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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变得极为粘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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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是记者吗?”那个西方记者终于再次说话了,他移到张某顺这边,尽量低自己的声音。“我是中国医生。”张某顺憋着气说。

  记者因为几天没有洗澡,又没有香水遮盖,浑身上下臭哄哄的。“哦。中国的。你没有看过大赦国际的报告吗?你们中国政府抓的记者最多。”那个记者绝对不想成心挑衅,但由于文化不同,他的话就是一种挑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这个。”张某顺心想,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只得解释“我估计她们把抓的那些假记者也算到里面了,那些人有的不报道或报道。有的根本没有记者证,目的是诈骗钱财。”

  “有没有记者证并不重要,只要你从事记者的工作你就是个记者。是不能随便抓的。我就没有记者证。”

  “你们怎么不能先了解一些中国的实际情况再下结论呢?你们的是没有记者证但是从事记者工作。我们的是有记者证,不干记者的工作。”“但是他们报道了,不是吗?”

  “对对对,是报道了,但是从来不报道真实情况!你给钱,我报道你好的。你不给钱,我便专门报道你不好的地方。连中心电视台都这样。不抓他们老百姓干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识,这种认识是因人不同的,”记者还想争辩,但是没有时间了。负责看守犯人的男人打开了门锁,拎着一袋食物,一罐水和一个小塑料袋走了进来。看守进了牢房以后再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今天我们先干事,干完后你们再吃饭。安娜呢?”看守用英语说道。

  张某顺这才知道女记者名字叫安娜。蜷缩在墙角的女记者无奈的站了起来,她竟然比看守的头目还要高半头。

  “你等等,”那个看守制止住安娜“新来的呢?我看看。”“这是我的丈夫。我们是穆斯林。”阿依莎连忙用阿拉伯文说。

  “你们每天礼拜几次?”看守头目指着张某顺问。“,”张某顺听不懂看守在说什么“五次。”阿依莎赶紧说。

  按照宗教的规定和民风,这时他们必须说实话,而阿依莎说的确实是实话,她已经“嫁”给了张某顺。张某顺是“自干五”

  派的,女人自然应该随丈夫的派别,皈依“自干五”派,他们自然每天要礼拜五次,她不曾想到。

  正是这句话救了张某顺的性命。不然张某顺会被处死,他的“老婆”会在第二天和其他女人一起被卖掉。

  这个宗教中什叶派每天礼拜三次,逊尼派每天礼拜五次。所以叛军便以礼拜次数作为区分两派的标准。抓到俘虏首先问他们每天礼拜的次数。每天礼拜五次的是自己派别的,放过。

  每天礼拜三次的,属于其他派别的男人、老人处死,妇女出售后做奴,儿童当奴隶。非常残忍。

  显然,强自己同一派别的女人不是件好事,看守头目将信将疑的重新把目标转向了安娜。“还是你。你过来吧。”又对其他人说“你们三个在那边不要动,在原地呆着。”看守不客气的说。

  “你吧。咱们完了事才能给你们饭吃。”看守对安娜说“你是自干五派的?”男记者利用看守分心的时候偷偷的问张某顺“,”张某顺看着记者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我也加入你这派吧。也许这样她便可以避免每天被这样糟蹋了。”这里的“她”指的是安娜。

  “你?”张某顺看了一眼记者说“你不行。你挣美元。如果按万岁爷的标准你只能当“自干狗””

  “美元、人民币的不都是钱吗?分那么仔细干什么?”两个人还想再争,安娜的动作却让他们不得不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只见看守那边,安娜正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间,脸却不安的转向了张某顺他们这边。于是几个人都转开了自己的目光移照顾安娜的羞臊之心,假装看着其他地方。

  有的盯着小窗外,有的望着屋顶。安娜没有上衣,只是把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股后自己静静的躺倒在地上。

  躺在看守刚刚铺好的一张毯子上。安娜把膝盖蜷到了前,这样一个雪白的大股便呈现在了张某顺他们的面前。女人个子很高,所以站起来的时候并不显得部有多宽。

  可是一躺到地上便显现出来了,加上女人的部非常的洁白,她的脸上是尘土,但是她的部上没有任何污渍,干净的惊人。在黑暗的牢房里使女人这种明亮的部显得更加十分宽大。

  “今天夜里他们做的时候,我们也做。我的处女给你,不给他们。”阿依莎紧张的对张某顺说。看到安娜逆来顺受的样子,谁都明白,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看守头目蹲在安娜的一侧,用手扳开安娜抱住腿的两只手,把女人的腿轻轻放了下去,直到放平,这时他看着女人,把手掌放在她红棕色的上做着拉动的动作。

  安娜看懂了男人的意思,但是摆手拒绝了,看守立即然大怒,刚才表现出来的,十分少见的一点温存顿失,大声嚷嚷起来“他说。

  她如果不按照他们要求得去做便必须死。”阿依莎翻译到。安娜虽然听不懂看守在喊什么。但是却不得不服从了看守的威,她双腿并拢,两手自然的摆在了身体的两侧,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用双手保护着自己雪白、平整的小腹。

  于是看守从随身带来的小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剃须膏和一个刷子,在女人的埠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泡沫。

  然后用刷子在泡沫里使劲的搅动,直到女人的每都涂好了,刚劲的发也变得松软了,然后看守拿起一个橡皮碗和一把刮刀,紧贴着女人的皮肤把上面的泡沫一条条的刮掉。

  再平着刀刃,把带有从女人部把刮下来的泡沫的刀刃一面向下,小心的把刮下来的泡沫抹到橡皮碗的边边上。中国的理发师给顾客刮脸使用的是一个很浅的橡胶盖子来刮掉,盛放剃头匠用刮刀刮下来的东西。西方人因为多,有时会使用橡胶大碗。安娜的又多又密又长。

  看守剃头匠沿着碗边不停的转着刮下刀刃上的污物,等到女人身上刮干净的时候,碗的边缘一圈已经全都是从女人部刮下来的脏东西了。

  当泡沫刮干净以后,女人埠上的那丛红棕色的发也不见了,原来看守参加叛军前是个理发匠。

  看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作品,发现女人隙里还有一些残余,便示意女人把双腿打开。女人只得照办,她非常不自愿的,缓慢的把她感的双腿打开了一条

  这条正好对着其他几个狱友的方向。两个男人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已经偷偷移回来的目光转移到其他方向。看守再次去拿剃须膏。

  如果这时还有剃须膏,牢房里的几个人都可以少受许多磨难,但是他的剃须膏没有了,在中国,理发师只管理发,最多给男人刮刮脸,但是在中东国家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修理胡须。

  那里的男人很多蓄须,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修理一次。修理胡须不像理发那么简单,稍不注意便会显得臃肿和不对称。这些毛病放在头发上可能都看不出来。

  但是在脸上却微毫毕现。需要很好的手艺,可见看守的功夫还真不错。女人裂中的发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没有几

  看守决定不用剃须膏直接刮,可是这时他发现了不正常的问题!大概是昨天夜里记者在女人身体里的太多,这时还没有被完全被女人的身体所收。有些甚至了出来。

  沾涂在女人户的各个零部件上。看守搬女人的,正准备下刀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不正常。

  看守用手指沾了一些女人上的物质,又把那只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了两下鼻子。又用舌尖。于是,他尝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看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走到牢房的门口“易扑拉希姆,”他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外用阿拉伯语喊道“,”“他要拿!”阿依莎不知道看守要干什么,吓得躲进了张某顺的怀里。安娜也被吓得不知所措。

  另一个看守从小窗外递进来一支。看守头目接过以后回到了安娜的身旁,他用管拨开女人不住颤抖的两条腿,还想开合拢在一起保护着道口的女。把管捅到女人的道里面去,但是女人的两扇小却倔强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它们上面还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女身体里分泌出的粘,这与女人是否动情无关。它们与中国妇女的两扇软片不同,硬。

  而且窄。加上那层保护的粘,变得极为粘滑,还不听话。口一碰到它们便滑开了,看守头目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索一使劲把女人的小连同口准星前面的部分一起进了女人的道里,由于男人过于用力,女人被疼的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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