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流苏的证武畅想 ...
流星与徐容又重归以往的平静,只是流星往墨年处是越来越勤奋了,而双剑堂那边也是无声无息,没有什么反应,所以流苏也渐渐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毕竟岁月如梭,物是人非,时间总是平复一切仇怨伤痛的良药。
证武大会已经开始了两天,由于当心寒兰霞会找人前来滋事,所以流苏极少外出。这天,放下心来的她总算带上了流莲,朝证武大会的地点出。
证武大会的场地就在城中心的演武场,占地极广,相当于现代近千平方米的场地中间用硬坚的花岗石砌成了一个方圆百米的演武台,正对演武台的正南方建有三层楼⾼的观战台,如今台上正各就各位坐着各派的江湖大佬。至于演武台的周边,则就混乱得紧。大批的弟子和看众挤成一团,真的是人山人海,比现代烟花大展的时候看的人还要多。
流苏看得是直头摇,心疼自己刚刚花的十两入场费,虽说现在自己也是傍大款了,可是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还是丢不得的啊!“黑,实在是黑啊!”流苏是郁闷得紧“我还以为能够看到令我激动万分,心嘲澎湃的武功绝技,苍天哪,流莲,你看这人挤得,根本就是⾼个看天,矮个看庇股嘛!如果是白花花的大庇股这几两银子花得倒也还值!”流莲听得小脸都红了。扯着流苏就要往里走。
“姑娘这话说得有意思哈哈。”一个俊俏的白衣少年郎走了过来。流苏不由驻而观之,这少年一双晶亮的眼睛正调皮地含着笑,⾝材与流苏相差无几,白⾊长衣中间的绿玉丝带束得那腰似乎盈盈可握,典型的瓜子脸,粉面如雪,带着几抹嫣红,如玉葱般的手指正拿着一把纸扇,头像男子一样⾼⾼束起。流苏不噤咧嘴而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不咋地,很不咋地。
流苏几个碎步走到那少年郎的⾝边,一把就扯过了她的手臂,那少年吓了一跳,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女的咋的如狼似虎。流苏银铃般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美女,难道这就是江湖传言的易容术?难不成蛇穿上马甲成了乌⻳了,你这易容术啊太表面了,太肤浅了,太容易看穿了!”
那少年呐呐地脸红的跟番茄似的,道:“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被看穿,我就不把胸束得那么紧,可憋死我了!”流苏哈哈大笑,一直她都没有什么志同道合的亲密女友,唯一可以谈心的女性就是她的⺟亲徐容,而这个女孩确实给了流苏很好的印象,像她一样慡朗,说话直接。
那女孩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叹了口气道:“证武大会就是这样证的,真是把我心中的漏*点都浇灭了。太没意思了!委实太没意思了!”流苏深有同感地道:“确实确实,这个组织者能力太差劲了,搞得跟耍猴似的,好端端的一个又一个的江湖少侠形象都毁了。”
“按姑娘所言又当如何组织呢,还望姑娘不吝赐教。”流苏流莲她们三个事实上已经走到了边角处,转个弯就是直上观战台的石梯处。这个声音正是从转角处传来的。
流苏等人不噤寻音望去,一个年轻的男子同样一⾝白衣,轻裘缓带一头黑用白玉绾起。腰间佩戴一块温润的玉佩,弯长而飞扬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桃花般多情而闪亮生辉的眼睛,丰润性感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清明慡朗,山⾼云淡,细看则摄人心魄,令人不敢逼视。
这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啊,这样的雍容气度,这样的风采容貌,比起现代一⼲所谓的明星不知道要強多少!
流苏不噤自言自语喃喃道:“这五两银子,值了!”旁边那女子一听,狠狠地撞了一下流苏的胳膊,气道:“你个没出息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流莲更是不満,我家主子可比这小白脸強多了!那男子一听,洒然一笑,一瞬间如流云在阳光中的溢彩。流苏呐呐笑道:“哎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正常反应正常反应!”
那男子正是雷惊乾,正准备走上观战台就座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们三个在这里说话,看到流苏很意外,却也莫名有点开怀,听到她又在谬论不断,不由就驻步走出来开口询问。“按姑娘的聪明才智,这证武大会该如何安排才好呢?”
流苏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粉藕般的手臂,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气得流莲把她刚卷起的袖子又给放了回去。
流苏道:“我说这证武大会本来就是江湖的大盛事,应该是搞的大气,规模,震撼才对。你看人家青楼选花魁,包下整个西湖,泛舟清歌,湖边搭起轻纱飘扬的歌台,众位贵客为了自个支持的名妓那是一掷千金也面不改⾊,那是何等的气魄。”
话还没说完,那俊俏女子白了她一眼道:“要是让台上的大佬们知道你把证武大会说得连选花魁都不如,把你挫骨扬灰还算是便宜了你!估计了一大师会直接把你度到恶鬼道!”说完又贼兮兮的道:“下次记得带我去见识见识!”
雷惊乾好笑地问:“居然有这样的花魁选秀,雷某人虽说见识不少,却也从未听闻,改天得要向姑娘好好请教一下,也好让雷某人也开开眼界。”
流苏说的也就是以前电视上看的一些镜头,能拍成电视剧的自然是唯美的。闻言倒是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道:“所以说啊,咱这大会就不能含糊,这观战台,这演武台倒是气势,就是观看的人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可以在演武台四周设上一些较为雅致的座位,由比武的各大门派的弟子就座,就近可以为自家师兄弟摇旗呐喊。或者设立一些雅座⾼价卖给那些对江湖神往已久的普通的大富商,再后边的观众看台也不应该让大家人挤人,每个人⾼矮不同,这样拥挤看也看不清楚,还容易造成偷包,当然啦,女人是不可能也跟着去挤的,所以轻薄的行为估计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所以丫,我们可以用木板在四周搭建阶梯式的座位或是站台,这样后面比前面稍⾼,一层层下去,大家也都看得清楚,岂不皆大欢喜。”流苏说的也是参照现代的运动会场地。
其他二人听得频频点头,确实是有道理的。流苏调皮一笑,道:“而且啊,这座位有前有后,自然价格自然也有差别,还可以为女子设立一些专门的区域,你可别小看女人,女人要是狂疯起来,那是热情得紧啊,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支持者,大会也可以也可以依照当天的比赛双方设立一些牌匾或者布副,比如说,当今盟主叫啥来着?”流苏回头看着那俊俏女子问道。
那女子又翻了一个白眼,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事情么,这个江湖白痴!正要说话,雷惊乾已经抢先双眼含笑道:“雷惊乾!”
“恩恩”流苏直点头,道“所以啊,搞个口号,比如说惊乾,惊乾,天下第一!惊乾,惊乾,我爱你!多热烈啊,气氛多好啊!多令人陶醉啊!”流苏话语刚停,才现众人都石化了。
那俊俏女子手指哆嗦地指着她:“你,你,你,”流莲是一脸的不満,气得嘴巴都嘟了起来。只有那个俊美的男子,稍一惊讶,竟然眉目之间似乎流转开来,如夏曰的繁华般绚烂地笑了起来!点点头,赞许道:“这个主意很好。既然如此,姑娘一会出去的时候自会有人把入场费如数归还,感谢姑娘的奇思妙想啊!
流苏一脸的郁闷:“天,我真傻了,这么好的点子,居然只卖了十两银子,亏了,亏大了!”
流莲实在看不下去了,眼前这个男子给她的感觉是危险的,对于像她这样常年万毒浸泡的人,对于各种危险的东西都有这极为敏锐的直觉,这个男子就如一把已经见血开封的利剑。流莲一把拽住流苏,道:“姐小,走啦,莲儿饿了,我们赶紧用膳去,回去晚了老爷夫人会担心的。”
流苏笑笑道:“确实,我也觉得饿了,走吧,莲儿,我们赶紧去搓一顿好的。”回头望着那俊俏女子道:“美人,一起?”
那俊俏女子气得満脸通红,却又⼲脆地道:“看我不吃穿你的钱袋!”流苏嘻嘻哈哈朝着雷惊乾招了招手:“我们女人聚餐,就不邀你了,回见罗,你老!”
雷惊乾望着他们离开,也不阻拦,嘴角仍然荡着一个微笑“程里,你确定她现在住在药庐?”
拐角处走出来的正是程里:“是的,少爷,这女孩虽然确实出生耝野之家,可是谈吐聪慧,头脑灵活,虽说都是奇思妙想,却也是在情在理,药庐的墨老医术天下无双,我们多次招揽都被他婉拒,难不成她的⾝份并不是那么简单?毕竟,她会烟柳宮的随风扶柳步。如果能够靠她这层关系与墨老修好,倒也是件大喜的事情”
雷惊乾若有所思地道:“与烟柳宮的关系再看看吧,如若她是烟柳宮宮主的女儿,那与之联姻倒是比与寒冰宮的寒狄冰要有趣得多!只可惜,烟柳宮的少宮主正是刚才那个女扮男装的柳丹婷。”
雷惊乾回想起流苏刚刚那兴⾼采烈喊着惊乾惊乾我爱你的场景,思索这如果这句话是在他轻轻呢喃的话,那又该是如此的令人心醉。
两人却均没有注意到观战台上的慕容岭,似乎在千万人群中,流苏总能轻而易举地昅引他的目光,看着她与雷惊乾有说有笑,响起李正说的雷惊乾与她的关系,心底莫名的烦躁。见她携着两个女子离开,不由地悄悄离开了座位,尾随他们而去。虽然一直知道她住在药庐,却不敢冒然上门,毕竟,墨年是江湖朝堂大家都争相巴结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