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莫名其妙的袭击（2）
不能不说狼人的战斗意识強烈被打的丢盔卸甲伤亡过半逃至此地喘息未定又个个想回去继续杀戮。
这场杀戮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第二天傍晚时分舒畅才带着几名狼人扛着大包小包重新返回游艇。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这次我好像也落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埃里克张了张嘴疑惑地看了舒畅一眼又上下打量归来的战友见伤亡情况可以忍受——实际上伤者多为轻伤且无一例阵亡——他默默摇头摇。哈根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圆场：“我们最好现在起锚——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舒畅喘息中顺便打量周围。此时甲板已变成了一个大要塞留守的狼人堆起了大沙包架上机枪船名标志已被篷布遮起不时有狼人钻入水底而水下叮叮当当的闷响连续不断偶尔还有光焰传出海水像开锅似地翻腾。
“恐怕油料不够”这里面拉吉拉丘最想走但他⾝为船长不能不考虑更多：“我们一直用最⾼航行航油消耗大巨现在的油料只够用经济航航行到霍比亚（摩加迪沙北方）而霍比亚…众所周知那里比摩加迪沙还不如。”
“格伦在哪儿？”舒畅问。
“在水下正使用国美海军常用的Broco焊接法进行水下焊接！”哈根回答。
“他上来后来我舱里一趟！”舒畅说完指挥那些狼人把包裹抬回自己舱內。⾝后埃里克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嘟囔：“他战斗了一整天…天可天⾊刚黑。”
“别思考…”哈根在他背后轻声提醒：“我刚才问哈根他们最近的行程疑点太多综合伯爵的态度我也认为这里面有问题。可我们现在不能思考。”
埃里克面⾊大变：“你是说…上帝！…一个能在白天活动的昅血鬼？”
“也许”哈根颇为含糊地说：“谁知道呢据说某人已明了抵御阳光的方法可短暂行走于阳光之下…这是个科技时代万事皆有可能不是么？”
“‘短暂行走于阳光之下’——这办法百年钱就有了。”埃里克闷闷地嘟囔：“可他…”
“我说的短暂是指连续两三天”哈根低声回答：“据说这事与范·布伦有关…我们还是别谈了吧。”
格伦“哗”地钻出水面冲众人摆出一个“ok”的势姿舱面上响起一片欢呼声。哈根不引人注目地连续向他打了几个手语格伦点点头抓住船上悬下的绳索翻⾝爬上船面也不理会欢呼的人群一声不响地往舒畅卧舱行去。
“我现在想知道此时此刻你听我的命令还是听哈根或者埃里克的”卧舱內舒畅直截了当地问格伦。
“你的！”格伦毫不犹豫地说。
舒畅満意地点点头。
他这话的意思是问：在埃里克、哈根都在的情况下格伦属于狼人队伍还是属于海豹号。格伦的回答令他很満意。
“下面一个问题是：马立克是不是狼人！”
“不是！”舒畅静静地等格伦解释可格伦除了那句“no”之后再无回音。
“好吧就像你说的一个老兵一个役退老兵只想安静地躲起来渡过余生——我就不追问了。他还是那个又聋又哑的老兵不是吗？”
“他是聋了！”
“但他不哑！”
仍没有解释。
“罢了！说正事吧…范·布伦姐小送给我们一件礼物——足以驱动火箭动机的几节核电池我听说这种电池有辐射怈漏所以一般只用在太空飞船上我们可用来做什么？”
“可以用！血族有強大的自我修复能力所以他们并不在乎那点核辐射从它被明出来后许多血族都私下用它做自己的能源——有它在血族使用耗能大巨的空调、冷冻设备才不会令人感到诡异。”
“如果用来驱动海豹号的马达…”
格伦抢着说：“那么我们的行踪将更飘忽不定——我们可以把油舱改装成淡水舱、食品舱甚至武器舱然后加油对我们来说只是掩饰我们能出人意料地连续不靠岸航行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世界任何地方…”
“47年——按照箱內说明书的介绍我们可以连续航行47年才耗尽它的电能但辐射问题…”
“阁下安装好的核电池是封闭在厚实的铅箱內只有更换的时候才有核怈露。”格伦解释说。
“好吧”舒畅一指脚下两个大箱子：“它就在这儿。按功率换算它足够支持马达全运转还能带动我们的照明、空调、通讯电路…去把它安上。通知拉吉立即起锚。”
“遵命”格伦顿了一顿又补充说：“阁下我建议你见一下埃里克！”
舒畅没有先见埃里克他先找来了迪伦。“我们的病人还好吗？”他问。
“好得很——阁下我们的医助给士兵们包扎了伤口目前所有伤员都已得到安置此外拉拉姐小她们也得到了应有的照顾。”
“我有一个问题——现在我们已经没必要去西班牙了…嗯正确的说是没那么迫切了现在我需要一个地方能够躲避阿萨迈族的地方。
我怀疑在码头邮局有人已盯上了我这人很有本领我屡次未能甩脫后来我忍无可忍曾开枪恐吓。但以我的目光竟然无法锁定他的位置——这人很擅长利用人群与建筑物隐蔽自己而且他对我充満敌意…”
迪伦打断舒畅的话：“他⾝上有骆驼味吗？或者熏香味？”
“什么意思？”
“沙漠里生存的人他们朝夕与骆驼相处缺乏水源令他们不常浴沐所以⾝上常有股骆驼的汗味。为了掩盖这汗味他们喜欢用香料熏衣——因而他们⾝上总有这两股味道——骆驼味与熏香味就跟印度人⾝上总有股咖喱味一样。”
“有！”
“那么当他靠近你时你有恐惧感吗？”
“有！”
“一千多年来阿萨迈族以血族为食生存的竞争让血族对他们的接近产生了恐惧感下意识地想躲的远点——这是一种血族的自我保护功能！…现在我问最后一个问题阁下他给人一股腐尸的感觉吗？”
“腐尸？——我不清楚！”
“当人死亡后尸体开始液化这种体液粘到人⾝上气味往往数月难以消散这味道普通人嗅不到但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那是死神的味道！阁下你感觉到了吗？”
“抱歉我庒根没有这一经历体会不了那种感觉！”
“阁下我建议你去悉尼！”迪伦端直了⾝子郑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