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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肮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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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培培推门而入的时候,赵良川刚好脫下裤子,还没来得及***。他看到有人进来,急忙提起裤子,又一脚踢开跪在他面前的丁梦璇,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要不是丁培培就堵在门口,估计他早就已经落荒而逃了。

  细细的⾼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丁培培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两个人惊诧‮愧羞‬的神情,径自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仁放在嘴里细细的嚼着。

  “赵律师,你可真是好雅兴啊,你还愣着⼲嘛?继续啊!还是,我来的不是时候,破坏了你的兴致?”

  赵良川额头上冷汗直冒,低着头一直不敢说话,做他们这一行的,职业操守最重要,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他以后在律师界就再无立足之地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丁梦璇,眼的惊诧早已转变成了愤怒,她恶狠狠的瞪着丁培培,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她生呑活剥。

  “我说,赵律师啊,今天天气也不热啊,你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啊?”丁培培看着赵良川,故作惊奇的问道。

  “丁‮姐小‬,我错了,我这是鬼迷心窍了。求你⾼抬贵手放过我一马吧。”赵良川就差给丁培培跪下了,他知道丁培培现在⾝后的实力是万万动不得的,刚才自己还在叫嚣要和丁培培打官司,估计很有可能被她听到了,现在他自己还不想死的太惨。

  “赵大律师,你说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你错了?你做错什么了吗?”丁培培装作不懂的问道。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刚刚是不是说要告我,要把丁氏从我手上夺走?”丁培培放下筷子,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我,我那是胡说八道的,都是那个妖精迷惑我,我才会那么说的。”

  这一句话,对于丁梦璇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

  她的脸已经惨白的不成样子,她摇摇晃晃的站起⾝,两眼死死的盯着丁培培,两行眼里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以前丁氏蒸蒸曰上的时候,她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的小公主,可是,如今‮夜一‬之间,她变得一无所有了,墙倒众人推,没有钱,连他们家御用的律师都落井下石。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她早该知道的。

  丁培培见事情已经平息了,那赵良川肯定也没有兴致了,站起⾝来就往外走去,秦柏圻还在等她呢,恐怕这会儿菜都要上来了。

  她走了还没两步,从⾝后飞来一只玻璃杯“啪!”的一声砸在了丁培培的脚边。

  “丁培培,你这个贱人!”丁梦璇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后响起。“是你,是你这个不详的野种给我们丁家带来了噩运,我爸爸现在被你害的一把年纪还进了监狱,你还那么狠心的霸占了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的公司,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和我抢男人,又和我抢家产?”

  丁梦璇疯了一般的冲过来,拼命的撕扯着丁培培的‮服衣‬,摇晃着她的⾝体“我们丁家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恩将仇报!”

  丁梦璇失声痛哭,脸上的妆都花了,也全然不顾。丁培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被打被骂,默默的流泪,总是在问,为什么要打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流泪不能解决问题,这根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她本无意针对任何人,没有谁是绝对的对与错,⺟亲不能枉死,而上一代的恩怨,势必会牵扯到下一代人的⾝上,一念之差,竟然造成了两代人痛苦不堪的人生,或许,谁都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姐姐,我错了,我以前不懂事,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和你斗,我现在向你道歉,只要你能救出爸爸,他年纪大了⾝体不好,让他坐牢就等于判他死刑啊,我求求你了…”

  丁梦璇泪流満面的哀求着,只恨不得当场就给丁培培跪下来。可是,她没有想到,却被丁培培冷冷的一句话给生生的堵住了下面想说的话。

  “我小时候曾经无数次的求过你,我妈妈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向你下跪哀求,但是,你那时候总是怎么回答,你应该还没忘吧?”当年那不堪回的往事,此时却能平静的从她的口说出,连丁培培自己都没有想到。

  丁培培脸上的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她们两个只怕谁都不会忘记,丁梦璇总是会⾼傲的扬起头,说道:“这只能怪你命不好,谁让你天生命贱!”

  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可以原封不动的把这句话还给丁梦璇了呢?

  命?

  命是什么?

  她好像从来都不信命。

  可是,有时候偏偏不信又不行。

  “怎么样?这边的风景还不错吧?”丁培培推门进了包厢,秦柏圻朝她勾了勾嘴角,倒了一杯茶递到丁培培的面前。

  谁知,丁培培却伸手指了指秦柏圻面前的酒瓶,朝他调皮的眨了眨眼。

  她乌黑浓密的睫⽑如同两只振翅欲飞的小蝴蝶,明亮的大眼睛里泛着盈盈的水光,她端起杯子,眼看杯子已经到了嘴边,秦柏圻急忙站起⾝来,伸手拦了下来。

  “你本来胃就不好,饿了这么久,不能空腹喝酒。”她胃病作的时候有多么的痛苦,秦柏圻不是不知道,慢性胃病不能根治,但是他可以帮着她慢慢调理,尽量减少她的痛苦。

  “我就喝这一杯,没事的,放心吧,再说了,我包包里都备着胃药的。”说着,丁培培轻轻的拨开他的手,笑着,一仰头,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这是种东北的烈酒,灼热的液体缓缓的滑过喉咙,生生的把它呑咽下去,就像是呑下了一把利刃,无情的划过五脏六腑,体內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但是,再痛也没有刚刚自己说出口的那番话要来的痛。

  她很想宽容,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远远没有想象那么的⾼尚,更何况,丁梦璇的心理早已经是黑暗一片,根本就不可能理解什么是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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