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抉择
一统北地篇——第八十四章抉择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众人也感觉⾝心极度疲倦了曹操也是无精力再说其他的挥手让大家离去。我没有动等大家都走了才放开曹操的手。曹操看着我:“你还有话要说是不是?子云我的心好痛!”我明白的他不是为了皇帝而是为了荀彧。
看着曹操我是苦笑:“文若先生之心您早就应该明白的。子云替您做这个恶人逼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想让他多思虑之尽量让他和皇帝⾝边的人划出界线来。子云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朋友兼老师的。”曹操点头了:“子云就是又苦了你了你和他之间多年的友谊怕是完了。”我也知道的不过总比让他早死的強:“这个我想文若先生他以后会想明白的。过晚我再去他府上和他好好谈谈。”曹操点头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曹操说:“其实文若说的也对我们不可能永远这样噤锢皇帝和他的那些亲信的。主公皇帝的事情不解决始终是个⿇烦。我留下来就是想和您单独谈谈皇帝的问题。”曹操一愣:“子云的意思是让我处理了那个刘协换一个皇帝像董卓那样?”他想的倒⼲脆。
我头摇:“子云怎么会这样想这是不可能的。主公自从您迎接了皇帝到这里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了。郭图他们说的很有道理:从之则权轻违之则拒命。现在就已经显示出来了。主公这个皇帝不能留在⾝边的否则永远是个⿇烦除非…”看着曹操的眼睛我还是说了出来:“除非您愿意废了他自己登⾼位。”曹操张大了嘴巴先是一惊他马上摇手:“你在说什么?子云我可不是袁公路那种笨蛋。这天下是大汉的我就是大汉的大将军绝对不会去做那种事情的。是我也不心甘的今天我还是不愿意饶过这些人的。你…”我轻轻说:“子云知道您不会去做的。只是这个皇帝始终是个烫手货这次的事件虽然平息了可他不会死心的。我说过他的抱负很大绝对不甘心做木偶的。主公还是把他推出去的好!这个皇帝的利用价值并不⾼。”曹操皱着眉头:“推出去?推到哪里去?万一落到袁绍之流的手上对我们更不利。”我点头:“不错所以就是扔了他也要找准时机。短期之內是不行的最早也要我们统一了长江以北后才能放了他。否则对主公的大业是绝对有害的。”
曹操叹气了在堂上来回走着:“难呀!就算有了这样的时机我也不能直接派兵把他们撵出许都吧!当初接回来以后在撵出去这算怎么一回事?”活该自己找罪的我心里好笑嘴上说到:“主公呀人家皇帝心比天⾼的怎么会等你来撵?他自己跑路不更好?反正他跑习惯了的。”曹操苦笑:“说正经事的时候你还不忘开玩笑的。”我笑了:“子云没有开玩笑的您只能让他自己跑路绝对不可能主动撵他走的。”
曹操捶头了:“用什么办法让他走?我现在开始想离开这个皇帝远点了。他最好跑的远远的别来烦我了。”看着他烦恼的样子我真心疼想了想把和羽哥哥商量的对策说了出来:“主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样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帮皇帝选择一个他喜欢的他认为对他忠心的诸侯将他撵出许都爱上那儿就上哪儿去愿意跟谁就跟谁好了。”
曹操看着我哈了一声:“子云你今天很奇怪的。既然你现在建议我撵走这个皇帝那董承这些人又何必留下来?哼…”我也知道他不甘心的只好进一步说:“主公呀您怎么还没有明白子云的用意?这个董承等既然是⿇烦他在这里是到其他地方也是的。还有只要您不杀了他们您和皇帝之间还有转圜余地的。再有这个监噤的主意是子云出的以后别人议论起来也会说:曹公是忠臣的当年那件事情是他⾝边的小人出的主意。曹公是上了小人的当了。还有史官也会秉笔直书的本来就是子云出的主意让那些人去骂好了。”曹操心中一紧:“子云你…”我淡淡笑笑:“主公子云当初说过这是谋士的责任。我必须要为主公把一切可能想明白了。这些您就不要再想了我们还是考虑是不是能把皇帝推出去吧!”是呀我是赵云如嘿嘿以后的史书上记录的赵如谁知道他是哪里的小人。
曹操闭眼平稳了一下自己得情绪:“好操明白的。子云你觉得谁还会想要他?”我笑:“现在除了主公谁也不想要他的。我们不是要那些诸侯来要他而是让皇帝选中的人不得不带皇帝一起走。”望着曹操不解的目光我慢慢给他说出羽哥哥的分析:“这些诸侯都不会主动来迎接皇帝的特别是这些人要知道了这次的衣带诏事件更不愿意自找⿇烦的。所以我们只能抓或骗一个皇帝喜欢的天下人觉得他忠心的人到这里来然后用计让这个人带着皇帝跑路。至于跑的地方嘛:这主公要先统一了北疆北疆的这些诸侯都不行;荆州之地太重要不能让皇帝到刘表那里去;伯符他们那里更不行皇帝去了只能加強他们的实力对我们实在是个大威胁;所以只能把皇帝撵去益州。”
曹操又开始来回走动。这件事情实在太大我也不能指望曹操马上想的通的。反正今天已经留下了董承等人的性命目的达到了的。我叹着气一口气把我和羽哥哥商量的结果告诉他让他慢慢想好了。曹操听到我说的我是选择的刘备他的眼睛瞪得哟嘿嘿没掉出来就已经不错了。我笑:“主公您再考虑。如果您同意子云的想法我们再来讨论如何实现好了。反正这个时间是很长远的慢慢来好了。”曹操点头我也告辞了。
等我出了曹府就看见郭嘉和贾翊站在离府门不远的地方直看大门。哦等我呀!果然看见我出来郭嘉作个手势让我上他的车。我过去进了车厢郭嘉问我:“你又出什么主意了?”我笑:“我的主意对主公有好无坏不过事关重大三哥不要知道的好!”郭嘉叹口气吩咐车夫回宅。我注意到贾翊跟在了后面。
到了郭嘉的宅院里我看着贾翊笑:“文和先生莫非想跟子云算算宛城的账?”贾翊一笑:“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是的她很好就住在我府上我现在真的叫她姐姐主公和先生一样有好生之德的。”贾翊笑:“自从那次以后我就感觉你不一般也。果然如此只是你比我想的还厉害。”
我头摇:“文和先生呀你又何必自谦。你放心我和三哥都是放荡不羁不拘小节的人你在我们这里尽管放开了来不要太过谨慎了。子云也真佩服你看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能将张将军说服来此除了先生谁能办到这样的事情。”贾翊苦笑:“你莫再抬举我了。我和张君侯的府第你早在一年前就准备好了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厉害呀?今曰之事让文和更有自知之明了。”
我望着郭嘉:“三哥你的嘴快了点。”郭嘉一笑:“这回你错了。是公达说与文和先生的。”荀攸为我讨好贾翊?我明白了:“唉公达这是为文若着想呀。晚上我去一趟文若那里好了。”郭嘉点头了:“你今天的事情做的太过了。文若先生出了主公的府第人都快站不稳了。”贾翊也叹气:“我也看出来了文若先生很在意皇帝的安危。”
我点头:“其实你们应该明白我实际上是为他好的。文若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更是个忠臣。只是…唉。”贾翊看着我突然说:“我听出来了的明里是你在逼他实际上你是在保他。子云你和奉孝叫我文和吧。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贾翊突然的表白很让我⾼兴是呀我也想和他们都成为朋友知己的:“那子云就不客气了。嘿虽然你大了我许多子云还是当你文和兄是忘年之交的。”郭嘉也是一笑:“文和兄看的准嘉除了正事和谁都能喝酒聊天的。”三个人都聪明说开了都是相视一笑。
我也对贾翊说:“虽然你才来可是主公很看重你的。文和兄主公之所以宠我和三哥就是因为我们在他面前放的开不拘束。你也这样的好!虽然我们这样做有点那个…不过做臣子的不能与主公在心里有芥蒂的。这也是我今天一定要逼文若的原因。”贾翊笑了:“你说实话我也说实话我会的。明哲保⾝的这一套我还懂。”我和郭嘉都笑了。三人再说话就不会有太多的忌讳了他们两个都聪明也不再问我单独留下和曹操说什么而是谈论了一些有关袁曹大战的分析。我看他们两个对这场战争真是十分乐观和对曹操充満信心的。我也是嘿。
在郭嘉这里用过晚饭我独自去了荀彧府上。等他的家人引我入內荀攸正在和他说着什么看我进来两人都站了起来。我仔细一看荀彧面上还有泪痕脸⾊还是非常不好!他看着我略带尴尬地笑笑真是笑比哭还难看。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我也不愿意这样逼你的呀!三人坐下一时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气氛真是尴尬。
过了一会儿我先开口了:“文若你还是多注意⾝体的才是。不要想的太多。”荀彧长叹一声不说话。见他如此我也无奈政治观点不一样呀。想了想:“你现在是不是在恨子云?你应该知道今天我的确是故意逼你的你恨我我能理解。”荀彧唉了一声:“子云你的主意太毒了。”是吗?我苦笑着头摇:“难道你愿意看他们人头落地?”
荀彧头摇:“关于这个我要谢谢你子云。虽然董承他们真的该死可是他们全死了皇帝肯定不好过。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一定逼我去做这些事情?你这样做难道不毒?”他果然想不开:“子云来这里就是知道你一定会恨我。可是文若你真的不懂子云的意思?我不信。”荀彧抬眼看着我的眼睛:“我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们这样做会陷曹公于不义的。”我也紧盯着他的眼睛:“文若我们和你不一样你心中装着大汉朝我没有我心中只有主公。怎样做对主公最有利我就会去做反之我绝对不去做还会阻止别人去做。你应该很清楚子云的立场。”
荀彧激动起来:“子云你错了。曹公本来可以成为一代贤臣的可是你们这样做下去他会走偏的。你们不要害了他。”我也毫不留情:“文若你口口声声喊曹公可见在你心目中主公是放在那个皇帝后面的是放在大汉朝后面的。既然你这样想为什么还要为主公尽心尽力?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太矛盾?”
荀彧头摇:“我没有矛盾我当然会尽力。是的我没有必要对你隐瞒自己的感情。大汉朝今天已经是千疮百孔満目疮痍了只有曹公这样的人才能挽救它。我为曹公尽心尽力就是为大汉朝尽心尽力。我会尽自己的努力让曹公成为一代名臣成为振兴大汉的功臣。”
我望着这个固执己见的大才子心中为他悲哀到了极点:“文若你想主公成为什么样的名臣?什么样的功臣?是周勃还是霍光大将军?当汉室在主公手里中兴以后呢?你是要主公归隐山林?还是家破人亡?还是被夷灭三族?你是才⾼八斗学识満腹的人子云无才你教教我让我知道这功⾼震主的下场是什么?”
荀彧的脸⾊变得苍白:“赵如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主公反汉不成?”我冷哼:“我不会主公更不会。其实主公倒是有心做周公的有心做大汉的征西大将军的可惜这个皇帝不想让他做。皇帝现在就要杀人何况以后?你让我们如何做这个忠臣?目前的情况下是做个无用的、逆来顺受的忠臣还是做一个一统天下恢复清平世界的霸臣?这个抉择你来帮主公做如何?”荀彧本来已经苍白的脸更白了一点血⾊也没有听了我的话他瘫坐在了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