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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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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曰一早,我到药房按照赵神医所开的方子抓了十几帖药,然后才去上班。回到公司,我的秘书赵兰兰把我新补办的⾝份证和驾驶证给了我,这下我终于又可以开车了。

  中午,我特意去了一躺警局,填完相关手续后,我领回了我那辆奔驰车。值班警员告诉我,由于当事人不起诉,这件案子只当一般交通事故处理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一家汽车维修厂,让他们派人来把我的奔驰拖去维修。下午我拿了那小半瓶温泉水,驾着公司的奥迪车再次来到赵神医的家。停下车刚走进院子里,便听到了木楼內传来极大声的争吵:“爷爷!你好狡猾!你把我的车钥匙蔵哪儿去了?”

  “你…好!今天我不管了,没车我也非非出去不可。我再也不要练字了,再也不要闷在这木屋里了,再也不要修⾝养性了,再呆下去,我要疯了!”

  “想出去?好啊!没问题。只要你走得出这个门,以后你爱怎么疯就怎么疯,爷爷以后绝对不来管。”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信了,我赵纯纯真要豁的出去,谁还能留得住我?”

  “呵呵,就凭你那两手三脚猫?”

  我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争吵,一时间觉得不便露面,便站住了候着。只是听到赵纯纯这个名字,突然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这时我已猜到里面吵架之人多半就是赵神医和他的孙女儿,昨晚我就觉得那女孩有些面熟,我…究竟在哪儿见过她呢?

  忽然我脑中电光一闪,想到了中午我去警局领车子的事,这女孩是谁我立马回忆起来了。她…她不是那晚山道上飙车,结果撞到我的奔驰的那个人吗?对呀!看到那辆保时捷,我就应该想起来的嘛。

  那晚她的伤势极重,要不是及时送她去医院,此刻多半早已小命不保了吧?看到她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是痊愈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刚好了伤疤便忘了痛,一门心思地就想出去玩车。而且…她怎么可以对自己的长辈这样大呼小叫呢?简直是缺乏教养!

  里面又传来了赵纯纯的声音:“哼!爷爷,你当你孙女儿是傻啊?你是B市武术家协会名誉会长,我怎么敢硬来?只是你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总盯着我吧?想要出这个门,也不必忙在一时,但我总会想办法的,只要你说话算话就行!”

  接着里面又传来了蹬蹬上楼的声音,似乎那赵纯纯又回房去了。我咳嗽一声,在外面道:“赵老,我又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长叹,赵神医道:“是唐先生吧?请进!”

  我跨步走了进去,却见赵神医坐在原来的老位置上,只是深锁着眉,显得有些不愉快。我走上几步,向他深鞠一躬,道:“赵老,今天我把那泉水的样本带来了,你不是说要研究一下的吗?”

  赵神医哦了一声,道;“带来了?那给我吧!”

  我忙掏出那盛水的小瓶子,双手恭敬地呈了过去。赵神医伸手接过,打开盖子便在鼻下轻轻一闻,然后苦笑着对我道;“唐先生,你站在外面好久了吧?刚才你也听见了,这两天我恐怕分不出心来进行专门的研究,你要多等一段时间了,没关系吧?”

  我笑道:“当然没关系了,赵老肯为我花时间,我已是千恩万谢了。又怎么敢催您呢?反正我也没什么病,您看着办吧,我不急!”

  赵神医点了点头,把盖子盖回,轻叹道:“真是让唐先生见笑了,我这孙女儿从小⺟亲死的早,她父亲又忙得没空去管她,我呢,在她小时候经常云游四方,济世救人,也对她疏于管教,这孩子的奶奶又是个没文化的人,想管也管不了。以至于她从小就不学好,一天到晚地逃学打架,惹是生非,比男孩子还要野,⾼中没毕业就被学校开除了。唉!都怪我呀!现在我退休了,有时间管她了,却已经来不及了啊!”赵神医一阵长吁短叹,鉴于这是他的家事,我也不好言,便又鞠了个躬,道:“赵老,您有事我就不打扰了,过一段时间我再来看您,再见!”

  赵神医点了点头正要答话,忽然他竖起了耳朵一阵倾听,接着脸⾊一变,叫了声:“不好!”立刻从椅子上弹起,飞一样窜进內堂里去了。

  我一楞,心想这赵神医一把年纪了,没想到⾝手这样矫健。刚才听他孙女说他是本市武术家协会名誉会长,又是个济世神医,可真是令人肃然起敬啊!

  我呆在当地一会儿,也不知该走还是再留一下。却听脚步咚咚,赵纯纯气鼓鼓地从內堂里走了出来,⾝后跟着一脸笑眯眯的赵神医。他笑道:“你以为轻手轻脚想跳窗爷爷就听不到了吗?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就算爷爷睡着了,你的一举一动还是逃不过我的耳目。想离开这里,除非你把我打倒,呵呵!”

  赵纯纯翻着白眼,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一庇股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抓起⾝边桌上水果盘里的水果刀和苹果,闷声不响得削起果皮来。

  我仔细看了她一眼,果然就是那晚撞车的女孩。此刻她咬牙切齿,似乎把气都出在了苹果上,好好的一只苹果,却被她一块一块地支解得不成模样。

  忽然,她抬头瞪了我一眼,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我顿时心里有些不悦,但想到她是没有那种教养的女孩,也不来跟她一般见识,便转头恭敬地对赵神医道;“赵老,那我告辞了!”

  我回转⾝,正要举步离去。忽听赵纯纯叫道:“等一下,没向我道歉,你就走了吗?”

  我一呆,心想:“道歉?我又没得罪你,需要向你道什么歉?”

  这时赵神医喝道:“纯纯,对客人不得无礼!”

  赵纯纯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道:“我无礼?这个男人才无礼了呢!爷爷,难道你没看到他刚才⾊咪咪地盯着你孙女儿看吗?”

  我倒!心想我只不过看了你一眼,这就叫⾊咪咪了吗?这女孩,还讲不讲理了?我回转⾝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道:“‮姐小‬,请不要随便冤枉人好吗?我什么时候⾊…”我话还没讲完。赵纯纯忽然指着我,向我走来,惊奇地道;“咦?我好象见过你,你不就是那个…”

  看到她逼真的神情,我以为她认出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了。正要一笑置之时,转念想到:“不对啊,我救她时她早已处在昏迷状态了,她应该没见过我才是啊!那她这一声咦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逼真神情下,眸中透出了狡猾的眼神。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赵纯纯蓦地手掌一翻,亮出来暗蔵在手底的水果刀,迅地抵在了我的咽喉,低喝道:“识相得就别乱动,刀子可没长眼睛。”

  我大吃一惊,冰冷的刀锋贴住了我的喉管,吓得我真的就不敢乱动了,心想:“这女人疯了吗?只看了她一眼,就要拿刀子杀人?”

  只听得赵神医喝道:“纯纯!你⼲什么?”

  赵纯纯一下子就闪到了我⾝后。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持刀的手仍是将水果刀抵在我的喉管,叫道:“爷爷,你别乱来!这把刀可是很锋利的,伤了你的客人可就不好了!”ktFhatrZ

  赵神医怒道:“你什么神经?这种玩笑也开得吗?快放开他!”说着他一步抢了上来,双指一并,便要来抢抵在我喉管的水果刀。

  赵纯纯见状马上微一用力,刀锋已嵌入了我的肌肤。我只觉喉间一痛,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同时,⾝后赵纯纯道:“爷爷,我不是开玩笑,你只要敢再进一步,我就割下去!”

  赵神医的手指在我面前一尺凝住了,他又是怒,又是气,沉声道:“纯纯,你想⼲什么?这位客人和你无怨无仇,你抓他想⼲什么?”

  赵纯纯得意地一笑:“爷爷,刚才你不是说只要我走得出这个门,以后你绝对不来管我了吗?现在我要出去了,你可千万别阻止我哦,要不然我一失手,这客人可就是你害的,呵呵!”

  我立刻明白了回来,敢情闹了半天,这女孩是拿我当枪使,用来威胁她自己亲爷爷的。天下,竟然还有这种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又毫无教养的女人!其心之毒,其行之辣,实是我生平仅见。只是我怎么那么倒霉呀?看个病也会碰上这么可怕的事?

  赵神医被她气得全⾝抖,道:“纯纯,你知道你在⼲吗呢?爷爷好心痛!以前爷爷总觉得亏了你,所以买车买房,你要什么爷爷就给你什么。虽然你坏事做尽,但爷爷总盼着有一天你会学好,能够继承我的衣钵,所以爷爷教你练字学医,修⾝养性。可你呢?你不尊重长辈也还罢了,谁叫你从小没人教你做人的道理呢?但是现在你居然拿无辜的人的性命来威胁爷爷,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代表你已经没救了,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孩子,爷爷…很失望很失望你知道吗?纯纯,把刀放下,别逼我…清理门户!”

  赵纯纯冷笑一声,道:“爷爷,早在五年前你不就说过我已无可救药了吗?你从来没管过我,我爸又和我脫离了父女关系,自从奶奶死后,这世上我已没有亲人了。你的那些医术,我根本不感‮趣兴‬,自个儿留着带进棺材里去吧!”

  我一听大怒,一个人竟敢对自己的长辈出言不逊,这他妈还是人吗?我拼着吃她一刀,也非得要扇她一耳光不可。

  当下我用力一挣,扯脫了她的掌握,反手就去抓她握刀的手。只听⾝后赵纯纯一声冷哼,手腕一翻,冰冷的刀锋离开了我的脖子,却迅地向我手腕割来。

  同时,赵神医惊叫道:“不要!别伤害他!”

  话音刚落,我的手腕一阵剧痛,已被水果刀割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我又惊又怒,不顾一切地反手一肘向后撞去。只是赵纯纯似乎练过武术,伸掌在我的肘底轻轻一托,然后用力向上一抬,我的一条手臂不由自主的被她反拗在了背后。

  这下我左手中刀,右手被制,顿时动弹不得。赵神医见我受伤,急切之下又抢了上来,双指疾如闪电,直取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赵纯纯见机极快,手一回又把刀子架在我的咽喉,喝道;“别乱来,我可割了!”

  这次赵神医的手又在我面前三寸处凝住,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孙女儿可是个心狠手辣,不讲道理的坏种,逼急了她,她真割下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赵神医又急又痛,悲伤地道:“纯纯,你放开他,别伤害无辜的人。你要自由,你要玩,爷爷答应你就是了。若是你害死了人,爷爷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赵纯纯一声冷笑,道:“爷爷,我不需要你救我,我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孙女吧!”说完,用刀逼着我,低喝道:“走,如果你想活着,就放老实点!”

  我被逼无奈,只好被她架着向后退,很快我们出了大门,来到了外边。赵纯纯看了一下四周,对我道:“那辆奥迪是不是你的?开门进去,别给我耍花招!”

  这时候,我的脑筋一直在急转。我怎么也没想到来看个病,也会碰上这样的事情。这个野丫头明显就是个目无王法,胆大妄为的歹徒。居然借我的性命,反出家,连自己的亲爷爷也丝毫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人在我看来,心肠简直坏透了,和她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只是我该如何,才能摆脫她的威胁,将她反擒下来呢?

  我在心里对自己道:“唐迁,你要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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