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节、纵论天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虽然和这些朋友们年龄相差不了几个月,但因为心态与经历的关系,很多时候我更像是一直在照顾他们的长辈,无论是生活起居还是思想状态都有我的影子,在和他们的玩耍中我其实一直是个低年龄的师长角⾊,这也是他们一直称呼我为“老大”的原因,毕竟在孩子的心中不希望称呼朋友为老师。当然就像是很多孩子在成年后会叛逆的反抗自己父⺟一样,我的这些死党虽说不至于去造我的反,但打小报告的事情却绝对会做。
“到底是谁多嘴说出去的!”
我的怒吼让办公室门外的秘书一阵心惊⾁跳,她并不是对我的愤怒感到危险害怕殃及池鱼,而是对另外一个人产生了彻头彻尾的恐惧,那个人正是徒弟!
“这怎么能叫多嘴呢?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小子以为成年了我就不能教训你了吗?”手中拿着一把长长的绘图尺不停的拍击这自己的手心,徒弟此时正用一种猎人盯着猎物的眼神看着我。
眼见她手中的“凶器”总是若有所指的向我这边指指点点,我心中的无奈当真是无法形容,当年我只是看这个年轻的幼教似乎并不是刻板严肃的人,所以才用一种平辈间的调侃和她拉近了关系,在这个过程中又因为我成功的指点了学业所以一直以师父自居,如果我是重生前的年龄这自然不会产生什么⿇烦,她见到我也绝对会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像现在这种大雌威事情绝对不会出现。可惜当年在法律上来看我不仅不是她的同龄人,而且还是被她照顾的未成年人,就算我们因为关系过于亲密而显得没大没小,但是在外人眼中,这只不过就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在陪着一个孩子玩耍,在他们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的⺟性爆,而现实中徒弟也很自然的将我看成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孩子,一个需要她作为朋友存在却又同时需要被照顾的特殊儿童。我很想让她放弃这种定位,可惜无论我做出怎样的努力都不行,她永远会用一种宽容的心态面对我花样百出的刁难,可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时又会毫不犹豫的摆出家长的姿态来教训我。
无论我怎样腹诽着她,眼前的要问题却是如何让她放下屠刀:“你别那么激动,其实我的驾龄也不算短了,如果没有把握能带着他们一起兜风吗?”
话是这么说,她也明白我肯。定有充足的把握,但面对这么危险的情况她依旧选择了坚持自己的态度:“我不管你偷偷的开过多少次车,但是无证驾驶也是事实。你这种行为往小了说是触犯交通法规,往大了说就是拿着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这就是门外秘书所恐惧的原因。试问在任何一个企业,⾝为下属有谁敢这样指斥导领的过错?也许外资企业可以,但是在国中或者说整个亚洲都是不敢想象的。可徒弟在我这里就做到了,而且还是理直气壮让我无处可逃。最要命的是她不仅进行言语上的攻击,还时刻准备着施行**上的惩罚!对自己的老板都能如此彪悍,那么可想而知如果作为下属的她们不小心被徒弟逮到把柄又会如何?她们当然也不会因为徒弟的惊人表现就认为我这人软弱到这种地步,她们也不敢去仿效。要知道我和徒弟的关系那是天下皆知,在员工们看来这就是没有公开的⺟子关系!
人们都知道我是个看重感情。的人,对待这个在年幼时就陪伴在⾝边,并且一起打拼创业的人自然是情深意重,可如果说在公司里还有不能得罪的人,那就是只剩下我那班死党了,这其中又属可欣的地位最⾼,甚至在很多时候她只是排在徒弟之下,是可以横行所有部门而无人敢过问的主!原因也很简单,除了她在乐娱圈的人气这个因素之外,那就是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丫头将来会成为董事长的夫人,也就说是他们的老板娘!面对这种重量级的选手大家自然也是恭谨的保持着和她的距离,这才让她养成了进我办公室从不敲门的习惯。好在这丫头还知道分寸,除了没事找我的⿇烦之外,还没有⼲出什么⼲扰员工正常工作的事情,所以我对她这种炫耀特权的行为也没有多加制止。因为给她一个炫耀的资本,有助于限制她的行为,免得她没事瞎琢磨引起我注意的方法,打扰我一个人总比⼲扰公司运行要好一些。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的让人无法琢磨。没想到今天我竟然被这个有意的放纵给救了。
就在哪明晃晃的尺子即将和我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一个⾝影突然闪到了徒弟的⾝边,然后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气说到:“王阿姨,要是杰森叔叔知道你这么彪悍真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句话真管用,徒弟⾼举的手臂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要说她的年纪也早该是一个⺟亲了,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到现在依旧是单⾝,追求她的人自然不会因为年龄的问题而减少,但真正是为了爱情而追求她的恐怕只有香蕉一个人,一个浪漫主义加严重自由散漫的际国人士这些年能始终如一的只爱她一个人,并且为了博取好感不惜被我无情的庒榨所有的剩余价值,这恐怕已经不是为了钱财这么简单的理由了,因为你付出的和最后能得到的不成比例,王红娟的财产除了工资之外,就是我每年给的分红,但这种分红是没有保障的,全看我这个老板的心情怎样,如果被我现他的目的并不单纯还可以随时的收回这种优待,甚至是将你整的生不如死。很多人就你是看出了潜在的风险最终才望而却步的。
按说王老头早就退休了,他女儿嫁给外国友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不知道徒弟究竟是怎样想的,迄今为止我都没有听说他们之间能更进一步,似乎永远是香蕉在追,而徒弟羞羞答答的划清界限,他们这种爱情马拉松也成为了公司中的一大八卦热门。甚至还有人用当年英国的伊丽莎白做参考,认为这是我在利用感情牌来拴住一不可多得的机长,是一种利益最大化的体现。我不知道徒弟心中是不是也抱有这种**头,否则也不能解释她为什么保持着这种浅浅的暧昧。不过从她现在一瞬间的反应我能看出来,其实她的心中还是为香蕉留下了很大的一块地盘。否则此时她也不会犹豫自己的行为会怎样传入对方的耳朵之中。
“这次先饶了你!”她恨恨的扔下尺子:“如果想开车就去考一个正式的驾驶执照!”
看着转⾝离去的背影,我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既然在意对方的看法,为什么又不愿意接受他呢?难道只是因为被对方感动而已吗?我对这个情况还来不及细想,结果就看见可欣叉着腰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你又怎么了?”赶跑了一个大的,又来了一个小的,我现在真后悔平时没有多展现自己的威严。
“你说,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欺骗?我只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你还真较真啊?”这丫头应该没有这么死心眼吧。
“不对,你一定是故意要这样做的!”她还是不打算将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来看:“一定是你指使那个死胖子来演戏的!”
啊?原来是为了那句不该出现的话!我说她怎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呢。可这让我该怎么解释?如果实话实说吧就等于承认我对王秀完全没有非分之想,虽说这是不可能的,说实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旦我否认了,她就会兴⾼采烈的将此解读为我对她表示“忠心”!就算明知道我没有哪个意思她也会想方设法的将这种误会坐实。而如果我为了拜托她而昧着良心说我雇佣了这么白痴的一个演员,那么她就能顺理成章的对我展开新一轮的攻势,理由就是要从别人的手中重新夺回我的心…好像我已经没有了选择!
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我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头,翻着眼皮用一种看待路人的冷漠眼光死死地盯着她。开始她还勇敢地和我进行对视,毕竟表面上的道义还是站在她那一边的。但没过多久本来就心虚的她开始不自觉的躲开了我的视线,从眼神乱晃,到⼲脆躲开我的视角,整个过程她没能简直过五分钟。
“你现在怎么学的这么奷诈呢?”已经达到目的,我只能感叹岁月无情。
虽然自己的计划被无声的拆穿,但她还是对我的评语表示议抗:“什么叫奷诈?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而已。”
“对!你是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可你的怀疑让我觉得你就是在故意的给我设了一个圈套。”
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破产的她马上就换上另一副嘴脸,拿出年幼时对我撒娇的劲头凑过来摇着我的胳膊:“我这不是担心你学坏嘛…再说秀秀也是我的朋友,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你欺负。”
唉…真不知道这辈子她究竟看中了我的什么优点?只是因为套在我头山的各种光环吗?当年她还未満而立之年的时候可有不少年轻的成功人士追求过她,最后都被她很礼貌的拒之千里。更有不少英俊小生钟情于她,结果也还是被无情的冷落在一旁。每次小姨问她为什么看不上这些精英型人才的时候,她不是说这个不够浪漫,就是嫌弃那个目光短浅。总之一句话:“配得上她这位大姐小下嫁的全能型人物还没有出生呢!”可这辈子我也不是全能的怪物啊?虽然我现在显得自己很聪明,但自认为在浪漫与哄女生开心这两方面依旧是上辈子的水平。
…
有鉴于我的培养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于是我再次将死党们召集到一起,反正他们现在的学业也并不紧张,大学嘛就是那么一回事,只要最后能混毕业这个年代还没有人在意你的毕业证是什么颜⾊。这次找他们主要是来算一笔账,一笔他们一直想和我算清楚却又不敢提出的账目。
“老大…我的钱怎么还是最少的?”杨宮很郁闷自己的收入在这些人之中最难看:“我也看过新闻了,怎么到最后我的钱竟然还没有过一百万民人币呢?”
也不是他太贪心,毕竟看着朋友们一个个都算得上千万级的富翁了,他的心中自然会有些别扭。
可欣对这个搞坏平衡关系的家伙是恨之入骨,所以也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哼!你投入的最少,还想赚的最多?是不是昨天晚上又通宵打游戏了,现在还说梦话呢?”
建光对这一幕没有多少反映,他看着纸上的数字思索了一会,然后又看看这些无话不谈的朋友,似乎有什么想法正在他的心理打转,可却又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咽回了肚子里低头不语。这个情况我看见了,王秀也看见了,不过我没有说出来,王秀是顾不上朋友的问题,她也同样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就在可欣还和杨宮进行着语言战争的时候,王秀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这钱我不能要!”
这下喋喋不休的两个人不说话了,心事重重的一个人也抬起了头盯着朋友,而我则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说:“怎么?良心上感到不安吗?”
她点点头,却又摇头摇:“不安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我并没有掏一分钱,所以这些钱无论是怎样来的都和我没有关系。”
“可这是你从我这里借出的。就像你去行银 款贷,虽然钱是行银给你的,即便你还是投资到行银的⾝上,那么回报也是你自己的。”
她还是摇头摇:“这是你的钱,我没有资格拿。”
如果讲问题扯到资格上,那么在场的人都没有这个资格。因为这次的投资本⾝就是我用来对他们进行现实教育的方法。并没有一个人是主动要求将自己钱放到我这里进行投资的。所以严格的讲是我挪用了他们的钱拿去钱赚,而他们并不是我的合伙人。
“不对,这里只有你的资格最⾼!”我认真的否认了她的理由然后拿起了账本:“这些钱的整个运作都能从这里看出来,但是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无法搞清楚我究竟是怎样用钱变出了钱!我并不是要求你们去学习金融知识,而是想告诉你们道德与人性也是要区分对象的,很多时候我们必须做出一个抉择。面对这种抉择就是你们今后要经常遇到的问题。”
“可是难道为了金钱就能牺牲那么多的无辜吗?”一贯有着強烈正义感的王秀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知道她不愿意拿钱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正义”二字,以前她因为对我的信任而没有提起这个问题,后来看到新闻报道中那么多的负面新闻,总算是知道了原来这钱究竟有多么的腥血,可事情已经生了,她又茫然的不知该不该反对。现在经历了艰难的內心挣扎之后,她终于要和我摊牌了,说出自己忍耐了许久的质问。
我笑了,所有人都看见我笑了,他们的心中也明白在这种数量的金钱面前任何人恐怕都很难再保持平常的心态,也许我是个天才,但是我同时还是一个凡人,我在面对这种诱惑时毕竟也不能免俗。但是他们意想不到我后面的话却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无辜?你们可曾看见过我对无辜之人举起过战刀?”这个问题出乎他们的意料,不过细想之下也的确如此:“既然你么想不起来,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自己从没有主动的去伤害无辜的人?”
这下他们都糊涂了,难道说是我想打破这个道德的底线吗?
“那么你们为什么会相信那些家国是无辜的呢?只因为他们在你们活着的这二十几年里没有做过伤害你们的事?那如果我告诉你们为了祖国的最⾼利益,这些家国都死有余辜的话,你么还认为这钱来路不正吗?”我的一连串反问让他们瞠目结舌,恐怕以前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甚至是文莱这种弹丸小国都在我们的南海大肆盗取石油资源,这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我们也曾经做过军事上的努力,但无奈当时我们还没有強大的远海作战舰队,不能维护祖国的海洋利益。而且出于遏制国中的目的,这些家国的背后还站着暗中支持他们的国美和北约。对于当时出于冷战最前沿的特殊家国,我们的确没有能力同时解决这些问题。而这些家国在后来所造就的经济增长奇迹也大多是靠着盗取的资源打下的基础。对于这种家国我不过是收取了一点利息而已。
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想避免的事情还是生了。苏联在积重难返之下最终走向了解体,无论我给他多少援助恐怕都不能让当时的苏联民众信任红⾊权政。这样一来国中的战略地位在国美人的心中就产生了大巨的变化,本来凭借着我们和国美的藌月关系,那些小弟家国也偃旗息鼓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偷东西,毕竟就是傻子都看的出来论际国地位与对国美的重要性来说,国中实在过他们太多。可问题坏就坏在苏联崩溃的太快,从重要盟友变成主要对手的国中再次沦为国美围堵的对象。只是我们和苏联不一样,在八十年代我们顺利的完成了经济改⾰的第一步,使自己初步的融入了世界商业体系。国美也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叫嚣颠覆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家国。可是以前用来唯独国中的岛链计划再次焕了青舂,东南亚作为封锁国中能源进口命脉的地理位置决定了我们和这些家国注定不能平等互信。出于自⾝利益的考虑,他们很自然的选择了围堵国中的战略,毕竟虽然国美很遥远,但在国力上当时的国中并不是其对手,选择拳头大的人做老大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排挤华人华侨煽动仇视言论的事情时有生,再加上我们这些远方的亲戚也的确不够争气,到现在还是毫无政治地位,所以各种伤害华侨与敌视国中的政策纷纷浮出水面,从以前暗地里的仇恨变成了一种近乎流行的时髦玩意。就连唯一一个华人当政的家国也公开的宣布在公众场合不能说汉语使用汉字…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些家国为了自⾝的利益可一个随意的践踏国中人的利益。而且这还是在我们没有深仇大恨的背景之下产生的。那么我为什么又要对这些人手软呢?也许有人说这只是那些家国 府政的决策,和普通的民众没有多少关系。但是我要说,既然这些民众是生活在那些家国之中,那么这些靠家国政策过活的普通人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不能说你只会享受而不复出代价吧?既然他们相信和国中作对能获得好处,那么我就要让他们知道得罪国中也是会倒霉的。于是我很奋兴的投入到了这次的金融危机之中,并且加剧了这些家国的苦难,使这些家国的经济水平生了严重的倒退,根据我的数据显示,他们不仅比上辈子崩溃的更快,恢复起来也更加的不容易。
这时候国中宣布民人币不贬值,在际国上树立了一个泱泱大国的形象,也许东南亚那些破落户们会笑我们太傻。但是他们鼠目又怎能看到咱们的长远战略?借着这次危机,民人币的坚挺形象第一次引起了际国社会的重视,虽然这时的国中经济总量还不算很出众,但民人币的保值能力却受到了肯定,这就为我们将来成为际国结算货币踏出了第一步。而且动荡的东南亚也使很多投资者即便面对廉价的当地生产成本也望而却步,凡是有点规模与成就的公司大多会选择在国中的某个开区选址落户,他们更看重国中稳定的社会环境与潜力大巨的国中內地市场。这又为我们将来成为亚洲最大的经济体铺平了道路,假设我们有一天我们的货币可以通行世界,假设有一天我们的工业能力达到达家国的水平,我们不应忘了早在1997年我们就开始了这方面的准备。
反过头来再看这些家国,他们为了自⾝的利益而牺牲别人似乎也没有错误,因为这就是国与国之间的法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但他们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至少是在危机生之前没有意识到,自己只不过就是被大国政治所玩弄的棋子,一开始国美人以及欧洲人就在用自己制定的标准与法则来控制着这些家国,那些満口仁义道德的白人们可以默认这些家国中的**,默认各种严重的**,甚至漠视严重的践踏人权。都只是因为白人需要这些傻子为自己冲锋陷阵。而为了展示自己的制度究竟有多么的优越,他们不在乎扶植这些家国成为某种经济⾼增长的“奇迹”可自从苏联解体之后,他们的作用也大大的降低了,为什么呢?因为国中不同于苏联那种完全封闭的经济体制,意识形态的对抗成为了一种更加⾼级更加隐晦的战略手段,这样一来这些小弟的社会稳定就不是白人们最为关心的问题了,再说如果放任这些家国成就所谓的“奇迹”那岂不是会尾大不掉威胁到自己在东南亚的利益?这样看来又必须削弱这些家国的实力,使他们始终不能离开国美人的战车。所以在国美 府政默许的情况下,索罗斯才能有着如此辉煌的成就。可以随意的在亚洲掀起金融海啸。如果这事放在冷战的年代,那这犹太老头早就被中情局请去喝咖啡了。最后还可能被随便按个罪名而扔进监狱。因为他破坏了冷战前线的政治稳定。
“这样看来东南亚这些家国也是很可怜的,他们只不过是先被人利用,然后又为了同样的理由而被人坑害罢了。”杨宮从我的讲解中似乎得出了一个基本争取的结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家国如果不是互相猜忌一盘散沙,恐怕也不容易就这样被人利用。”建光的意见很明确,既然是他们先对不起咱们,那么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可欣对这种政治问题本来没有多少趣兴,不过因为是我的讲解所以倒也认真的听了一遍:“这么说他们只要结成像欧盟一样的家国联盟就拜托国美人了吧?”
“欧盟什么时候摆脫过国美人?”我有点奇怪的看着她。
“不是吗?”可欣对我的问题同样疑惑:“可是现在有很多人都在说将来世界会成为三极世界!”
她所说的三极世界其实就是指国美及其仆从国,欧盟与以国中为的联盟。这种说法最早可以从曰本得到证实,可能是作为曾经的生学,他们很清楚国中如果不遇上太多的意外将来肯定会成为左右世界的一股強大力量。用亚洲的思维来看,欧洲的传统強国必然不会甘心永远做国美的跟班,西欧达家国的实力加起来和国美相比也不遑多让,有这么这么強大的实力自然会自成一级。但现实和曰本人的设想却天差地别。
先说我们,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国中都不会谋求世界霸权,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自信,以后可能会为了家国利益而和某些家国与团体生冲突甚至是军事打击,但是我们绝对不会以世界察警自居,我们没有那种嗜好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这样一来所谓的“大华中联盟”就很难出现,历史上我们的世界霸主地位也不是千方百计争取到的,只是我们在做好国计民生的工作之后,再教训几个不知道天⾼地厚的邻居,这个桂冠便自然的落到了国中的头上。除了历史上的少数几个皇帝之外,国中很少会主动地向外扩张。这也证明我们虽然在本性中是尚武的,但这和欺负人是不同的。
再来说说国美,他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对手越来越多越来越強大吗?那肯定是不会的。既然他们不愿意拱手将地盘交出来,那么就少不了明火执仗的去教训不听话的家国,即便这个家国没有什么把柄可抓,但这也难不倒斗争经验丰富的国美人,他们会利用自己在文化上的优势,先动舆论拼命地丑化这个家国,等这个家国成为世界公敌之后,就是东拉西拽的找几个胆子大的小弟来一起欺负人,即不管人家的车旅费,也不给报销食宿,甚至还要面目狰狞的告诉这些家国背叛自己的下场。所以说指望国美人看着自己的地盘被蚕食而无动于衷实在是有点痴人说梦。
最后我们来看看这个被认为是平衡际国关系的重要的第三极——欧盟。
这个西方文明源地所构成的际国联盟会承担起对抗国美霸权的责任吗?我对此只能给出三个字的评论——不可能!为什么会这么悲观呢?其实持有这种论调的只有亚洲人,在欧洲除了一些政治白痴之外鲜有鼓吹自成一格的人。因为欧洲人心中十分清楚,这看上去很达富有的欧洲如果离开了国美就什么都不是了,论经济他们最多也就是和国美人相当,但是还缺乏国美那种政令统一的优势,论军事能力,说实话冷战这些年如果不是有国美人分担了大量的防务责任,仅仅是时刻整军备战就能让西欧家国一个个穷的叮当响,经济富裕也就成为了一种笑谈。政治上正是因为意识形态的关系让他们能搭上国美的战车,为了保证这些盟友的实力不会太差,国美人也必定要维护这些家国的海外利益,试问如果没有全球布武的国美人为欧洲家国的远洋船队护航,资源极度匮乏的欧洲人在防备着苏联的时候还有没有能力维护自己的海外殖民地?看看当年的法国吧,这个并不处在最前沿的欧洲大6強大家国,仅仅是因为一个越南就差点万劫不复,如果不是国美人为了包围国中而接手了那个烂摊子,让法国人很顺利的菗⾝,否则我们也许能看到不一样的历史,也许会出现第一个因为殖民地立独而导致家国崩溃的传统欧洲強国!那么作为诞生了两次工业⾰命的欧洲,他们在⾼新技术上又有什么底气呢?答案更加令人吃惊,那就是他们几乎在所有的关键技术上都不出众,而最重要的是转变世界格局的电子⾰命并不是生在这里,他们也许还能勉強组装出比较先进的机飞与坦克,但是他们的技术进步度开始幅度的落后,在二十一世纪最关键的电子技术与基因生物技术上又开始被国美大幅度的甩开,增长乏力,人口出现负增长的情况下,他们就连解决自己的民生问题都有些力不从心,那些享受惯了的西欧白人又不能吃苦耐劳的第二次创业,这就注定了他们无法再下个产业⾰命到来前积累足够的爆力量。可以说欧洲已经看见了迟暮的⻩昏。
所以说到底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为了保证自己依旧能剥削第三世界家国享受优越的生活环境,所以他们必须将自己捆在国美的战车之上,就算不充当控制世界的急先锋,至少也要在大是大非上站在国美人的一边,说来有些悲哀,这些家国存活至今的主要原因却是因为在世界上还有国美无法搞定的敌人!他们的地位和冷战时的国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开始是庞大且极度危险的红⾊邻居——苏联!它符合所有的敌人的标准。与其说它的装甲洪流让欧洲瑟瑟抖,倒不如说这个被认为制造出来的敌人是西欧的救星,正是这个邻居让西欧各国摆脫了战后的萧条,成为了国美战略链条中不可获取的一员。当苏联的铁幕轰然塌倒之后,欧洲自然会选取一个新的符合条件的敌人来证明自己依然是有用的,而很不幸,虽然国中很多条件根本不够格,但是基于摆脫被遗弃命运的欧洲人不在乎,反正你怎么想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能不能被我利用上!而国美人也乐得这种结局的出现,因为要平衡它自己国內的各种矛盾与利益关系,新敌人也是必须存在的,这是推动技术进步,购买大量军火的要前提,试问如果世界上已经没有互相敌对的达家国,那么谁还需要养活庞大的武装力量呢?
所以对于我来说,扩大文化界的影响力不仅是为了出名,坑害东南亚也不仅是为了钱赚,所有的一切如果放在际国大环境下去看,你会得出截然不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