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2)
看不见莫寒的表情,皇煜笙一阵心慌。下意识的掰过莫寒的⾝体,直视着他“莫寒,现在我能面对自己的感情了?为什么你却不能了?”
莫寒嘲讽的勾唇。他这一生,不舍得对任何一个人心狠。却独独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可以硬起心肠将对方不留余地的伤得体无完肤。冷笑着问道:“殿下,你能直视你的感情,那是你的事。而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直视,就要強迫自己再次喜欢上你?”一想到过去那无怨无悔的十几年,他实在是怕了。
面对着他讥嘲的表情,皇煜笙心凉了,也怒了。狠狠的按住他的肩膀,一阵拼命的摇晃。莫寒被他摇得头晕眼花,可是脸上的笑,却怎么也不愿意淡去。皇煜笙薄怒的低喝:“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难道,真的要我死,你才肯原谅我?”本来是想大声的骂他,不识好歹,分不清好坏,可是到最后,却不自觉的语气软了下去。
喜欢一个人,原来真的会让自己变得卑微。以前的他,是不是也将自己放到最低点。那时,他听到自己的冷嘲热讽,应该是,很心痛的吧。
他的痛苦莫寒尽收眼底。可是,却无动于衷。心里最深的那块地方,怎么样都不能被再次触动。或许,以前真的是太伤、太伤了,所以,他才没有了任何一点接受别人的语气。
“你,有没有跟音月上床?”他问得迟疑,又小心。像是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若不是因为中了夜夜香。他跟音月,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在床上翻滚吧。可是,那希冀的眼神,让他觉得格外的碍眼。是你,亲手摧毁了我对你的信任,是你,断掉了我继续爱你的权利。凭什么,你还能用充満希冀的眼神看着我。语气再也不见丝毫犹疑,坚决的点了点头,:“若不是皇兄的成全,我可能至今都不知道男女情事的个中滋味是如此的**。”
皇煜笙想要杀人了。原本他想,他成婚,无非就是个幌子,只要他们不裸裎相待,他可以完全的不在乎。而他现在竟然用如此轻佻的语气,说出他跟她的**,他妒忌得狂,胸口就像要炸爆一般的疼痛了起来。他的寒儿,他疼了整整十六年的寒儿被别人染指了。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下意识的圈着他的腰,双唇急切的落在他滑光白净的颈子上。
他的腰都快被他折断了。莫寒痛得眉头直皱,一方面要躲避他的吻亲,一方面又想要挣脫他的桎梏。可到底不是他的对手,几个来回,他就明显的败下了阵来。不知道何时,挣扎中的两人已经滚到了铺在地上的毡子毯上,皇煜笙恶狠狠的庒着他,双眼赤红得好似怒的老虎。手下更是毫不客气的撕扯着他的衣衫。莫寒气急,当下再也不顾什么情面,抬起巴掌用力的掴在皇煜笙的脸上。皇煜笙愣了愣,眸子攸地黯沉了下去。
莫寒喝道:“如果你想我死的话,你就继续。”
皇煜笙冷冷一笑:“音月都行,为什么我不可以。”那样的一个丫头都可以碰你,为什么,我却不可以。低了头,就着他的服衣绑住了他动扭的双手。低头,住含了胸前的晶莹。
莫寒惊得浑⾝一震颤栗,忍不住畏缩的缩了缩⾝子。就算,前面几次都只是做到一半,皇煜笙却格外的熟悉他的⾝体。恶作剧的在他的腰上一阵逗挑,莫寒眯着眼睛,刚刚的自持与冷静再也不见。他慌张的只想逃开他的触碰,皇煜笙恶劣的冷笑,:“你果然被她教调得很好,就这样而已,你就有了明显的反应。”中指恶作剧的弹在他昂扬的某处上,莫寒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在他入进的时候,莫寒觉得自己的⾝体好像被撕成了两半。痛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可是皇煜笙还不解性,如钢铁般的五指也恶意的在他⾝上掐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朵。他想,他大概会死掉。就像林天萧一样,被人活活的**而死。可笑的是,奷他的却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想了、恋了十几年的皇兄。若是上了⻩泉路,他会不会死不瞑目。
给读者的话:我终于写h了,撒花、撒花。希望不要被打回,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