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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七章 胸太大就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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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六七节胸太大就摸到了

  “今年她考了中科院的博士,和我在一个实验室。所以我们两个就在一起了。”

  阿达乘林玉晴出去拿吃的机会,简单的说了一下他们认识的经过,无非是老同学见面分外眼热,然后一来二去,有了三四五回搂搂抱抱,然后七上八下,最后久久一起。

  “你忘了她那些事情?”张子文有点疑惑的看着阿达,因为据张子文所知,就在不久前,阿达应该和他一样,还是个纯洁的男生才对。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些?而且晴晴还同意以后有机会补偿我呢!她说可以三人行的。”

  看着阿达银弹的眼神,夏天和张子文一起伸出一根中指。因为突然多了一个林玉晴,张子文突然的又开始局促了,所以在他原本就不擅长的卡拉ok环节,得到了更多的倒彩声。一直趴在夏天怀里的吊带妹妹赞扬道

  “你的歌声很有特点,每一句都是对原来歌曲的再创造。”而趴在夏天脚边的妹妹则更加⼲脆,

  “你的歌声跟国足一样,不要钱,只要命。”

  张子文郁闷的吼了一声:“不要拿我和国足比。”

  就出了包房。他要再喝几杯可乐。钱柜放食物的大堂是在二楼,包房也在二楼。其实一楼还有一个厅,为的是那些不想在这里吃饭,也不想唱歌,只是为了来这个地方坐一坐,听听歌的人准备的。

  来这种地方最多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美女。似乎在这种‮乐娱‬场所,女性的比例要远远超过男性,也许因为有不少男性更喜欢把业余时光消磨在球场和网吧里。比如说,看我这篇小说的人中,男性应该远远多余女性。

  在当天钱柜的大厅里,正好坐着丝宝集团财务部的众多妹妹,其中就包括了她们的老大薛茗珊,以及有着一张可爱的圆脸的魏园。作为纯粹单⾝女白领,周末晚上往往是她们最难过的时光,所以三五成群的到钱柜这种地方也很正常了。

  而大口喝着免费可乐的张子文,一眼就发现了魏园。同时他也犯下今晚第一个错误,就是没有看见紧挨着魏园坐的薛茗珊。

  走回到包房的时候,张子文见到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阿达和林玉晴两张嘴成里一个吕字,紧贴在一起,而夏天和两个妹妹⼲脆合成了一个品字。

  “你们⼲什么啊,刺激我?就不怕我唱歌恶心死你们?”

  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张子文郁闷的说着。夏天收回嘴,顺手让两个女孩的嘴贴的更紧,笑着对张子文说。

  “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难道想一辈子当‮男处‬?”

  “你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

  阿达也松了口,接着夏天的话说着。张子文鄙视的看着面前两个人,说。

  “你们有这么好?有女人还不是自己用了,怎么会想着给我。不过我今天还真是遇到一个女孩子。很漂亮的!”

  “真的吗?你还知道谁漂亮?”

  林玉晴打趣着,对着张子文抛一个媚眼,让张子文哆嗦了一下才说,

  “真的,就在楼下大厅。一个圆圆脸,短发,穿了一⾝绿裙子的。”阿达和夏天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跑了出去。一根烟的功夫,两个人又先后走了进来。

  阿达点点头,说:“不错。”

  夏天摇‮头摇‬,说:“不行。”

  林玉晴抱住阿达,假装纯情的看着阿达说:“你们什么意思啊。”

  夏天解释着“阿达指那个女孩不错。我说张子文没有机会追上她的。那小妞一看就是个姑娘。这些大姑娘家的脸皮薄,你不下苦功在追,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当然你要能一下就把她弄滚床单,我保证她对你死心塌地。”

  “那我怎么没有机会了!”张子文觉得夏天太小看自己了。夏天鄙视了一下说,

  “就你这‮男处‬,怕是连句话都不敢对她说。我看还是要我这两个妹妹今晚陪陪你,破了你的处再说。”被夏天搂在怀里的两个妹妹听说张子文还是个‮男处‬,一起笑起来。其中的吊带裙更是提出要给张子文红包。大家说笑一阵,夏天重新搂住两个妹妹,对张子文说,

  “你是不是真的想认识那个女孩?我们今天可以帮你的。”阿达和林玉晴一起鼓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张子文慢慢鼓起勇气。

  “其实我认识她,就是象找她说说话。”

  夏天拿起自己喝的轩尼诗,往张子文的可乐里面倒了点。阿达看看,说再来点。张子文拿过混了酒的可乐,一口喝下去,转眼间,脸比他们坐的沙发还要红了。努力控制自己的脚步,张子文慢悠悠的出现在楼梯上。

  看着张子文突然出现,薛茗珊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热燥‬。那天要月儿安排张子文往自己公司送文件,想借这个机会,能和张子文有机会正式发展,可是却被魏园中途拦下来。原本以为自己和这个张子文没有机会继续发展了,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意外的又见面。更重要的是,看起来这个张子文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魏园也是激动的不得了。2天前在公司电梯里的遭遇,让魏园回忆了一整天,同时整个晚上都在期待着某人的电话。可惜直到今天周末了,也没有希望中的电话。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自作多情,却没有想到自己等候的人,会在钱柜碰到,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向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张子文努力保持清醒,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刚才夏天加在可乐里的酒,多了点。所以当看见面前好像有两个女人自己都认识的时候,他简单的归结为,我眼花了。

  “你好啊,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薛茗珊和魏园两个同时回答,然后又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奇怪对方为什么要揷嘴。张子文觉得自己的耳朵也有点问题了,现在已经出现严重的幻听,都重音了。

  “你晚上有没有事啊!”“没有。”又是两个人同时回答。

  “我跟几个朋友在楼上,一起玩一玩好不好?”

  如果现在只有薛茗珊或者魏园一个人在场,那回答肯定是否定的。可是两个人同时回答了两句话,狠狠的盯着对方,下意识里,两个人都将对方当作了敌人。在两个女人相互敌视的时候,理智这种东西就自动消失了,所以张子文同时听到了两声“好啊!”张子文觉得眼前有点模糊,到处一片人影,摇‮头摇‬,还是有两个女人的影子。

  如果要张子文现在去抱女人,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但是现在张子文觉得自己已经醉的非常严重了,所以下意识的伸出两只手,希望至少有一只手可以扶住什么东西。

  而这伸出的两只手,在两个女人眼里就成了同时对她们两个人的邀请。如果在一般正常情况下,这种同时对两个女人的邀请,换来的只能是两个耳光。可是现在对于两个失去理智的女人来说,如果此时退缩,那失去的可是脸面的大问题。

  所以两个女人同时抓住张子文的手。薛茗珊瞪了对方一眼,抓在张子文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魏园脸白了一下,然后也要张子文搂住自己的腰,顺便还把手往上移一下。

  张子文觉得自己的右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钢丝条,他有点奇怪,低头看了一眼,还用手仔细摸了一下。

  这跟钢条,是魏园胸罩下沿里的。张子文低头观察和用手乱摸,对魏园的刺激不小,圆圆的脸立刻变成红苹果。看看薛茗珊那明显平坦的胸部,魏园眼神里多出一点得意。

  薛茗珊被魏园的得意刺激,准备发飙了,突然张子文搂住自己要的左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摸了一把,顿时觉得一种酥⿇的感觉从胸口一直传到头顶,然后又从头顶到了脚底。舒服啊!薛茗珊也得意的看了一眼魏园,心里想着:看看,我不是也被摸了。

  张子文现在正郁闷着,我好像只跟一个女人讲话啊,怎么现在一边一个,我好像搂了两个女人啊!林玉晴看见张子文回到包房,惊讶的下巴差点掉桌上。

  从小在一个山村里长大,林玉晴非常清楚要想过得比别人好,就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所以从小张玉晴就比同龄孩子早熟。小学毕业,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进了乡中心中学,林玉晴就开始住校了。

  每周六下午走40里回家,第二天一早再走40里路回学校,基本上林玉晴每天都在学校里苦读。看着在一起的同学,因为家住镇上,就能吃的用的好很多,还没有讲台⾼的林玉晴就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离开这个贫穷的山村。

  初中毕业,林玉晴毫无意外的以全乡第一,全县第五的成绩进了县‮中一‬。也就是在那年夏天,林玉晴发现,只要自己愿意,可以很容易得到很多东西。

  她记得还是孩子的时候,有一天哭着回去对妈妈说,为什么我下面不象邻居家小哥哥那样有一个小**?妈妈笑着对她说,等你长大了,想要多少都可以。

  这原本只是一个笑话,可是林玉晴却已经从这里学到很多。开学当天,只是对着一起报道的一个小胖子笑一笑,拉着小胖子到没有人的地方摸了几下,就轻易解决了自己的学费。为了筹集这笔学费,父⺟可是一晚上都没有‮觉睡‬。

  在以后的三年⾼中生活,林玉晴完全蜕变成为一个城里女孩,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按照城市人的装扮。为了隐蔵在她看来异常丑陋的家乡话,林玉晴学会了一口标准的帝城普通话。

  在外在样貌改变的同时,林玉晴也成了学校里的名人。她结交男友的名声,跟她的学习成绩一样,成为所有同学议论的焦点。在全校前10名里,她是唯一的女生,在所有男生眼里,她是唯一一个跟男人滚床单,而且不介意别人知道的女生。

  不要认为林玉晴是个随便的女人,她其实比绝对多数女人要更矜持,因为她懂得矜持的价值。她已经成熟的知道爱情和性之间的区别,所以林玉晴很容易解决了三年时间里,自己读书,生活的一切费用。

  按照林玉晴的成绩,她其实应该去更好的学校读本科的,可是一次意外让她失去机会。⾼考那年的4月,她发现自己‮孕怀‬三个月了。

  算算曰期,林玉晴决定还是在⾼考前解决这个问题。这也直接导致她注定只能留在w这个省会城市,而不能去到帝城或者魔城这些她更期望的地方。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再读一年,但是心⾼气傲的林玉晴再也不能忍受这个贫穷的县城,更不能忍受与自己已经格格不入的家。

  到了大学第一天,林玉晴就发现了张子文,一个傻傻的,看起来很单纯的男生,而且好像他家还有点钱,这对林玉晴来说才说最重要的。

  可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林玉晴发现自己的企图没有实现,这个看起来有点弱智的男生竟然拒绝了自己。不过她很快发现了自己的魅力,因为基本上在被拒绝的第二天,林玉晴就找到了新的追求者。

  大学四年是林玉晴最开心的曰子。所有的一起仿佛都是围绕着她,丰富的社会活动,迷人的伴侣,五光十⾊的世界。这一切都让林玉晴眼花缭乱,同时也让她更加清楚自己的价值。

  利用第一年的暑假,林玉晴终于找到自己的目标。彭坤在落雪市的生意不算多,但是每月重要在这里住一两天。在彭坤这种生意人看来,住旅馆当然没有住在家里舒服,而且如果这个家里有一个年轻漂亮,床上功夫也很不错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一名牌大学的‮生学‬。

  彭坤‮养包‬了林玉晴。而且两个人的关系还很不错,单纯的‮养包‬关系让彭坤不用担心影响家庭,同时林玉晴又可以充分享受zì yóu。所以当林玉晴要毕业,到魔城读硕士的时候,彭坤还真有点不舍得。在一连三天的狂欢后,彭坤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这笔钱,也足够林玉晴舒服的过完三年研究生生活了。

  客观的说,三年研究生,林玉晴又改变不少。至少这三年里跟她滚床单的人,用两只手就可以数过来。更重要的是,林玉晴知道了这世界上还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爱情算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所以当林玉晴再次碰到阿达的时候,两人之间迸发了一丝真挚的爱情小火花。

  对于林玉晴这样历尽风雨的人来说,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张子文左拥右抱的两个妹妹,对张子文都有一种奇妙的感情在里面。那种感情,使得这两个看起来都非常有气质的女人,依靠在张子文⾝上的表情,与夏天搂在怀里的两个女人,那种充満矫揉造作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夏天也看出这种区别,对着张子文伸出大拇指说,你牛。张子文无所谓的摇‮头摇‬,说,这有什么!以后见多不怪。就搂着两个女人坐到沙发上,晕沉沉的头顺便靠到了薛茗珊的胸口。

  薛茗珊听说张子文还有朋友,还以为只是玩笑。可是进了包房才发现里面真的有两男三女等着。女人特有的矜持差点让她一把推开张子文,可是随着张子文的头靠在胸口,却再也没有了力气去推开他。

  魏园也是想走的,如果让人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抱着,而且还是跟另一个女人一起,那也不用在活了。可是要走的心思,在看到张子文的头往左倒在薛茗珊怀里的一瞬间,就破碎了。现在魏园想的就是,就算我走,你薛茗珊也别想一个人带走这个男人。

  现在包房里成了这种格局,夏天搂着两个女人,坐在最里面。阿达抱着林玉晴,坐在中间,而张子文趴在薛茗珊胸口,右手还环在魏园的腰上,坐在最外面。这种情况让阿达有了想法,别人都是三人行啊。

  所以阿达立刻提出要执骰子喝酒,夏天看看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的张子文,笑着说“他能喝吗?”

  “男人执,女人喝。”

  其实阿达想说的是,你们灌醉林玉晴,再给我找一个女人来,我也好三人行。

  这种话阿达不好意思说出口,至少在外人,面前不好意思说,但是夏天还是明了的点点头,连林玉晴都猜出他的想法,所以说了句:“想玩也不用真喝啊!”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暗暗点头,张子文却突然抬起头,说了句:“想玩更不能喝啊!”两个字的差别,让所有人都浮想联翩。这种浮想让薛茗珊和魏园两个一起‮入进‬战斗状态。两个人都想着,如果晚上真有什么要发生,那也不能让对方占了便宜。

  薛茗珊拿起骰盅,摇了一下,对魏园挑衅着说:

  “要不我们两个先玩几把?”魏园笑了,抓起骰盅摇了一下说,好啊!薛茗珊向魏园发起挑战,夏天和阿达都‮奋兴‬起来。喝酒要的就是气氛,往往看的人比喝的人觉得更刺激,尤其是喝酒的是两个美女的时候。

  按理说,这做财会的人,那都是相当冷静的,想想看啊,这会计出纳的,每天经手的都是成千上万的钞票,如果一个激动,出的差错就不是可以轻易弥补的。

  薛茗珊是有充分把握来发起挑战的,这种把握就是对自己酒量的自信。即使一人一杯,甚至自己两杯换魏园一杯,薛茗珊也有充分把握能放倒对方。可惜她算错了一点,那就是魏园在骰子上的实力。

  “八个一。”

  “九个六。”

  “十一个五。”…

  魏园如同可以看出骰盅一样,每次都能喊到最大数字,不到10分钟,薛茗珊就喝光桌上夏天叫的两瓶轩尼诗。无论是魏园玩骰子的水平,还是薛茗珊喝酒的慡快,都让其他几个人⼲瞪眼。

  “这么喝不过瘾。”

  薛茗珊看看空酒瓶,直接叫来侍者,

  “来5瓶五粮液。”

  “对不起,这里没有白酒。”

  薛茗珊有点生气,打开随⾝手提袋,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数也不数扔在桌上,

  “那就帮忙买几瓶,多的算小费。”

  侍者拿钱走了出去,夏天和阿达几个看着有点发呆,都没有想到张子文带进来的妹妹中,竟然有一个极品。

  魏园很清楚薛茗珊作为一家大集团的财务总监,收入相对她这个普通白领,要⾼了很多。摔出这一叠钱的气势,也完全庒倒了自己,如果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今晚丢丑的只怕是自己了。

  拿起骰盅,盅口朝下,直接套在骰子上,一把旋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魏园猛的又把骰盅扣在桌子上,同时⾼喊“六个六!”然后揭开骰盅。

  桌上的六颗骰子,果然是六个六。所有的人一起喝彩起来。夏天一边鼓掌一边问着

  “你莫非是传说中的赌神?”

  魏园也有点莫名其妙,虽然很久以前她就发现,自己好像对‮博赌‬这些事很在行,但是也没有到今天这种神奇地步啊。薛茗珊看看桌上的六个六,撇撇嘴说“就算你是赌神,也有失手的时候。”

  白酒很快送上来,薛茗珊和魏园重新开始斗酒。五把下来,魏园终于输了一次,喝下了半杯五粮液。

  这个时候,包房里还清醒的几个人都看出来,张子文带的这两个妹妹是在斗气了,可是唯一认识她们两个的张子文,现在已经头枕着薛茗珊,脚放在魏园⾝上,睡的正熟。

  夏天看着两个女人一杯一杯,象喝水一样喝着53°的五粮液,心疼的说“你们还是不要玩了吧,会醉的。”

  “不要你管。”

  两个女人一起朝着夏天怒吼,摇了骰子又开始一盘。这次该茗珊先喊,她摇出了三个1,一个3,两个6。保守一点,茗珊喊了五个3。

  魏园看看自己骰盅里的六颗骰子。一个1,两个2,一个3,两个6。想了一下,就喊了六个3。

  薛茗珊笑着喊了八个6,魏园离开掀开自己的骰盅。这次又是魏园输了。看着眼前那大半杯白酒,魏园有点头疼了。这钱柜里喝酒的杯子当然不大,但这些原本都是为喝啤酒准备的,怎么也能装个二两。一口就是一两白酒,这是魏园承受不了的。

  捏着鼻子灌下酒,白酒刺激着嗓子里仿佛冒出白烟,全⾝如同火烧一样,魏园打了个哆嗦,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魏园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感觉到薛茗珊的想法了。与此同时,薛茗珊也是一个哆嗦,突然觉得刚才喝酒的是自己一样。

  两个女人看看对方,一句话不说,又摇动了骰盅。

  这次该魏园开叫,看看自己的骰子,一个1,两个4,三个5。她突然好像感到自己可以看见薛茗珊的骰子,没有任何犹豫,魏园直接揭开骰盅,同时叫了“五个1。”

  薛茗珊看看自己的四个1,有点郁闷的一口喝下杯里的白酒,突然一个哆嗦,薛茗珊也感觉到自己可以看见魏园的骰子了。与此同时,魏园突然觉得薛茗珊喝下去的白酒,一半流到自己的胃里。

  两个女人都有了一种感觉,就是自己好像成了对方的一部分,同时对方也成了自己⾝体的一部分。所以在剩下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是第一时间直接就叫死对方。

  这个时候,夏天和阿达已经直接无语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觉得,张子文带来的两个妹妹彪悍无比,一个能喝,一个会玩。但是当看到两个妹妹突然变成两个赌神,两个酒桶的时候,満脸出现的就只有佩服了。

  现在连林玉晴和夏天旁边的妹妹都一起佩服起来。薛茗珊又一次叫来侍者买了五瓶五粮液,并且已经⼲光了其中一瓶,然后和薛茗珊一起开始感到头晕了。

  魏园又打开一瓶白酒,阿达连忙抢了过来,说着

  “你们不能再喝了,已经6瓶了,再喝就都醉了。”

  薛茗珊又抢回白酒,倒満两个杯子,和魏园一起说了句“不要你管。”然后同时喝光自己的酒。然后一个漂亮的亮相,一起倒在沙发上。

  都醉了。

  夏天砸砸嘴,对坐在自己边上的吊带妹妹说

  “她们厉害?”

  吊带妹妹点点头,说

  “这两个都不是人了。”

  然后两男三女,夹着喝得烂醉的三个人,一起走出钱柜。

  到了大街上,阿达想了想,然后问夏天,

  “你知道他们都住哪里?”

  夏天cāo了一声,郁闷的说,

  “我怎么知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丢大街上吧。”

  “还要我给他们‮房开‬啊!”夏天又cāo了一声,张子文作梦了,一场如同‮实真‬的猛,梦见自己成了一个将军,骑着自己心爱的宝马,一会奔上山岭,一会驰如平原,一会又在溪涧峡谷,一会又到了波澜壮阔的海边。

  总之一晚上都在辛苦的骑马就是了。所以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张子文眼睛的时候,张子文立刻醒了,然后觉得两只胳膊如同挂了秤砣般举不起来。而腰上更是象断了一样疼痛难忍。

  忍住疼,张子文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枕着自己左手的脑袋,还有脑袋上那长长的秀发。张子文有点心慌了,因为自己旁边躺着的,明显是个女人,这可是张子文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所以张子文连忙转头看向自己右边,然后不能自己的,张子文喊了出来。因为一位短头发的女人,正睡在自己的右手边。

  张子文喊的声音足够大,大到⾝边的两个女人同时坐了起来,然后紧盯着张子文,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两个耳光同时落在张子文脸上,两句“流氓”同时传了过来。

  摸着两边几乎同时变红的脸,张子文觉得有点冤枉,毕竟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薛茗珊低头看看自己⾝上还算整齐的‮服衣‬,突然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紧接着,突然感到下面一阵疼痛,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底下传了上来。难道自己的周期提前了?薛茗珊觉得奇怪,自己的‮经月‬很正常的,按理说,应该还有两周才到的,但是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啊。

  坐在另一边的魏园,随着大脑慢慢从宿醉中变的逐渐清醒,意识也慢慢恢复,然后就用她全⾝的力气大声尖叫起来。

  实际上,魏园的尖叫主要是因为头疼,毕竟对她来说,还从没有象昨晚那样喝那么多的白酒。而且早上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旁边,对她也是不小的刺激。但是在张子文看来,却完全是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他看见在魏园‮白雪‬的裤子中间,那滩鲜艳红。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张子文大声叫着冤枉,就差要一死以证‮白清‬了,可是5分钟前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两个妹妹现在却突然对自己不理不睬了。魏园在看见自己裤子上的红后,离开红着脸跑进洗手间。而薛茗珊脸上带着一种⾼深莫测的笑容,坐在对面的椅子里,静静的看着张子文。

  其实现在薛茗珊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昨晚的事情她已经猜了一个大概,无非就是自己和魏园两个都喝醉酒,然后被人一起送到‮店酒‬房间里。而且从三个人的穿着来看,昨晚应该没有发生更多的事情,不过就是三个人一起‮觉睡‬而已。

  但是薛茗珊心里总是有点不甘,自己一个⻩花大闺女,虽然不能说人见人爱,可追求自己的也不少,没想到昨晚却被一个看起来有点弱智的勤杂工给追到手了,更可气的是,这个白痴还同时搂着两个女人。再胡思乱想的同时,薛茗珊还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怎么能感觉到魏园⾝上发生的事情?比如现在就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魏园心里充満了恐慌和无助。

  坐在马桶盖上,魏园真的慌神了。不是因为昨晚莫名其妙的喝醉酒,也不是因为跟一个男人睡了‮夜一‬。毕竟这么大的人了,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男友,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事的。真正让魏园感到恐慌的,其实是自己‮腿两‬间流出的那股血水。

  魏园很清楚什么是‮经月‬。在初中的时候,在生物课开课之前,她就已经知道,初嘲表示至少从‮理生‬上,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她也亲眼见过自己的同伴经理这种事情,有的人突然变的紧张,有的人突然‮夜一‬间变成大人。但是无论怎样,魏园却从没有体会过初嘲的感觉。

  如果说在初中还可以用年纪小来解释,那么到了⾼中,魏园就开始感到疑惑了,特别是看见同学在体育课上,理直气壮的请假的时候。这种疑惑一直伴随着她到了大学,虽然有很多次,魏园都想着要到医院,但是女人那种特有的矜持,让她每次都是走到医院门口,就转⾝跑开了。然后魏园就从网络上了解了一个词“石女”

  可是这一切,都在一个醉酒的早上被击破。与其说现在的魏园感到害怕,不如说她是因为突然得到‮大巨‬的幸福而恐慌。还有就是,魏园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薛茗珊突然可以完全感受到魏园的无助感,突然间,茗珊也感觉到了魏园⾝体上的原因,带着疑惑,薛茗珊走进卫生间,只留下张子文一个人独自在外面。

  不知道两个女人在里面做什么,张子文后悔啊,为什么昨晚要喝下那杯加了酒的可乐?现在真是跳到⻩河也洗不清了,问题是,自己究竟要洗什么?昨晚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啊。

  看看卫生间紧闭的门,张子文突然发现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这个时候还不走,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轻轻走到门口,悄悄打‮房开‬门,张子文一步跨了出去,然后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柳月儿一晚都没有睡好。自从看见张子文裸睡的样子后,无论看什么东西,都会联想到那跟‮大巨‬的‮红粉‬上面去。甚至吃饭的时候,拿起筷子也让月儿好像感到正触摸着张子文的那个东西。这种联想让月儿不噤发出了抑制不住的轻微叫声,以至于‮店酒‬服务员还以为她又要加菜了。

  这种奇怪的联想‮磨折‬着柳月儿,所以天刚亮,月儿就决定到张子文住的安馨苑去。当然她给自己行为的解释,是去关心一下自己的下属,而绝不是要看看下属的‮体下‬。

  但是让柳月儿失望的是,显然张子文一晚上没有回去。而且当她接到薛茗珊发的‮信短‬,告诉她张子文和自己在‮店酒‬呆一晚上的时候,月儿恨不得一把抓住张子文那玩意儿,狠狠的…很好的…好好的玩一玩。

  所以柳月儿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店酒‬,而且在房间门口就和张子文撞在一起。

  被柳月儿堵在门口,张子文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做错事不怕,就怕做了错事不能逃走,更怕逃的路上被抓。所以看见柳月儿张嘴要喊人,张子文下意识的一把抱住柳月儿,然后用手堵住她的嘴。

  柳月儿属于比较丰満那种类型,⾝⾼也不低,相比之下,一向不喜欢运动的张子文可以说是偏瘦了,所以抱住柳月儿的手,自然就更用力一些,无论是捂住嘴的手,还是环抱着人的手,都自然的握了起来,捏住了某些东西。

  吴妈做‮店酒‬清洁工已经很多年了,这么长时间里,吴妈见识了不少鸡飞狗跳的事情。很多事情即使没有见,听说的也不少。象在一个房间里同时住进一男二女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很平常的。当柳月儿气势十足的走过她⾝边,来到那间房间门口的时候,吴妈想着这次莫非会来个一王三后不成?

  然后就看见不等女人敲门,男人就从房间里出来,还用一种最热烈的‮势姿‬拥抱了女人。男人拥抱的动作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女人丰満的嫰rǔ,而且力气大的让女人的嫰rǔ发生形变,直接挣脫了纽扣的束缚。

  一颗衣扣从柳月儿的胸口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到了地上。

  张子文和柳月儿一起看着纽扣掉在地上,然后两个人又一起看见吴妈那种异常平静,但是带着鄙视的眼神。然后两个人同时用最快的速度钻进房间。

  “抓的很紧啊!”薛茗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卫生间,正靠在墙上看着门口的两个人。张子文放开了手,有点不知所措。还是柳月儿理智一点,摸摸自己被抓的有点疼的胸口,说:“可惜只抓了右边一个。”

  一把捏爆柳月儿胸前的纽扣,张子文站在门前不知所措的看着冷面对他的薛茗珊,倒是柳月儿自己无所谓的走进房间,坐到床上低头玩着缺了扣子的扣眼。

  “看什么啊?还想接着抓?”

  薛茗珊一肚子的气,现在自己面对的男人,完全就是一流氓。一晚上跟两个女人‮觉睡‬,还弄的一个大出血,这一起床,马上又捏第三个女人的胸,更重要的问题是,自己好像就是喜欢这个人对自己耍流氓。

  “我不是故意的。”张子文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象蚊子放庇。

  “别管故意不故意。这卫生间里还有一个呢!你没有看见她流血了?”

  薛茗珊决定把问题说的严重一点。张子文吓坏了,连忙说。

  “啊!严重吗?要不我去叫医生。”

  他是真想叫医生,可薛茗珊误解了,叱了一声说。

  “你是找机会溜走吧。”

  “我不走,我又没做什么错事。要不我叫医生来。”

  掏出电话,张子文就想拨119,可一想那是火警啊,卫生间里那位是流血又不是流火,所以又拨了110。电话还没有接通,薛茗珊就抢了下来。吓唬张子文没有关系,真为了来‮经月‬就喊‮官警‬,那玩笑可开大了。

  “没有看见流那么多血吗?等‮官警‬来,人早就没命了。你现在赶快出去,到超市买点东西…”

  张子文一头雾水的被赶出‮店酒‬房间,一边走还在一边奇怪,这薛茗珊究竟要自己买什么啊,一直等到了超市门口,他才想明白,原来要买的是卫生巾啊!

  到这个时候,张子文才算明白怎么回事,可总不能就这样空手跑回去啊,不管怎么说,那魏园还在马桶上坐着等他呢。

  磨磨蹭蹭的在超市转了一圈,先挑了一条裤子,给魏园准备的。然后随手又拿了好几样东西,才转到卖卫生巾的地方。一看到货架上那足足一面墙大小的各式卫生巾,张子文又郁闷了,这东西他从来没有用过啊。

  拿起一包看看,怎么这什么说明都没有啊,难道是三‮产无‬品?换一个看看,还是没有说明。张子文正愁呢,突然后面一个人猛地扑在他⾝上,两只手从后面遮住眼睛,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用一种假造的腔调说着

  “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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