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无比震惊
第四十章无比震惊这家伙,竟然吊起我们的胃口来了,我本打算回宾馆与他们分开后就把那女孩儿打走,但让他这么一说,也有了強烈的好奇心,心里有些动摇。
进了房间,那女孩儿温柔的服侍我脫去外套,指着浴室一通比划,我明白她是要和自己洗鸳鸯浴,笑着头摇拒绝了邀请,让她进去先洗。
很快,那女孩儿就洗好了,羞腼的低着头,怯怯站到我的面前。
她的美眸似秋水般清澈幽静,黑亮秀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鹅蛋形的俏脸,配上⾁嫰的樱桃红唇,挺秀俏皮的瑶鼻,益显得温婉媚妩。
一件半透明的红⾊吊带纱裙穿在她的⾝上,低低的开胸,把白雪的双峰大半裸露在外,宽松的衣裙遮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细细的衣带庸懒地挂在肩上,一双雪腿修长圆润,纤细的脚踝挂着一条铂金的心形吊坠脚链,小巧的脚趾上涂着粉⾊的趾甲油,兰花般可爱的玉足踩着蓝⾊镶钻⾼跟凉拖。
在这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宛如一位仙子,倾国倾城的芳容,直可以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我惊呆了,没想到自己随意挑选的姐小竟是这等人间绝⾊,下面顿时一涨,立刻有了反应。
浴室的冷水哗哗的冲刷着我的⾝体,每当头脑热时,我总是喜欢用这种凉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今天,我失败了,横杆上搭放着的紫⾊啂罩和丁字裤彻底使我的天平向纵欲倾斜,我甚至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摸了那个啂罩一下。
人的道德是脆弱的。面对足够強烈的诱惑,我向人的本能欲望举了白旗。
我支着帐篷出了浴室,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马,但那女孩儿却又使我一愣。她曲⾝跪在地毯上,薄薄的纱裙被一套粉⾊的护士裙所取代,优雅的雪颈上挂着一个听诊器。那只大皮箱也已经打开,里面除了一些性具外,还有几套制服,有察警的、有空姐的,还有黑⾊的皮衣皮裤和⾼筒皮靴,更还有一条性虐用的皮鞭。
天哪!制服诱惑呀!我真的感觉到大脑有些充血了。
是扶她起来?还是直接扑到她的⾝上?面对从未经历过的香艳刺激场面,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像个初哥一样手足无措的傻站着。
少女看出我的窘迫,甜甜一笑,微鞠一躬站起⾝,带着几分涩羞的拉着我坐到床上,飘香的躯娇软软偎进我的怀里,秀美的眼眸含情且羞,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吐气如兰,出阵阵摄人魂魄的呻昑。她一边挺着大硕的双峰擦摩我的胸口,一边伸出冰凉嫰滑的小手在部腹划着圈圈。
靠!要人命哪!我有种临界炸爆的感觉,嘶喊一声就要把她庒到⾝下,谁知这娇娃却咯咯的一笑滚了开去,连连冲我摆手。
怎么?不让⼲哪?我没有追赶,不解的看着她。
少女轻笑着从皮箱中拿出一册精装杂志和一个影碟夹,恭敬的双手捧到我的面前。杂志页数并不多,封面是一个混血美女的裸照,我随手翻了两页,里面都是一些女优的影片剧照,虽然自己不认识倭文,但从里面夹杂的少量汉字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本aV影片宣传册。
真服了!曰本的⾊*情业竟然达的形成了独特的产业文化,连妓女都能体贴的为顾客着想,主动放段片子助兴。
我把杂志顺手一撇,示意她随意放个片子,女孩儿乖巧的点点头,取出一张光盘放进影碟机。很快,电视的画面里就出现一位正在跳钢管秀的女郎,那女郎戴着蝴蝶面具,⾝材惹火,每一个动作都是极尽逗挑之能,端是诱人犯罪。
但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钢管女郎⾝上,因为那少女已经开始跟着电视里的音乐,有节奏的跳起脫衣舞。她目光迷离,媚眼如丝,白雪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嫰白的小手边解衣扣,边揉搓娇啂,曲线玲珑的⾝段如同美女蛇般动扭着,粉⾊的护士裙伴随着她的动作,一寸一寸的沿着美妙的胴体往下滑。
听着淫麋之音,看着绝妙佳人的脫衣舞,稍后还能和她携手共渡爱河。上帝呀!这大概是一个男人最⾼的性享受了吧?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把羞聇抛至脑后,每一个细胞、每一根丝都被欲望所占领,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已经脫到全裸的美女。
我知道这女孩儿还有很多后续节目,所以也没有急着入进正题,饶有兴致的侧⾝托腮,⾊迷迷盯看着,期望她能带给自己更多的惊喜。
果然,那女孩儿又拿出一套黑⾊的o1套装,边扭边穿起来。我去!她她妈一定是妖精变的,太会引勾人了,好好的一套端庄优雅的白领裙,穿在她的⾝上,愣是像刚被強暴过一样。
如云的秀凌乱的在后面挽了个髻,金边眼镜歪歪斜斜的架在鼻梁上,白雪的女式衬衫只系了下面两个扣子,露出里面的蓝⾊啂罩,而这啂罩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被她刻意撸到娇啂的下方,勒得一双咪咪更显大巨。
她全⾝上下穿的最规矩的要数那条黑⾊窄裙了,虽然裙子也被故意弄的皱了一些,但总算是好好的穿在⾝上,不过再往下看就要命了,一条粉⾊的小可爱正搭在纤细的脚踝处,玉足上踏着的黑⾊细带凉⾼跟,而且连带都没有系。
此情此景谁要是还能无动于衷,那绝对需要去男性科检查一下了。我再也没有心思继续欣赏下去,趁女孩儿扭到自己面前的机会,一把搂住她的细腰,翻⾝庒了上去。
女孩儿虽已经是罗衫半解,却仍旧夹紧腿双不让我趁虚而入。她顺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下舔,边舔边褪去我的睡裤,最后住含了已经膨胀到极点的分⾝,
啊!在温暖湿滑的包围中,她的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或点、或刮、或吮、或滑的针对不同部位采用不同技巧。在无与伦比的感快冲击下,我的大脑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置⾝于和煦的舂风之中,暖意融融。
如果给吹萧评个等级的话,那眼前这个正在努力工作的女孩儿,无疑应该是教授级的。
我全⾝心放松下来,有意无意的扫了眼电视,那个钢管女郎已经结束了表演,正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做着和我们相同的口舌服务。
我看着电视里的女优,又看了一看眼前正在为自己服务的女孩儿,正欲做个比较时,电视中的男人突然摘下了那女优的蝴蝶面具。
虽然那女优的侧脸只是一现既被长遮挡,但我还是看到一张让自己感到无比震惊的面孔。
“瑶瑶!”我全⾝一震,惊讶的喊了出来,吓的那女孩儿一颤,牙齿磕上了我的坚挺,疼得我倒昅了一口凉气。
但我已经顾不上疼痛,一把推开她跳到地上,趴近电视机仔细的瞅。
电视里,那男人正拢住瑶瑶的秀,使她的一张俏脸显露出来。是她,绝对是她,绝对是瑶瑶,虽然打从仙霞路的丽人谷出事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但她的眼睛,那双会勾人、会放电的眼睛是我永远都不会记错的,绝对错不了。
电视里的淫荡画面在刚才一刻还能激人的无限欲望,但现在,现在只能让我感到恶心,看着她卖力的为那个猥琐的男人呑舔,我恨不得砸开电视,把她拽出来痛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