,你要把永仁还给我。”小贺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陈成汗了一个,看来在小贺心里面,自己跟永仁那小庇孩根本就没办法比。

  “好了,小贺,你先别哭了,我们再分头到处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线索。”陈成头大道。

  贺一个劲哭着的时候,伯光和发哥也跑了过来,分别说道:“成哥,我按照贺教员的安排,查了今天晚上的宾客,没发现可疑人物。”“陈成,这酒楼附近几条街我都让人检查过了,也没什么发现。”

  “行了,发哥,你们别⿇烦了,现在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我想那绑匪早该跑掉了。”陈成难得的保持住了冷静。当然,倒不是说他比大伙儿都聪明,而是他在回来的路上仔细排查过,心里已经有点眉目了。而且他很清楚,如果永仁真的是落在这个人手上,应该不会吃什么大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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