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没有鞋跟
那我原谅你拉,你还是我最爱的大叔。瞧瞧,碰见这么可爱而又喜招人喜欢的孩子,我顿时像吃了人生果一样,全身都感觉很舒服。
这也是我很多时候喜欢和小妹聊天的原因,她就像一缕清风,吹过我那颗多少有点沧桑的心灵,她就像一缕暖,照在雪后的冰面上,晶莹而温暖,她就像一个天使,一个精灵。
在远离世俗污染的尘世来走来,只需要用一个微笑,一句话语,一个娇嗔,一滴眼泪,甚至是什么也不用说,当她远远地看着我。
当我知道她在看着我,我的心马上将为她而盛开。涟漪散尽,湖面平静。不羁的风散了,横斜的树影静止了,冷冷的月光轻移了…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她是光,她是电,她是唯一的神话。
她就像SHE的歌词…小妹,我的心里冒出了这么一大堆词,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么想?但我多少为自己的种种想法而忍俊不,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妹有点奇怪,大叔,你笑什么?我只好忍住,掩饰地说,没,没什么。怕她多问,赶紧问她,小妹,你…昨晚你说失恋了,能给大叔说说吗?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片刻后,我听到了哭泣。如果你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你就知道眼泪意味着什么。我的心里蓦然一痛,原来小妹是真的爱他呀,可是,那我又算什么?
不用自欺欺人,毫无疑问,我是喜欢小妹的。如果不是因为赵的存在,或许在过去的某个时刻,小妹有可能成为我真正的女朋友,当然,现在只是回想。说不动心那一定是假的。
只是在很多时候,我宁愿一直维持着这样一种纯粹的感觉,让我心疼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一件绝世的瓷器,必须要用全部的爱心去疼,去怜,去照看。
但你不能占有她,否则,梦便碎了。最完美的人和爱,永远只在想象中存在,我心里其实知道,小妹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完美,但我宁愿如此认为。
并且并不走近,让她在我的想象中,就这样一直美好而永远的存在。我说,小妹,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听到小妹似乎泣了一下鼻子,说,大叔,没事的。你现在别问这件事好吗,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我说,恩。这个时候需要沉默,什么都不说,隔着一个小时车程的距离,我们被一电话线连着,但我们心是如此的贴近,好像从无距离。每个人都是如此,有时候渴望被一个人走进。
但又将心凝固成一个城堡,在远离海岸的水面上漂着,冷冷地看着远方的人群,而我更甚,这些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座独自漂流的孤岛,没有渔夫,没有鱼钩。
当然,也没有爱。我一个人在黑暗的夜里静默,看着所有人世的悲离合,但他们都与我无关。我游离而未超脱,入世却不于。
自从赵离开后,从来无人走近我,我也不需要人走近,只是,谁又懂得我那一丝无人所知的寂寞以及内心深处寂寥的渴望?孙大头说,你这叫自恋。我哈哈大笑,不予否认。有句话歌词说,孤独的人是可的,那是种自恋。
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但绝不是自恋,对于一个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谁的人,这个词过于浮浅了。佛祖说,心似明镜台,何处染尘埃。
而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粒人世的尘埃,有它存在的意义和微小的价值,但我却没有佛祖般高深的境界。所以,我虽可穿,但却无法走出。
如同医生开刀,为别人割去病痛,而对于自己却无法下手。我就是这样,无所谓自恋不自恋的,此时天已经全黑,霓虹闪烁,四周喧嚣。
我静静地站在路旁,不时地有人从眼前走过。已然穿红尘,所以心便怜悯。我注视着每一个路过的人,眼神变得冷漠而柔软,谁又知道我在想什么?摇摇头,只有自嘲。小妹的年龄还不足以理解我。
在她面前,我就是那一鸿博大而亘古的海,每次打空城,寂寞而回,花总能淘尽一切,容纳世间万物。我的怀足够撑得任何一艘远航的船,在经历风雨后安详的停靠。
但是,小妹呵,谁又能看得出我眼里的疲惫?我已经累了,我想回家,但我的家已被我一手埋葬,这也是我这么几个月来依然痛苦的原因。里面的气氛似乎到了白热化,我隐约能听到欢呼声和尖叫声。
这其实完全可以想象到,我的心里又有点的。听她还不说话,我试着叫了声,小妹…但心里却想的是,这一刻她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隐隐的醋意。
电话那头西索了一下,可能是小妹在擦眼泪,片刻后,我又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小没说,大叔,你告诉我你详细的地址,住哪个楼,那个单元,几号房。
上一次我只是告诉了她我住那个小区,我心里猜测你知道这个干嘛呀,不会直接杀上门来吧。依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这绝无可能。
那她知道我具体的地址又做什么呢。我说,我这个地方叫交通比较复杂,你找不到的。如果你过来,到小区门口,打电话我去接你。
小妹噗哧一笑,听到她的笑声,我突然有莫名的一种轻松。说,谁去找你呀,想什么呢。你告诉我具体地址就成拉,快说,不许不说。我说,告诉你没有关系啊。
那我得知道你想做什么。小妹的声音好听无比,每次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感觉都很开心。语气既有撒娇,又有可爱,说,大叔,你猜去吧,就不告诉你。
我只好给她在电话里说完详细地址,挂了电话后,我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有点牵挂着的股舞,想赶紧去看看。
只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又传来了一阵震耳聋的欢呼。我走进去后,并没有发现让我觉得足够High的东西,似乎跳完了股舞,或者根本就没有跳。
但我从周边不时扫向的各种目光中,分明发现了点什么。是的,女人的眼里全是嫉妒,而男人的眼光则是的,想象中,那一幕该如何的让人血脉张。
可是我错过了。坐下后,孙大头说,你这孙子跑哪里去了,最精彩的节目都错过了。我冲他一笑。
那意思是错过就错过吧,但心里却在大呼遗憾,心想还没有更刺点的,让我领略一下的魅力。看时,她却毫无表情,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说,好,人来全了,法官赶紧发牌。
我不知道刚才惊天动地的欢呼到底是因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可能跟有关,此时看她越若无其事,我反而越心惊跳,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很显然,一个人不可能总是在杀人游戏中有好运气。风水轮转,这把到我家,第三把我输了。
很快,我便明白了那一声欢呼的内容。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在我出去后,跟其他人暗底里达成了协议,专门来针对我,但我是无法查证的。
惩罚措施是提的,在我进来就已经定了,她的提议用时下小姑娘惯用一个字的说法是:“变”
即足够变态的意思,类似的还有很搞笑,简称很“搞”等等。输的一方男的要蒙着眼睛去摸全场任何一个人的脚,必须要摸着一个女人的脚。
然后根据脚的大小说出她Bra的尺寸。如果尺寸不对,那就继续摸下一个,直到说对为止,当然,这需要证实。
对女的惩罚措施是同样的,她蒙着眼睛去摸一个男人的脚,然后说出对方内的颜色,并且想办法要对方证实,如果说错了,要继续摸下一个脚。
这个惩罚措施的难度有二,一是首先蒙着眼睛难免有摸错的地方,陌生人不一定能接受,尽管像避风塘这种地方要是玩疯了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哪怕是让对方衣服Bra或许都行,但如果气氛没有达到足够热度,各有各的玩法。
那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你的方式。二是如果有人成心要和你过不去,那你永远也摸不着一个女人的脚。
而即便摸着了,更难的地方在于说对Bra的尺寸,因为就算说对了,人家也不一定能承认,更何况,还要去证实。当然不会害怕这一招,我完全相信如果她输了。
她可以轻易的去完成这个惩罚,每个男人都会心甘情愿地让她摸,并顺便要来她的联系电话,甚至换来以后的约会什么的。
但现在输的是我和另外一个女的。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打退堂鼓了,更何况,连孙大头在内,将目标一直对准了我,群众都鼓噪着,韦多情,快呀,快摸呀。
孙大头甚至摸出了一块布,我马上明白他是早有预谋,这个玩法他以前肯定是和玩过的,果然几个小时后,我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这就是那一声欢呼的真正含义,来自于一个够变的提议。能想到这个的人岂非也够变?我心说,呀,你这个小妖,终于让你逮着一个报复我的机会了。
此时我完全无可奈何,看看,她一脸无辜,表情似笑非笑。长长的睫,涂了黑眼圈的略带点风尘之气的眼,以及那张年轻而精致的的脸庞,她的耳环不时地随着晃动的身体在灯下闪耀,充了一种惑的光。
短而薄的T恤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丰的脯下那一道肆无忌惮的沟,有多少人正在想入非非?鞋在脚上耷拉着,没有鞋跟,你甚至完全可以当它是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