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二章 枪声弹雨倾袭来
张文无所谓的摇头摇,这店酒还真是欺负人啊。为什么这公哥的房间就能这么大?走进林仁泉的套房,张文抱怨一句,阿拉桑却拉着女孩就往房间跑。
“这有三间房。正好每人一间。”
林仁泉搂着波斯猫走到房间门口,优雅的对张文说着:“你有趣兴要玩玩这只波斯猫?”
张文刚想进房,听到林仁泉的话楞了一下。
“什么意思?”
“没意思。”
林仁泉无聊的摇头摇,走了进去。张文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为二公好像总是很落魄的样。连那么性感的波斯猫,都难以引起他的趣兴。
两个大河女孩早就脫un了服衣,正跪坐在床上朝着张文大叫呢!瞧她们奋兴的样,刺激啊!张文激动起来,小跑着进了房间,门还没有关上,突然从隔壁传来惊天巨响。cāo,这波斯猫也不至于叫的这样吧!
张文还没有抱怨完,就看见只穿了一条小t-裤的金发碧眼跑了出来,胸口那两坨摇摇晃晃的打眼。波斯猫站在客厅里大叫,一只手还不停往房间指。不会这就是猫的极乐吧?
张文当然不会这样想。跑进房间,发现林仁泉缩成一团,两只手抱着肚躺在地上打滚,嘴角里还不断往外冒白泡,跟上岸的螃蟹似的。
这是中毒了。
张文一边大叫着要阿拉桑赶紧打电话叫人,一边飞冲进卫生间,拿起水壶装了水又跑出来。想想又回到卫生间,从垃圾筒里找了个可乐瓶,用菗屉里的剪刀剪一半。再抓起一瓶浴沐液倒进水壶里。一边跑出来还一边摇晃。
林仁泉还在地上打滚,嘴里的泡泡多了。张文也顾不得给他擦⼲净。把可乐瓶口揷进他嘴里当漏斗,一大瓶澡洗水灌了下去。林仁泉显然被呛到了,可是张文腾出一只手捏住他鼻,強灌了下去。打个嗝,林仁泉喝饱了。很好。张文翻过林仁泉让他脸朝下。这时阿拉桑从房间里出来,一只手还在提裤。
“没想到你还是个枪手。还不赶紧叫医生?我要是会马来语,就不找你了。”
张文有点嫉妒,看来今晚是没有机会⼲掉那两个大河妞了。半跪在地上,把林仁泉的胃放在自己膝盖上,张文用力庒在他的背部。随着每次用力挤庒。被灌下去的澡洗水像噴泉一样流出来。
“真臭。早知道应该给你喝马桶里的水对。”
拖着林仁泉到卫生间。张文卸下淋浴花洒头,把蛇皮水管递给林仁泉。澡洗水很有效,林仁泉现在清醒不少,虽然还是肚疼,却有了基本意识。头埋在浴缸边上叼着水管大口大口喝水。张文在梳妆台上找了一下。又打开一瓶牛奶洗面奶直接灌进他嘴里。
“希望这店酒用的不是假货。要是真在洗面奶里加了牛奶,对你有好处的。”
“呕…妈的,冰箱里面有牛奶。呕…”
林仁泉一边吐还一边说话,真是富人家的好本事。张文刚是没有想到店酒房间里还有冰箱的。既然有冰箱,里面应该有可乐吧!张文走出去拿了瓶可乐,打开自己喝了一口。他现在不需要牛奶了,因为店酒里的医生已经赶来。
在这云顶之间,竟然还有一家⾼级别的医院。张文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独特眼光和魄力。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听着阿拉桑的唠叨。张文知道原来在20多年前,这里还不过是一个朴实的山村。林道兄弟两人偶然间经过这个地方,有了在当地建立一家度假村的想法。随着投资规模的逐渐增大,特别是获得合法博赌的牌照之后,星空乐娱如同气球样迅速膨胀起来,成为大马独特的旅游区之一。
“他肯定是吃坏肚了。看他吐得稀里哗啦的样。还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听说那些鬼妹⾝上那个地方有毒的。”
阿拉桑看着抢救室里躺在床上的林仁泉,说得很是猥琐。张文只是随便笑笑,懒得跟他多话。想林仁泉那种剧烈呕吐,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过期食品能造成的。作为一个在大生学活了7年,从饭里找出过n条米虫的人来说:对食品卫生与否,有足够多的发言权。
“那要不就是酒喝多了。这位二公可是我们这里有名的酒鬼。听说他还偶尔喝茅台呢!就是…”
喝茅台就是酒鬼?那上国那些大爷岂不是各个酒鬼酒神仙?张文实在受不了阿拉桑胡说八道,赶紧找个话题要他住嘴好。
“刚你到底⼲了那个东洋妞没有?看她那样挺sāo的。”
“呵呵…呵呵…”阿拉桑终于闭嘴,其余人连裤都没有来得及脫的时间,他就能上了一次,这好像没有什么好骄傲的。这时医生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张文赶紧走过去问林仁泉情况,可是医生一翻白眼,推开张文直接走了。他不懂中文啊。张文郁闷一把,刚坐回长椅,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次又是你救了二公?”
张文被来人吓得跳了起来。紧接着阿拉桑也跳了起来。
“你…我见过你!?”
“废话,那天晚上不就是我救得你?”
洪坤伸出手跟张文握握,却连看都没有看阿拉桑。阿拉桑站在张文⾝后倒是挺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难得。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给他灌了点水而已。”
“你太客气了,刚我问了医生,如果不是你立刻给他洗胃,现在二公怕是已经不行了。”张文点点头,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这林仁泉不是吃了过期食品或者喝多了三鹿奶粉。那是中毒了。
“我还想问问你,你一晚都跟二公在一起?”洪坤点了一根烟。笑着问张文。阿拉桑在后面赶紧揷嘴说我也是,可洪坤根本不搭理他。
“那二公出了跟这个东欧女孩一起,还有没有跟其他人一起?”
“这…?能告诉我他这是…什么东西?”
“听说过秋水仙碱?医生初步怀疑是这东西。”
“这玩意…应该不会吧。好像用这东西太⿇烦了吧?”
张文扰扰脑袋,这秋水仙碱好像是种药吧,不敢肯定,不过好像小时候隔壁邻居二大爷,就曾经吃过这东西的。
“少了当然没事,可量大就要人命。”
洪坤没有想到张文竟然能想得一些事情,所以也不打算隐瞒。张文又想了好久说。
“我好像记得这东西吃下去,要好几个小时能起作用的。”
“好像是。医生说要3。4小时。那时二少爷应该就跟你们在一起,所以我想在其他人来之前,先问问你情况。”
看来这洪坤对自己不错啊,这也算是提前打招呼了。张文感激的两手抱拳。说谢谢这种话好像不好开口。洪坤挥挥手表示不用,手里的香烟在空中留下一团烟气。
“我们刚进那家酒吧的时候。林公首先找的是那三个大河妞的。后来他说不喜欢大河妞,所以让给我们两个。等到他跟那白女人混到一起,我们就直接回店酒了。算算从他跟那白女人对上眼睛到现在,怕还没有两小时吧!”
“哦?真的?那几个大河女人在那里?”
洪坤把烟扔到地上,掏出电话一边拨号一边问张文。张文摇头摇说:
“不知道。这边医生一来,我们就跟着一起到医院。当时房间里乱糟糟的,谁注意那三个女人?就是这个白女人,也是店酒保安留住的。”
洪坤显然也猜到这个情况,对着电话叽叽嘎嘎说了几句。朝张文点点头就转⾝离开了。
“哇!我怎么不知道坤哥认识你啊!”阿拉桑満脸羡慕的看着张文,第一次发现面前这个长相普通,甚至还带着点稚气的年轻人确实有独特之处。张文奇怪的问,
“这个洪坤是个大人物?”
“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坤哥!他可是我们这里鼎鼎大名的神枪手。我从小就特别崇拜他的。我们周围有很多人都崇拜他。据说当年老板兄弟两个在外面打拼的时候,得力的两个助手之一就是坤哥。他枪法入神…”
张文不太相信阿拉桑说的话,这个洪坤枪法多也就算一般。因为那天晚上他就有几枪没有命中,这根本不是神枪手的风范。说了好久发现张文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话,阿拉桑有点失望。而且又发生这么多事,说了这么多话,现在他是又渴又饿。
“我们出去宵夜吧。你说我们两个待医院里做什么?这也太无聊吧!”
张文鄙视一眼,显然这个阿拉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土皇帝的二公在自己家的店酒被人下毒,作为接近他的两个人,重要的就是早点摆脫嫌疑。现在出去吃东西,如果万一被人误解为要逃跑,那可是真跳到⻩河也说不清了。
为什么这些⿇烦总是要跟自己有关呢?张文刚准备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一只大手突然毫无声息的出现在面前。张文脖被大手抓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顶到墙上。
大马人⾝⾼比国內普遍要矮,一米八就非常少见,可眼前这人足有两米。満脸的络腮胡,足有张文腿大耝细的胳膊上満是一块块的肌⾁,平伸的双手一边一个,张文和阿拉桑两人像两只被捏住脖的落水狗,拼命用脚尖往下,企图够着地面。
“雷…雷爷…放手啊!”阿拉桑两只手抓着脖上的手指往外搬,用肺里后一点力气祈求着。还是张文老实,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没有挣扎的心思。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吧。”
从大块头后面走出一个半大老头,用手里的拐杖捅捅大个。大个像扔两块抹布似的把人扔到地上。张文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脖辣火辣的疼,没呼一口气都要用尽全⾝力气。老头用拐棍敲敲张文脑袋。张文艰难的顺着往上看,这老头个真矮。还不到大个的腰,光光的脑袋上连一根⽑都没有,油光光的头皮在医院里的曰光灯下晃眼。
“你是张文?听说是你给我小侄儿下的毒,是吗?男汉敢做就敢当,只要你承认了,我保证不会让雷烈磨折你的。”
阴森森的腔调让张文不寒而栗,脸上的假笑增添了阴险。张文⼲脆坐到地上,靠在墙上看着面前的人。
“请问你是…?”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仁泉的叔叔,我叫林思明。”
老头说话有特点,总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旁边阿拉桑恢复的差不多。突然爬过来一把抱住老头的腿大。
“总经理。我们…我们没有下毒啊。这…这二公他不是食物中毒吗?你可不要冤枉我们啊!”老头皱皱眉头,继续阴冷的说:
“我记得你。你是公司的员工。你放心,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跟你无关。我林思明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对林家动心思的人。”
阿拉桑看看张文,再转向老头为张文求情起来。
“你就饶了张文吧!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应该不会是他下毒吧!再说您弄清楚真是下毒吗?”
老头被阿拉桑纠缠的心烦,小手指动动,旁边的大个一脚踢过去,阿拉桑像一只破布袋一样在地上滚到走廊另一边。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主谋,只要你愿意说出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样做。我绝不会为难你的。我林思明一向说话算话。”
张文现在恢复不少,揉着脖,张文艰难的说:
“我没有下毒,林老板一定是弄错了。”
老头笑出声来,
“不错。不错。挺硬气的嘛。不过雷烈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
老头转⾝离开的时候对大个说了一句交给你了。看着像堵墙似的雷烈靠的越来越近,张文觉得自己恐怕真要倒霉了
星空乐娱的附属医院里,被二老板林思明称为雷烈的巨人捏着手指慢慢逼近张文。仅仅只是指骨间嘎达嘎达的响声,就足以让张文魂飞魄散。这磨盘大的拳头只要挨上一下,保证可以骨断⾁开,満脸桃花灿烂了。
走廊尽头出现两个医生。林思明只是瞟一眼,两个人立刻消失在离他们近的一个病房里。旁边急诊抢救室的窗帘也立刻拉起来。
张文挣扎着站起来想跑,发现这雷烈站的位置极好,虽然不过是随意一站,竟然隐隐间封死每一个可以逃跑的方向。这难道就是古龙笔下武林⾼手的架势?徒劳的左右移动,却连一点机会都吗没有找到,张文心里后悔啊,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跟着阿拉桑一起出去宵夜得了。如果第一拳就到了胃上面,怕以后都只能喝牛奶了。
“住手!”
救星总是在后一刻出现的。安琪雅如同圣⺟一样突然出现在眼前。依然是一⾝红的夺目装扮,不同的是这次全⾝上下长衣长裤一套中性套装,在媚妩外面又加上了几分英姿,增添了诱人心魄的力量。
“你来做什么?”
光头林思明踱着拐杖看着安琪雅,旁边的雷烈一瞬间好像怈气的皮球,站在那里虽然还在捏手指,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安琪雅没有搭理两人,直接走到张文面前。
“刚阿坤给我电话说了情况。他说这次又是你救了仁泉。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这几天两次都幸亏有你,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张文长出一口气,望着安琪雅那张漂亮而且性感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眼睛倒是慢慢开始往下移。⾊心不死啊!
“你有证据证明不是他做的?这几天就是这人跟仁泉一起,可疑的就是他了。”
光头林思明拐杖敲的梆梆响,但是在这看起来弱不噤风的安琪雅面前却没有了刚的气势。雷烈现在完全成了一只纸老虎,忽略不计。安琪雅转过头直视着林思明的光头。她个⾼,如果要看林思明的眼睛必须往下看。
“那你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没有。不过很就会有的。没有阿烈找不出的证据。”
“哈…你就只会这样?我刚听阿坤说:有几个大河女孩有嫌疑。他现在去找她们了,我想应该很就会有结果的。再说张文是公司的客人。如果要雷烈动手。不管从道理来看还是对陆大那些人,都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你也有不好交代的事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你好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跟你交代?”
安琪雅毫不退缩迎了上去,光头林思明提着拐杖往上蹦,努力想跟安琪雅一样⾼。安琪雅只是轻蔑的看了眼,再也不说一句话,坐到一边的长椅上给自己点根烟。张文走到躺在一边的阿拉桑⾝边,他还屈着⾝抱成一团,但是从他大大睁开的眼睛偷看的架势,显然刚雷烈的一脚并不是很重。
“他是谁?我指踢你的那人。”
“记得我说过有两个人是老板的得力助手?”
阿拉桑小声说着:发现雷烈看过来。连忙闭上眼睛装死。张文坐到旁边的长椅上。整个医院走廊变得异常安静。直到洪坤出现在门口。
“找到人没有?”
林思明第一个发问。洪坤连正眼都没瞧光头,却随意的拍拍雷烈的胳膊。安琪雅扔掉烟头站起来。洪坤朝着安琪雅摇头摇。
“人找到了,三个。但是都死了,被人勒死放在草丛里。但是我问了酒吧里的人,其中两个看场的他都说看见其中一个往二少爷杯里加了东西。他们都以为不过是些药。所以没有注意。另外有人在他们呆过的包房里找到了装药的瓶。”
“查出谁是背后的人没有?”
安琪雅非常有技巧的轻声问话,恰好能让走廊里所有的人都听见。洪坤摇头摇。林思明哈哈大笑几声,转⾝往外面走。雷烈跟洪坤点点头道别,也跟了出去。
“真是谢谢你了。我想你们两个一定也很累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过几天我们一定会好好谢你的。”
安琪雅伸出手要跟张文告别,其实张文希望得到一次吻别,可惜这次却只能抓住两根手指摇一摇就算完事。
张文第二天中午睡醒,昨晚发生的事情好像都已经过去。张文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阿拉桑第一次没有等在外面。在店酒大堂随手翻翻旅游手册。张文自己到店酒好的一家餐厅点了一桌吃的东西。
満満一桌,张文几乎把菜单上所有感趣兴的东西都点到。从头盘到冷食直到后的点心,后还破天荒的要了一个冰淇淋。这冰淇淋不错,服务员端上来的时候用打火机点燃了杯边上的威士忌。就着蓝⾊火焰吃冰淇淋,感觉真奇妙。等到吃完,张文觉察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实对他有影响。以前几次吃饭。服务员都是拿着账单要张文签字,这次却连账单都没有拿过来。一通不知英语还是马路语的,张文也没有听懂,只知道老板说了,以后张文在店酒吃饭都免费。
早知道免费就再多要一点。张文打着饱嗝走出店酒,外面正午的阳光非常刺眼。在⾼原,又靠近迟到,虽然天气不是很热,但是太阳却非常毒,如果在正午呆在外面,很容易会被阳光灼伤的。张文悠闲的在马路上闲逛一会,发现前天弹留下的弹孔都已经神奇的不见。
不见就不见,跟我又没关。张文走进赌场,准备随便玩玩,阿拉桑却蹦了出来。
“阿拉桑!”跟每次见面一样,阿拉桑见到张文就⾼声大叫一次,每次都能吓到张文。
“怎么今天晚了?公司还是忙,不准备见我?你说今天我们要做点什么事?”
阿拉桑一脸坏笑的靠近张文,左右看看,突然掀开服衣让张文看自己的脖。张文连忙摆手表示他可对男人⾝体没有趣兴。阿拉桑得意的坚持让张文往里看。原来围着阿拉桑脖一圈都布満了紫⾊印迹,每一个都如同草莓一样的印迹密密⿇⿇。层层叠叠。
“这是那个欧洲女人留下的。就是…厉害吧。”
张文竖起拇指鄙视一下,当先往赌场里走。阿拉桑拉住张文开心的说:
“今天就不赌了。我们找点鲜东西玩。”
沙滩车,跟卡通车差不多,不过点,而且是用电池的。
原来在星空乐娱的每一家店酒,实际上都自带了很多的休闲项目,其中很多还是对房客免费的。其实要不要钱对张文都一样,反正公司请客嘛!
“执照。你有驾驶执照?”
可是在大马,即使这种休闲用车,也是需要执照的。张文连国內的驾驶执照都没有,不会有那种际国牌照。还是阿拉桑有办法。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国內的生学证在店酒保安面前晃了一下。
显然保安不懂中午。其实就算他懂,也不会真计较,不过都是形式而已。
“k!这是你在大马的零时执照,这是车钥匙。”
拿着车钥匙往车库走,张文有点担心。
“我还不会开车呢。”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阿拉桑拍着胸脯保证。这沙滩车确实很容易开,一脚刹车一脚油门,要速加就只管把油门踩到底就行。张文在车库里转了两个圈,跟着阿拉桑后面冲到了大街上。
刺激啊。每个男人都有飙车的yu望。虽然不过是辆电动车,可现在张文却有点开f1的感觉。一路右脚就没有离开油门,沙滩车开足马力往前冲。不久超过一辆“嘟嘟”然后超过一辆面包车,再超过几辆宝马和奔驰。哦,宝马奔驰是停在路边的。
在星空乐娱里转了一圈。张文转个弯,开始沿着公路往山下驶去。阿拉桑连忙追过来。
“你要到哪里去?”
“反正闲着没事,我们游车河去…哦耶!”
张文奋兴的大喊,路边行人惊恐的看着这两个傻b。
第一次体味到驾驶的乐趣,张文跟阿拉桑两人沿着公路一路往山下驶去。虽然不过是两辆休息用的沙滩车,可在两个人手里都变成了赛车。顺着盘山公路往下。张文发现星空乐娱果然是在⾼原之上。
随着地势变低,气温也逐渐升⾼。两个人沿路走沿路脫服衣,等到海边的时候,两人都只剩下一条大裤衩。花花绿绿的衬衣开解扣随意的挂着⾝上。
车一直开到海滩边上。其实海边不仅仅是沙滩,多是像现在这种満布小石头的地方。两个人一直把车开到接近水边,张文奋兴的直接就往海里蹦。这到大马都一个多星期,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海,张文真的是太⾼兴了。
跟跳进海水的速度一样,张文又用的速度跑上岸,不同的是,这次张文哭了起来。
海蜇用开水淋透,再加上点酱油醋什么的,那就是一道不错的凉菜,可如果在海里碰倒海蜇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一只正在海里睡午觉的海蜇不情愿的被张文吵醒,随意的挥挥自己几十只触手,在张文腿大上留下了几个指印。等张文跑会岸上的时候,红彤彤的腿大带给他的是绝对辣火辣的感觉。还是阿拉桑见多识广,见到张文疼得躺在地上大哭还能保持微笑…然后是大笑,接着是狂笑。
还是路过的两位小生学帮忙,赶紧从不远一家小店买了瓶醋整个浇到张文腿上。这疗法有奇效,几乎在醋与腿大接触的瞬间,辣火辣的疼痛感就在慢慢消褪。问题是等醋流走以后,那种感觉又会回来。
大马的醋应该不会跟山西一样用粮食酿造,里面有种水果的香味像是水果醋,味道不错。所以张文一口气买光了小铺里所有的醋,抱着瓶瓶罐罐的上了沙滩车往回走,却发现车没电了。
山顶到海边有60多公里,两人又是一路狂飙,都根本没有注意到电量不足的问题。阿拉桑只好找了两个面包车,一车装货一车装人。好在一路没有官警。面包车敞开大门让张文不断往腿上淋醋,如果是辆小轿车。那种酸溜溜的味道怕是要把司机熏倒。
到了星空乐娱,张文直接就进了医院。好在医生都是熟人,救急室里的大夫正是昨晚突然出现又很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那位。医生用带着手套的手指在张文腿大上胡乱按了几下,就表示没有问题可以出院了。
“不打针吃药?至少也要做个检查行啊!”得个感冒打个噴嚏都要做t,早熟悉国內医院方式的张文对大马医生对病人的态度提出疑问。医生砸吧着眼睛说:
“你现在不是不疼了吗!要不我在买几瓶醋给你淋上?”
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张文提上大裤衩就往外走。反正这医疗费应该也是公司一起付账,享受公费医疗却得不到公费的好处,医生不管怎样给开个⾼庒锅也好啊。
山顶上面不比海滩,穿个裤衩其实还是有点冷的,可今天运气肯定不会好。赌场是不用想了。进去就是还钱给星空乐娱嘛!⼲脆乘着天没完全黑就先到pub坐坐,不是经常有人说赌场意失就情场得意。
这満⾝醋味确实很特别,至少对那几个当地大马女孩有昅引力。在酒吧里还没有到吃晚餐的时间,张文就牵着一个当地女孩回店酒了。
晚餐张文是在床上吃的,女孩却是趴在张文肚上吃的。整个晚上她几乎都趴在那里。只叫着那地方加了醋,味道好极了。弄的张文一直奋兴到天亮,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想,是不是今天再往腿上加点香油酱油耗油什么的,那样味道肯定好。
一晚被女孩昅了不少东西出去,这海蜇的毒素也肯定排走不少。腿两打着漂,张文晃晃悠悠再次出现在餐厅的时候,看见阿拉桑正对着几个穿白衣的服务员妹妹表演呢!不用多想,就那又跳又哭的样。张文就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踢得他満地找牙。
“我要凉拌海蜇,炭烤海蜇,再来个蜇皮卷。你们这里所有用海蜇做的菜我都要。”
菜单丢到一边,张文狠狠的说。站在旁边的服务员小妹笑得连眼睛变成了月牙。
“不行!”
负责出租沙滩车的保安见到阿拉桑跟张文就头摇。昨天两人用完车里所有的电这件事,让他很没有面。今天说什么都不在让他们用车。后阿拉桑只好把几个从赌场拿出来的筹码塞到他手里,算换到了车钥匙。
“你们等等。”
刚准备继续飙车,保安追过来叫停两人。
“这后备电池给你们带上,如果万一又没有电,你们也好换。”
也不知是那几个筹码有作用,还是大马当地人真的很好客,看着保安往每辆车后捆一个电池,张文只能说国內的旅游业,真的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行。
这次两人学乖了,海滩就不去。不过这⾼原之上,也有很多不错的景⾊。阿拉桑其实不是个好导游,主要是他连方向都分辨不清,东西南北的连地图也不会看。好在当地人都很热情,无论谁问路,只要知道都一定会详细告诉你,如果他有空闲,甚至会亲自带一段路。
有山就有瀑布,大马降雨丰富,瀑布虽然不⾼,水量却不小,老远就可以听到响声,近看也是雾气腾腾颇有气势。树林里到处都是各种水果,花花绿绿好看,随手摘下几个…不能吃。虽然看着猴吃的开心,可阿拉桑介绍说多数都有毒。
在山里转一上午,开始还只是看看旅游手册上的推荐景点,后来两人又发疯样的満山飙车。这森林虽然号称原始森林,其实很多地方都有人工痕迹。树木之间空隙颇大,沙滩车在树林间穿梭别有趣情。
两人离开公路在树林里转了一会,然后毫无意外的迷路了。等要想再从树林里出来,却找不到来时的路。
“我们是从后面来的,现在调头就可以出去。”
阿拉桑的建议明显就有问题,这在树林里都不知转了多少弯,前后左右早分不清。张文拿着旅游地图看了大致方向,对着左手边一指。这个是回店酒的方向。
“那就跟你走,不过如果再没有电。那可都是你的错。”
阿拉桑的抱怨根本就忽略不计。他是怕出了问题由他负责,公司会怪罪,而张文只是客人,出了问题公司也不能拿他怎么办。能出多大个问题?不就是电池没有电,充电啊!张文鄙视的转过车头往左边驶去。
爬过一个不大的小坡,两人就看见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公路。有路就能回店酒,这方向没错。两人放心下来,可肚却饿了。阿拉桑指着山坡脚下的一个房说:
“那看起来像是家餐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再回去。”
张文当然不会有意见,不过下车的时候却留意一下电量。
“换了电池再去吧。等会回去路上继续飙车。”
换了电池。两人就把车停在山坡上。沿着树丛间的缝隙往下,两人慢慢溜达着到了房边上。这房规模不小,像有钱人的山间别墅,大门在另一边,从这后山坡看过去。前面好像还有游泳池什么的。
“这不会真是餐馆吧。如果是谁的别墅,能不能进去混一餐?我肚真有点饿了。”
张文有点担心午饭没有着落,经过一个窗户的时候抬头往里面偷看一眼。却被眼前看到的东西吓坏了。阿拉桑正要回答他的问题,却被张文一把拉到地上,两个人躲到了窗户下面。阿拉桑有点生气的刚要大声质问,却被张文一把按住嘴巴。
“怎么了?”
阿拉桑小声问着,两个人一起慢慢探出头往窗户里偷看。窗户正对着房客厅,张文两个人就看见客厅里或站或坐的到处是人,足有20几个。这些人手里多半拿着砍刀。就是张文那天夜里见到的那种。其中几个还在用磨刀石仔细打磨。另外几个手里则拿着梭镖,就是长长的棍前面捆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这…这是…”
阿拉桑吓得开始结巴起来。张文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两人正偷看房里,一辆车停到了房门口。从窗户外看去,房间客厅里的人显然正在等着这辆越野车。人都走出去,其中几个跟车里下来的人熟悉的打着招呼。人群又回到客厅,这时多了两个人和几个大硕的木箱。来的人打开木箱。在里面拨弄几下,翻出一个东西举了起来。客厅里人群大叫起来。张文和阿拉桑看着发起呆来。
那人手里握着一把k,正往上面扣弹夹呢!
人人都应该遵守交通规则,特别是对⾼限速这一条,是必须強制执行。所以建议对所有出现在市面上的汽车统统规定一个⾼速度,比如说…嗯…就20迈好了。可惜这只能是张文的良好愿望,至少对庇股后面的越野车来说:时速怕是远远超过80迈。
张文跟阿拉桑两个人偶然间看到一座山间别墅里,几十个人拿着砍刀梭镖玩k,实在太暴力。到这个时候,就算真是傻,也明白别墅里的人绝对不是善男信女,这时聪明的选择,当然就是溜了。
张文跟阿拉桑转⾝猫着腰就往山坡上停着的沙滩车跑。跟所有冒险故事里的情节一样,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自然会有一根树枝恰好出现在某人脚下,而且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必须足够大到让别墅里的人听见。同时当别墅里的坏人出来发现张文两人的时候,他们已经成功的发动了沙滩车,却又不足以消失到树林里。
在树林里,人没有沙滩车,越野车没有它灵活,在树林里东窜西绕,三两分钟就摆脫后面的人。但是当张文驶上公路,越野车跟鬼魂似的突然从一条小路窜了出来。
两人电门都踩到底,可没有等转过一个弯,越野车前面的险保杠就顶到了车庇股上。也许是追兵忌讳大白天的不好用枪,也不好意思直接在这大马路上制造明显车祸,所以几次都想着从旁边绕过去好逼停两人,但是每次都被阿拉桑和张文用车给堵住了路。
“用东西砸他们。”
张文⾼喊着,随手掏出荷包里的零碎往后扔。可惜口袋里除了几个筹码,就剩一包餐巾纸。砸在越野车前窗上,倒是惹得车里的人哈哈大笑。阿拉桑显然没有张文大方,连餐巾纸都不舍得,一只手在车后摸着,拿起放在后面的电池箱一把扔出去。
电池箱不错,挺沉的,可惜阿拉桑准头太差,连越野车的油漆都没擦掉一片。可电池落地上的声势不小,嘭的一声摔得粉⾝碎骨,还刺激的越野车里的人开足马力直接撞过来。阿拉桑差点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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