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查杀神念种子
这段时间,叶奇通过各种手段,加上事先获得的很多重要消息,总是能将灵草卖到最⾼价格,将那些灵草大部分卖完之后,叶奇一合计,发现总共获得了四颗上品灵石467颗中品灵石,收获已经堪比一个天脉初期修士的全部积蓄了。※%,
“发达了!”叶奇奋兴不已,要知道叶奇为了催这些灵草可是仅仅只花了50颗中品灵石,当然叶奇也留下了一些作为自己炼丹之用。
有了灵石⼊账,叶奇当然又能开工继续催灵草了。这次他还设置了自动管理系统,当灵石不够的时候,会自动加灵石,当系统不稳定还会自动调节,调节无效会立即警报,让叶奇亲自来作,或是直接停止运行。
这样一来,整个催的过程,几乎不再需要叶奇人工参与。让叶奇有⾜够的时间炼丹制符,同时提升修为。
当然叶奇心中也非常清楚,若是自己的百年灵草大规模上市,必然会引起很多有心人的窥探,到时候怀璧其罪,若是惹来丹象期修士追查,那就万劫不复了。
因此叶奇以后的售卖灵草就变得越发谨慎起来,只是偶尔出手一两株百年灵草,因此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而且叶奇每次出手都是不同的⾝份,不同的修为,让人本不会将这些不同的⾝份联系在一起。
当然,有了大量的灵石之后,叶奇也可以先购买很多贵重的丹药来提升修为,他的修为也是蹭蹭蹭的上窜。
很快,三个月的时间平静地度过了。严彩萱成功进阶了练气七层,叶奇也进阶到了练气八层。而严东非常努力刻苦,在他体內大量元丹药力的帮助下,进阶为练气三层,而他体內的寒毒也炼化差不多了。这几个月来“菜叶”一家人过得平静而幸福。
这⽇在小院中的东厢房,这里被叶奇打造成了一个制符的工作室。有着不少制符的⾼级符纸和工具。
叶奇每个月都会花五天时间和严彩萱一起在这里研究制符之道。
“雷大哥,你真是厉害,你又会制符又会炼丹,特别是制符,才几个月的功夫,不但制符的品质超过我了,而且成功率更是让我无法企及!”
“彩萱妹子,你太自谦了,上次我炼制一张二阶火鸦符,怎么修改都失败,而你一眼就看出了是我握笔的势姿有问题!”叶奇笑道。
“我只是侥幸而已,虽然我从小就爷爷就教我制符,可是天赋上来说,不及雷大哥的百分之一呢。”严彩萱有些羡慕地说道。
“对了,彩萱妹子,我给你说件事,其实我雷君并不是我的真名,我真名姓叶,单名一个奇字!”
“叶奇!”严彩萱心中很⾼兴,这是叶奇信任她,才告诉自己隐蔵的真名。
“不过我如今在修真界得罪了很多人,你可千万别怈露出去啊。”叶奇笑道。
“恩,叶大哥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怈露半个字的!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严彩萱非常坚定地说道。
忽然严彩萱顿了顿,有些扭捏地说道:“叶大哥,我也有事要给你说,其实我…”
就在这个时候,叶奇忽然脑海中一阵剧痛。“看来!他们始终还是发现了!”叶奇面⾊一变说道。
严彩萱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叶奇脑海之中元神种子发作了。“怎么办,怎么办…那可是天脉修士的元神噤制!”严彩萱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叶奇強忍着安慰道:“彩萱妹子,放心,我自有法!”
此时叶奇脑海中想起了司徒烈的声音;“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何消失了?”
叶奇随即做出痛苦的声音说道:“前…前辈…我被刘家…啊,我死啦…”说完叶奇立即发动杀毒程序,将隔离区的司徒烈元神种子直接查杀。
远在万里之外的司徒烈“哇…”的一声晕了过去,神念也受创不轻。醒来之后,只是恶狠狠地说道了一句:“刘家,我与你不共戴天,随后就离开⽔云仙坊,直御剑接赶回司徒家老宅去了。”
而叶奇休息了一下,在服用了一片养魂花的瓣花就痊愈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叶大哥没事吧!”严彩萱眼中还带着泪花。
“没事,笨丫头,你叶大哥可不是霜打的⽩菜,那有那么容易有事啊!”叶奇依旧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笑道。
“可是…可是那是天脉修士下的元神种子,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严彩萱心中还是有浓浓地担忧。
叶奇笑道:“放心吧,我家族可是有丹象老祖,他老人家可疼我了,在我的神念中下了保护,区区一个天脉期修士的元神种子,对我不过是一个⽑⽑雨而已!”说着叶奇还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如同驱赶⾝边的⽑⽑雨一样。
见到叶奇没事,严彩萱这才破涕为笑。
不过叶奇刚才在杀光脑隔离区硬盘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些磁盘碎片信息,里面还有一些內容残片,不过这些绝不是司徒烈留下的。
“不是司徒烈,那么这些东西可能是那万骨魔尊留下的,到底是什么,还应该仔细探查一下才知道!”叶奇随即向严彩萱告辞,然后立即去闭关。
严彩萱看着叶奇的背影,有些担心,不过对于叶奇却越发崇敬起来。
叶奇来到修炼的房间,布置好阵法,就再次进⼊了青元仙府之中。叶奇开始仔细扫描光脑中专门隔离出来的区域,这里也是当初叶奇与万骨魔尊神念争斗之地。
叶奇启动了紫⾊雷竹的防御,然后才敢进一步深⼊用神念探测,这也是因为当初万骨魔尊那魔头实在是太厉害了,给叶奇留下了深深的心里影,让叶奇越发小心谨慎。
不过这个区域经过紫⾊雷竹的细小闪电完全清理,并没有发现任何活的“病毒”叶奇这才将那些碎片仔细解读了起来。
当叶奇将那碎片中的內容解读出来以后,不由得倒昅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