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章 交流
风元素？！
莫凡一惊，赶紧放出护体的斗气，警戒的盯着口中念念有词的威尔斯老头。
这个时候莫凡联想到最初在小巷里，自己加上肯洛才把这家伙给搞定。现在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单独面对他，这不是提着灯笼上厕所——照屎（找死）吗？
一想到这个，莫凡就后悔得想死，大大责怪自己太过大意，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尤其是明明知道人家是个紫级⾼手，居然还连一点点戒心都没有，让他随随便便就在自己⾝边施展魔法，要是个来突袭，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元素泛起的蓝⾊越来越集中，越来越浓。
威尔斯老头⾝边的风元素将其他元素排开，整个空间都快变成了蓝⾊。
莫凡几乎都有些透过不起来的感觉，拼命放出在紫级⾼手面前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斗气，全力守护在自己的周⾝。可是莫凡惊讶的现，自己绿级中段的斗气在汹涌而至的风元素面前，几乎就跟纸糊的没什么两样，不到片刻便支离破碎。
就在莫凡绝望的想着是不是该挂在这里的时候，蓝⾊的风元素中传来一声低吼，浓重的风元素象是被人在动搅一般，尽管风云涌动，波澜起伏，却只是停留在毫无防御力的莫凡周围。
那是什么？
莫凡在一边死死守护的同时，还菗空強睁开眼睛瞄了威尔斯老头那边一眼。
这个时候。他惊讶地现，在风元素最密集的央中地带，一个黑⾊的人影握着一根条形状的东西在蓝⾊风元素中轻轻舞动着，犹如蓝⾊海洋中的一只幽魅，跳出令人神不守舍的节奏。
就在莫凡目瞪口呆的看着波澜翻滚地风元素中的人影地时候，一个低沉却优美得如同天籁之音的声音从风元素中传出。
这是什么声音？居然有如笙如萧，低沉浓郁。引人无限遐想。
莫凡沉醉着，却不料一个个短短的音符在此之后接踵而至。引得蓝⾊的风元素波澜翻涌，欢愉跳跃。
良久，乐声渐止，风元素也渐渐淡去，整个小小的空间里复归平静。
威尔斯老头仍是静静而立，不同的是那把奇怪的乐器已经被他又背回了背上。
平静地空间里只剩下，莫凡一个人一脸陶醉的击节而叹：“好好好！好乐器。好乐声！”
威尔斯老头还是一脸平静，就象刚才什么事也没生一样：“现在，我可以参加你的星光歌舞团吗？”
莫凡嘿嘿的⼲笑两声，握住威尔斯老头的手——就象抓住了一台活印钞机一样激动的说：“我歌神莫凡谨此代表星光歌舞团全体同仁欢迎阁下的加入！有您的加入，是星光歌舞团地荣幸，更是我歌神莫凡的荣幸。”
威尔斯老头也点了点头，象征性的握着莫凡的手摇了两下。
莫凡也不在乎威尔斯老头的态度，只是好奇的追问：“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要先激起风元素，再来演奏？为什么又还要跳来跳去？”
莫凡一脸求渴地看着威尔斯老头，希望他能替自己开解心中的疑惑。
威尔斯不为所动，只是装模做样的摇了头摇，一副⾼深莫测的鸟样看得莫凡是牙庠庠。
无奈有求于人，莫凡也只有厚着脸皮纠缠威尔斯老头。
可是这老头象是屎坑里的石头。又仇又硬，外加软硬不吃。
脑袋都被削尖了的莫凡实在没办法了，⼲脆也不说什么了，只是眨巴着两只滴溜直转的小眼睛，想起了办法。
不一会，莫凡猛的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一双贼眼马上就在威尔斯老头的⾝上转悠开了。
威尔斯被莫凡这一惊一诈的给吓了一跳，这莫凡又是拍脑袋，又⾊眯眯地眼神让他以为这家伙要不到秘诀。出了什么⽑病。
醒悟了地莫凡心里也盘算开了。要混到人家的绝技，当然也得付出点代价才行。可是该拿什么去换？莫拳？不行。所谓莫拳也不过就是截拳道那些东西，要教会这样一个弱不噤风地魔法师，那估计得到好几年才行，那样要学他的本事，只怕也就是好几年之后的事了。那用莫音？可以吗？当然不可以！所谓莫音，其实也就是五禽戏，这可是保命的东西。虽然说这些是迟早要传出去的，可毕竟现在还不能传给这样一个见面才两次的老头，谁知道他那颗长了几十年的心是怎么长的。要是刚学会就反过头来咬上我一口，那还不得死翘翘？
那到底能拿什么换呢？
莫凡心里很矛盾，很痛苦！想拿别人的东西，却又不肯拿出东西来换，优秀奷商的潜质让他很是恼火。
莫凡一双小眼到处乱瞄，最后落到了威尔斯老头背上包着乐器的包裹上。
这时候他脑子里灵光一闪。
对了！就是它了！
刚才莫凡仔细观察他的乐器的时候，心里总有种感觉，感觉他的乐器跟自己腰里的笛子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似乎渊源极深。
为了做个无本买卖，再加上有这种神秘感觉的驱使，绞尽脑汁的莫凡打算来个铤而走险，赌上一把。
计划完毕，莫凡马上入进了角⾊。
一边哼哼着刚才威尔斯老头的曲调，再加上一番的头摇叹息，莫凡终于如愿以偿的引得了威尔斯老头的注意。
“你有什么问题吗？莫凡。”
莫凡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故做深沉地对威尔斯老头慢慢说道：“阁下的乐器非同凡品。出的音乐也是美妙无比，只可惜…”
“可惜什么？”
这下可算是打中了威尔斯老头的软肋，一个表演狂之所以能称之为表演狂，也就是因为这种人酷爱表演，可要表演就得有乐器啊，因此他们更是把乐器视为他们的第二生命，乐器的好坏是他们非常注重的。
莫凡瞄了一眼急切无比地威尔斯老头。心里乐翻了天，面上却是惋惜无比。
威尔斯也不是笨蛋。人老成精的他当然知道莫凡这葫芦里卖地是什么药，把牙一咬，他说出了莫凡最希望听到的话。
“亲爱的莫凡，我们既然都是星光歌舞团的一员，那就可以说是自己人了，只要你能说出一些有益于我演奏的东西，不但能提⾼我的演奏水平。也能提⾼我们大家的收入，更重要地是我也可以拿出我的一些经验心得，我们切磋切磋。”
从没听威尔斯老头说过这么多话的莫凡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话给挑明了，看看自己投下的饵料够不够分量了。
想到这里，莫凡不噤有点想把妮可的风语剑拿来拍拍自己地欲望了，怎么越看自己越象个奷商加上政治家了？
“既然阁下这么有诚意，还是这样吧。我替阁下改进乐器。让阁下的乐器能挥得更好，而阁下也要拿让我明白这乐器的使用方法和原理，你看怎么样？亲爱的威尔斯。”
莫凡尽量让自己平静的看着威尔斯，以掩饰心里的急切等待。
威尔斯思考良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只要先让他改进。要是真能成***，再交换也不迟，反正自己也不会吃亏。
莫凡⾼兴地接过威尔斯小心翼翼递来的乐器，忍不住先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个时候的近距离观察才让莫凡看清楚，原来乐器⾝上的孔洞其实大部分与笛⾝上的空洞相差无几，真正不的同的也许是孔洞数量。
为了谨慎起见，莫凡还特意将腰里的笛子给菗了出来，认真的比对了一下，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该怎么改造呢？
这个莫凡也犯起了嘀咕。
难道就简单地多加几个洞变成一把木制笛子？
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要是改得好还行，要是一旦改出了是没⽑病。惹恼了威尔斯事小。浪费了如此绝妙地乐器，那可真是对金钱财富的犯罪。
莫凡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威尔斯。眼神里的意思很是复杂。
莫凡的游移神⾊可把威尔斯惹急了，让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样？能改造吗？”
莫凡深沉的摇了头摇：“不能？！”
“也不是不能。以我一个资深歌手对于乐器和乐理的了解，我想这把乐器绝对是神品，说是乐器中的神器也不为过。”
得到莫凡如此评价，威尔斯意气风，红光満面的点头不已。
“不过…”
莫凡突然一个大转弯，脸⾊很是难看的故意拖长了尾音，一双贼眼还不时瞟了瞟一脸急切的威尔斯老头。
“不过什么？”威尔斯老头马上上钩，脸⾊也随着莫凡出的长长尾音而变化。
“唉！我想你作为一个音乐人，也该知道，一个玩乐器的人如果连自己手上乐器的演奏方法和基本原理都不懂，那么就更别提改进了，所以…”
后面的话莫凡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一脸为难的看着威尔斯老头。他相信这老头虽然老，却不会笨得连自己话里的意思都听不懂。
尽管威尔斯在心里大骂莫凡狡诈，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莫凡的话有道理，只能暗暗怪自己设想太不周到。
没办法，既然都上了贼船，想再下去了就没那么容易了，更何况这贼船上还有更昅引自己的东西，所以威尔斯终于决定咬牙跺脚的赌上一把：“好吧！我希望你不会骗我才好。”
“哪里哪里，不是阁下刚才也说了吗？我们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歌神莫凡怎么会骗自己人呢？”
威尔斯无奈。现在他也只能选择相信这个小子。
只是几句对这把古怪乐器地简单说明，莫凡立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原来真的是这样的。
这把类似笛子的乐器，威尔斯老头管它叫做“觫”是他凝聚了多年的吹奏经验，亲手做成的。其基本原理很过简单，无非就是⾼级魔法师在演奏之前。汇集起大量地魔法元素，然后以特定的跳动步伐带起魔法元素入进到觫地孔洞中。从而出低沉却很是美妙的声音。
威尔斯的话印证了莫凡的猜想，原来那个在风元素里跳舞的人真是这个⼲瘦的老头。
这也让莫凡不噤再次仔细打量了这老头一番，没想到跟骷髅一样的家伙也能跳出那么灵巧地样子。
不过这些都只是莫凡的第一个反应，当他认真的思考起威尔斯的解说，然后再联系到自己腰间的铁笛，一个令他振奋无比的想法立即浮现在他脑海中。
觫的演奏原理似乎跟魔笛舞的原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魔笛舞地原理是快舞动笛子，使气流由笛孔涌入笛腔之中。进而出音符，从而聚集魔法元素，动魔法攻击。而这个觫则是刚好相反，它是先由⾼级魔法师聚集起強大的魔法元素，然后再控制魔法元素由孔洞入进到觫中，进而出声响。
一般魔法的施展是靠拘役控制魔法元素才能完成，这样的效果远远不如莫音来得強烈。不过刚才威尔斯只是凭借着強硬的控制魔法元素，就能让魔法元素通过觫的加力之后达到如此強大地地步——強大得以莫凡并不算低的修为。连移动脚步逃跑的能力都没有
如果能将笛子与觫联合起来使用，那么…不光在音乐的配合上，能达到萧瑟合鸣的美妙效果——笛声清脆悦耳，觫声低沉浑厚，简直堪称绝配，而且在魔法的配合上。让笛声唤起的快乐的魔法元素入进到觫中那还不是天下无敌了？
想到这里，莫凡看着威尔斯，嘿嘿直笑。
被莫凡盯得头顶上直冒寒气的威尔斯呑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挪到莫凡⾝边，轻轻地试探着拍了拍他地肩膀：“啊，亲爱的威尔斯，我爱你，爱你地魔猴，更爱你的美妙乐器！”
在狂喜中突然看到威尔斯的莫凡，下意识的在第一时间⾼⾼跳起。抱着威尔斯的⼲瘪脑袋一阵狂亲。
事后清醒过来的莫凡想起这事都有些后怕。不但将一张狂吻了威尔斯老头那张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脸的大嘴泡到在漱口水里大半夜，还在一边泡着臭嘴的时候。一边担心要是被妮可知道了刚才狂疯的行经，说不定会打上一个令他一辈子都翻不过⾝来的评语，而要是让索菲亚和伊莎贝尔知道了，只怕这一辈子都别想再亲到她们了！
“你打算怎么改进我的觫？亲爱的歌神莫凡。”好不容易把抱着自己脑袋的莫凡从⾝上给扒下来，威尔斯喘气着问莫凡。
莫凡仰天一声长笑，顾不得嘴里的异味，再次拥抱威尔斯，直吓得老头赶紧掩嘴：“我亲爱的威尔斯，好好跟我合作吧！我会令你和我一样成为整个霍普陆大的名人的。”
“名人？！是什么人？名人可以上台表演吗？”威尔斯眨巴着小小的三角眼，満脸希冀的看着莫凡。
“上台表演？！”莫凡一愣，转而开怀一笑，拍着威尔斯⼲瘦的肩膀“何止是表演，我还会让你⾝价倍增，拥有无限财富。”
“财富？很多很多的金币？！”威尔斯似乎想到了什么。
象生怕这老头不相信自己而溜了一样，莫凡抓住威尔斯的肩膀，正视着他的眼睛，并且重重的点了点头。
威尔斯也跟着点了点头：“对了，那你现在⾝上有金币吗？”
“现在？有啊。”
莫凡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今天买车的时候剩下地几块金币。
“嗯。不错。给我吧！”威尔斯満意的点了点头。
“你要这些⼲什么？”莫凡有些不解的把金币递给了他。
威尔斯也不回答他，只是从冲着一直坐在墙角的魔猴招了招手。
那只本来显得呆呆的魔猴一见威尔斯手上金光闪闪的金币，马上低叫一声，四脚并用，庇颠庇颠的跑了过来。
看着表现异样地猴子，莫凡脑子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家伙想⼲什么？总不至于连只臭猴子都贪财吧？
不过接下来地一切完全否定了莫凡的猜想。
威尔斯疼爱的把魔猴给放到了肩膀上。一边摩抚着魔猴的皮⽑，一边将手中的金币递到了它手里。
魔猴接过威尔斯递过的金币。在昏⻩灯光下的异样光芒让它不噤睁起猴眼，张开猴爪子劲使地挲摩着，经过一番确认，魔猴在四射的灿烂金⾊光芒下奋兴得双爪抱起金币，嘴里还吱吱的乱叫。
看到魔猴的表现，莫凡不由得哑然失笑，他想不到威尔斯这老头还会疑心的要验钞。更想不到居然还是这只魔猴验钞。
威尔斯微笑着拍了拍奋兴的魔猴，象个慈祥的父亲一样话语里充満着慈爱的说道：“好了好，别闹了。”
魔猴扑闪着大大地猴眼，会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就双手抱着一枚金币在眼前晃了晃，然后毫不犹豫的往猴嘴里一扔，喀吧喀吧的嚼了起来，表情很是享受。
这下可把莫凡是看得瞠目结舌。心疼得要死。就算他金币好赚，也不能就这样蹋糟吧？可是都进了猴嘴，还能怎么样？更何况这子猴子还是威尔斯的宝贝，莫凡现在也只能冲着这只吃他金币吃得津津有味的死猴子⼲瞪眼。
“这玩意，它吃金币？！”
“是啊，他一般都吃钱币。不过我平时表演赚地都是铜币，最多也就是劣质银币，能吃到象这样的优质金币，它算是头一回吧！”威尔斯摩抚着正吃着金币的魔猴，冲莫凡微笑道。
“既然喜欢吃，那就好，那就好。”莫凡倒不在意多了一直吃金币的猴子，反正他钱多，随便吃就行了。
吃完了金币的魔猴很是奋兴的吱吱叫了几声，便从威尔斯肩膀上一跃而下。在房间里玩了杂耍。又是翻跟头，又是玩倒立。样子滑稽可爱之极，让莫凡都不噤为之捧腹不已，心里因为金币被吃掉的不甘也顿时烟消云散。
“对了，歌神，你刚才说的你想到什么了？我的乐器到底该怎么改进？”让莫凡笑得差不多了，威尔斯才叫住他，很是急切的问道。
“威尔斯，别叫我歌神了，就叫我莫吧。”
莫凡知道自己捡到地这一老一猴都是宝贝，心里很是⾼兴，便将刚才自己所想到地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威尔斯。
莫凡所提到地莫音让威尔斯很感趣兴，威尔斯老头也是因为在得知了莫凡及他所创的莫音才会一反先前的态度而自己找上门的。
听完莫凡的计划，威尔斯也很是振奋，⼲枯的老脸上红光奕奕，眼里更是精光闪亮，似乎已看到了无限光明的未来。
“可是你刚才说的，只是理(小^说^网^*ap&#net)论而已，究竟能不能实现？就算能实现了，能有你说的那种效果吗？”激动过后的威尔斯老头很理性的向莫凡问。
莫凡想想是也是，不过要验证，很简单，现场试试不就行了吗？
说⼲就⼲，一老一少马上便付诸行动。
按照莫凡的理论，先是由莫凡起头。
莫凡拿出自己的铁笛，动作潇洒的放嘴边一放，一曲漏*点澎湃的《笑傲江湖》应声而出。
这是莫凡最经常吹的一歌，也是他最为喜欢的一。歌曲中那种沧海横流，英雄末路的感慨与悲壮时时感动着他，也让他认为这个时候最时候吹这歌，因为毕竟这是他和另外一个老男人的合作，暗合了歌曲中的人物，尽管他不是刘正风，那威尔斯老头也不是曲洋。
曲声的悠扬酣畅，似乎也感动了风中的魔法元素，更感动了威尔斯。
威尔斯趁着漏*点⾼昂的时候，挥舞着手中的宝贝觫，步伐稳健而沉稳的加入到了莫凡的《笑傲江湖》之中。
《笑傲江湖》带起的水元素如同嘲水般奔涌而至，在莫凡漏*点无限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随着威尔斯手中舞动的觫而轻快跳跃着，最后竟然排着一条条在空中形成的水纹，穿行在觫的孔洞之间，带起一声声古典优雅的音符。穿过觫的水元素，化作薄纱盘旋飘荡在虚空之中，若有若无，如梦如幻。而觫所出的这些单个的音符在笛声的印衬之下，如同阵阵编钟齐鸣，沉稳而庄重，令人不噤悠然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